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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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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说道:“丞相说哪里话,您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廷大员,肯屈尊来我这个小庙,就已经令晚辈阖府上下蓬荜生辉了。看到丞相大驾光临,晚辈觉得身上的伤都好了许多呢。”

胡惟庸道:“驸马这般说,可就要羞杀老夫了!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说法,那都是民间胡乱说的。咱们在朝为官的,还不就是个给皇上跑腿儿的?官威再大,那还不是皇上给的?所以说呀,咱们做官的,心里面就得时刻牢记着,我们是为皇上办事儿的,就算皇上出了什么错,我们也得硬着头皮接着!”

陈凝之心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儿了呢?什么叫皇上出错了我们也得接着?敢情你在这里数落皇上的不是来着?我的老天爷,哥这里可是完全被皇上布控的,我要敢说他老人家半个“不”字,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这个老家伙竟然过来害我,幸亏哥哥我多长了个心眼儿,要不然还不被你给下了套儿啊!

陈凝之说道:“丞相此言差矣!皇上怎么会犯错?要错,那也是咱们做臣子的不对。”

胡惟庸道:“非也非也!就像陈驸马你这次挨打之事,本就是皇上有错在先,再怎么说也不能对徐将军下那样的毒手不是?”

得,这哪儿是来探病啊,整个来了个大忽悠。你说你胡大人既然不属于陈友谅这边的人,就应该是皇上那边的人啊,可是现在你连皇上的坏话也说,难不成你想另起炉灶啊?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想他胡惟庸身为宰相,除了皇帝他最大,要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人家有资源啊,身为百官之首,拉帮结伙最是方便不过了。

其实历史上的胡惟庸还真就是这么做的。据明史记载,胡惟庸当了宰相之后,先是指使人状告刘伯温谋反,吓得已经辞官回老家的刘伯温赶紧跑到京城来向朱元璋请罪,并且留在京城不敢回家。后来刘伯温病重,回老家休养,胡惟庸又派人给刘伯温送药,结果刘伯温喝了他的药之后病情反而越发严重,最终不治身亡,因此上民间有胡惟庸毒杀刘伯温这一说法。后来他又收买徐达的门人刺杀徐达,结果那门人去向徐达告了密,他便又故伎重演,着人状告徐达谋反,促使朱元璋提前杀死徐达,用的正是烧鹅之法。这些东西,我们不学无术的陈驸马是不知道的,他现在只是觉得这个胡惟庸就没安什么好心,就是过来忽悠他的,嗯,“请君入瓮”。

陈凝之连忙说道:“丞相大人休要再提此事,前日乍然听说师父刘阁老已逝,心情悲痛,得了失心疯,因此上才会去朝堂大闹。现下已然清醒,后悔不已,已经写了请罪折子递到宫里了。”

胡惟庸笑道:“陈驸马果然玲珑剔透啊!这个失心疯一说不过是骗骗外边的凡夫俗子而已,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的,对吧?做臣子的如此给皇上台阶下固然是臣子本分,可是匡扶大明,建言提议也是我辈当做之事啊!大唐皇帝李世民,那是何等的英明,却缘何会害怕一个小小的魏征?皆因魏征敢于直谏,敢于揭露皇上的错误!我们虽然不一定能成为魏征,可我们也不该眼睁睁看着皇上一错再错啊!”

陈凝之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明着编排皇上的不是,暗地里却是在说,跟着我混吧,我们能成为魏征那样的千古名臣,流芳百世!屁!这话谁信啊?你要真的想成为魏征,你去找皇上说去呀,找我一个小小的驸马有个鸟用?

陈凝之也想探探胡惟庸的底细,装作很是上心的模样说道:“依丞相大人之见,我该如何做呢?”

