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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那种事的,你且放心,德光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虽然他们不会像我们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不管他将来是不是真会有那样的女人,也绝不可能在他心里越过温儿的,耶律家的男人都是痴情人!”
耶律倍对弟弟的了解还是很深的,也自信夸奖着耶律家的男人,因为自己有一个痴情的父皇,他们的儿女又怎么会太差呢。
“呦!我瞧瞧痴情是什么样子啊?可别在这里大言不惭,说不定到时间,你就是那个负心汉呢!”
芸夕见倍如此自信臭美,便故意打击他,捏着他那高挺的鼻子狭足的说道。
“我把你这个狭足鬼,今儿个调侃了我一天还不够,我叫你再调皮,再给我狭足,还调皮不,嗯!”
倍听了这话气的直翻白眼,一把将她翻下身来,连连在那白玉般的翘臀上重责几大把,健美的身躯也顺势压了下去,很是不客气的挺进她的体内,咬着她那情/欲还未退而粉红娇嫩的耳垂猛吸了几下后笑骂道。双手在她那最敏感之处开始惩罚性的抚摸…………
“啊……哈哈咯咯……噢,倍,再不敢了,啊哈哈哈哈…………”
芸夕被多重惩罚袭击,又是笑的连连求饶,都得不到饶恕,只得拼着仅有的力气去回应老公,讨好我们发怒的太子爷了。
“不敢了嘛!嗯,那为夫一声好哥哥就饶了你,嗯,宝贝,好久没听你听了。”
太子爷今晚可是摆明了要逗她,一边吸食着她那丰美的硕果,一边嬉弄着她,引的她连连悸动,结婚几年这种‘被迫’的戏码上演了太多次,所以太子爷是轻车熟路,知道怎么样能逼她就犯,让自己能得到能种从心神到身体上的快感。
“你这个大坏蛋,我比你大,我是你姐姐,呃……哈呵呵咯咯……倍别再…啊呵呵饶了我吧……”
芸夕求饶不成在又强硬,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使‘恶劣的惩罚’更重而已,笑声、求饶声、吟咛声混合在了一块,无奈的满足了那个不知疲倦大坏蛋,而她在那个大坏蛋的爱抚下迷失了一切,彻底沉沦在那爱的波涛中…………
夜深人静,只有洞房的喜烛还在流着喜泪,一闪一闪的彰示着它的从在,温存过好的一对新人相拥而眠,萧温那天使般的小脸上含着幸福的笑容,乖巧的窝在那宽大的避风港里安睡着。
忽然,新房中喜烛尽暗,夜空中飘浮过一抹幽幽淡淡的影子,停顿了一下,影子飘进了新房,远远地看着相拥的新人。
“唉!”发出轻叹声后,渐渐的泣哭起来,哭声忧怨凄凉,使得刚刚还喜气洋洋的洞房,变的阴风阵阵,鬼气冲天。
只见影子缓缓往喜床前走去,突然一道赤光从喜床上德光的额头上飞出,那影子立刻被弹出喜房,趴在地上无法起来,待影子抬起头来,暗淡的月光下,显出了质古的模样来。
被赤光伤的她元神忽聚忽散,而那赤光竟还不放过她,再次向质古的元神击来,眼看质古的元神就要化为烟尘。
倏地,一只发着淡淡红光的银锣号出现在质古元神眼前,质古淡淡的影子被吸进了银锣号中,赤光停在了银锣号前不动了,慢慢的光芒聚成了一个赤须龙头来:“难怪你竟能禁得住本尊一击,竟是跟仙有缘之人,好吧!念在你与神人和仙子一脉相承的份上,本尊就饶你一回,还不速速离去,休得再靠近他们。”
赤龙头盯着银锣号眨了眨龙目说道。
“谢赤龙神体凉,小鬼只是想祝福一下自己的女儿,并无恶念,求龙神开恩,让我见见那苦命的孩子吧!”
银锣号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质古的声音似有惹无,显然元神伤的很重,但却还是在哀求要看看女儿。
“你用自身施了上古神术血灵咒,阴气太重,你靠近她会令折扣阳寿的,若不是本尊出现,你已经害了她了。”
赤龙头很是生气的呵斥道。
“我已经受了仙子精血护佑,难道还是不能靠近我的孩子嘛?”
