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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兔子一样,难保不会作出什么倒行逆施的事来。这种时候还是稳妥些好,他们可是非常高兴少上一块绊脚石的!”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命该如此,我也是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我摇头浑然没有在意,只是微笑表示了一下对他们的谢意。“不过也真说不准我的血就能唤醒许多人,从此织田家又会重振雄风、武运昌隆了呢!”我最后说到。
众人皆是错愕不已,感觉这甚至连玩笑都不能算了。
柱川口城由于我多年来的建设和持续修缮,已经成为了一座近乎完美地城堡,不但建筑坚固而且布局合理。两年前狩野永德在欣赏过琵琶湖上的景色后,也不禁赞叹不已,即兴创作出了十几幅足以传世的佳作。
这里尽管最初是作为一座军事建筑而诞生的,但至如今这种功能正在逐渐的减弱。我很久以前听说过关于新天鹅堡的故事,一个多愁善感的国王建造了一座精美的艺术品,虽然它的名字里依旧带着城堡地字样,但更多的作用则是令那些看到它的人,联想起王子与公主的美丽童话。
“这是我的童话吗?”上山时我看着这座城堡不禁想到,但反复比较后的结果却使我不尽满意。在我梦想中的那座城堡应该再有一种令人迷醉的感觉,那应该是一座足以引起美丽传说的建筑。
“我能算是个王子吗?”忽然我觉得有些可笑,下意识地摸了模上唇的小胡子。尽管眼前没有镜子,但我却相当清楚自己的样子。
王子一词正确的解法应该是一种和出身相联系的身份,似乎和年龄、长相不应该存在多大的关系。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词与年轻、漂亮形成了必然的联系,还必须与白马建立稳固的“业务”关系。其实这真是一种不必要的偏见,虽然日本不常用王子这个词,但我却实实在在见到了几个可以被称为公主的歪瓜劣枣。
“也许我的儿子可以被称为王子吧?”我忽然没来由地又升起了一丝伤感,即便如我今天之势力也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一丝恍惚中真得好像在城头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真的是你回来了!”当我进入桂川口城见到安然归来的仙鲤丸时,那份震惊与欣喜实在是难以名状。一场惊天巨变引起的波折,这回才算全部回到了我的掌握之中。“你……没发生什么事吧!”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仙鲤丸忍不住问到。
“是有一些难得的经历,不过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仙鲤丸还穿着一身野武士的粗布衣服,脸上的风霜之色极为明显。“……好在这次有源二郎等人的奋勇相护,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他回身引过了同样打扮的源二郎,短短两个月的经历使他成熟了许多。
“真田幸村拜见主公!”此次见面源二郎已经不复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稳重了许多。
“你已经元服了,是不是早了些啊!”我看着他已经束拢的发髻,欣慰地问到。
“考虑到这一路上方便些,所以就索性提前元服了!”可能真是感觉到了彼此身份的不同,他这会居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了。
“主公!这一路我们之所以能够安然脱险,多亏了幸村和他的结拜兄弟们拼死用命,少主和我等这才得以转危为安!”一同回来的后藤又兵卫积极地申述到,一旁的明石全登也是不住地点头。
“那就是‘真田十勇士’吧?我可真是得见见!”我鼓励地拍了拍真田幸村的肩膀。
“不过是一时的玩笑之言,让主公见笑了!”真田幸村到时也没有作过多的客套,不一会10个足以作为漫画主要形像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61、形势之我见
所谓的“真田十勇士”真是一群有意思的人,就像是水浒上的人物那般个性鲜明。我还真是说不清楚究竟该把他们归入哪一类,说起来还真是满复杂的。
要论忠义他们绝对是够的,其中“义”占据着更主要的部分,为了这个义字他们可以笑面生死,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要说本事他们也是有的,而且都相当的“另类”,要不是这样仙鲤丸他们真是未必回的来。不过这些人虽然优点不少但毛病却更多,这也是他们不好用的原因。