胡惟庸心想果然还是年轻啊,这么着就上钩了。其实他哪里知道,陈凝之那是几百年后的人,再加上有刘伯温、陈友谅、朱元璋的教导,早已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单纯了。胡惟庸自以为奸计得售,放心大胆地说道:“其实我们大可以结成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人的意见也许在皇上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们团结起来,就能够左右皇上的想法,就能够促使他成为一代明君!我这里已经吸纳了很多朝廷大员,他们……”

“驸马爷,顺王来了!”胡惟庸正说得吐沫横飞,不想陈友谅进来了,吓得他急忙住了口,告辞而去。

第一百章 俏不俏,一身孝

陈友谅是被人抬进来的。两根碗口粗细的衡竹,中间绑上厚厚的绢布,做成类似于担架的东西,陈友谅就趴在那上头。进了屋,屏退了随从,陈友谅一骨碌从担架上爬了起来:“在家里倒是没什么,出门可是得注意,不要让黄子澄之流抓住了把柄。”

我考,陈友谅少说也挨了十来板子,他怎么就没事儿人一样地下地了?哥还窝在床上不能动,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陈凝之道:“叔父,你的伤……”

陈友谅笑道:“我们武林人士,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嗯?怎么你还在床上趴着,赶紧起来吧。”

陈凝之苦笑道:“小侄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陈友谅道:“你别说你还没有用内力疗伤啊,你的领域绝技那是疗伤圣手啊,还犯得着趴这么久?”

真的假的?陈凝之赶紧放出绝对领域,集中到屁股那里,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汇聚在那里,舒服得要死。过了一小会儿,那种舒服的感觉已经褪净,陈凝之用手摸了摸,皮肤光滑无比,哪里还有受伤的痕迹?我干呀,没想到哥的绝招还能疗伤,这无外乎买了包瓜子后非得缠着小卖部给你开张发票,人家开了张五毛钱的发票后你刮开一看,哇塞,十万元地税大奖!

陈友谅一看陈凝之这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懂用内力疗伤,说道:“原来你的伤没好啊!不过这样也好,我听杨公公说方才胡惟庸来过了,你这样他就看不出端倪了。这个胡丞相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莫要上了他的当。”

陈凝之说道:“原来叔父知道他的为人啊。他刚才来,主要是想拉我进他的阵营,我还没答应呢,这不您来了,他匆忙就走了。”

陈友谅冷笑道:“他倒是什么人都敢拉拢啊,连我陈友谅的侄儿也敢来动脑筋!他这种急于扩大自己实力的做法,必然会招致朱元璋的警惕,那就是取死之道了。”

陈凝之点头道:“我也觉得他这人不怎么靠谱,哪儿有像他这样随便就拉拢人的?没被他拉拢成功的,统统去皇上那里参他一本,还能不引起皇上的注意?”

陈友谅道:“我还听说,这次你师父之死,也和他有些关系。”

陈凝之惊道:“什么?这老家伙居然敢害死我师父?亏他还有脸来拉我入伙,我干他姥姥啊!”

陈友谅点头道:“像他这个样子,早晚会出事,你最好别跟他有什么牵扯,以朱元璋的性格,到时候凡是和他走得近的人估计都没有好下场。”

陈凝之道:“就冲他害我师父,我就决饶不了他!这次我前去青田,要好好调查清楚,若是果然他胡惟庸害了我师父,我定要他偿命!”

陈友谅道:“你要去青田?也好,你这步棋走得不错!打着给师父奔丧的名义,谁也说不出什么,正好躲过这一阵子的敏感期。”

陈凝之汗啊,这都是皇上想出来的主意,我哪儿有这般有建设性的想法啊。说道:“叔父说的对,侄儿明日这就出发前往青田。”

陈友谅道:“好吧,不过你最好什么人都别带,以免皇上误认为你想跑路。”

陈凝之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呀,幸亏陈友谅想得周到,不然自己还真的有可能带走莲依,甚至还可能带上红玉和绿绮。陈友谅又道:“对了,那个丁三儿我给你带来了。他被关在徐达的府上,他们认为徐达一路上被折磨得伤口感染都是他的错,要不是我派人盯着徐达他们一家,估计丁三儿就没命了。”

对呀,自从来到了京城,还真没听到这小子的消息呢。都怪哥我太忙了,把丁三儿给忘记了,既然徐达都来了,他岂有不来的道理?而来了之后没来见自己,铁定是有问题呀。看着浑身是伤的丁三儿,陈凝之很是不好意思:“都怪我疏忽大意,让你受苦了!”

丁三儿连忙道:“少爷说哪里话,就算是为了少爷而死,我丁三儿也是不带皱眉的。只是可惜,这次你前往青田,小人是没法给您鞍前马后了。”

陈凝之道:“无妨,这次本就不宜大张旗鼓的。我到那边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回来,也就十天半个月的样子,不会耽误回京过年的。”

第二日一早,陈凝之低调离京,一路望青田方向而去。单枪匹马,倒也省去了诸多麻烦,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自己的领域技能了,既然能够疗伤,说不定也有其他的能量哟!