质古听了有些激动,哭声再起,能听的出来是在强撑。
“若不是抽子精血,你连这院子也无法靠近。你走吧,本尊不想伤害于你。本尊知道你的怨恨难消,血灵咒本尊也不想解。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天意,你于他们尘缘以了,便再无瓜葛,他们自有本尊守候。
念在你依有仙缘的份上,只要你不再来打扰他们,本尊便不会管你对其他人做什么,这已经是本尊最大的限度,速速离去吧!”
赤龙头显然还是给质古留了情面,并不想除掉她。
银号的低呜声再起,这次哭的更加悲惨,从号角的顶端又浮现出了质古的影子,长长的叹息声听的赤龙都不愿看着她背过了龙头,就听质古那凄迷哀惋的声音传来:“我的孩子,这一世娘亲终究跟你缘分太浅,被人害的不能看着你长大,不能亲手给你做一件衣衫,更没能听你亲口叫一声娘亲,呜呜呜……娘日日夜夜的想你……只盼着能修身成影子能看你一眼,能听你叫声娘,可老天连这个机会都不能给娘啊!我的女孩啊!娘好心痛啊,呜………呃呃……”
“娘亲,来看看我吧!温儿成亲了……舅舅会疼爱我的…娘亲……”
就在这时,睡梦中了萧温突然叫了一声娘亲,还说了几语梦语,悲伤欲绝的质古终于听到了女儿叫娘了,切喜切悲的她忽聚忽散,支撑不住了元神,颓然散尽隐入了银锣号内。
什么悲,什么痛都没有这一声娘亲来的欣慰,在呜咽了半晌后,银锣号里的质古发出了悲怆泣然的声音:“我可怜的孩子,等娘报了大仇,就算拼尽千世轮回,娘也会换下一世,再续我们母女情缘。到时娘会把这一世欠你的爱,全都补偿给你的,呜唔……赤龙神,求您保护我的孩子,别让那个恶魔伤害她,让她有个幸福的家吧!”
银锣号向赤龙头点了几点头,然后呜咽着缓缓化成一股青烟,凄凄惨惨地飘回墓穴。
赤龙头竟也长叹了一声摇了遥龙头,散尽光芒隐入德光的眉心之中。
皇室连接两场喜事,皇上大肆宴请功臣,犒赏三军休整队伍,而且带着百官前往春捺钵去行‘春水’之猎。
皇上下旨要休养生息,各边防军都往西部黄韦室和女真部集结待命,所有的人都以为皇上接下来经灭女真和韦室。
而留守在京都的耶律倍却不这么想,这日他奉命去练皮室大军,和随行的爱妻议起此事:“倍,你是说父皇只是围困韦室和女真,真正要打的是渤海国吗?”
芸夕看着地图上的渤海国,惊讶的问道。
“正是,渤海国虽小,但土地肥沃,国强力壮。若是直接去攻打,我契丹不一定能立刻拿下,但如果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话,就可以立时把这一片变为我契丹的疆域。”
耶律倍兴奋的给芸夕讲解着自己揣摩出来的作战方案,湛蓝的眸子里闪烁着精亮的光芒,仿佛他已经看到结果了一样。
“你这次能随战吗?”
芸夕若有所思的看着倍问道,因为她想起了讲解员说过的话,渤海国之战,将是皇帝耶律阿保机的最后一次出征,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她给忘了,而且倍应该就是这期间被废除的,她不能说明,但却要预防有人害他才行。
“嗯,父皇派我来练皮室军就已经是在做准备了,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为我契丹开疆扩土啦!芸儿,我好高兴啊!”
倍非常肯定的点头说道,竟兴奋的抱着芸夕在大帐中旋转,可见他心底里盼这一天有多迫切。
芸夕随着他大笑了一会儿,突然心里像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说不话来,有点想哭。
笑声嘎然而止,伸手揽住了倍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他,泪如雨下。
“咦!怎么了?嗯,好好的怎么哭了?芸儿!”
第五卷 第三十三章 风云暗变
第三十三章 风云暗变
一见芸夕无故流泪,耶律倍慌了神,赶紧停下急忙问道,心里也不由得一激凌。
“噢,不是,我就是替你高兴的,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这些话她不能说,神灵的提示早就警告过的,自己不能告诉倍将要发生什么事,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噢,宝贝,你吓了为夫了!那也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反倒是哭了呢?小妖精,明知道我看你哭就慌神,还故意吓我,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嗯!”
