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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的一个房间内,苏玉手捧茶杯坐在一张方桌之前,方桌对面是紧紧簇眉头苦思冥想的史特莱,方桌桌面之上则是一块横竖各有十九杂直线的二尺见方木板,木板之上稀稀落落摆着几十枚黑白分明的圆形棋子。
“史特莱,你怎么还不走呀?我这儿一杯水都喝完了你怎么还没动静呀?!”端着个杯子从门外走进来金发女孩儿看到棋盘上面的情况和自已走之前没什么两样便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走的到是挺快,没过十几钟就让老师吃得只剩下十几颗棋子。”史特莱抬起头来笑着反击道。
“那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下的不好,是苏大哥太厉害。你下这么慢,怎么也没见你比我最后活的棋子多?”艾蜜对于自已输在苏玉手下根本是满不在乎,反正只要比别人强,小姑娘心里就感到得意。
“呵,那你和我下的时候谁是最后赢了?”史特莱笑着问道。
“切,运气而已,要不是当时我眼花走错了地方,输的就是你了。”事实就是事实,再怎么的花言巧语也无法改变,金发小姑娘只有忿忿不平地抱屈叫道。
“哈哈。”史特莱自然不会和一个任性的小姑娘打嘴仗,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棋盘上去了。
“嘻嘻,苏大哥,围棋怎么这么好玩呀?比象棋有意思多了。”史特莱不说话了,小姑娘自已拉把椅子坐到苏玉身边笑着问道。
“呵。原因很简单。”淡淡一笑,苏玉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和史特莱这样的初学者玩棋不过是在解闷而已,输赢并不重要,目的只是打发时间。
“那是什么原因?”艾蜜好奇的问道。
“呵,因为相对于象棋,围棋的规则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只需要知道四个子提一个子便能开始对弈。”苏玉笑道。
“不明白,简单和好玩有什么关系?”不解地摇了摇头,艾蜜想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呵。因为简单,所以每个人都能掌握,因为限制少,所以充满了变化,就象高明地画家可以用最简单的线条画出最美的画卷,高明的歌手可以用最简单的音符唱出最优美的歌曲。而若是对他们加上种种限制,那么结果就象是给飞鸟穿上金色的羽衣,美则美矣,但再想飞起来就难了。”苏玉笑道。
“嗯。太高深,我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反正知道好玩就行了。”艾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再伤脑筋了。
“呵,高有高的味道,低有低的味道。如果把围棋当作游戏,你这么想就已经足够了,好比早晨你吃地那个鸡蛋,你只要知道鸡蛋本身做的好吃就行。没有必要去认识生这只蛋的母鸡是谁。”苏玉宽容地笑道。
“老师,您的意思是说围棋其实并不仅仅是游戏?那它还是什么?”对面坐着的史特莱敏感地从苏玉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
“是的。如同象棋的产生是从战争中得到启发一样,围棋同样也是其产生的根源。”苏玉正色答道。
“那围棋是怎么产生地呢?”艾蜜好奇地问道。
“呵,相传上古时期东方大陆有一位非常贤明的君王叫做尧,他有一个儿子叫做丹朱,长到十几岁了却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令尧十分头痛。有一天在打猎之时看到满山的荆棘,纵横交错的山路,还有在山林间活动的飞鸟和野兔以及到处追捕猎物的猎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教育丹朱的好办法,就是用游戏的方式让他领悟人生的道理。于是,用纵横的直线代表山路,用黑白两色棋子互为代表猎手或是猎物,以最后谁能在棋盘上获取更多地土地做为胜负的标志。于是,围棋就这样诞生了。
由此可知,围棋是模拟人们生产,活动,生存的最基本情况,这从围棋的行棋术语上可以一见端倪,比如,棋子是否能继续存在棋盘上叫做生,死。这不就象是人有生和死一样吗?又比如,自已占领而对方进入后无法侵入的地方叫做实地。这象不象国家之间领土的划分?再比如,围棋最终地胜负是以能否获得比对手更多的地域为标准,围绕着这个目的,对弈的双方搅尽脑汁在每一个地方争斗,有时侵略扩张,有时退缩防守,有时攻伐杀戮,有时转换妥协,这种种表现象不象两国之间的相处关系?
