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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山是荒山,没什么人过来,尽管这各地域被康熙皇帝选择了行宫的位置,但是没有欣然想象中的热闹,也对,正是因为这里被选择的做行宫,平民老百姓自然被驱离了这个地方,无他,安全尔,为了皇帝的安全,圈地是必须的,所以平时还偶尔遇见的山中猎户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欣然在山脚下发现了一座荒废的农舍,什么都没有,地上的灰尘已经几厘米厚了。
欣然没有进去,但是她着地了,卦象显示,从这里可以知道宝宝们的下落,神识被压制,无法联系龙鱼,再一次欣然懊恼,她太放纵两个孩子了,教导孩子她也一直在摸索当中,她认为自己教导孩子还是很开明,但是她现在认为,对付越加调皮的儿子,似乎再放任恐怕会出大事的,她高估了弘霁的聪慧,认为他能很好的觉得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很显然,弘霁再怎么聪慧还是孩子,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不过再怎么懊恼,那都是在找到孩子们的前提之下,把飞剑收进了空间,良好的夜视能力,让欣然不需要拿出照明的物件,不过她可不会让自己的双手落空。
右手是一只削铁如泥,当然削石头也如豆腐的法宝匕首,幸好这隔绝神识的山体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也确实是由石头组成,就是这座山怪异了一点,没有一根杂草,荒山,很正常。左手从储物袋袋中拿出强效**药,再狠狠心,痒痒药,也拿了出来,这里虽然没有任何人迹,但是按照欣然的谨慎她还是做好了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山体周围的风呼呼叫着,四周漆黑,欣然是艺高胆大,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害怕的直哆嗦了。
欣然在不小的山脚下转悠,山上虽然没有植被,但是山脚下还是有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植被,都是多刺的灌木丛,她深一只脚,浅一只脚的从灌木丛中走过,沿着车辙的痕迹,一直走到山脚下,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北风呼啸,像是一个吃人的怪兽随时要越到人的面前。
欣然没有犹豫,立即进了这个山洞。
第二三六章流水胡同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三六章流水胡同
人生百态在京城这个天子脚下从来都是鲜明的,权贵人家的鲜衣怒马,平民百姓的柴米油盐,高官的奢华,乞儿的落魄,若说内城是权贵的天下,那外城就是平明百姓的地方,总之三教九流,汇聚一堂。
流水胡同当真是如其名,里面的住户都是如流水一般来来去去,没有人知道谁,也没有谁刻意结交胡同里的人,人情冷漠在这里展显的淋漓尽致。商贾,乞儿,暗娼,流莺,恐怕才是这个胡同里住的最久的那一种,而且,如果没有点本领是无人能在这个胡同里住上半个月的,再富裕的商贾只要进入这里恐怕也会连骨头也会被吞下去,再高的权贵进入这里恐怕也只能是能留条命出去。
可是,那些权贵,那些富商,依旧对这里趋之若鹜,无他,只因这里有最顶级的享受,酒楼,典当行,拍卖行,药铺总之是应有尽有,他们的服务甚至暗地里传言可以媲美皇宫,当然,这点没人敢说,只是每一次这里的人都是带着憧憬进来,然后灰败着脸依依不舍的出去。其实可以不要把流水胡同当成胡同,说它是世上最昂贵的销金窟也不为过,至于这流水胡同为什么没被官府查封,甚至还有人暗中袒护,知情的人都在猜测这恐怕是上面有人做保护伞,所以这里有天底下最黑暗的交易,最污浊的买卖,就算是再纯白的人只要在这里待上几年,恐怕都会变成说谎不打草稿,骗人不眨眼睛的那种人。
流水胡同很少有真正的住宅,就算有,那也不是一般人能知晓的,就算是在胡同中开着商铺的那些老板可能也不会懂得,也只有这里的几位老人知道这流水胡同深处还真的有这么一座世外桃源,这户人家很是神秘,从来没再人前露过面,那红木的大门已经紧紧关闭了好几年,不是没有高手想进去一探究竟,或者想来个顺手牵羊,但是不知怎么地,进去的人从无例外有去无回,只有两三个伸手特别好的人一身伤痕的出来,出来后那是精神恍惚,没几天就淹没在这流水胡同里,于是几年下来,这户人家也变成了胡同里的禁忌,同时行内人也把能否进入这座宅子当成是终极挑战,可惜,已经变成禁忌的宅子岂是那些人可以染指的。
