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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凌天便更加重视他,甚至隐隐的有将他培养为接班人的意思,而这些对凌夫人和凌云翼来说却不异与灭顶之灾,极怒之下甚至不惜买凶杀人,可他们想不到的是,南宫绪非但城府极深还武功了得,尽管他们重金雇最顶级的杀手,也没能伤他分毫。
这件事被凌天得知,怒极将正妻降至侧夫人,凌云翼撤去少主之名,并把南宫绪的生母牌位迎进祠堂,追为正妻,从此,南宫绪便不再是外室养的私生子,而是真真正正的凌家二少爷,名正言顺的插手凌家的生意。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期间他一直花重金派人四处找寻她的踪迹,却毫无进展,直到四师弟将在玄武国见到小师妹的消息传来,他才重重的松口气,当他得知小师妹不仅入宫为柳庭沛之宠妃,还怀孕时,那颗心不知碎成了几瓣,他多想进宫去寻她,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好在南宫绪准备出发玄武国时,大师兄来了,勒令他不得冲动,并保证小师妹回到他们身边不过是迟早的事,虽然当时他将信将疑,可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尽管折磨了他三年,遭遇了那些阴谋,她终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被昏黄的烛光照亮的房间里,她伏在三师兄的胸膛,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述一路走来的过程,美眸含着柔情投放在他俊秀的脸上,心中感动非常,她是知道的,三师兄对凌家毫无亲情,更不愿插手豪门乱事,可为了她,竟然不惜错落俗世,能为一个女人放弃所有,那么定是情根深种了……
南宫绪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因夺权而欢喜,没有因认祖归宗不再是孑然一身而动容,微弱的光线在他脸上镀了一层薄光,如漩涡般的黑眸迷蒙着什么,让人看不清其中隐含的情绪。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他微蹙的眉头,“要管那么多事,会不会很累?”
思绪被她柔柔的声音揪回眼前,南宫绪垂眸望着扶在他胸前的绝色小脸,倏地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温声说:“为了你,这都不算什么。”只要她能时时刻刻开心,无忧无虑,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缓缓勾起幸福的笑容,拱进他的怀里感受属于他的温度,干干净净的皂角味道,淡淡的萦绕在心头鼻尖,瓮声瓮气的说:“那你以后不是没有时间陪我?”
秦月蝉不是傻瓜,凌家乃天下首富,接下这摊子事便不是能扔便扔的,更何况还有他父亲凌天的嘱托,即便他对凌家人并没有过多的感情,但三师兄绝对是个守信之人,不会因她而不顾道义将凌家的重担卸下。
南宫绪手放在她瀑布般的长发上抚摸着,手下的触感比世上最好的绸缎还要滑顺,让人爱不释手,听了她的话,笑容便更大,“放心。”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过多的承诺夸张的甜言蜜语,她却不知他内心已经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第二日清晨又跟三师兄耳鬓厮磨一番才起床穿衣,早饭依旧是在房间里吃,不过今天有美男相伴,不时的喂饭喂汤,亲昵之极。
三师兄很细心的为她戴上围帽,牵着她的手打开房门准备下楼。
小手被他温暖的大手握住,软软的透着冰凉,经过昨日的一夜欢情,他眉宇间带着餍足,整个人都显得清爽,毕竟憋了三年的火终于发泄出来,那种感觉从头到脚都透着喜气。
可惜了秦月蝉的小身子骨,若不是有姬三生的天生媚骨,她还不知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呢,围帽下小脸荡漾着绯红,染着淡淡的哀怨……
两人走到楼梯边缘,便听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两位请留步。”
南宫绪停下脚步,回头见是一陌生人,声音就不自觉的冷下来,“兄台有事?”
秦月蝉透过围帽挡在眼前的薄纱,隐约看到眼前是一名身穿浅蓝色长袍的颀长男子,方才听他的声音温润清雅,现在看到来人,也知道便是昨日劝架的那名男子。
透过围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那人说:“在下叨扰兄台了,倒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昨夜见到这位小姐便夜不能寐,清晨便守候在这里,只为问小姐芳名。”
此话一出,秦月蝉便对眼前的男子心中竖起了大拇指,此乃神人也,她跟三师兄牵着手态度暧昧,难道他看不出来?挡着丈夫的面询问他的妻子,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找死吗?
果不其然,三师兄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将她扯到身后挡住那人投来的目光,半眯起眼睛,冷声警告道:“别不知死活!”