所谓人生如棋局,明白了这些以后,你就会发现围棋上的很多东西和现实当中的事物处理思想是相通的。”苏玉沉声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要好好学习围棋。”听说围棋居然能有这么多的作用,史特莱学棋的兴致更高。
“苏大哥,那个丹朱最后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学好了?”看来女人和男人地关注点就是不一样,史特莱想的是故事里所表达的意义,而艾蜜关心的则是故事里的人物。
“呵呵,恐怕让你失望了,一天始,丹朱象尧希望的那样认真研究棋艺不再游逛,可惜时间不长却因先前朋友的蛊惑而放弃学习,最终令大失所望,将其流放南方。从这个结果可以知道,一个人的成长是和他所处的环境有非常大地关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苏玉笑道。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章 稳坐
门悄无声息地被轻轻推开,杰瑞从门走了进来。
“老师,贝隆伯爵想要见您。”黄发青年禀报道。
“呵,看来他是沉不住气了。请他进来吧。”苏玉微笑答道:香格里拉的三层已经被骑士学院完全包下,戒备之严可和王宫相比,就连骑士学院的学员们上下楼梯都需要经过批准,何况是在二楼的外人。
“是。”杰瑞领命离开。
“这盘棋今天大概只能下到这里了。”苏玉轻轻将装棋子的竹罐轻轻推开。
“史特莱,算你运气好,要不然这盘棋你死掉的子比我还多。”艾蜜颇为遗憾地叫道。
“输一个子和输一百个子的结果并没有不同,如果目的不能达到,过程如何的漂亮是没有意义的。”苏玉笑道。
“呃”,被苏玉这么一说,金发小姑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叫你乱说话,看,被老师教训了吧?”一边收拾着棋子,史特莱一边兴灾乐祸地笑道。
“切,那是苏大哥给你留面子,对不对。”艾蜜鼻子一翘,做个鬼脸嘻笑着向苏玉问道。
“呵,好了,算是吧。一会儿要谈正事儿,你先到旁边屋子练习去吧。”苏玉吩咐道。
“嗯。”对于国家大事艾蜜并不关心,知道那些事情往往非常枯燥无趣,金发小姑娘端起棋盘离开了客厅。
时间过去不久,房门再一次打开,一脸焦急的贝隆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先生,怎么菲特烈这个时间还没有过来?他会不会没有接受您提出的条件?”没等屁股坐稳,贝隆伯爵便急急忙忙地问道。
“呵,贝隆伯爵请稍安毋躁。现在刚过十一点半,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苏玉笑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踏实呀。”事情关乎自已的任务能否进行,贝隆伯爵哪儿那么容易就安下心来。
“贝隆伯爵,现在咱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着急是没有用的,与其自已疑神疑鬼,到不如安下心来慢慢品茶。”轻轻抬了抬手中地茶杯,苏玉淡然说道。
“唉。苏先生,我要是有您这样的定力就好了。您真的确定菲特烈会来吗?”贝隆伯爵摇头叹道,他一个纯粹搞建筑的技术型官员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压力,支撑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是很难得了。
“呵呵,不能。事实上,我不认为今天中午他来的机会超过一成。”轻轻喝了一口茶水,苏玉微笑答道。
“啊?!这这是为什么?”贝隆伯爵脸色大变,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如果被我昨天晚上一通空话就能说动,那么您也就不会在这里耽误那么长时间了。
菲特烈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以他的头脑不难算出那块土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值多少钱,当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为了争取得到最大的利益,一开始报价二百三十万枚银币是生意人惯用地手法,虽然要价高到不合情理,不过也并非不能理解。
问题在于,在他的报价被拒绝之后,做为商人。他应该继续和你们进行洽谈,以寻求双方均可接受的条件从而达成交易,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去做,而是强硬地维持原来的报价半点不肯松动。这样的作风与其说是商人,到不如说是军人更为恰当,因为只有在执行命令中的军人才会不问对方能否接受只管自已达到目的。