这天傍晚,这户宅子的大门破天荒地的打开了,几辆平凡的马车停在了宅子的门前,从里面下来一个娇小的带着面纱的身影,还有两个长相相似,但是有些兴奋的小孩子,衣着华贵,气质非凡,看那些仆人神情严肃的从里面进来,并且从马车上搬出了近二十只大箱子进去,那沉甸甸,用紫檀木做的华贵大木箱,让在外面偷窥的人暗自不停的流口水,再然后那些看起来就是侍从装扮的毕恭毕敬的把一大两小两个主子迎了进去,然后那扇红木大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但是眼尖的人还是能看出大门里面美丽的景色,精致的楼阁,端的叫人眼花缭乱,胡同里的人最是敏感,消息也最是灵通,不到半天胡同里的上至老板,下至乞儿,总之阿猫阿狗都知道了有人住进了流水胡同的最里面的那栋宅院了。
主人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弱质之流,这是胡同中所有的人心中浮现的一个词,同时也有些不安分的在开始蠢蠢欲动,不是谁都是见识广,目光深远的,这里的人大都是流氓地痞,好人是不会生活在这里的,那些良善之人在这里也生存不下去的。
“老大,您看,那小小娘们和小孩子都是细皮嫩肉的,还有那几大箱子,沉甸甸的,光那箱子就值好几百两呢“一个獐头鼠目眼光中透着yin邪的侏儒看着身前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壮汉,手上拿着两个分量不轻的铜锤,看起来是个练家子,那壮汉一眼看上去像是个豪爽之辈,可惜他的眼睛破坏了整体的观感,端的是鲁莽自大。
“哈哈好小子,还是你深得我心,你放心,这一票做完,老大我保准大伙都能在逍遥阁逍遥上一晚上”壮汉哈哈大笑的说道。
“老大,听你的,什么时候我们去那里捞上一票,什么禁忌,恐怕那些人是怕我们这些外来的分一杯羹吧,端是看里面的建筑价值万金”另一个拿着鞭子的年青人狰狞的说道,似乎还不解恨,猛地甩了几下鞭子哗哗作响,引得旁边几个面黄肌瘦的人羡慕的看着这个人。
“就是,欺负我们是新来的,也不看看,我们是那么好骗的吗?”一伙十几个人在一处破旧的房子里叫嚣着,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把这个胡同里的人都踩在脚下,甚至变成了这个胡同里的主人一样,里面的酒菜随意品尝,美人小心伺候,甚至那些平时趾高气昂的商铺的老板对他们都是毕恭毕敬。
“今晚就动手”壮汉锤了一下破桌子,残骸四零八落的摔在地上,引得一众人热血沸腾,磨掌霍霍,两样放光。
“老大功夫最高了”
“有老大在,高枕无忧”
“老大英明”
……………
一般子混混根本就没有多少识字的,有的也只是偷偷在茶馆听书的时候,听得那一言两语有文化的词语,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的是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七嘴八舌,什么英明之类的禁忌语也出来了,好在这里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也不是什么大众场所,要不然这里的人恐怕现在就回被抓进大牢,流放还是斩首就看这些人的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大同小异的话语出现在同样的几座破旧的房子里,如果有人调差的话,都会发现,这些口出狂言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近几个月来流窜到这里的混混,大都是没脑子,贫困的,游手好闲的。至于用脑子的人都是按兵不动,该干啥还是干啥,但是跃跃欲试都深藏在眼底深处。恐怕也只有几个华贵院子的主子在训斥警告亲信,绝对,绝对不能招惹庄子的主人,哪怕里面有倾城的财富也不可。
几辆马车,几只华贵的箱子搅得流水胡同的水越发的浑浊了,同时这个秋高气爽的傍晚,非常神奇的是寻常在街上流荡的人不约而同的蜷缩在某个角落,这个往日里人声鼎沸的胡同今天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知情的人都是一声叹气,这个宅院的主子恐怕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以往那是一个人一个人进去探险,所以才没人能闯进,这回整个胡同的人基本上参与进去,就算这些人不是高手,架不住人多啊,恐怕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和白白嫩嫩的小孩子明天就会出现在这个胡同的逍遥阁里了。
