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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是指长远的,还是仅仅局限于三年?”朱一铭认真地问。
沈卫华听后,同样认真地回到道:“镇长,听说过这样一句老话吗,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们的友谊从梦梁镇开始,自然不会止步于此,有朝一日你我都会走出去,不是吗?”
朱一铭听后也开心地说:“好,沈老板真是爽快人,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来,干杯!”
“镇长不怕再被呛着了,这酒烈着呢。”沈卫华提醒道。
朱一铭笑着说:“没事,现在不是适应了吗?来,干杯!”
两人举起酒杯,用力一捧,只听见当的一声轻响,两人扬起脖子一饮而尽,随后把杯底朝着对方亮了亮,里面确实是一滴不剩。这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一种表态,虽没有签字画押,但从此时此刻开始,两人就已经是盟友了。
“镇长,喝了这杯酒以后,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有话可就直说了。”沈卫华边斟酒边对朱一铭说。
“哈哈,沈老板不要客气,有话请讲。”
“这个美食街改造工程的事情,镇长,你看……”沈卫华边说边打量着朱一铭。有些人喝到酒的时候称兄道弟,一旦涉及到具体事情的时候,就推三阻四。虽说沈卫华认为朱一铭不是这样的人,但人心隔肚皮,有些东西难说难讲。
“这个事情,我们镇上已经出台了政策,不久就要对社会上公布。”朱一铭夹起了一筷水晶肘子放进嘴里,吃完以后,接着说,“这次采用公开招标的方式,我看绿农集团如果参与进来的话,中标的可能性很大。”
“镇长,我想问的是,真的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吗?我可是听说镇上有加企业已经放出话来,说这项工程非他们莫属了。”沈卫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朱一铭凝视真对方说:“沈老板,别的不敢说,给所有参与竞争的企业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至于说民间的那些传闻,沈老板认为有必要去信吗?”
沈卫华听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第一百五十八章 永远的痛
朱一铭见状接着说:“除了保证给大家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我还可以给沈老板提供一个信息。”朱一铭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注视着沈卫华的反应,果然他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热切的期盼。
朱一铭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自然没有再卖关子的必要,低声说道:“目前镇上的启动资金不是太充裕,如果沈老板从这方面动点脑筋的话,胜出的机率将会非常大。”此时的朱一铭已经动了把美食街改造工程给沈卫华做的念头,如果绿农公司介入的话,那会省掉自己的很大麻烦。不光资金方面不用烦神,而且如果袁长泰、邵大庆他们发难的话,到时候都不用自己去对付他们,自然会有人站出来,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照顾到刚才沈卫华说的所谓的结盟。既然答应和他结盟,怎么着也得拿出一点诚意出来吧。
“镇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来,来,干了!”说完,不等朱一铭阻拦,端起酒杯,一下倒进了嗓子里。朱一铭看了那暗黄色的液体,心里真有种畏惧感,这也能叫酒,别说茅台、五粮液了,就是二锅头也比他好喝得多。看着沈卫华满脸的坏笑,朱一铭只好无奈地端起杯子,硬着头皮,把杯中酒一口干了。沈卫华要给他再倒的时候,朱一铭捂住杯口说:“沈老板,行了,行了,再喝我就多了。再说伯父的好酒,也不能让我们这样牛嚼牡丹给糟蹋了。”
“镇长,真不喝了?”沈卫华满脸坏笑地看着朱一铭说,“我爸那可还有好多呢,要不,改天送两瓶给镇长。”
“嘿嘿,那还是算了,我喝这个真不适应,下次改喝白的,我一定好好陪沈老板喝个够。”朱一铭说道。
“好,那就听镇长的,我们就到这吧?”沈卫华说,“下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还是不麻烦了,一会我还有点事。”朱一铭一本正经地说。
“既然镇长还有事,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沈卫华握住朱一铭的手说。
“好,感谢沈老板的理解,改天我请你!”朱一铭笑着说,心里不禁感叹,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要是换到一个不知进退的,你越是推辞,他越是盛情邀请,仿佛只有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真心实意出来。
