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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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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准备一枪扎死那个婴儿,被我止住了。我说,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已,用不着这么残忍吧?朱元璋说道,有些事情就是坏在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手里,我们谈判的地方不可能有第三方知道,这个婴儿是怎么来的,说不定就是一个陷阱,杀了干净。我当然不相信他的话,这个婴儿明显是被人遗弃的,怎么会跟我们商谈的大计有所冲突,我劝他休要伤及无辜,他却说我有妇人之仁,难成大器。我们互相大骂,不欢而散,最后,我抱回了那个婴儿,认作义女,取名常婉莹。”

陈凝之心里一阵发堵,他太明白朱元璋的性格了,常遇春说的想必都是事实。怪不得常遇春跟朱元璋本是同乡,没道理朱元璋会放过这么一员猛将的,谁料想之间有这么一段插曲。陈凝之点头说道:“也是个苦命的丫头,我会加倍用心呵护她的。”常遇春“嗯”了一声,算作应答。陈凝之站起身翻身上马:“走吧,我们这就去拜会一下当代版的孟母!”

蔡家村真的很大很漂亮。王安石有诗云:绿水村边绕,青山郭外斜。李白诗云: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著名田园诗人王维也有两句充满禅韵的诗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几句诗就像是突然涌现的喷泉一般从陈凝之那并没有多少墨水儿的肚子里冒了出来。能让陈凝之这个伪文学青年情不自禁地做一回骚人,可见这个地方的确是相当的美。

三人进得村来,正是该做午饭的时候,袅袅的炊烟升起,鸡犬之声相闻,间或夹杂些孩子的吵闹声和母亲的训斥声,一片祥和。所谓“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就是这种境界。陈凝之不由自主地大声念道:“想起母亲,晚霞里就升起一缕炊烟,向着儿子离家的方向延伸……”常遇春二人齐声叫好,陈凝之大感得意,正想把这句后世有名的诗句据为己有,一个十分威严的声音说道:“丁三儿?你带的这两个是什么人啊?”

丁三儿下了马,说道:“这位是本村的族长蔡文蔚蔡老先生,祖上出过举人,在蔡家村最有名望。”蔡文蔚老头儿拿手捋了捋山羊胡子,甚是得意的样子。丁三儿就知道他会这么显摆,故意顿了顿,等他自恋的差不多了,接着说道:“这位,是老鸦山的寨主,常遇春常英雄。”

嘛?土匪头子?!蔡文蔚差点栽倒在地上,好悬又走过来几个村民扶住了他:“丁三儿,你不是犯了案子要杀头的吗,怎么又投靠了土匪?还真是贼性不改!”

丁三儿不去理他们,指着陈凝之说道:“这位是我家少爷,也是这次来到凤阳公干的钦差大人!”

蔡老头儿直接白眼一翻,晕倒过去。这狗屁啊,打击忒大了。三人不看他们,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直接催马过去直奔村尾处丁三儿的茅草房木栅栏院子而去。院门没关,丁三儿翻身滚下马来,大喊着:“娘,我回来了!不孝儿子丁三儿回来了!”一溜烟儿冲进了房内。忽然,一声凄惨到极致的叫声“啊——”传出老远,又突然止住。陈凝之和常遇春对望一眼,暗道不好,赶紧也跑进了屋里。

一根歪梁,一条麻绳,一具尸体。

一股难言的痛楚蔓延开来。

丁三儿双膝跪在母亲的尸体下面,仰面向天,张大的嘴巴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喉结上下颤动,泪水无声的滑落。陈凝之走上前一步,想去劝他节哀顺变,却被常遇春拉住了:“别去,哭出来,他会舒服一些。”

眼睁睁看着陈凝之和常遇春把母亲的尸体放下来,丁三儿呆滞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生气。二人陪着他许久,累得腿酸坐下来,才听到丁三儿开口道:“娘定然是听闻我要被处斩,承受不了打击才会寻了短见的。可是娘你知道吗,儿子又被钦差大人救下了,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以后就能让娘跟着孩儿吃香的喝辣的了,以后就能让娘吃饱穿暖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咱们娘儿俩了,以后…可是我的亲娘啊,你怎么就这么扔下孩儿不管了啊!苍天啊,从今而后,我丁三儿就是个没娘的孩子了啊…呜呜…”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陈凝之轻轻念着这首古诗,然后常遇春也加入进来,两人一起念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陈凝之劝道:“丁大哥,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我要勒令吴知府,为你的这位贤母立一块贞节牌坊,再竖一块石碑,表述其功绩!”

