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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那位族兄一直很上心,路上就住在一个帐篷里了。”英东摆出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架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或许他和你有着一样的喜好,只是口味不尽相同。”
帝辰笑了,仿佛觉得英东的话十分有趣。
见帝辰没有表态,英东忍不住追问:“你到底想把我软禁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还不让我和圣王陛下见面?”
“你?见圣王?凭什么?”帝辰轻蔑地反问。
“凭凭我是他选定的王后!”英东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只能用强硬的态度给自己打气。
“王之谷和海弥拉的婚约已经取消了,取消很久了。”帝辰的目光里充满讥讽。
“谁知道是不是某人假传圣王的命令。”英东咬紧牙关,“还有,你不让我和圣王见面,却把我的族姐送进了王宫,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帝辰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圣王陛下的一条狗,我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为圣王陛下服务。”
“你”
“你以为圣王选了一个男后就是喜欢男人?你以为只要和圣王见面就能把他迷住?”帝辰的声音突然冷冽了下来,“蠢货,圣王喜欢的是女人,圣王的宫殿里也从来没有男人!所谓男后,不过就是圣王陛下竖起的一张挡箭牌,偏偏你们一个个还都把它当真了!真是愚蠢!”
“你你又不是圣王!”英东紧张地瞪着帝辰。
“我当然不是圣王。”帝辰的脸色愈发阴冷,一把抓住鸥歌的头发,使得他不得不以痛苦的姿态向后仰头,“可你们也一样不是圣王,更不可能取代圣王!任何敢于觊觎陛下地位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不如死!”
最后的四个字就像从帝辰的牙缝中蹦出来的,带着让人发寒的凉气。而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帝辰就将鸥歌面朝下推倒在床上,抓住他被捆缚的手臂,恶狠狠地冲撞起来。
“不不要啊”鸥歌显然还未适应这样的事情,自己缓慢主导的时候尚能忍受,这会儿换成帝辰毫无怜惜的临幸,立刻就因为痛楚和绝望而哀嚎起来。
对面的英东也变了脸色,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像是在控制自己逃跑的冲动。
外面的铁面却没有继续看下去,身形一转,来到了外墙的窗边,算准两批巡逻侍卫的交叉时间,纵身从窗口跳了下去。
“你没关窗户!”绯戚提醒道。
“就让它开着好了。”铁面不以为然地回答。
铁面回来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进了他们所在的石楼。
见铁面回来,绯戚切断了两人之间的精神链接,睁开眼,用正常的视角看向铁面。
“看到你那位族弟平安无事,可以放心了吧?”铁面一边摘掉面罩,脱下布衣,一边向绯戚问道。
——我怎么觉得是更让人不放心了。
绯戚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但他和英东实在没什么感情,英东现在又摆明了要占用他的身份,接近圣王,这让绯戚感觉很是不快,原本就不多的那点关切也彻底地消散一空。
于是,绯戚也没再提英东的事,转而问道:“你好像对王之谷的人都很熟悉。”
“我要到这里谋生,自然要先调查一番。”铁面淡然答道。
“你很早就想来这里了吗?”绯戚试探着继续问道。
听到这句话,铁面转回头,没有戴面具的脸上展露出渗人的微笑,“所有没有根基的平民都将王之谷当成他们的理想之地,你不知道吗?”
