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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军官,战争结束时成了一名飞行员。虽然两人都出身富裕家庭,两人都坚信希特勒是德国之前途的答案,但两人在外貌上,性格脾气上都显著不同。
戈林为人轻浮,装腔作势,性格外向,易与人交友,且常常能左右友人……”
写到这里,陈昱停下了笔,在那抽了一根烟,然后提起笔来继续写道:
“若与戈林相比,鲁道夫·赫斯却黯然失色了。他出生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父亲是个有钱的批发商和出口商。父亲要他从商以继承家业,但他却愿当个学者。战后,他怎么也不想以商为业。与戈林一样,他也进了慕尼黑大学,学的是历史、经济学和地理政治学。他也觉得被‘十一月罪犯’出卖,但他并未从事自己的革命,而是加入了‘图里会’。他参加示威游行,也在街头演讲。
他也在寻找一位领袖。在大学时期,他的论文《怎样的人才能领导德国恢复其旧日的光辉?》曾获奖。他认为此人应是独裁者,善于使用口号、上街游行和煽动民众。他必须来自人民,但又与群众毫无共同之处。与所有伟人一样,他必须具有‘完整的人格’,‘不因流血而畏缩。大是大非总是靠铁和血来解决的’。为达此目的,他必须准备‘践踏自己的挚友’,‘铁面无私地’施行法律,‘小心谨慎而机敏地’对待人民和国家,必要时‘可用骑兵的马靴将他们踩在脚下’。
赫斯在希特勒身上找到了其理想……”
写到这里,陈昱合上了笔记本。
从中国到美国,又从美国到德国,商人的身份后面,还有一项更加神圣的任务。
德国,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这项计划,甚至在欧战还在进行的时候就已经全面展开……
为此,自己苦学德语,强迫自己必须牢牢记得德国人的喜好,以及不知道为什么大总统会特别关注的阿道夫·希特勒以及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自己的祖国?陈昱根本就不知道。
“先生,车子准备好了。”一直带在身边,跟着自己走遍了欧美的管家进来说道。
今天是自己和希特勒的第二次会面,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次自己和希特勒单独的私人会面,而希特勒给自己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
希特勒在自己的专属办公室里接见了陈昱。
会谈室单调乏味得不可置信;与陈昱在美国时候见到过的纽约破旧的出租公寓里后边的卧室非常相似。
会见后,陈昱在笔记本里一开头便写道:“一个杰出的在野党领袖。我很少倾听一个如此疯狂又如此通情达理的人发表议论。他控制群众的能力肯定是巨大的……”
希特勒在和中国人的第二次会谈中将他的运动描述为“体力脑力劳动者之联合,反对马克思主义……议会制必须被取代,只有专制主义才能令德国站稳脚根。我们的文明与马克思主义的决战,与其在美国或英国土地上进行,不如在德国土地上进行,这对美国和英国更为有利……”
希特勒还谈到了其他话题,但对犹太人他连提都未提。后来,还是陈昱试探性地提出全欧洲非常盛行的反犹主义问题。
希特勒想了一下说道:“我只是同意取消其公民权,排除他们参与公共事务……”
到了这个陈昱已经坚信了大总统的判断,在德国的政治中,希特勒将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很快,我将会在啤酒馆中发表一次演说。”希特勒微笑着看向陈昱:“做为我才认识的朋友,我将给你一张入场券,并且希望您的到来……”
陈昱接受了这个邀请,同时他也邀请希特勒乘坐自己的车一起前往啤酒馆,希特勒对于陈昱的邀请似乎也觉得非常有兴趣。
这是一家在德国街头到处可见的酒馆,名字也有一些像中国酒馆才有的名字:
金德酒馆。
这是一间L形的大啤酒馆,里边挤满了密集的人群。听众中有少数退伍军官和小官吏,也有些小店主,多数是青年和工人。许多人穿起了巴伐利亚的民族服装。
陈昱一进去,找了张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今天的希特勒穿着一双齐脚踝的鞋,身穿一套黑衣,浆过的白领。陈昱不由轻声笑了起来,他这身打扮有些像是某火车站餐厅里的跑堂。
但是,当希特勒的好友德莱克斯勒将他介绍给听众,希特勒迅速地、满怀信心地打记者席前走过时,模样毫无疑问是个穿便衣的军人。
掌声震耳欲聋。希特勒叉开双腿,双手反剪在身后,像极了一个战场上的哨兵。
他以平静、有节制的语调,回顾了过去几年来所发生的事件。他巧妙地把矛头对准政府,却又不使用挖苦或庸俗的语言。他讲得很仔细,用的是文质彬彬的高腔德语,有时也带上一点儿维也纳口音,离希特勒只有10多英尺远的陈昱,对希特勒那双真诚的碧眼印象尤为深刻。
他眼中既有诚实、真诚的神情,又有苦难和无言的请求的尊严……
开讲10分钟后,希特勒完全掌握了听众的感情。此时,他放松了自己的姿态,像训练有素的演员一样,打着手势,开始用维也纳咖啡馆的方式,以狡猾的恶意,旁敲侧击。
陈昱注意到,坐在邻近的妇女,看得津津有味。后来,有个妇女竟喊出声来:“一点不错。讲得好!”
