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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亲眼看到他们进去了。”领路的人肯定地答道。
“好,你,你,翻墙进去把门打开。”为首的人转过头来用右手示意着。
“是。”听到命令,队伍中立刻出来两人,一个在墙根蹲下,另一个踩在他的肩头双手扒住院墙,下面的人慢慢站起,将同伴送上了墙头,整个过程动作流畅,配合熟练,显见这种事以前没少做过。
就在所有人看到上面的人将右腿跨过墙头,以为不久之后院门将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打开时,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从院子里响了起来,“哗啷哗啷”,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异常刺耳。
“不好!快下来,他们有准备!”另外一个带头人见状马上醒悟过来:院子里的人肯定在墙头里侧绕了一圈细线,然后将拴马的铃铛绑在上面,只要有什么东西突然碰到线上,铃铛自然也就会响了起来。虽说这种报警装置非常简单,但在夜晚光线不佳的情况下却是极为有效。
这个带头人的临机反应不能说慢,发布的命令不能说不快,但却已经改变不了墙头上那一位悲惨的命运:就在他因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一愣的瞬间,一根足有茶杯口粗细的木棍挂着呼啸风声直奔他的面门而来,事发突然,这个人根本无从躲闪,百忙之中只来得及侧过肩膀来个丢车保帅,结果不问可知,一声惨叫之后,墙头上的人抱左臂从一头栽了下来,和下面垫脚的同伴一起摔做了一团。
“把大门撞开冲进去!”见偷袭的如意算盘已经破灭,带头人一不做,二不休,下令变偷袭为强攻。
“是!”几个身体粗壮的黑衣人大声应道,急跑几步侧过身体用肩膀向院门撞去:一镇上一般人家闩门用的门闩只有一寸五分见方,根本经不起这样大力的冲撞。
“砰!咣当!哎哟,哎哟”,没有想到看起来关得严丝合缝的院门根本没有上门闩,几个黑衣人刚一接触,两扇门板扇便已经撞飞开来,卯足力量的几个人收不住脚步向前冲去,几乎不分先后地被地上横着的一根碗口粗圆木绊倒,噼里扑通倒一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大概是有人摔伤了骨头。
“里面的人出来!”还没见到对手的面便已经有自已便已经有四五个人失去了战斗力,带头的人虽然胆大包天,却也不敢在不清楚院子里的情况下冒冒然地再往里冲。
“十分抱歉,您的愿望怕是没法得到满足。如果您想见到我们的话,还是请您自已进到院子里来吧。”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从院内传了出来。
“胆小鬼,有胆量就从院子里出来,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带头人大声挑衅道。从墙上的铃铛,突如其来的黑棍,没有闩上的院门和院内传出的阵阵惨叫声可以知道,院子里的人早就料到已方今晚的行动,并做出了周全的防范,虽说自已仗着人多可以从墙头,院门强攻进去,但损失肯不定会小不了。找回面子固然重要,不过若因此使自已的原气大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呵呵,没办法,我们的胆子的确不大,谁让我们都是守法良民呢。据我所知,德斯特帝国的法律规定,对于未经主人允许,持凶器闯入民宅的匪徒,民宅的主人可以使用任何的方法来自卫,即便因此造成闯入者的伤亡,民宅的主人也不必负任何责任,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正确呢?”院子里的人语气轻松地答道,似乎是和人在酒桌前讨论明天是不是会下雨的问题。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克里特镇?”带头人心中一凛,院里人的言外之意等于告诉自已,如果自已再敢强闯小院,就必须要有死人的觉悟!能够以如此轻松的口气轻描淡写地谈论着生死,如果不是把脑子读傻了的的书呆子,就是杀人如麻,冷血如冰的恶魔。
“呵呵,我们是什么人你没必要知道,这什么来克里特镇你也没必要知道。同样,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也没兴趣知道,你们为什么半夜来接我们麻烦也没兴趣知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可以了,那就是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否则你会对你将要付出的代价感到不可思议。”院子里的人继续礼貌地问道,如果不去细想话中的含义而光听其所用到的语气,那简直就象是教堂的教士在谆谆教导自已的教民。