“倒是听说过。”绯戚对铁面避重就轻的回答很是不满,却也不好逼问。
圣王洃尊虽然有着一个用魔文构成的名字,但他的来历却十分神秘,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出自哪个氏族,给他起名字的祭司又是哪个。在圣王试图统一部落的时候,也曾有过恶意的流言蜚语,说圣王的名字其实他自己杜撰的,为的就是往自己身上贴金,让自己变得尊贵。
但只要对魔文稍有了解的人就不会将这样的话当真。洃尊这名字听起来威严,可实际上,“洃”字并不是一个寓意美好的魔文,在用水和画的表义下,有着徒有其表的隐喻。如果洃尊这个名字不曾被圣王的父母修改过,那圣王遭遇意外也就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了。
相比之下,帝辰的名字反倒更适合一个王者。
可众所周知的是,帝辰和阿隆巴都是血统混杂的平民,既不具备力量之源,也没有觉醒氏族天赋,只是跟随了圣王,才获得了如今的地位和荣耀。
在肯定了他们的忠诚之后,圣王给予了他们相应的奖赏。
最终,阿隆巴选择了力量,帝辰却选择了名字。
相比之下,阿隆巴获得的力量更神秘一些,大家只知道洃尊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赐予了他不次于任何力量之源的战力,使他成为了近卫军名正言顺的首领。而帝辰获得的名字则来自五大氏族的祭司,在第一次举行的部落祭上,圣王命令他们为帝辰占卜一个名字,这才让帝辰成为了帝辰。
也正因为这个名字,帝辰彻底失去了成为智者的机会。几名祭司都对一个血统混杂、力量低劣的人能够获得这样一个名字感到惊讶,有的人甚至在暗地里宣扬,这其实是上天在告诫圣王,帝辰存有反骨,必须尽早铲除。但也有人觉得这其实是五大氏族的祭司联手搞出的陷阱,就是想用这个名字离间圣王和帝辰,让圣王自断一条手臂。
圣王并没有因帝辰的名字出现动摇,依旧对他宠信有加,甚至比以前还要倚重。
这样的结果,五大氏族或许并不满意,但普通的部落民众却从这件事中看到了榜样和希望。很多因无法觉醒氏族天赋而得不到氏族重用的平民纷纷来到王之谷,向圣王宣誓效忠。一些不甘于命运束缚的奴隶也拖家带口地逃到这里,让自己能够得到一个更加自由平等的人生。
氏族当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但圣王本身就有着难以匹敌的武力,他组建的近卫军也一直有着战无不胜的骄人战绩,如果哪个氏族具有战胜他们的力量,圣王就不会成为圣王,王之谷也不会诞生。
于是,各大氏族只能将苦水咽进肚子,将力气用在加强对族人和奴隶的管理上。
24面具之下的假面
因天色已经不早;铁面戴好面具后就把绯戚撵出去休息。
绯戚也没再追问什么,老老实实回了自己选中的那间小卧室;摘下假发;看了眼窗外的王宫。
或许是色彩的关系,夜色下的王宫显得特别清冷,但紧接着,绯戚便注意到;清冷的原因不仅来自于建筑物的颜色;更因为那里竟然看不到半个人影。
——总不会连个侍卫都没有吧?
绯戚疑惑地走到窗边,仔细地观察起来。
但以绯戚的眼力,只能看出那边并没有明面上的侍卫在站岗巡逻,至于有没有安排暗卫却是看不出来。
——圣王不会是被帝辰给软禁了吧?
联想到帝辰刚刚说的那番话,还有他的特殊喜好;绯戚顿时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但下一瞬,绯戚就打消了这种不靠谱的猜疑。除非圣王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强大,不然的话,以帝辰的那点能耐,实在没可能控制圣王。
绯戚皱了皱眉头,接着便想起流砂已经被送进了那座宫殿。
——为什么英东被留在外面,流砂却能进去?
一想到流砂可能已经见到圣王,甚至已经被圣王宠幸,绯戚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圣王到底为什么要选他做王后啊?难道真是想要拿他做靶子,当牺牲品?
绯戚越想越郁闷,干脆转身上床,准备用睡觉来阻止胡思乱想。
——如果能再梦见一些事情就好了。
闭上眼的时候,绯戚闷闷地想。
不知不觉,绯戚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可意识却又莫名地清醒。
绯戚立刻想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这么一想,他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圣王的王宫门前。
——他想进去看看!
绯戚这样想着,视野也开始渐渐前移,很快就穿过大门,越过那条用青石板铺成的小径,抵达了宫殿正门。
那扇门紧紧闭合着,就好像已被一把看不见的锁锁死。
绯戚下意识地想要把它推开,但还没等他的手触及到宫门,一种像要窒息的痛苦便袭上心头,迫使绯戚不得不睁开双眼,大口喘息。
“哼!”熟悉的冷哼自头顶处传来。
绯戚迷茫地抬起头,随即发现铁面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尚且掐着他的脖颈。
“你想干什么?”绯戚立刻想起了曾经梦见到的扼杀,声音亦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
“叫醒你。”铁面松开手,冷冷说道。
绯戚不由一愣,脱口说道:“哪有这种叫醒人的方式!”
