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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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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耶律倍本来已经被父亲抚平了的伤口,再次被母亲撕开,还撒了把盐上去。

可是为了父亲,他把这窝囊气全都吞下肚里。因为明天就是偷放日了,父亲说要好好的庆祝一番的,他不愿父亲再生闲气。

正月初七,契丹人的民俗节,偷放日。

在汉族传统节日里,古人相信天人感应,以岁后第七日为人日。汉东方朔《占书》载,正月初一为鸡日,初二为狗日,初三为猪日,初四为羊日,初五为牛日,初六为马日,初七为人日,初八是谷日,初九是天日,初十是地日。

古时中原的汉族人,在人日这天,用剪彩纸,或者镂金箔,制成人形,贴在屏风上、帐上,戴在头上,还相互馈赠。

而且在人日这天,青年男女结伴到郊外游玩,选“人日皇后”,中选者主持一天的活动。年长者则登上观音山,或白云山饮酒、吟诗作赋;女的去神庙参神,男的到花地,赏花或拜黄大仙庙。

而契丹人的农历初七,为一年一度的偷放日,在这天里你可以到任何人家去偷东西,名曰:偷青!

在契丹民间有句谚语说:“偷青、吃青,一年无灾星,越活越年轻。”

至于“偷青”遭人骂,却是很少有的事,因为大家都明白,“偷青”只不过是种乐趣。有时被偷家也有人去偷别家的!而这一民俗盛行之时,多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时。

只是这偷青也是有限定的,不然,人人都到皇宫或是达官贵人家去偷了。

这个限定就是,在偷放日这天,你所偷的东西价值最高不得超过十五贯(古时钱币对换: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如果把银子对换成人民币的话,那就是:1两银=1贯铜钱=300元人民币,1文铜钱=0。3元人民币,十五贯=4500元人民币)。

一但偷青超过了规定数额,就触犯刑律,多则监禁百日,最少的也要惩罚到苦役帐下,劳役十五日。

而契丹人的偷放日里,还有一个讲究,就是在这天里,如果有互相喜欢的男女,得不到女方家长认同的话,男的可以直接把女方背回家。

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背,只能偷。

这天无论是正结婚的新娘,还是未婚女子,只要是双方自愿的,男方就可以去把对方偷回家,而双方的家长也不得反对或是索要。

如果是强迫对方的话,也要受劳役之苦或是监禁百日,情节严重者会被黥面,打入苦役局成为终生官奴。

所以说,虽然这节日很让人开心,但如果开心过了头,也会招来灾难的。

初七的一大早,耶律倍就带着一双儿女入宫,给父母请安参加宫宴去了。

本来太子妃也要去,可她因前几前紧张过度,胎气有些不稳,耶律倍便让她留在府中,自己会像父皇母后禀明的。

而太子府内的下人奴才们也是互相偷青,表示祝福。

芸夕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节日,好奇之极,怎奈前日李胡的事让人到现在也心有余悸,她不想再惹事,留在药帐和怜儿闲聊。

有时候事情注定要发生,那是谁也挡不住的。

这三王子耶律李胡,伤重在家休养,无聊的脾气大发,不是砸东西就是惩罚下人,百无聊赖的他又记起了那个会折幸运星的宫奴。

“该死的贱奴,有朝一日落在本王手中,定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才能解了心头之恨。”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父亲责罚,他哪有不气的,都是因为那个贱奴,如果不是她玩手段,招蜂惹蝶的,自己也不会在大哥府中闹出事来,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她。

耶律李胡越想越气,恨不能把那个害自己受罚的宫奴给撕成了碎片。

可回想起那天的刺激,他又兴奋的不得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竟然令他日思夜想。

趴在炕上的李胡,光秃秃脑袋上留着两个向马戏团里小丑似的发辫,腰间用竹板固定着他不能随意翻身,一张脸黑的快成了锅底,门外被他下令扔进水池里的奴隶,连冻带吓,已经扑腾不动了,慢慢一点一点的往水里沉,其他的奴才们吓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弥里吉,赶快给本王想办法,把那个贱奴从倍的府中弄出来,本王一日也等不得了。”

李胡盯着水中慢慢溺毙的奴隶,一双绿光闪烁着无比兴奋的目光,挨打也没有让他有所收敛,只上令他变的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王,您要的人属下打听了,太子府里根本没人知道什么是幸运星,就连吕不古郡主的贴身丫鬟都不晓得那东西从何而来,小的怀疑那东西怕是太子身边的婢女所授,这样就更不好动她了。”

李胡的近身扈卫长,弥里吉壮着胆子说道。

“他身边的人?那还真的很麻烦呢?这次惹火了那个书呆子,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那么厉害。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他没办法,又能得到美人,又让倍没办法找我麻烦!”

