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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李世民发威了,便见他怒吼一声,一马当先,‘飞虎军’虽勇,竟也难挡其一合,片刻之间,便击斩数十人,将其箭头的锋锐发挥到极致!
‘玄甲兵’士气大振,紧其之后,速度瞬间又提升起来,‘飞虎军’虽拼死狙击,却也是抵挡不住。
终于,正杀得兴起的李世民忽觉眼前一空,竟也是杀透重围,突至屈突通中军之前。
“呔!”
李世民大喜,厉喝一声:“屈通老儿,拿命来!”挥舞双刀,如狼似虎扑将上来。
屈突通没有逃跑,老头儿已抱定必死的决心,当下双目圆睁,怒吼一声:“小辈,想杀我,你还早得很呢。”提起大刀,越过众亲卫,亲战李世民。
而冲上来的‘玄甲兵’也与屈突通亲卫战作一团。
“吃老夫一刀!”
屈突通老夫聊发少年狂,大刀当空舞起,刀光如练,照李世民头顶劈头盖脸就是一刀,当下刀风大恶,呼啸如雷。
哼!
李世民毫不畏惧,双刀一锁,便硬架了这一刀。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李世民只退了一步,而屈突通却立马不住,‘蹬蹬蹬’连退三步。
“哈哈……”
李世大笑:“屈突将军,你老了!若再不归降,恐一世英名,就此了结。”
“住口!”
屈突通神情狰狞:“小辈,有种来杀某便是。”挥舞大刀,斜肩搭背,又是恶狠狠一刀。
李世民不耐烦了,想早些解决战斗,于是挥舞双刀,急掠如飞,刀刀直奔屈突通要害,真是狠辣非常,屈突通毕竟年老,只十余合,便处于了下风。
就在这时,一名唐将怒吼一声,飞骑而上,直奔屈突通帅旗而去,却是‘玄甲兵’统帅翟长孙。
便见好个翟长孙,手中大刀挥舞,刷刷三刀,便将护旗的三名隋军斩杀,随即手起一刀:“喀嚓——”屈突通的丈余帅旗被这一刀斩为两截,坠落尘埃。”帅旗倒喽——”
众‘玄甲兵’立时难呼雀跃,正激战的隋军骁果卫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果不见了帅旗,立时军心大乱,唐军趁势猛攻,气势如洪,杀得隋军渐欲崩溃。
屈突通正与李世民激战,猛听见‘帅旗倒了’的呼喊,心中便是一突,刀法便有些混乱。
李世民抓住机会,飞起一刀,霎那间,刀光如雪,急若飞鸿,正中屈通老头儿的左胸:“扑——”血光飞溅处,屈突通惨叫一声,一头跌落马下。
“绑了。”
李世民厉喝一声,几名‘玄甲兵’跳下马,飞扑而上,如狼似虎般便将屈突通抹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
“众隋军听着,”:
李世民用刀挑起屈突通跌落的金盔,高举过头顶,奋力呼喝:“屈突通已经被擒,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一见屈突通金盔,隋军崩溃了,杨广昏庸残暴,他们都不想替其卖命,肯拼死战斗,全是看在屈突通爱兵如子的面上,如今屈突通被擒,还战之何用!
当下,众隋军纷纷放下兵器,选择了投降。
唐军全胜!
很快,李世民便押着屈突通,来到了一脸喜悦的李渊面前。
“屈突老将军,”
李渊一脸得意:“你争战一日,获胜无数,没想到会有今日吧?如今还肯降否?”
“呸!”
屈突通脾气还挺倔,破口大骂道:“逆贼,休想我背反,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李渊大怒:“来人,将这老贼斩讫报来。”
“诺。”
一群亲兵向上一闯,便要将屈突通正法。
“且慢。”
李世民赶紧道:“父亲,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屈突通世之名将,斩之可惜。而且,其在骁果卫中威望崇高,杀了他,恐怕引起兵变,还请三思。”
“可他不降,奈何?”李渊一皱眉。
李世民道:“可先囚于军中,慢慢劝降。”
“好吧。”
李渊想了想,同意了,烦燥地一摆手:“带下去。”
“逆贼,”
屈突老头却还不依不挠:“别白费心机了,老夫誓死不降,要杀便杀——”一路被拖将下去。
……
次日,李渊便遣使去蒲坂招降尧君素,可谁想尧君素却断然拒降。
李渊却也不恼,蒲坂如今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区区五千人,已是翻不起浪来,当下,便命金光禄大夫独恩怀恩领军一万围困蒲坂,自率大军,星夜直奔长安。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上)
十月十九。
涿郡,临朔宫。
这些天,秦冲既要训练新兵,还要处理新收各郡的事务,委任官员,收编降兵,此时,既无李靖在旁,杜如晦也不在,秦冲只好硬着头皮自已干了。
一句话:忙得要死!
