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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非常的满意!”他兴奋的说到。“不!应该说远远超过了我原来的预想!如此坚固而轻便的铠甲,标枪理念的加入,这些即便是和欧洲、阿拉伯那些著名的骑兵相比也是各有千秋的!从发展的角度上讲,重骑兵这个兵种应该说已经是即将被淘汰的范畴,但您的这种骑兵出现也许会在东方演绎它最后的辉煌!看到这一切我非常欣慰,而且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半年的相处竟让我在此时产生了一缕伤感。“您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是有很多想法!”他目光炯炯的点了点头。“我原来就有很多的向望,只是由于我家族的没落使它们没有办法付诸实施!这些年东奔西走也算有了一些积蓄,再加上您这次的赏赐,我已经基本上算有了一份产业,当然……是以欧洲小贵族的标准!”他幽默的一笑。“我将会有个新的开始,也许去写写书!”
“写书?”我上下看了看他,怎么也没看出他有丝毫想像力的样子。也许在即使最古板的人心里,也有着独自的浪漫吧!
“倒是您!”梅因赫尔突然直望着我说道:“这次的胜利也许不会马上见到实际的利益,但以我的经验来看您的声望会迅速提高!您距离真正成为一个‘诸侯’应该已经为期不远,对这种新的开始您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呢?”
“是啊!我作好准备了吗?”一回头我突然看见了鹤千代,他不是也将有个新的开始吗!他做好准备了吗?
59、莺的心事
我坐在桂川口城的天守阁静室里,正在认真的翻阅着几本帐册。刚一进入六月天就又开始热了,再等下去恐怕更不适合旅行,所以我准备在后天启程返回若江之前把手头的事情清一清。
事情正像丹羽长秀所预计的那样,在正月初八织田信长传来了命令:叫我暂时留在京都,名义上是替足利义昭重建二条城。应该说我的这个开始还算不错,暂代京都守护的职务使我的声望有所提高,而在大乱中派军守护皇宫的举措也使我在公卿中获得了相当的好感!1000甲骑足以震慑此地,我就让可儿才藏和石川忠纲保护家眷(我的除外)们返回了若江。综合考虑各方面的情况我把长野业正和竹中半兵卫的位置作了个调换,长野业正无论从威望还是经验上讲,都更适合作为我的代官;竹中半兵卫刚刚二十出头,多接触一些京都的公卿、大名对他的早日成熟会更有好处!
虽然有些依依不舍,梅因赫尔还是走了!这次东方之旅中他从恩斯特和我这里得到的报酬,已经足以使他安享余生了。临走时他一再对我说将来有机会还会再来日本,希望那时能够见到我和这支骑兵共同的荣耀。鹤千代元服后取名蒲生赋秀,尽管与织田信长的交涉非常不容易可我还是把他留了下来。在这其中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他自己的态度,在信长问他时他表示愿意在这里多实践一下!在勉强答应把他留给我作与力后织田信长对我表示了要招他为婿的意思,暂时的身份并不重要,反正赋秀将来是要正式继承蒲生家的!
由于我的“认真细致”,二条城用了近五个月才最后完工。尽管修得精致华美,但防御性也就仅比本能寺强一点儿,这也是为了将来大家都省事!其间足利义昭和织田信长的小麻烦不断,在信长的强力压制下,他最近的小动作也日渐频繁了起来!我职责内的事情已经全做了,下面的问题得由织田信长自己处理,反正我也该回若江了!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又翻过了一页,一笔帐目记录映入了眼帘。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一边收拾东西的仙芝,又看了看那笔“天价”开销的帐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内宅的所有经费我统一交给了仙芝管理,她的精简和算计不是一向大手大脚的我所能相比的。她总是能在保持舒适的生活和体面的交往同时还节约出大量的金钱,只是由于对佛教的信仰而经常放些布施,但从不做得太过份。前一段时间莺也怀上了孩子,到现在已经有4个月了!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或是妊娠反应,她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并且也随着仙芝开始求神拜佛。我原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没想到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发展到最后就是为了替还没出生的孩子祈福而向京都东福寺捐铸了一口钟!这可不是一般的小玩意儿,而是一口价值两万贯重达一千斤的青铜铭文大钟!
“仙芝……”思虑再三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个问题说一说。
“嗯……?”仙芝应了一声但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知道你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但……捐铸大钟是不是作得有点过了?”我尽量用和蔼的声音说道:“莺怀的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也是非常的喜爱,但我想我们应该多自己关心照顾一些,而不是总去麻烦佛祖他老人家!再说对于我们的经济状况外界已经是物议纷纷,再作这么大的手笔主公那里……”
“你真是这么想的?”仙芝停下手一脸严肃的望着我。“我认为你的这种想法并不对!”
“为什么?”我想破脑袋也没明白自己错在了哪儿。
“你认为我们具有强大经济实力的情况,真的能够瞒住信长殿下吗?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仙芝来到桌前坐在了我的对面。“信长殿下可能不知道我们的钱究竟由何而来,但绝对不会不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巨大的财富!在这种情况下,你想把钱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急着扩充军备,他会认为你图谋造反;如果你交结公卿,他会认为你在力图扩大自己的政治影响;如果你随意的送钱给其他同僚,他就更加会认为你要架空他!”
“所以……大量的捐赠寺院就会让他放心?”我开始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这样的!”她轻轻但十分坚决的点了点头。“那样他就会认为你是个不思上进的人,因为在这个现实的时代里,没有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会把宝贵的资源浪费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至少也是个头脑不清无足为患的人!而只要证明了你没有野心,其他任何事情也就都好解释了!扩充军备他会认为你是因为胆小;结纳公卿他会认为你是虚荣;送金钱礼物给其他家臣,他更会认为你是一个暴发户在摆阔!”