正在此时,希特勒的声调突然提高了,好像对她们表示感谢似的。他还大幅度地打着手势,极力谴责发国难财的人们。
希特勒抹干了脑门上的汗水,伸手接过一个大胡子递过来的啤酒。
在慕尼黑的啤酒爱好者看来,这是很具有戏剧性的。恢复讲演后,他的手势更有力了。听众席中经常有人叫骂,此时,他便镇静地微微抬起右手,好似接球一般,或双手往胸前一叉,简单他作答,将叫骂者的进攻粉碎。
陈昱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道:“他的技巧很像击剑运动员的冲刺和招架术,也像走钢丝绳运动员之娴熟的平衡动作。有时候,他也令我想起一位琴艺高超的小提琴手,他永远也不会将弓拉完,只留下轻轻的余音,某种不用语言的技巧去表达的思想,一种弦外之音……”
但是,一旦当希特勒猛攻他的敌人,犹太人和赤色分子时,谨小慎微之举便烟消云散了希特勒用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大声说道:
“我们的座右铭是——如果你不想当德国人,我就敲破你的头颅。这是因为,不斗争,我们就不能成功。斗争,我们用的是思想,不过,如果需要,也要用拳头。”
陈昱听得入了神,清醒后,往四周瞧了瞧,听众的态度完全改了观,这使他大吃一惊。一小时前还在吵吵嚷嚷,把他推来推去的群众,那些高声怒骂的人们,现在变得鸦雀无声,深受感动。
他们屏息倾听,早就忘却了伸手去取啤酒瓶,似乎把讲演者的每一个字都喝了进去……
邻座的一个年轻姑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希特勒,好像沉浸在爱的喜悦中。她已忘却了自己,完全被希特勒对未来德国之伟大的信仰迷住了……
演讲达到高潮时,希特勒已经成了“语言的有机体”。
猛然间,演讲结束了。听众敲打桌凳,疯狂地欢呼。
希特勒已精气力尽,在陈昱看来“就像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在结束一场筋气力尽的音乐会时”的景况一样。他的头发和脸都浸透了汗水,连上过浆的衣领也软下来了……
希特勒面带自信的笑容,一点儿也不傲慢地接受着群众的恭维。
“一个在某些方面毫不迅速于大总统的人……”陈昱快速的记录着:
“我能发现,这些听众完全被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讲征服了,当然,这有德国目前特殊的状况在内。但是一个人能够受到如此广泛的欢迎,还是非常罕见的。
当听完了这次演讲之后,我能够确信,这个人一定能够征服德国,毫无疑问,大总统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是个非凡的演说家,同时又受到了这样的欢迎,因此我认为继续增加对他的巨额资助完全是有必要的,他就是德国未来的领袖。
既然希特勒已经同意了和我们的合作,那我认为我们就绝对不能放弃,加深彼此之间的合作,对中德两国都是有莫大好处的……”
而在希特勒的啤酒馆演说之后,迅速得到了绝大多数德国爱国的民族主义者的拥戴!
第479章 大汉民族,日尔曼民族!
民国十年,公元1922年12月1日,中华民国政府正式发表声明:
鉴于目前德国国内之局势,自公元1923年1月1日,中华民国政府放弃德国之战争赔款,并向德国提供1100万国币之免息贷款!