这天,好不容易稍有闲瑕,秦冲便到后花园闲逛,这杨广的御花园栽满了从全国各地搜罗而来的奇花异草,虽已临近冬季,却依然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飞奔而来:“主公,适才接获探马急报,唐军武士彟兵团回军太原,窦建德统领十万大军大举来犯,沿冀中运河北上,绵延数十里。”
“噢!?”
秦冲心中一惊:该来的终于来了!沉吟一声:“快,速令诸将至金殿集合。”
“诺。”
亲兵退去。
秦冲背着手,微一冷笑:窦建德,来得好,那就让咱们好好玩一把,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很快,赵军诸将齐集金殿。
“诸位,”
秦冲肃然道:“不出所料,武士彟回师太原了,而窦建德却以十万之众沿冀中运河来犯,诸位以为,我军当如何应敌?”
终于要开战了!
众将兴高采烈,憋了个把月,无聊得要死。
“主公,”
侯君集抢先道:“末将以为,当以主力出战,对夏军迎头痛击,只要能擒杀窦建德,河北便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主公,”苏定方也道:“末将也同意侯将军所说。而且,末将分析,由于地形限制,夏军此次进犯,必走冀中运河、白沟河一线,我军可前至巨马河拦截,以占地利。”
秦冲闻言,看了看地图,点头道:“主意不错,诸位以为呢?”
“可以。”
尉迟恭磨拳擦拳道:“如果夏军敢渡河,咱们就来个半渡而击,狠狠地教训他们。”
“那好。”
秦冲便传令道:“尉迟恭、高满政、侯君集、苏定方,你四人即日率军,与本侯前往拒马河,大战窦建德。”说着,铁拳一挥,重重砸在桌上,以示决心。
“诺。”
众将奋然。
十月二十四。
赵军抢先到达巨马河北,扎下营寨。
此时,除‘选锋军’乃是两千人外,右军、中军、后军,都已扩充至4镇12府,每军二万四千人,全军合计近八万众,连营十余里,声势浩大。
一日后。
夏军前哨也进抵巨马河畔,一见赵军已占据河北有利地形,不敢冒进,便扎营等待后军。
傍晚时分,夏军主力齐集,在南岸扎下营寨,连营近二十里,旌旗蔽空,刀枪如林,那声势一点也不弱于赵军,尤其是晚炊时分,人喊马嘶,好不热闹。
秦冲领着诸将,在河北观营良久,这才回到中军。
“诸位,”
秦冲扫视诸将:“我军从末与夏军交过手,适才观察敌营,都有何感想?”
“主公,”
尉迟恭拱手道:“我看夏军,全是河北大汉,彪锐精壮,战力必然不低。不过,除少量精锐装备明光铠外,其余都是普通的细鳞甲,这点不如我军。”
“那倒是。”
秦冲笑了:“我军占据汾阳、晋阳、临朔三大宫,钱粮、辎重那是一点不缺,窦建德却只占了个无关紧要的长乐宫,比起咱们来,自然如乞丐一般了。”
“呵呵……”
众将都笑了,的确,有汾阳、晋阳、临朔三宫的支持,赵军从末在钱粮、辎重上操过心。
“嗯。”
秦冲继续道:“除了敬德所言,诸位对夏军还有何看法?”
“主公,”
苏定方道:“我观夏营,并不十分齐整,而且,军士多有散漫,可见,窦建德统兵,疏于军纪,这是很多义军的通病,怪不得罗都督说窦建是巨贼了。”
“唔——”
秦冲眼睛一亮:“定方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过,既然知道了夏军的弱点,你们说,今晚咱们是否可以袭营,给夏军来点见面礼?”
“好主意。”
苏定方赶紧请战:“末将愿往。”
“主公,”
尉迟恭也跳将起来,瞪着大眼:“冲锋陷阵,舍我其谁!”