“好,一言为定。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的那些人怎么办。”两个带头人互相咬了一阵耳朵,最后个子稍高的那个大声问道。
“呵,当然是让你们带走了,难道还想让我们给他们疗伤。”院子里的人笑道。
“那好,我叫人进院抬人,你们可不要误会。”带头人叫道。
“那倒不必了。叫你堵着院门的人让开。”院子里的人答道。
“你们让开。”两个带头人对视一眼最后吩咐道:原本打算借抬人的机会伺机发难,但对方做事滴水不漏,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已留下。
“咕噜咕噜”,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传出,不一会,一辆小推出从院门口推了出来,三个黑衣人横七竖八地摆在车上,车把上绑着两根长长的竹竿。
“带上他们,撤!”,见对方连怎么送伤员出门的方法都准备好了,带头人心知今天晚上已经别想再占到便宜,一挥手,二十多个残兵败将不一会便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中。
在这些人离去不久之后,一个黑影从不远处的树荫里闪了出来向着镇南跑去。
第二卷 流浪 第二十章 决定背后
“艾蜜,人都走了吗?”沉寂半晌之后,苏玉抬起头了向房顶问道。
“都走了。方圆十几丈里没有不在屋子里的人。”金发女孩儿从房顶上探出有关当局来答道,还未撤去感应术的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地放出淡淡的绿光,远远看去好象是一只小花猫趴在那里。
“你能肯定吗?”苏玉确认道。
“放心吧,感应术虽然只是最初级的魔法,但效果却是极好,在魔法范围内,凡是体形比狗大的生物都会被发现,除非是有人使用了高级隐身术,不过具备那种能力的人肯定已经达到了高级魔法师的等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艾蜜自信地答道。
“嗯,好吧,今晚应该没事了,你先下来吧。莫西那,弗兰克,你们重新检查一下机关。”苏玉点了点头吩咐道。
“是。”两个年青人应了一声,开始借着月光仔细地检查各种临时设置的机关。
“苏,你既然料到他们今天半夜会来偷袭,为什么还要设铃铛提醒他们,如果没有铃铛响,咱们就可以进来一个抓一个,那多有意思呀。”金发女孩儿灵活地顺着梯子爬回地上,意犹未尽地问道,大概因为问题解决得过于轻松,很有可能在她心中把刚才的一切当成了游戏。
“呵,抓到了之后怎么办?难道你想请他们吃宵夜吗?”苏玉微笑着问道。
“切,想得美,不打一顿就算便宜他们了,还想吃宵夜?做梦去吧!“艾蜜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抓他们呢?”苏玉追问道。
“抓住了可以当证人啊,等天亮了带着他们上小拉克莱尔家里去兴师问罪,到时候看他怎么解释。”艾蜜理所当然地答道。
“你们俩怎么看呢?”转过头来,苏玉向重新布置好各种机关的两个青年问道。
“我觉得艾蜜说的有理,如果小拉克莱尔没有合理的解释,咱们正好借机闹事,好好教训他一顿。”难得莫西那和艾蜜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我觉得没有必要。先进院子里来的肯定都是些小喽啰,抓住这些人没多大意思。”弗兰克想了想答道,满脑子骑士信条的他当然不愿意和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们置气。
“呵,我的结论和弗兰克接近,不过理由并不相同。艾蜜和莫西那的理由都很正确,但如果真那样去做,结果反而是画蛇添足,另生枝节。
从大叔那里可以知道,小拉克莱尔虽然在镇子上横行霸道,但克里特镇附近并没有强盗出没,因此可以肯定,小拉克莱尔用来欺压他人的打手都是克里特镇上的本地人。这些人被抓住之后,万一当众说出指使者是谁,以小拉克莱尔的势力也将难以轻易解决,因为在德斯特帝国,抢劫民宅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最低也要被判处三年以上的苦役,主使者者有可能被判处十年以上的苦役,一旦被镇上的人告到本地领主那里,就算小拉克莱尔可以通过关系免于处罚,其舒通关节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会极为惨重,而这绝不是他所想接受的。
因此,一旦咱们扣住了他的手下不放,那么很有可能逼虎上山,让他一不做,二不休,命令所有的人冲进院内来抢人。
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手,一旦真的形成这种局面,这个小小的院落就将成为战场,乱斗当中难免会的死伤。虽然做为自卫的一方咱们不用担心律法上的责任,但那些死伤者都是在克里特镇有家有室,有父母妻儿的本地人,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家属亲朋将会怎样对待我们?