流水胡同的人就不怕这一大两小来头大,怕,怎么不怕,可是流水胡同就是流水般的胡同,这里的是最不缺炮灰的,只要得了实处,就算再大的官来了,有的人出来顶罪,而且,哼哼,这里的势力盘根错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每天来往银两那是几十万的巨额,就算是动这个胡同,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够格,别动不了,反到惹了一身骚。
那么引起了流水胡同骚动的一大两小究竟是何人呢?她们有什么本事大喇喇的进入这个三教九流聚集之地,难道真的不怕从此身陷泥潭,从此不得翻身。
“额娘,这是什么地方?您让我们这里来做什么?”小一点的男孩有些不安的抓住那个蒙面女子的衣摆,小脸上已经不见来时的兴奋,满是苍白。而大一点的男孩也疑惑的看着蒙面女子,心中虽然也有点忐忑,但是毕竟被教导的很好,神色还是不变。
蒙面女子看着两个儿子,心中还是有些满意,两个孩子虽然小,但是感知还是不错,周围的恶意的目光都感觉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并没有哭闹着要回府,希望接下来他们能一如既往的坚持。
一个面目平凡的侍女轻声的从屋里走了过来:“侧福晋,两位小阿哥房间已经整理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蒙面女子微不可见的点点头,拉着两个孩子进入堂屋。
屋里的放置简单大方,不是很华贵,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女子看着一应俱全的屋子,非常满意,随后柔和的声音从面纱里面响起:“你下去吧,让厨房做点小菜,热水也要备好,其他从简,毕竟这里不是王府。”
侧福晋,小阿哥,王府,无一不昭示着这三个人是皇亲国戚,普通人就算是王府的奴才也对主子没有不战战兢兢的。
不过流水胡同的这座宅子的侍女,并没有诚惶诚恐也并没有因为主子没有打赏怠慢,反而是落落大方的行礼,应答,离开,然后关门,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也不多话。
明显不是普通的侍女离开了,蒙面女子才把面罩拿了下来,清丽的眉眼,白皙滑嫩的肌肤,身上有一种难言的引人注目的气质,这个女子赫然就是昨天晚上还在汤山行宫范围寻找两个孩子的欣然,自然她身边的两个孩子就是她要找的儿子。
儿子既然找到了,那么他们今天为什么又会到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里来呢?
第二三七章缘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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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缘由(一)
那天,欣然依照血缘的指引进入了那个山洞,山洞黑乎乎的,里面的空气并不好闻,尽管神识是不需要光亮也是能看的清的,但是女人天生有一种洁癖,在脏乱黑暗的环境中更加的明显,腐臭加上一些不知名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可以说是欣然生平没有闻到的,感知了一下,山体外面的风是呼呼的吹着,但是里面并没有风,也是,要不然也不会形成那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话说就算当年欣然在深山里猎杀动物后也没有这么难闻的,这要多长时间的堆积才能形成这种恶臭。
欣然越走越皱眉,感知着石头上的黑乎乎的脏污,脚底下是干燥的,跺跺脚,是石头,这在地热非常明显的地方还是很罕见的,洞很深,而且越走越窄,渐渐的她已经听不到风的声音了,只有悉悉索索的一些小昆虫爬行的声音,特别是她走过的时候,那种声音更大。
很快,欣然走到了山体的尽头,她计算了一下,已经进入了差不多好几十丈了,按理说,这里不是深山,山体也没这么宽,那么她到底到了哪里呢,伸手摸了一下,有些软,再闻了闻,有些湿气,果然已经到了有泥土的地方。
欣然皱眉,这里都到了尽头,孩子们还没有看见,到底是她走错了还是什么原因,想了想,她还是进入空间占卜了一下,卦象显示,直走。
欣然要抓狂了,这乌龟壳是不是过期了,直走,都到了尽头了,还要直走,她不会穿墙术的好不好,难道要她引爆这里,炸出一条路来,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山塌之类的灾害。
欣然在古代一直不习惯他们的计时方法,按照现代的时间来说,现在应该是晚上九点了,两个儿子还没有任何下落,她的心非常着急,在储物袋里翻了半天,霹雳符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