“行,行。”
秦冲最怕人吵了:“你们两个都去,各带两千精骑。记住,杀多少敌人不重要,来日方长,一定要活着回来。”
“诺。”
苏定方、尉迟恭赶动地一抱拳。
深夜。
夏军中军大帐。
窦建德正在察看地图,这一战将关系到河北的归属,由不得他不尽心,而且,如今赵军占据了巨马河北岸的有利地形,夏军如何渡河,这是个问题。
这时,卫队长王轨走了进来,关切道:“大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好。”
窦建德笑着拍了拍王轨的肩膀:“你累了一天,也去歇着吧。”
“哎。”
王轨感动地点点头,窦建德为人豪爽,爱护兵卒,还是很得人心的。
窦建德回到后帐,在亲卫的服侍下上了床,很快,鞍马劳顿的他便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
三更时分。
一支精骑钳马衔枚,悄悄地来到了夏军中军大营外,借着淡淡的月光,为首的两将正是尉迟恭和苏定方。
“停下。”
苏定方低低喝了一声,向身后做了个手势,马上,军队一传十、十传百,都静静地停了下来。
然后,苏定方仔细地打量了下敌营:绵延的营地中灯火寥寥,一片寂静,只有少量的军卒在往来巡逻,显然,夏军并无防备,而且,睡得正熟。
“敬德,”
苏定方轻声道:“夏军好像没有防备,嘿嘿,他们一定没想到咱们会从下游偷偷渡河,连夜给他们来这一下。”
尉迟恭眼睛放光:“那还等什么?杀吧。”
“好。”
苏定方也奋然道:“咱们一左一右直奔中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回过身,厉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一声令下处,赵军四千铁骑齐声呐喊,纵马奔腾开来,一时间,蹄声如雷,急卷而来。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下)
“敌袭——”
夏军营门前,几名士卒巡哨的士卒立时惊恐无比地嘶声大叫起来,然而,一阵飞蝗般的箭雨立时将他们吞没了。
“打开营门。”
苏定方奔腾着,厉喝一声。
马上,有几名赵军纵马上前,挥动绳索,套住营门,然后四下散开,猛地一拉:“轰隆——”沉重的营门立时轰然倒地,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来。
“杀——”
赵军蜂拥而入,苏定方在左,尉迟恭在右,各率两千精骑,像两只锋利的尖矛刺向敌营腹地,大肆杀人放火。
一时间,夏军中军大营烈火四起,迅速漫延开来。
“不好了,赵军来袭营了!”
“敌军有多少人?”
“谁知道。”
“兄弟们,快起床,抄家伙。”
……
正熟睡的夏军顿时惊醒,纷纷冲出营帐,但不是衣衫不整,就是忘了拿兵器,而且慌乱得像没头苍蝇般,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根本形不成合力。
就在这时,赵军奔腾而来,横刀飞掠,斩飞颗颗头颅,长槊排刺,捅翻夏军无数。
“快逃命啊!”死伤惨重间,夏军军纪不严的弊病显示了出来,一声呐喊声,纷纷溃逃,苏定方、尉迟恭趁势掩杀,击杀夏军无数,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窦建德正睡得香呢,猛然被震耳的喊杀声惊醒,忽地翻起:“外面何事喧闹?”
“大王,”
王轨衣甲不整地急奔而入,一脸惊惶道:“大事不好,赵军袭营,已接近中军大帐,还请速避。”
“什么!?”
窦建德又惊又怒:“刘武周匹夫,安敢如此!快,速备本王披挂,起兵迎战。”
“大王,”
王轨急劝道:“万万不可!现在形势混乱,您乃万金之躯,万一有失,我军危矣。还请速避他营,再图后计。”
“住口!”
窦建德厉声道:“我乃大军统帅,如何可以先逃。而且,敌军袭营,人数必不会太多,又何惧之有!?还不速速与我披挂!”
“诺。”
王轨无奈,赶紧率众亲兵火速替窦建德披挂,然后将其簇拥着冲出中军大帐。
窦建德纵目一观,中军大军前部已是一片火海,大批敌骑纵横驰奔,四下砍杀,而夏军虽众,却根本无法形成有力的抵挡,死伤惨重之余,步步败退。
可恶!
窦建德大怒,却是不乱,连忙道:“快,速命后营向我集结。”
“诺。”
传令兵飞骑而去。
“仓啷——”
窦建德又拔出佩剑,抢过帅旗插于脚下,厉声道:“诸军听令:以此旗为准,退过此旗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