“这样比较快。”铁面直起身,正要再说些什么,目光却被窗外的某些东西吸引。
绯戚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根本没法从床上爬起,只能呆呆地看着铁面,等他主动把看到的事情告诉自己。
铁面很快就将目光收了回来,只是裸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面容看起来并不愉快。
紧接着,铁面便低头看向绯戚,用一种近乎于懊恼的语气问道:“你就那么迷恋圣王?”
“啊?”绯戚顿时呆住,不明白这个问题从何而来。
“放弃宽敞的主卧室不要,却跑来这间小屋子,就是为了看到对面那座破宫殿吧?”铁面恼火地说道,“圣王到底有什么好,除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头衔,他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圣王?”绯戚不明白铁面哪来的脾气,但还是忍不住反驳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
“资格?”铁面冷笑,“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所做的事,我一样能够做到,不过就是按部就班地重来一次罢了!鸥歌就是最好的样本,只可惜太蠢了一点,不然的话,今年的部落祭之后,他就会成为新的圣王、明王、光王——爱什么就什么王!”
“这怎么可能?”绯戚诧异地睁大眼睛。
“你还真以为圣王是靠实力称王的?找几个氏族打了一架,把他们打怕了就成了部落之王?”铁面嘲弄地说道,“别做梦了,圣王不过就是个恰逢其时的幸运儿,在五大氏族需要妥协的时候冒了出来,被五大氏族捧成了一座雕像,禁锢在这座狭小的山谷里而已。”
绯戚听得一呆,但马上就回过神来,瞪眼说道:“为什么五大氏族不捧别人,只捧圣王?难道不正是因为圣王太过强大,使得他们只能选择圣王,无法选择别人吗?”
绯戚这么一说,铁面倒是莫名地呆了一下。
看到自己的话好像打动了铁面,绯戚立刻再接再厉地继续说道:“我也告诉过你,我一定要想办法再见圣王一次,让他亲口确认”
“别想了。”不等绯戚把话说完,铁面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没机会的。”
“呜呜”绯戚气愤地想要从铁面手下挣脱,但铁面的力气是阿隆巴那种人都无法比拟的,他一个细胳膊细腿儿的未成年人哪能抵挡得了。
可铁面却不仅仅只是想捂住他的嘴巴而已,话音未落便低下头,咬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身体上啃噬亲吻。
而铁面这么一动作,绯戚立刻感觉到铁面腿间的某个器官正坚挺地抵在他的身上,这让绯戚一下子就慌张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铁面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但这样的抗拒明显是无意义的,挣扎中,绯戚只碰掉了铁面脸上的面具,自己却被铁面扒光了衣服,连双腿都被分开抬起。
情急之下,绯戚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叫喊是肯定没用的,这座房子只有他和铁面,就算传到外面,外面的人也未必肯于进来。可什么不做任由铁面得逞的话,绯戚又觉得很不甘心,更有一种莫名的惊恐。
看鸥歌的表现就知道,那种事肯定不像画册上那样美妙。痛苦是难免的,而更糟糕的是一旦他被铁面做了那种事,圣王还会娶他吗?
惊慌、恐惧、愤怒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绯戚下意识地抬起手,刺向铁面的眼睛。
铁面根本没把他的小动作放在心上,将脸向旁边一闪就躲过了绯戚的攻击。
然而绯戚却不是一击不中就能立刻收手的强悍武士,他的手在落空之后并没有及时收回,顺着出去的力道就落在了铁面脸上。
正好绯戚这会儿也有点不管不顾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挠了下去,想给铁面那张本就已经布满疤痕的脸上再添一点痕迹。
但让绯戚吃惊的是,他既不尖也不长的指甲好像突然间就锐利起来,一下子就深入了铁面的肌肤,再往下一挠,一层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