“看,是昨夜那漂亮的姑娘!”
正值清晨,一楼大堂吃早饭的人不少,两名丰神俊朗的男子站在楼上对峙,还有有人认出那名女子似乎昨夜出现的仙女,一声惊呼,所有人都朝楼上看过来。
三师兄并不想在这里横生枝节,可眼前的蓝衣男子却并没有把他的警告听在耳中,依旧笑呵呵的说:“在下不过钦慕姑娘美貌,别无他意,还请兄台莫生气。”
觊觎人家娘子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她倒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从昨夜看来也不像那般无知无耻之人啊,怎么这会儿,不知为何,她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三师兄怒极反笑,“狂妄之徒,小心把命搭进去!”
掌管凌家两年多的时间,本就气质清华如今更多了贵气,说话间无形的给人以强悍的压迫力,她在他身后都感觉到了,蓝衣男子依旧是笑若春风,“凌少主既然不愿说,那在下也不问了。”说完,又对身后的秦月蝉说道:“小姐,咱们还有相见你机会,在下期待至极。”
感觉到三师兄要动怒,她赶紧拽了下他的袖子,又大大方方的自他身后站出来,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蓝衣男子听到她清脆柔嫩的嗓音顿时惊艳,而在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时眸中染上浓浓的兴趣,“小姐是想告诉在下吗?”
秦月蝉轻轻嗯了一声:“没错,本小姐的姓倪,昏然欲醉的昏,淡漠的淡,公子记号了。”说完便相携三师兄下楼走出门外,其他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许久,见他们出来的如此之晚也没有怪罪,很快便上路了。
而客栈二楼,那名蓝衣男子嘴里念叨着几个字,“倪昏淡,倪昏淡……你混蛋!”
嘴角不由咧开自嘲的笑容,暗叹那女子竟然如此聪慧,能给他摆一道,看来倒是有趣的很啊……
马车里,秦月蝉倚靠着车厢浅紫色缎面的内壁,昨夜太过“劳累”,今天在路上刚好补眠。
坐在一侧的云嫂不经意间她脖颈上露出的红色痕迹,温柔的眸中露出怜惜心疼的神色,忙从马车小几里拿出一块软垫递给青儿,因不会说话,便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又指了指秦月蝉。
青儿顿时明白她的意思,轻轻唤道:“小姐,您睡了吗?”
她慵懒的缓缓张开美眸,“没呢,怎么了?”
青儿指着手中的红色缎面绣着芙蓉花开的软垫,又看向云嫂,笑着说:“这是云嫂为您准备的软垫,是担心您整天坐在马车上会累呢。”
秦月蝉揉了揉迷蒙的眼睛,接过软垫,细腻的触感令她心中一暖,扬起绝美的笑容,亲热的拉着云嫂的手,感谢道:“谢谢您云嫂,出门在外还能为我想的这么周全。”
云嫂不会说话,只是欣慰的点点头,温柔的神色不曾变过。
看着她的神色,秦月蝉心里突然变得很柔软,不知心头为什么会变得酸涩,经过在摄政王府的相处,她便感觉云嫂对她的好简直超越了她们原本的感情,有时候她会奇怪,虽然她们算不上主仆关系,可也不至于对她这般用心,后来想想,在她穿越之前痴傻的秦月蝉一直由云嫂看着长大的,心中的疑虑便消失了,云嫂无夫无子,兴许是将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吧。
马车外三师兄骑在马上,听着身旁马蹄纷乱的踢踏声,脑中回想起昨晚的风情,小师妹一丝不挂的娇躯,令人喷血的曲线,还有那嘤嘤哭泣的求饶声都让他沉醉不已,如此想着,脸上的线条也柔软下来,唇线不由扬起。
走在他身边的司徒泽不经意瞥见,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脸色微沉,眯起桃花眼勒着马凑过去,大声揶揄道:“今天三师兄满面春风啊!”
听到他的大声嚷嚷,骑马的几人目光都朝这边看来,走在前面的叶闲卿却笑的高深莫测。
南宫绪轻咳一声,嘴角的笑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于是干脆大方承认,“是啊!昨夜睡的十分舒畅,白日自当精神抖擞!”