李胡的一双墨绿色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这个勾起他欲望的贱奴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王,您忘了偷放日吗?”弥里吉提醒李胡说道。

“对呀,本王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哈哈哈——啊呦,好痛——,弥里吉,你这样…………”弥里吉的提醒令李胡大声叫好,一时高兴的忘了自己的伤,双手用力过猛,达动了背部的伤口,痛的他大叫起来,可也没能掩饰住他兴奋的情绪,勾勾手指示意弥里吉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弥里吉听罢连连点头,鞠躬告退离开了房间。

“哈哈哈——小贱奴,本王看你能躲到哪去!”

李胡不顾伤痛仰头看着天花板狂笑着叫道,那一脸的急不可奈的样子,好像立马人就能到了他的眼前似的。

太子府内,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有由五成群的下人们,把偷来的青拿出来互相对比着,开心的说笑着,一点也没注意到,府里进来的不速之客。

琉璎水榭,太子妃的寝宫,原本不舒服的太子妃,睡了一觉起来,感觉好多了。

也许是怀孕的人敏感吧,她觉得屋里闷的透不气来,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喜哥和云雁扶着她出门,在花园撒步,无目的的慢步在府中,萧璎有些口渴,便对喜哥说道:“喜哥儿,去沏杯茶来,本宫有些渴。”

“娘娘,不如到锦墨居去歇歇脚吃杯热茶吧!您身子弱,外面吃茶会受不了的。”

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毕竟还是数久天,喜哥考虑到太子妃就快要分娩了,还是稳妥些好。

“也好,去看看殿下的起居如何吧了”萧璎想了想,笑着说道。

五六个人拥着萧璎往锦墨居走来。

“咦,这些奴才们都哪去了,怎么连个人影儿也不见呢?”扶着萧璎的喜哥左右看看,连平日里护殿的侍卫也不见,她纳闷儿的自语道。

“怕是都去偷青了,这些奴才们也太大胆了,殿下的寝宫竟敢这般大意,喜哥儿,你去看看人都哪去了?”

萧璎脸色微变,边往里走,边吩咐喜哥进去查看。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从殿内冲出一人来,背上背着一女子,因为走的急,直接刚进院萧璎撞在了一起。

“啊——哎呦————”萧璎哪里禁得住这么撞,被撞了个四脚朝天,身子沉重的她一下子把云雁也给扯翻在地,后面的几个人也随之被拌倒,一时间,六七个人倒在了一处,乱成一团。

喜哥一咕噜爬起,惊的大叫起来:“娘娘!娘娘,您还好吧?”

最后面跟进来的内侍,见有生人背着太子的侍女,感觉不对头,立刻大叫声来:“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殿下寝宫,来人哪!抓刺客!啊呃————”

那人不等内侍喊完,出手就将他喉骨给捏碎了,这一切让刚刚被扶起的萧璎看到,本就撞的不清,又看到杀人的场面,顿时吓的晕厥过去。

那人见惊动了人,飞身想要离开,被闻声赶来的侍卫给劫了下来。

“快来人哪,快去宣太医,快去传阿十古麽麽,娘娘不好了!快来人呀——————”

喜哥伸手想抱起萧璎,手在太子妃身下碰到了热呼呼的东西,还粘粘的,她抽出手来一看,吓的魂都要飞了,是血,急忙大声呼救。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太子妃难产!

第二十一章  太子妃难产!

琉璎水榭里,惨叫声令所有的人心惊胆战,因药帐的人都出去偷青,只剩下阿十古和芸夕主仆两人,怜儿还在病中,阿十古只得带着芸夕去帮忙。

“喜哥儿,快叫人准备热水,再拿些烈酒来!”阿十古查看了一下情况,对喜哥儿说道。

“哎!我这就去!”喜哥儿应声转身跑出去,太子妃的乳娘萧麽麽,看着太子妃痛成这样,吓的拉着阿十古的手求道:“阿十古,快救救太子妃,她可不能有事啊!”