“有这么多的事情,原来我都不知道……”我喃喃自语到。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就说莺她……”仙芝忽然欲言又止。“算了……还是应该由她自己告诉你!”
“莺?”打了一个愣后我站起了身。“我去她哪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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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莺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最近她总是这个样子。就连我进屋坐下她都没有发觉,完全没有了一个忍者的觉悟。“莺,怎么啦!”看她没有结束的架势我只好开口。
“啊……大人!”我的话吓了她一跳,彷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我却给您倒茶!”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可回来时杯子还是空的。
“莺!”我攥住了她的手坚决的把她拉进了怀里。“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莺无语,眼泪却一对对掉了下来。
“你不要哭!”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也乱了。“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莺继续无语,只是哭得更凶了,不一会我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不管我怎么劝她就是不停,最后我也急了。“怀孕其间总是伤心流泪,那可是会影响孩子的哦!”
我不知道世上究竟有没有点穴这种功夫,但即使有效果也不过如此了,听到我这句话她立刻就停了下来。“大人,您知道为什么这世上女忍远远少于男忍吗?”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也许是忍术不适合女子练习,或者忍村里女子较少?”我随意猜测着。
“都不是!”莺梨花带雨的摇了摇头。“忍者村的孩子里其实男女比例是一样的,而且经常会有外面的女人嫁入忍者村,忍者的女儿嫁到外面的反而极为少见!所以严格说起来,忍者村里面的女人一般反而会较男人为多。”
“那是为什么?”我被她的话引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她的脸上带起了一丝苦笑。“卓越的忍者都要经过极为严格的体术训练,而这种训练对女子的伤害远较男子为大,所以……所以……有八成以上的女忍都是不能生育的!为了维持忍者村的人口数量,所以各个流派才都严格限制女忍的人数。”
“不能生育?!”我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那你为什么要练?怎么还怀孕了呢?”
“我们楠木流原本就是流浪的忍者,不可能有选择的余地……”她把头静静的靠在我的怀里。“我原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大人,更没有想到上天会让我有这种幸福!”
“现在你这不是就要有孩子了吗?”我捧起她的脸宽慰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来,笑一个!”
可莺还是一脸忧郁。“我是怕孩子万一有什么……”
“你放心好了!”我坚定的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生的是个女孩,我会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将来把她嫁给一个当世英雄!如果你生的是一个男孩,将来至少也会成为一城一国之主,接收万人敬仰!”
“大人!”莺的眼泪再次涌出了眼眶。
“大人!”这时蒲生赋秀在门外叫我。“信长殿下的使者到了!”
60、朝仓的“罪行”
我走进小客厅的时候堀秀政已经坐了一会儿,现在池田恒兴那家伙提升成了部将,这种跑跑颠颠的事情已经不做了(尽管他自己非常乐意干),最近来我这里比较勤的是堀秀政、中村一氏和金森长近他们几个。“我都快走了还有什么命令?”我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不会是又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就你这张破嘴,没事也叫你叨唠出来了!”他的回答也很随意,我向来是不太计较这些的。
“到底怎么啦?”虽然他的神态轻松但我还是感觉出了一丝紧张。从他风尘仆仆的仪容来看,这几天的路赶得很急。
“你只怕暂时回不去了!”堀秀政的面色凝重了起来。他和池田恒兴不一样,说正事时从来一板一眼。“要打仗了,而且是大仗!所有的城主和重要附庸都要参加。你当然也不例外,目标是越前的朝仓义景。”
“到了非动手不可的程度吗?”嘴里在问着可我的脑中却在飞速分析着近期的政治格局,老实说现在的反织田势力并不太团结,似乎在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应该加紧消化新增的那些地盘。
他点点头然后说:“你还记得这几个月来,你向主公递交的那些报告吗?”
“当然了……”我根本不用问是哪一份,因为那些报告几乎都是一个内容。化妆成僧侣、小贩、医生、乐师、……各色人等的密探近几个月在京都进进出出,替足利义昭和各地大名们传递着“秋波”。我的谍报网自然不会不闻不问,虽然没有进行干预但都做了全面的记录,并向织田信长呈递了纤细的报告。不过据我所知虽然足利义昭是心急火燎,但各地的那些强势大名们却只是开了些空头支票,这似乎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和……足利义昭有关?”我试探着问到。
“不错!”堀秀政没有回避我的问题,看来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前些日子‘猴子’截获了一个密探,从搜出的密信上看朝仓义景非常不满主公在京都的强势……”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如果只是在越前发发牢骚也就由他去了!可他不但响应了足利义昭的号召,还在近畿策动豪族反对主公,这我们就不能坐视了!而且听说他已经动员了军队,所以主公决定先发制人!”
“浅井殿下……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我虽然知道历史的发展已经不可避免,但还是好奇的想尽可能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浅井殿下?”他在一刻的惊诧后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与浅井家那个‘如与朝仓家开战须事先通报’的约定吗?放心吧!已经派过人去了……”从语气看,他对这件事知之甚详。“派过两拨人去了,并没有带回什么反对意见!”
“浅井长政或者久政殿下有明确的表示吗?亦或是答应出兵协助?”没有意见并不代表就是同意或支持,就我所知历史上浅井家内部对那个决定是有很大争议的。
“你是担心……浅井家会出兵帮助朝仓?”堀秀政决不是个傻子,很快就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真实的含义。“应该不会吧?浅井家近几年一直与本家合作得非常好,即使不出兵也没道理反对啊!从各种角度上讲朝仓家都只是个破落户而已,以浅井长政殿下的聪明会分不出谁轻谁重?再说……阿市公主的影响也得考虑,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非常恩爱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浅井和朝仓可是几十年的盟友呢!”我并不想表现出先知先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