出聚龙都以后,朱一铭直接上一辆出租车,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打车,只要打个电话让欧阳晓蕾来接就可以了。对方一直在家里等他,刚才还发了个短信过来的,不过当着沈卫华的面,朱一铭是不会那样去做的。虽说两人通过刚才的那顿饭,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但这些个人隐私,除了相识多年的老友没必要隐瞒以外,其他人,朱一铭是绝对不会轻易示之的。那样的话,不等于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对方的手里,他还不至于笨成那样。
欧阳晓蕾接到朱一铭的电话很是开心,让他就近下车,他一会就到,朱一铭随即就让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给完钱以后,找了个阴暗的树荫,把整个身子都缩了进去,以防被人看见。
大约等了五分钟左右,反正朱一铭的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欧阳晓蕾的暗红色桑塔纳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朱一铭往前后打探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打开车门猛地窜上了车。欧阳晓蕾抿嘴一笑,不等他坐正身子,立即把桑塔纳挂档起步,朱一铭受惯性的作用,身子朝椅子上一甩。他坐正身子,脸朝着欧阳晓蕾龇着牙说:“美女,你开车不能慢点呀,唉哟,疼死我了。”边说边用手摸了摸右半边的屁股,刚刚可是狠狠地和副驾来了个亲密接触。
欧阳晓蕾笑着说:“看你刚才上车的动作很熟练,我也是为了配合你呀,让你的身手显得更矫健一点。”
“你果然是故意陷害我,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朱一铭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欧阳晓蕾头转过来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小声地说:“谁怕谁呀,看到时候谁先缴械投降。”
“嘿嘿,是吗?上次是谁说,受不了了……停,停……要死啦,死啦……”朱一铭学着欧阳晓蕾的呻吟声,笑着说。
“你要死啦,不理你!”欧阳晓蕾说完,把头扭过来,仔细地观察着路况,认真地开起车来。
激情的时候,浑然未决,清醒的时候,想想曾经说出的那些话,真的羞得要找到地缝钻进去。她不愿再和朱一铭纠缠下去还有一个原因,她发现刚才和朱一铭的一番对话,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到时候还不被那个家伙笑话死。
见欧阳晓蕾不再说话了,朱一铭也觉得无聊,于是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驾驶上了。由于有了一定的驾驶经验,朱一铭也算能看出点门道了。欧阳晓蕾见他看得如此投入,开口说道:“等出了城以后,给你来试试,你还没有晚上开过车呢吗。”
朱一铭跃跃欲试,可又有点担心,担心地说:“这黑灯瞎火的,路都不怎么看得清,不知道我行不行?”
“你不就喜欢黑灯瞎火的吗?”欧阳晓蕾忍不住打趣道。
朱一铭听后笑着说:“嘿嘿,这个和那个不是两回事吗?”
“呵呵,没事,你又不是不会开,大不了慢点开,反正去那也没什么事。”欧阳晓蕾鼓励道。
“谁说过去没事,我的小弟弟都急死了。”朱一铭厚颜说道。
“流氓!”欧阳晓蕾嘟着嘴说,“好心让你学开车,你却在这胡说八道,再乱说,不理你了。”
“好,好,谢谢老婆的美意。”朱一铭腆着脸说。
“谁是你老婆,你老婆在应天呢!”欧阳晓蕾低声说道。虽然嘴上否认,但听了朱一铭刚才的称呼,欧阳晓蕾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能不能不提那一茬?”朱一铭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嬉笑之色。
欧阳晓蕾这时也惊觉,自己不小心戳痛了朱一铭的伤处,连忙笑着说:“和你开个玩笑,这么大个人了,还一副小孩子脾气,说变脸就变脸呀?”
“姐,你知道我……”
“好,停,不谈这个话题了。”欧阳晓蕾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还是之前和你说过那个话,姐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好了,这儿没什么人了,你下来开,我在一边帮你看着,没事的。”说完,欧阳晓蕾刹住了车。
朱一铭也知道这个话题是他们两人之间永远的痛,再扯下去也无益处,徒增烦恼而已,于是下了车,坐上了驾驶座,全神贯注地开起车来。两人一个教一个开,很快从刚才那尴尬的话题中解脱出来了。
朱一铭竟然一直把车开到了红光小区的里面,就是停车的时候费了一阵劲,因为总是靠不到边上去,方向盘该怎么打总是把握不住,后来还是下来,让欧阳晓蕾停的。在欧阳晓蕾停车的时候,朱一铭则在一边认真地看,他发现停车的时候,方向盘都要打得很多,并且在车前进和后退的时候,打的方向是相反的。有了这个想法以后,他当即决定等明天白天的时候,一个找个机会实践一下。
欧阳晓蕾下车后,见朱一铭仍盯着车子在看,于是笑着低声说:“你发什么神经呀,老盯着车看干什么呀,要不你今晚就和它睡?”