“啊——麽娘——好痛啊——我要死啦——啊——啊——痛啊———啊呃———”

太子妃萧璎痛的都快脱力了,劈头盖脸的汗水,双手紧紧的抓住助产带想借个力都没劲。

因为没到月份,加上又被撞到了肚子,孩子四折子堵在子宫口下不来。

阿十古替太子妃接过两次生,却哪一次也没有这次凶险,她顺了几次都没办法顺过胎来,眼看萧璎就要顶不住了,阿十古急的大叫道:“芸夕,快去拿参片来给太子妃含在嘴里!快些——”

“哦!好!”

景少童的母亲是军医,她对这些事多少是懂一些的,而且也跟随母亲的医疗队到山区义诊过,曾经看到过,母亲在无任何条件下,为一山区的孕妇接生。

当时只有她在母亲身边,所以接生的全过程她都看到了。事后,她还专门试问过母亲一些细节,也因为她看到那孕妇的痛苦,曾一度在朋友们面前发誓,今生她绝对不生孩子,太可怕了。

所以当她走进产室时,就已经紧张的心揪到了嗓子眼上了。

听到阿十古喊自己,她应了一声就往出跑。

来时,因为太急,忘带人参来。

“丫头,不用去,琉璎榭里就有,云雁,快去,把前日太子给的那棵人参拿来!”

萧麽麽听说要人参,急忙叫住芸夕,这里有,何必舍近求远。

云雁从花厅里的柜子里拿出人参来,芸夕没敢迟疑,急忙用小刀切成薄片,拿了块对快要昏迷的太子妃说道:“娘娘,请您把这参片含在嘴里,千万不能咽下去。”

“娘娘,请你跟着奴婢做,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再吸气!再呼气,这样会减轻一些疼痛的,娘娘,千万不要睡,累了可以歇一歇,不可以松劲!对,把注意力放在吸气呼气上,不要去想痛,一切交给阿十古麽麽,您只要保持呼吸稳定就行。对,吸气,呼气…………”

怕归怕,但看到太子妃快要脱力昏死过去时,芸夕想到当时,妈妈让那孕妇做的事。

她伸手握着太子妃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大声的要求太子妃跟着自己学。

萧璎没见过芸夕,一看她是男子打扮,刚要发火,可听到她自称奴婢,便明白是着了男装的宫奴,虽然不相信,但她痛的受不了,只得随着芸夕一下一下的作着呼吸气动作,因为注意力被芸夕吸引,她就没有那么痛,人的意识也清醒多了。

阿十古赞许的朝芸夕点了点头,自己忙着想办法顺胎,如果再耽搁下去,只怕大人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子妃萧璎已经昏迷不醒,孩子依然生不下来,萧麽麽急的大叫:“快!快,再派人去请殿下回府,快点啊!璎儿!璎儿,我的璎儿啊!你醒醒——”

“娘娘——”

屋里的人哭声一片,阿十古又急又恼大声吼道:“都住声,娘娘如今需要的是鼓励,不是哭!芸夕,用银针扎娘娘的内关穴!你,过来帮我——”

芸夕已经跟阿十古学会针灸,深奥的穴位不敢扎,这种止痛刺关元的穴位还是很轻巧的。

连扎了几针,太子妃才慢慢转醒,只是人已经虚脱的连一丝的力量都没有,她自我感觉不太好了,拉着阿十古的手求道:“阿十古——帮——帮我——保住——保住——孩子————”说罢人又昏厥过去。

皇宫里,皇上今日兴致颇高,大家也都把以前的不快忘了,君臣们尽情的欢笑庆祝新春。

金帐外,耶律倍的扈卫官莫朗看到自己的手下急急忙忙的跑来,心里暗忖,难道府里出了什么事?

“吉嘎,你来做甚?”莫朗几步迎了上前问道。

“属下见过莫朗大人,您快去请…………”那扈卫在莫朗耳边低语几句,莫朗惊叫到:“什么?该死的!”不等扈从再说完,莫朗就转身跑进了大帐。

耶律倍正和弟弟耶律德光对饮,莫朗在他耳边低语着,耶律倍的脸色大变,端着酒碗的手敢开始颤抖。

耶律倍看了一眼开心大笑的父亲,他不忍扰了父亲的兴趣,便对耶律德光说道:“尧骨,你嫂子难产,我得回府去。一会儿,帮我给父皇说一声。”

“啊!那你快回去!父皇这里我会说的!哥,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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