武阳村人口不少,约莫有七百人,大多数都是刘家的佃农。刘伯温致仕以后,朱元璋就把附近的大片田地划给了刘家,成为了地地道道的大地主。不过刘家的宅院却并不张扬,和别处的大地主一比,显得比较寒酸了些,这也是彰显了刘伯温的低调行事。刘伯温跟着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朱元璋就不止一次地说他是“吾之子房也”,事实上朱元璋做了皇帝以后,刘伯温也是如同张良所做的一样,告老还乡,不问政治,保得个独善其身。既不像大多数开国元勋一样被一场精心策划的“火烧庆功楼”给烧死,也不像徐达那样被坑死,算得上是大智大慧了。

离着武阳村还有两里地的样子(不同于现在的里,古时候的里要小得多,不然古时打仗动不动就来个退避三舍,那就是九十里,按照现在的里数,光这都得走一天,显然是不现实的),就听见鼓乐阵阵,间或夹杂着鞭炮的声音,想来是刘伯温的子孙们在办丧事。古时候办丧事也是有讲究的,死后第几天上安葬,葬在什么地方,棺材怎么摆放,头和脚的朝向等等,十分之麻烦,不是作者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陈凝之从包袱里拿出在青田县城买来的丧服换上,其实就是棉布袍子,纯白色的,腰上扎一根麻绳,头戴孝帽,这就是以子侄礼奔丧来了。去村子的路上,很多人仔细地打量着他,让陈凝之好一阵得意。怪不到人常说“俏不俏,一身孝”,清纯玉女穿上一身孝服,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确实能够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如此看来,一身孝服的陈凝之也达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效果。

正走着呢,后边一阵嚷嚷:“都让开,快让开,本县知县大人驾到!”路人纷纷躲避,陈凝之知道现在可不是耍大牌的时候,也随着众人站在了路边。

一顶青色四人小轿晃悠着过去了,直走到刘府大门口处停下。前边两个轿夫把手一松,后边两个轿夫往上一抬,令轿子往前呈60°角倾斜。一个衙皂快步跑上前去,打手掀开了轿帘子,一个圆滚滚的肥猪像是滚的一样出来了,身上穿的却是紫色的便装袍子,并没有穿官服。陈凝之就奇怪了,人家家里办丧事,你还穿的这么大红大紫的,这…这成何体统?

陈凝之也跟着走向前去,只见院子里迎出来两个年轻男子,约莫有三十来岁:“彭大人大驾光临,请进!”

看这个架势,这两个应该就是刘伯温的两个儿子,刘琏和刘璟了。可是更加奇怪的是,这兄弟俩居然也是绫罗绸缎,好不光鲜。陈凝之立马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这是在搞什么飞机?死了爹还这么高兴的,世上绝无仅有啊,难道是在办什么喜事?那也不对呀,“父殁,三年无嫁娶”,早已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了,按道理说刘家这样的大户实在是不应该不知道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正在想着,门口一个下人过来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你这是……”

第一百零一章 虐食

陈凝之答道:“我是刘阁老的学生陈凝之,特地从京城赶来奔丧的。”

那下人拿袖子掩面而去:“奔丧?晦气,真是晦气!大少爷二少爷,不好了,有人来挑梁子了!”

他这一喊不要紧,刘琏和刘璟兄弟俩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庄客冲了出来,手中的武器各种各样。有铲子,有棍子,甚至还有厨房里的菜刀和箩筐,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他们都有一个唯一的目标人物——陈凝之。知县彭大人也出来助威了:“干什么呢这是,让本官看看究竟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到刘阁老的府上来捣乱!”

陈凝之吓得浑身一哆嗦,至于吗,我师父死了,我不过就是来奔丧而已,这搞得好像我是在祸国殃民一样。陈凝之道:“各位都不要冲动,我是刘阁老的弟子,特地前来奔丧的,可不是前来闹事的!”

刘琏道:“奔什么丧啊,好好的喜事给你小子整的心里不痛快!”

刘璟道:“大哥,跟他说什么废话,打他!”

众庄客早就憋着一股劲儿呢,闻言立刻冲上前来一阵胖揍。陈凝之匆忙中使出领域技能,但还是挨了很多下,浑身酸痛。

……

刘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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