耶律倍信以为真,心疼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珠,坏笑着点着她的琼鼻,狭足的捧起那张越来越美的令人窒息的俏脸,灼热的湿吻便落在了那嫣红的樱唇上。
芸夕也不拒绝,反而比倍更加的热烈的回应着,泪水从眼角处滑落,心里默默地道着歉:“对不起,倍,我没办法改变历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人离你而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失去一切,对不起。”
芸夕的热烈让耶律倍有些茫然,他虽不知道芸夕为什么这样,但肯定是心里有事。
为了安抚爱妻,耶律倍抱起爱妻走向内帐,用灼热的爱恋去抚慰她的心痛。
许久,芸夕躺在倍的怀里幽幽的说道:“倍,这次上战场,我也要跟着你去,我们一起帮父皇拿下渤海国,当作今年的寿礼献给他。”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我舍不得和你分开。渤海国一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抚摸着爱妻那如丝般润滑的青丝,耶律倍满是欣喜的说道,和爱妻并肩作战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倍,你知道嘛,渤海国很漂亮的,在家里我长去那里,那里靠海,物产丰富,土地肥沃。比我们现在的试验区还要好,如果拿下渤海国的话,你可得好好的计划一番,把它改变成契丹的银库、粮仓才好呢!”
芸夕轻轻的抚摸着那结实的胸膛,巧妙地提点着丈夫,让他有着心里准备,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血雨腥风的。
“噢,我的宝贝,你可真是为夫的肚子里的蛔虫啊!哈哈哈,我聪明宝贝,你总是能与为夫不谋而合。哈哈哈……”
芸夕的话耶律倍仅限于字面上的意思,根本没听出弦外之音来。但即便如此,也让他高兴的连连夸赞兴奋不已。
从明白父亲有了攻打渤海之意时,他就已经在研究渤海国的风土人情,地况地貌,准备着将来如何治理的计划了。
芸夕见倍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又不能再说透,但又不愿太扫了他的兴,想着以后慢慢的透露也就是了,便笑着掐他的黑草莓惩罚他说错话:“什么蛔虫啊?嗯,本太子妃是蛔虫吗?嗯,哈哈咯咯………”
“哈哈哈,是为夫错了,哈哈哈,宝贝是心有灵犀,不是蛔虫,哈哈哈,”
倍被掐的直叫,加上那绵若无骨的小手在身上游走,使他的全身汗毛都舒展开来,痒痒大笑起来,一把捞过回罚她,两人笑成了一团,很快激情再起,芸夕把自己对他的爱全部释放出来,尽力的回报着他的爱意,令倍更加迷醉不已,那爱的感觉竟是比平常更加舒畅、淋漓尽致。
其实芸夕担心的事已经在暗中起了变化,跟随皇上到春捺钵去行‘春水’的皇亲国戚,战功卓越的将军们,因为太子改动了战利品的分配制度而恼怒。
此次大批量的草谷都被送往辽河一带的新城镇,开荒种地安家落户去了,并没有分给功臣和贵族当私人奴隶,使得这些人的利益大大受损。
贵族和功臣们只考虑自己的得失,根本不站在国家的角度来思考。令皇上大为恼火,严加惩处了一些带头闹事的贵族,却掠夺而来的金银财宝大肆好的赏赐给功臣们,恩威并施平息了此事。
这也给阿保机了一个提示,契丹人还是从心底里不喜欢中原的农田耕作生活,游牧生活在他们心里已经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
留守在京都的耶律倍得知此事后,立刻展开了调查,他觉得这事一定是有些在暗中挑唆。因为这几年贵族们因为这项政策得到了实惠比他们以往高出好几倍,哪有人把到手的聚宝盆往烂砸呀!
这日,太子巡视南院各府衙,正好和刚刚渡假回京的南王耶律德光相遇:“哈哈哈,尧骨回来啦!嗯,精神很不错!温儿的身体可有起色?”
耶律倍打量着神采奕奕的弟弟,高兴的上前与他相拥恭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
“托大哥的福,尧骨享受了一番清闲自在,哈哈哈,温儿有大哥的灵丹妙药,早就恢复如初,如今正往你府上去找嫂子玩去了,还是那个爱调皮爱玩的小温儿!”
德光对自己的小妻子是宠爱到了骨子里去了,一提起她满脸都是笑意,原本犀利敏锐的目光也变的柔情似水,钢铁硬汉也化作绕指柔了。
“哈哈哈……是嘛,你嫂子也念叨了她好久了,走走走,到我府上,我们兄弟二人好好喝个痛快!”
倍从弟弟的眼睛里看出他如今过的有多么的幸福,打从心底为他高兴,看看时近午时,便提议兄弟相同饮来。
“好啊!我正想着要去蹭顿饭吃呢!好久没吃嫂子作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