消息一出,世界为之震动!
德国政府随即发表声明,欢迎中国政府这一举动。
而正被战后经济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德国民众,对中国政府的这一声明表达出了巨大反响。
中国和中国政府这几个字,成了德国人最常谈论到的话题,做为当初的交战一方,中国的地位迅速在德国民众心里得到了极大提高。
12月3日,中国政府再度宣布,向物资严重紧缺的德国再度提供600万国币特别援助,以帮助德国民众过冬。
接二连三的手笔,完全让英美法三国摸不清楚中国政府究竟想要做什么。又为什么对一个战败国表现出了如此的热情。
起码在列强看来,德国国内的状况已经恶化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
甚至在中国国内,也有一些不理解的意见出现。
但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只有萧天自己心里才最清楚……
而在中国政府采取一系列帮助德国的政策之后,英法两国之间却出现了严重矛盾。
1923年初,英法两国在“赔款委员会”内发生争吵,英国代表团退出了该委员会。这便给了法国用武力解决赔款问题以可乘之机。
1月11日,法军与比利时军以德国未履行义务为借口开进了鲁尔区。
这一行动不但激起了全德的民族主义精神,而且也加速了马克的贬值。不到两星期,马克对美元的比价便从6750∶1跌至50000∶1,而在1918年“停战协定日”之比值为7.45∶1。
为一次柏林之行,魏玛政府支付给“保证委员会”的火车票款就需用数个大字纸篓装满面额为20马克的纸币,由7个办公室人员抬着,从办公室一直抬到火车站。现在呢,它需要49人才能抬动……
鲁尔区被侵占,通货膨胀,以及失业的增加,不单拓宽了民族主义的基础,而且也为希特勒带来了更多的追随者。
希特勒不屑于与包括“社会主义多数派”在内的其他党派合作,独自组织抗议集会,还宣布要在1月27日,即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第一个生日,举行7个公众集会。
虽然巴伐利亚的警局局长早已通知他这些集会将会遭禁,但希特勒全然不惧。他高喊说:
“如果警方想开枪,那就请便,反正他就坐在第一排。”
他果然未食其言。到了那一天,他坐上车子,匆匆从这一会场赶赴另一会场。
“无论是在战时还是在革命时期,我都未经历过如此激愤之群情”。陈昱忠实的记录下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当希特勒大步走进过道时,全场起立,高喊‘万岁’!他走过时,我离他很近。我看得出,此时的他,与我在私宅内见到的,完全不同。他苍白的脸上显出了内心的狂热。他的双眼横扫左右,似乎在寻找要征服的敌人。是不是群众给了他这一奇怪的力量呢?这力量是否从他身上流进群众?我想,这应该是带有残酷意志的狂热而歇斯底里的浪漫主义……”
次日,希特勒和他的追随者再次置警方之禁令于不顾。
6000名冲锋队员,打着旗帜,来到马斯弗尔德。他们站在雪中,全身冻得发抖。有些人头戴清一色的滑雪帽,身穿棕色茄克,打着绑腿,其他人则穿商人服。他们打的旗帜各式各样,卍字也有大有小。
这群人衣着虽然五花八门,但立正口令一下,他们一个个笔直地站着,好像他们是德皇的精锐师团似的。
警察虽然作好了捣乱的准备,却没有出现混乱情形。
事实上,这两天的集会并不令人怵目。没有暴力事件,也未出现公开的骚乱,但其反响却是重大的。
希特勒对警方的蔑视,使许多持中立的领袖倒向他的一边,并驱使慕尼黑大学的学生们沿着更加激进的道路走下去。更重要的是降低了巴伐利亚政府的威信。在与当局的首次严重对垒中,得胜的是希特勒……
1923年春天,希特勒忙得不可开交。最迫切需要的是钱。于是,希特勒便四处奔走,为党筹集经费。
而中国人陈昱,则给予了希特勒以最大的帮助。
2月,陈昱秘密约见希特勒,宣布向德国工人党再度捐献20万美元的捐款,以避免希特勒整日把精力放在筹款上,而放松了对党的建设。
加上这次,陈昱向德国工人党的捐款已经超过了50万美元,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