一句话噎得司徒泽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怒火中烧,接着又听他说:“想来前一阵四师弟跟小师妹经常出入成双入对,应该早就春风过了才是。”
司徒泽的脸色倏地暗沉,方才揶揄的笑意也不见一丝,暗骂南宫绪卑鄙,当时若不是二师兄说小师妹身上有伤不能行房,他们能放心的让他跟随小师妹吗?不过转念一想又笑了。
仰头迎上正午的阳光,瞥了南宫绪一眼得意的笑道:“无妨,今晚师弟自然会睡得比师兄要好。”
言下之意,便是小师妹今晚是我的,别得意!
司徒泽笑的欢快,却听二师兄清冷的声音传来,“四师弟今晚早点睡吧,舟车劳顿,小师妹身子弱怕撑不住。”
在山上修行时,司徒泽跟二师兄的关系最好,乍一听今晚不让他“侍寝”便一下子急了,这可是隐忍了两年多的火啊!再不发出来他会生生憋死的!思及此赶紧驱马上前,舔着脸跟二师兄保证,会温柔,不会让小师妹太累云云……
几人被他逗得直乐,只有小师兄林鸿煊骑着马落在后方气红了一张脸,昨夜便让他在小师妹面前出了大丑,安排侍寝也永远没有他的份,要知道他还是个童男啊……
关于这一点,其他五个人是不知道的,当时在山洞中六人第一次与小师妹欢好时,他还太小对男女之事懂的太少,再加上当时小师妹经历了五个师兄的“宠爱”,身子已经疲累万分,他便不忍心再伤害她,而是……吻遍了她的全身……
第113章 神秘男子
林鸿煊骑马落于最后,明眸黯了黯,悄然腾身快速冲进秦月蝉所在的马车!
速度太快,且前方几人又因四师兄的哀求闹的有趣,并没有注意小师弟的动向,而马车只是晃了晃,便恢复了平静。1
秦月蝉见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刚想尖叫,在他进来的瞬间,青儿急速凌厉的手刀劈过去,却被他巧妙的挡开,小声道:“是我!”
青儿认出是谁,便皱着眉头向主子请示,秦月蝉见是小师兄,提起的心被猛的放下,无声点头,青儿便收了手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拿着警惕的目光看着小师兄。
林鸿煊欢喜的扬起清朗的笑容凑在她身边,刚想说话就意识到马车里还有云嫂,虽然云嫂将目光方才别处,可左右是不舒服,更何况还有个丫头虎视眈眈。
秦月蝉看出他的心思,便拿手帕在他额头轻轻擦拭,温声道:“可是骑马骑累了?”
如水的声音听在耳中便是极致的享受,声如蚊呐的“嗯”了声,他伸手环住她的纤腰,撒娇的靠在她削瘦的肩头,闭上眼睛享受小师妹的温柔服务。
“既然累了就休息会儿。”她的心理年龄比小师兄要大很多,所以潜意识里总把他当做自己的小弟弟照顾,见他什么话也不说的只是依靠着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形成一小片暗影,微微扬起诱人的唇瓣,
“主子!”青儿不满的低声叫道。
秦月蝉望她一眼,柔声说道:“没事,就让他休息会儿。”
青儿便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林鸿煊听到小师妹维护自己,得意的更贴近了些,闻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气,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着痕迹的抚摸着,有限的空间里占够了有限的便宜。
腰间传来一阵痒痒的酥麻,她轻抿朱唇,想起昨晚在她房中的事,便任由他去了。
很快到了中午,附近没有客栈,所以车马在官道旁的小树林中歇息,司徒泽见马车停下后,便拿着水壶走上前,见云嫂跟青儿相继走出车厢,却不见小师妹,遂问道青儿:“蝉儿是否沿途劳累,在马车里不愿出来?”
她目光放在暗金色的马车上,微微垂眸,声音麻木冷硬,“是,主子说很累,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语调平淡,没有一丝说谎的慌乱,即便主子不交代,她也会这么说,毕竟相对于年纪小的林公子,眼前的这位桃花眼泛着精光,定然不是好相与的,如今皇上派她来保护主子,那么她能为皇上做的只有这些了。
司徒泽倒没有想到侍女的这点儿心思,听她说小师妹不舒服,那么他更应该去看看了,于是不再与青儿说话,绕过她向马车走去。
“司徒公子,主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他皱眉,看向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侍女,冷眸如剑,“我是你主子的男人,不是‘任何人’。”扔下一句话,下一秒黑色云纹的身影便出现在马车前,长臂一把撩起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