第六十八章 一路上有你

两重门的贞节牌坊,一块一人多高的黑面大石碑。

最前边是跪着上香的丁三儿,后边站着陈凝之和常遇春;再往后是全村的男女老少,蔡文蔚老头儿赫然也在;再往后就是作者那张猥琐的脸…停,这个就不要写了。

蔡文蔚老头儿拄着拐杖走上前去:“三儿啊,村里认可你娘的贞节,大家伙儿准备让你恢复蔡姓。你家的三十亩良田连带里边的庄稼已经划在你的名下,祖宅也已经洒扫干净等着你入住,你看…”

丁三儿道:“现在想起我来了?这么多年我们娘儿俩过的什么日子,你们有谁管过问过?我娘死在家里这么多天,有谁去看过?现在钦差大人来了,给我娘立了块牌坊,你们这就想起我来了?”

蔡文蔚哑口无言,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无从反驳。陈凝之道:“你们不用假惺惺地劝说了,丁三儿是不会再改回蔡姓的。”

丁三儿道:“大人,我决定跟你姓陈。”

陈凝之心想我这个姓难道就这么好?先是第五莲依,这又是丁三儿,全都随我姓。我最想让随我姓的苔丝却被朱元璋赐了国姓朱,这都什么事儿啊。对丁三儿说道:“那倒不必。你有这么好的母亲,我看还是随她老人家的姓,还叫丁三儿吧。”

丁三儿道:“谢大人!”

三人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只烧鸡。废话,饭桌上就扫荡干净了,还怎么带走啊。你还别说,这山村野味就是好吃,原生态的,再加上三人没吃午饭,那真叫吃得一个“山珍海味吞下去,乌龟王八爬上来”,酣畅淋漓啊。蔡文蔚带着全村老少出村相送,集体鞠躬行礼,要是再配上“老板走好,欢迎下次光临”的台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差点想歪了。

河北。保定府。

保定城外的一家酒店里,陈凝之三人正在大快朵颐,五斤卤牛肉,一只叫花鸡,再配上两个素菜,黄米酒一坛,吃得唇齿留香,五彩缤纷——那都是汤水洒上的。陈凝之心道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徐达能在这里养老也算是烧了高香了,看来朱元璋对自己的老兄弟还是蛮照顾的嘛,不由得在心里给朱元璋打了高分,恨不得再顶两张推荐票。

“小二,结账!”角落里一个女人喊道。店小二巴巴的跑过去,那女子丢了一串铜钱在桌上:“不必找了,本姑娘还急着赶路!”

店小二喜道:“多谢姑娘,恭送姑娘!”

陈凝之听那女子声音有点熟,扭头看时,只看到浅绿色的一道人影儿飘然离店而去,待到准备施放领域绝技看看是什么人的时候,“哒哒”的马蹄声由近及远,已是来不及了。常遇春问:“怎么了?”

陈凝之回过头来:“那个女子,很像是婉莹。不过好像穿着不对,婉莹一向是一身红色的,这个女子是一身绿色。”

常遇春:“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陈凝之:“不必了,既然婉莹躲着咱们不见,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常遇春赞赏的点了点头:“回客房收拾下行李,这就准备进城吧。”

三人来到昨晚睡觉的房间,刚一进屋,门在身后自动关上,然后丁三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常遇春拔刀四顾,陈凝之瞬间释放领域。这时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下来,单膝跪在陈凝之面前:“驸马爷恕罪,小人带来了那位的口令。”

陈凝之一看,认识啊,虽然没见过脸,这是朱元璋跟他的联络员啊。道:“讲!”

黑衣人缓缓说道:“那位爷说,常遇春,很好。”

“就这几个字?”

“是的!”

“好了,你回去告诉那位,就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定照办。”

“是,驸马爷!小人告退!”转身跳窗而走,临走时挥手一拂,丁三儿哎哟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好好地也能摔个跟头,真倒霉!”

丁三儿感觉气氛不对,怎么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练习瞪眼神功啊?常遇春道:“朱元璋的人?”

陈凝之:“是…嗯,你怎么知道的?”