同样因为这个“义”字,使他们相当缺少大局观念,就比当年年轻时的可儿才藏还浑,而且看样子是属于改造不过来的那种,不必要的努力完全可以现在就放弃了。另外就是他们武艺高强但算不得出类拔萃,精通忍术但又与楠木光成、伴长信这些人相去甚远,所以说他们最合适的位置就是侍卫和密探,而且侍卫还是化装出行的那一种。
把这些人留在仙鲤丸身边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后藤又兵卫、明石全登他们这样正统武家出身的子弟也可以形成一种平衡。其实要得到这些人的心并不是很难,不要以太功利的目的去接近他们就行了。我在晚饭时宴请了他们,还给他们每人送了一件礼物,不过说起来他们的爱好可真是够杂的,挑的东西由武器、铠甲,到经书、茶具,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一席晚宴吃得兴高采烈,我参予其中也放下了不少拘束,不过现在并不是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因而在宴会结束以后,我单独召见了真田幸村。
“这次真的是要感谢你父亲和你,不然我就极有可能受制于人了!”我对面前不远处正襟危坐的真田幸村说到,感激的神情也不再是那种公式化的脸谱。
“主君不应该总是用感激的心情衡量臣子,而臣子也不应该以期待着报答的态度侍奉主君!”他严肃地对我回答到,身上几乎看不见了那个源二郎的影子。
“作为一个主君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作为一个人却总是忍不住这样做。而我首先是一个人!”我在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也许这种矛盾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东国地局势怎么样了,你父亲有什么话说吗?”我问到。
“父亲只有一句话让我转达主公:真田家自当尽心竭力,甲信半年之内可保无事!”真田幸村回答到。
“半年吗……”我感到一阵失望与无奈袭来,半年的时间并不够用。“你们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无论对织田家还是明智殿下,都可说得上是问心无愧了!”
“真田家对织田家并没有太大的责任,与明智殿下更是毫无关系!”他紧盯着我的眼睛说到。目光清澈而锐利。“……真田家之所以这么作,完全是为了主公您的大业。如果你连这都看不出,或者至今没有生出这样的心思,那可是让我们真田一门太伤心了,而且我也一定会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
“明白,但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他点了点头,独对暗室我没有必要装得那样假。“……信忠少主如果还活着,织田家或许还有些希望,到如今大家也唯有各安天命了。之所以刚才那么说,是因为在目前情况下织田家和明智殿下与我地利益是一致的。他们无法作出的那份感谢只有由我一个人来承担了!”
“殿下的这份心意。真田家和微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真田幸村五体投地行了一个大礼。
“东国的形势真是如此糟糕,明智殿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我对他刚才的话感到忧心忡忡,东国现在依旧是全日本大势力较为集中的地方。但同时又是我最难插手的地方。
“目前的形势下可能明智殿下自己还觉得可以,但败亡已经无法避免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家父也知道目前明智殿下的存在对于主公地意义,所以号召上野、信浓地豪族全面支持明智殿下。不过半年之后大势难逆,届时真田家也就无能为力了!”
“半年这个时间,昌幸大人是如何推算出来的!”真田昌幸的看法想必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个时候我对于明智光秀却也是爱莫能助。
“目前上杉与北条家因为织田家大势未明,所以并没有制定出太明确地战略,只是想先浑水摸鱼捞些好处而已!”真田幸村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不过那感觉不太像转述,更多的像是在阐述自己的观点。“……据我们的猜测。北条家和上杉家应该和织田家内部的某些人形成了协议,更主要的是在抓住眼前的同时兼顾长远。面对织田家的重大动荡中,他们的同盟者能够成功当然是好,如不成也是加重了织田家地动乱,远比把织田家逼得整个团结起来要好!”