第一百五十九章 四面楚歌
“呵呵,那可不行,我怎么能让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独守空房呢?那我得被天底下多少男人唾骂!”朱一铭一本正经地说。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欧阳晓蕾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朱一铭见状,连忙跟在她后面上去了。楼梯上面漆黑一片,本来二楼人家的楼梯灯还亮,俩人有段时间没来了,看来那盏灯也以身殉职了。朱一铭走在欧阳晓蕾的后面,一下子抑制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欧阳晓蕾吃了一惊,连忙停下脚步,低声说:“你要死了,快松开,给邻居看见怎么得了?”
“谁让你故意在我眼前展示身材的,见了如此美味,没有行动,你以为我是那柳下惠转世呀?”朱一铭居然义正言辞地说。
“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做坏事,还有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说。”欧阳晓蕾边说边转过身来啪的一下,打落了朱一铭的魔爪。
朱一铭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互相捻动了两下,然后把头伸向欧阳晓蕾低声说:“有的人是不是有反应了,要不,我手上怎么会湿湿的?”
“去你的!”欧阳晓蕾小声骂了一句,转身迅速地向楼上爬去。她此时玉面通红,心脏咚咚的急速跳动,仿佛做了什么丑事,被人当众揭穿了一般。朱一铭哪容她就此逃脱,迅速地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欧阳晓蕾打开灯迅速往卫生间窜去,谁知朱一铭竟抢先她一步,在卫生间门口守着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色。”朱一铭满脸淫笑,双手抓住两边的门框。
欧阳晓蕾低头不理,准备硬往里面冲,朱一铭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然后把她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她。欧阳晓蕾愤力挣扎,奈何她哪儿是朱一铭的对手,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有些人就得逞了。说完,顺势吻在了对方的耳垂处,朱一铭知道这是欧阳晓蕾的一处敏感点,一旦被吻,马上就会兴奋起来。朱一铭还曾经拿他开过玩笑,要是遇见一个色狼,冲击她这儿的话,准会一击得手。当时欧阳晓蕾足足追打了他好一阵。
果然如朱一铭预期的那样,刚刚吻上去,欧阳晓蕾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于是右手加强了进攻,不一会功夫,欧阳晓蕾就瘫在了朱一铭的怀里,任由他施为。朱一铭见差不多了,抱起她美丽的身体,往卧室走去。欧阳晓蕾喃喃地说:“身上脏,先洗澡呀!”
“做完了再洗,不是一样吗?”朱一铭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到了床上以后,朱一铭迅速解除了双方的武装,然后猛扑上去……
一阵猛烈的暴风雨过后,一切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散落的衣物,歪斜的床单忠实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世界大战,最后在欧阳晓蕾的近乎疯狂地喊叫声中,朱一铭一泄如注。这是一场注定没有胜利者的战争,两人此时都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刚才勇猛的战将,此时一个是垂头丧气,形容枯槁,另一个则是芳草萋萋,零落成泥。
休息了许久过后,朱一铭才拉起欧阳晓蕾一起往卫生间走去。看来今天欧阳晓蕾真是受创不浅,在洗澡的过程中都懒得动,几乎都是朱一铭帮她洗完的。由于感官上的刺激,朱一铭的又生龙活虎起来了,但看看欧阳晓蕾的状态,只好作罢。洗完澡以后,两人相拥着直接上床睡了。
在这个朱一铭和欧阳晓蕾将铭记许久的夜晚,有另外几个人注定是郁闷的。梦梁镇梦乡茶楼内,四个男人对面而坐,茶汤冒出的热气也遮挡不住他们脸上落魄的神色。昔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