常遇春:“经常神神叨叨的,他向来是这个性子。装神弄鬼,让手下都去怕他,觉得这样就能获得属下的忠心。”

陈凝之点头:“色噶,你说的很对。其实我也觉得他这样很烦,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都行,干嘛这么麻烦啊——呃,不好意思,我穿越了,导致了穿帮…嗨,反正我是不同意他的这种风格。”

常遇春和丁三儿面面相觑,然后一齐摇了摇头,认为这是陈凝之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了。

来到保定城门处,守门的官兵叫喊着:“进城的赶快了,不然一会儿打起来就不能进出了!”

陈凝之大惊,这狗屁啊,好端端的怎么打起仗了?这不是和平年代吗,谁这么有种,敢这时候造反?那一抹浅绿出现在眼角,骑马进城而去。陈凝之下意识地说了声:“姑娘,等一等!”发现常遇春和丁三儿诧异地望着自己,脸上难得的一红,掩饰道:“那我们就赶快进城吧,要是有人前来攻打,说不得要帮徐将军一把了。”

第六十九章 悲催的传令兵

“大家听着,徐将军有令,申时时分开始攻城战,商贩照常营业,百姓照常走动,不准进出城门和靠近城墙处!”一个骑着快马手举一块黑色布包一样的东西绕城边跑边喊。

陈凝之道:“什么意思,所谓兵不厌诈,这老徐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咋还跟人家约定了攻城时间啊?这小子跑来跑去的,手里还拿着个破布,搞得我都糊涂了。”

常遇春笑道:“你没有打过仗,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再仔细看看,那块布边上镶着红色的花边。”陈凝之仔细一瞅,还真是,黑布镶着红边。只听常遇春接着说道:“这块布其实是一面旗帜,人称‘黑虎旗’,是我大明军队的象征。他拿着这面旌旗,就代表是奉了本地徐将军的命令。一般都会由嗓门亮的军人专司传令,唤作传令兵,平时打仗也是他们在战场上来回奔跑。”

陈凝之道:“那得多大的嗓门啊,战场上瞬息万变,而且厮杀声不绝于耳,他能保证别人都能听得清?再者说,难保别人不会趁机给他一刀,命都没了,还怎么传令啊?”

常遇春道:“话虽是这么说,可真要是打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了靠人喊,还有旗语。大将下达命令,身边的旗手就会通过旗语传达下去,下面各级军官看到了,就知道这是什么命令,应该怎么做。”

陈凝之摇头道:“不妥,不妥。”朝那名渐渐远去的传令兵喊道:“那个大嗓门的家伙,你过来一下!”

传令兵身体一缓,扭头向后边看来。他当了两年的传令兵,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喊他站住。看到是陈凝之三个风尘仆仆的外地人,不由大是愤怒:“你瞎嚎个啥啊,老子这是在传达命令,耽误了军机你担当得起吗?去去去,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

陈凝之不慌不忙地说道:“哦?你倒是挺敬业啊。那你说说,是徐将军大,还是皇上大?”

传令兵一听,乖乖不得了,感情这小子是皇上?再一看不对呀,皇上南征北战十几载,这家伙的年纪总共也难有二十岁,不像不像!难道是旁边那个?诶,这个像,年纪也差不多,一看就是打过仗的。至于方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那个小年轻,估计是宫里皇上身边的太监。是了,皇上出宫,哪儿能不随身带着伺候的太监啊,你看,这不一下子带了俩。

陈凝之若是知道这小子把自己想成太监,估计有当场菊爆的冲动。不过他毕竟不知道,还笑眯眯地对那个传令兵说道:“嘿,你过来,我教给你一个法儿,让你的嗓门大上十倍!”

传令兵赶紧的催马过来:“公公请讲!”

陈凝之道:“嗯,好…什么?你叫谁公公?想死啊?本官是当朝驸马爷,皇上派过来的钦差,你竟然把我当太监,我今儿个要不好好整治整治你,你丫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把小学生守则背上一百遍,赶紧的!”

常遇春道:“算了,这还打仗呢,别耽误了大事。”

陈凝之道:“好吧,看在耶稣基督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告诉我,哪儿能弄到一口青铜钟?”

看着两个人共乘一骑,前面的人负责扛着喇叭,后边那个传令官对着这个简易的喇叭喊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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