在知道你在摩尔城这段时间的经历后。我已经怀疑报价二百三十万枚银币并非出于菲特烈的本意,他只是一个被人操纵地玩偶,真正起作用的人却躲暗中监控着一切。
因此在昨天晚上和菲特烈会面时所开出的条件一方面有促使他转让土地的含义,另一方面则是试探是否有其他人参与这项交易。
如果是前者,即便菲特烈对成交的条件心存不满,他也会有时限到达之间来香格里拉进行沟通,以免把关系搞得太僵,所谓和气生财,做为商人的他是不会轻易放弃成交机会的。
如果是后者,则意味着这块土地所有权的转让并非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量。而是有人不希望第八军团建在此地。
所以贝隆伯爵,只要您把今天中午的时限做为观察对方反应地试探而不去抱以过高的期望,那么您就会心平气合,波澜不惊了。”苏玉笑着将分析一一道出。
“噢,原来是这样啊!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今天菲特烈不来就是法斯利伯爵在背后暗中捣鬼?”听罢苏玉的分析,贝隆伯爵脑子再怎么迟钝也联想到一些事情,的确,如果不是背后有靠山支持,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商人在他这个国王亲派官员面前始终表现那么强硬。而摩尔城城主是菲特烈的亲家,他要是想控制菲特烈还不是易如反掌?
“假如背后有黑手地话。虽然不能肯定是法斯利伯爵,但在摩尔城的管辖范围内便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苏玉沉声答道。
“啊,要真的是法斯利伯爵在背后指使的话,想把那片地的所有权拿到手不就更难了吗?苏先生,都这个时候了,菲特烈还没来,难不成您的猜测正确,那咱们该怎么办?”看到窗外已经转到正南方上空的火热太阳,贝隆伯爵焦急的问道。
“呵,贝隆伯爵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会有的。”微微一笑,苏玉不置可否地答道。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 果如所料
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虽然贝隆伯爵焦虑万分,但窗是很快偏向了西边。
“怎么样?人来了没有?”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同样的问题贝隆伯爵已经是第六次向来回探看情况的杰瑞提出了。
“没有。”
然而非常可惜的是,这一次,杰瑞的回答依然和前面五次并没有任何不同。
“唉。”长叹一声,愁容满面的贝隆伯爵终于放弃了幻想。
“呵呵,您为什么要叹气?”苏玉微笑问道。
“正午过去了这么久,这个时候菲特烈没来,今天就不可能来了。”贝隆伯爵叹道。
“呵呵,本来就是意料中的事,您又何必叹气呢?如果事情这么容易解决,那我也就没必要大老远跑过来了。”苏玉笑道。
“苏先生,那现在怎么办?”反正达特亲王在密函中写明摩尔城的事情都由这个东方人作主,自已只需要配合对方的行动即可。贝隆伯爵乐得省心。
“贝隆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该玩就去玩,该吃就去吃,总之,一管这几天摩尔城发生任何事情,您都不要去管。”苏玉答道。
“啊?这行吗?”听到苏玉的安排,贝隆伯爵是大吃一惊:说到底,领受王命的人是他,任务完不成,到时候受处罚的终究是他。
“呵,放心,如果不是事先早有计划,难道我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等着菲特烈来?之所让您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问不是信不过您,而是你现在的身份,身为是西北营建特使,有很多事情您不知道要比知道更有好处。”苏玉笑道。
有些事是能说不能做。有些事是能做不能说,有些事是不能说也不能做,有的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气。
“苏先生,不是我不相信您的能力,只是现在时间已经非常紧张了,如果在六天之内还不能破土开工,那么到预定的时间就算搭草棚也来不及了。”贝隆伯爵忧心重重地提醒道。
“呵,既然答应了达特亲王解决问题。我自然不会半途而废。时间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回去等候消息吧。如果我估计地没错,最多三天,事情就会有重大的转机。”苏玉胸有成竹地笑道。
人家不肯向自已透露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