“嗯……有道理!”我点了点头,这和我根据情报作出的判断大致相同。
“而且明智殿下身处四争之地,目前已经到了进退不得的地步!”他并没有对我的赞同表现出丝毫欣喜,只是继续客观地说道:“明智殿下已经错失了这次机会,织田家的执掌大权和他无关了。至迟半年织田家尘埃落定。
柴田、德川、北条、上杉四家瓜分甲信的土地,将是不可逆转的事情!”
“明智殿下素有大志,又精通文武之道,未必就没有一搏之力!”我忽然想起了当年对六角家战前他给我的指点,忍不住替他辩解道:“甲信之地信玄公也曾据守多年,四面受敌依旧攻取无数。如今明智殿下的对手可远远赶不上信玄公地,难道他就连守也守不得了?”
“对手固然是大有不如,但明智殿下本身却更加不可与信玄公同日而语!”真田幸村看了看我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就恍然大悟。“主公不是东国当地的人,所以没有那么深的体会!”
“有什么不同吗?”这话引起了我的主意,忍者的情报上并没有类似的分析。
“明智殿下确实广有才识,礼贤下士在短短月余中已经得到了国人众的认可,可他也有三个重大的缺陷无法避免!”他伸出右手的三个指头,依次掰了起来。“第一,他不是甲斐、信浓或者上野人,出于东国武士对近畿人本能的猜忌,他要稳定人心就得费更大的力气;第二,他在织田家并不以武勋见长,手下班底较为单薄,所以又必须要更多的依靠当地人;第三,他为人过于注重礼法讲究形式,虽然作出了许多努力但很难给人一种生死相报的感觉,尤其是在对那些山野出身的国人众时。所以综上三点,在现在营垒相对的情况下,还会有相当的人支持他,等到面对诸路围攻、数家瓜分的局面时,他就不得不面对孤家寡人的境地了!”
我半晌无言,只能对那个本来应该惊天动地的人表示默哀了。明智光秀的命运看来已经成了必然,但愿他能坚持的时间再长点儿。“这一路你也够累的了,先去休息吧!”我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需要再仔细相像这里面的关键。
“有一件事还需要向你禀报,这件事少主和后藤大人都不知道!”真田幸村并没有起身离去,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们在离开上田城不久,就受到了一些忍者的跟踪,并且还意图对我们不利。后来凭借对地理的熟悉我们把他们甩开了,而且没有发生实际的接触。当然,他们人手不是很多,本领也算不得出众,所以是不是针对我们有意而来就不得而知了!”
“可以判定他们的身份吗?”
“一个出身伊贺的中忍加上五名下忍,其他的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我把真田幸村打发走后一个人坐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加藤段藏找了来。“这件事你负责查一查,但不要张扬也不要有什么针对性的行动!”把真田幸村最后讲的那件事告诉他后我嘱咐到。
“主公放心,那件事情属下一定尽快办好!”加藤段藏答应到。
“这就好!”我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这样应该就可以了。我并不认为针对我继承人的行动会这么草率,但小心点儿总归没有大错。“另外‘那件事’作得怎么样,是否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又提前了之前布置的一件事。
“已经转移到了京都附近的一处地方,看守的人是我们考察了八年的人!”加藤段藏马上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为了保密我们没有安排太多的人保护,可是就是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们的眼睛!”
“做得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不久之后就会提上日程,而且将成为一张王牌!”
“不过我们发现羽柴殿下的人也在打这件事的主意,还请主公务必要小心!”他也提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信息。
“你们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我向他问到
“没有!”他很肯定的摇头。“他的人来时我们已经结束了行动,所以没有任何接触!”
“那就好!”想起那只“猴子”我笑了起来,难道他还真能一个跟头翻出十万八千里去?
62、我有要求
我在桂川口城悠闲地度过了一段日子,并不是很长,十几天而已。这期间发生了多事,其中和我关系最为密切的一件就是,竹中半兵卫率领着四万大军在岸和田登陆。加上我原来就在手边的八千余人,我的实力已经超过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