虽说因此小拉克莱尔很有可能被扳倒,但那些镇民会怎么看待将咱们这几个煞星带回小镇的大叔?
咱们之所以要斗倒小拉克莱尔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大叔能够正常生活下去,如果为了斗倒小拉克莱尔便不择手段,不计后果,这岂不是成了因果倒置?
智者见于未萌,愚者暗于成事,故知已之害而图彼之利者胜,知可以战不可以战者胜。
在做出决定之前,一定要明白自已的决定将会产生什么样后果,有利的一方面是什么,不利的一方面是什么,只有明白了这些,才不会轻举妄动,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苏玉详细地解说道。这三个年轻人心地善良,嫉恶如仇,以后的日子里肯定会碰到不少类似的事情,因些才需要好好的指点,免得好心办了坏事,落个终身遗憾。
“噢,原来还有这个问题!嘿嘿,幸好有你在,要光是我们,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金发女孩儿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她刚才之所以说出想多抓几个人的话,完全只是凭着个人一时的心血来潮,没想到在这个简单的想法背后居然有着如此复杂的结果。想想也是,面对恶霸强豪的欺压你可以用刀剑来伸张正义,但对于那些普通百姓敌视的目光,你的刀剑还能起什么样的作用?
“是啊,苏,真亏了你了。如果让我们来处理这件事的话,大概只能是你死我活的拼杀了。”弗兰克也是一身冷汗,虽说他认为没必要去抓那些小喽啰,但那只不过是个人的好恶所致,根本没有深想其中的因果关系。而且按他自已的做事风格,说不定在那些人进院之前就已经冲出去拼杀一番,哪里会象苏玉这样故弄玄虚,不战退敌。
“呵,其实避免今晚就和小拉克莱尔硬碰硬的死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不知道你们猜得出来猜不出来?”苏玉微笑着问道。
“还有原因?不知道,还是你说吧。”三个年轻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一起摇着头说道。
“呵,别忘了,镇长还没有上门,假如现在就把小拉克莱尔搞垮了,或是把他打得一见咱们就跑,那到时候咱们拿什么去要佣金?”苏玉笑着说道。
第二卷 流浪 第二十一章 清晨
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的到来,宁静的乡村小镇渐渐热闹了起来,勤劳的家庭主妇们早早起床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早饭,袅袅炊烟升起,整个克里特镇重新显现了勃勃生机。
“苏,早上好。”一位年纪和艾蜜相仿,但身体明显结实许多的年轻小姑娘推开院门率先走了进来,向盘膝坐在房檐下的苏玉热情地打着招呼,棕红色的长发非常随意地在脑后打了个结,虽然满身的粗布衣衫,却也难掩劳动人家女孩儿那种自然而发的健康活力,在她身后跟进院来的正是赶车老人。
“早上好。”睁天微闭的双眼,苏玉微笑着答道:这个女孩儿是赶车老人最小的女儿,名字叫做妮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由于母亲过早地去世,小小年纪就已经担当起了打理家务的重任。
“你昨天一晚没睡呀?”看到苏玉的样子,妮雅吃惊地问道。入夜之后,苏玉让她和她的父亲暂时到她哥哥的家中躲避可能发生的危险,故而昨晚这里虽然闹得非常热闹,她却是毫不知道。
“呵,没关系,我习惯了。对了,你们昨晚没有碰到什么麻烦吧?”苏玉问道,对于精通东方练气术的他来说,静坐调息一柱香比常人熟睡一晚的作用效果都好,一晚不睡自是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昨晚一直很平静,倒是你们这里让人担心。小拉克莱尔的人昨晚来没来?”看着院内墙上,地下各式各样和布置,老人忧心重重地问道。
“来过了,不过又走了。”苏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