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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这个人就是李勖功。
因为无法接近下面的人,芸夕只好计划好的第二套方案行事了。
她起身来到后窗前,打开窗子,把手里茶杯的水,先朝外倒了水,又把茶叶也倒掉,而后放下窗子。
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看到芸夕这样,那位姓杨的朋友就会让雪鹰给皇甫玉去送消息,不管这伙要是不是真的,都要除掉,因为他们全是李勖功的嫡系部队,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杀了他们就当为民除害了。
而且刚才那个军官虽没说他们有多少人,但却再要几百馒头,她猜测对方的人马在二百人上下,要他提醒皇甫玉多加注意。
屋内的芸夕将手雷带拴在了腰上,把龙渊插在了自己的靴子里,坐在门前,一眼不眨的盯着下面。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芸夕不来由的紧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她以后执行过那么多艰巨的任务,从没向现在这样的紧张过。
她悄悄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的让自己那狂跳的心安静下来,仔细的观察着下面的每一个侍卫,但是,却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之人,芸夕心里嘀咕着:“难道李勖功真的不在这伙人当中,这个人是假的?”
在外面看热闹的朋友,在掌柜的帮助下,回到了客房,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芸夕:“小妹子,我查了一下,这次的礼物全是真的,外面的侍卫有八十六个,个个身怀绝技,看守货物的有一百二十人,连同进来的这几个大人物,总共有二百多人。那些赶车护货的,也都身手了得,也都看着这次真的是那恶贼啦!我已经把消息传给皇甫大哥了。”
“嗯,看来这李勖功还真是个怕死的,回个家竟然要费这么大的劲。不过,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我们还要在观察一下,反正已经告诉了大哥,他会有准备的,我们再等等看。”
芸夕向来对自己的第六感很是自信,她不相信这个人是李勖功本人,所以她要再等等,姓杨的朋友点头应声,便告辞回房去了。
这顿饭直吃到傍晚时分,外面的当兵的,又给马匹喂了料,这慢慢腾腾离开。
芸夕一直盯着这个李勖功坐上了马车,随大队人马而去。
跟他们走后,随她来的那几个朋友,要尾随着他们去溪云谷杀李勖功,却被芸夕拦住了:“杨大哥,我总觉得这个李勖功是假的。因为他身上没有那种军人的气概,而且,我一直在等你们说的那种反应,可是直到他离开,也没见有什么不妥啊?
还有,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像个江湖的杀手,他的煞气很重,虽然冷傲无比,但却找不到一点军人的气质,我断定他是假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李勖功应该在他们的后面,咱们再等一等看看,如果赶二更天这里没动静的话,我们就去溪云谷,你们不是说,出了小镇还有一条小路可以到去溪去谷吗?大队人马走的慢,时间上来的及。”
“既然慕姑娘这样说,我们只在这里赔着姑娘就是了,皇甫大哥有令,姑娘的安全才是第一的,那边的人也够收拾那帮杂碎了,何况还有霹雳弹呢!我们听姑娘的,不过,得给皇甫大哥说一声,不然他会着急了。”
那位杨的朋友,爽快的答应了芸夕留下,只是说要告诉皇甫玉一声,怕他们不回去那边会担心的。
“如次甚好!杨大哥,你去叫大家,我们下去吃饭。”
芸夕非常感激这些朋友,人家没嫌弃她这个小女娃累事,还听她的建议,实在是难得的很。
客栈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人,只要能吃的食物全都用完了。
客人们的晚饭就成了问题,掌柜的急忙向大家赔罪,要大家稍等一下,他到别家酒馆去借用一些来,保证让大家能吃上晚饭。
半个时辰后,斜对面的小酒馆送来了,几桌饭菜,足够店里所有的人食用。
大过年的,大伙想热闹热闹,其它的几位客人,邀请芸夕他们一起喝一杯。芸夕推说自己的人多,就不打扰他们了。
那几个客人也不强求,被自行坐在一张桌上,吃喝起来,并大声划起拳来。
芸夕他们照样还是坐在窗前的那张桌子上,几盘小菜色香味美,众人吃的非常香甜,但一壶烧酒却没人动,只喝着热茶,慢慢的消磨着时间。
眼看二更要过了,小镇依旧平静无波,竟没有一个客商路过,芸夕心里思忖,难道自己判断错啦?
不,不会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李勖功,真正的李勖功应该还在后面,除非他临时又更改了路线。不然的话,今晚他一定会出现在这里的。
姓杨的朋友等的有些着急,不时有到外面查看。
二更鼓打过后,大家都觉得没希望了,刚要收拾上楼准备离开。
忽然,站起来的人又都重新坐下来,脸上露出了兴奋而有紧张的神色。
因为他们听到了几里之外隐约有马蹄声传来,这些人都是练武出身,耳力自然比正常人灵敏的多。
这让人大家的神情一振,姓杨的朋友,连连向芸夕点头,暗示她,你猜的很对,我们等的人终于来了。
半炷香不到,小镇寂静立刻被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打破,紧接着“嘶溜溜”响起了烈马的爆叫声,还有马车的刹车声响起。
转眼间,客栈门口停下了八九匹马,还有一辆包裹严实的马车。
“店家,可有热乎的饭菜,速给我们弄些来!”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巧妙试探!
第六十五章 巧妙试探!
“有,有,有现成的酒菜,客官您请进!”
门外,客人与小二的对话响起,接着便听到了杂乱的说话说声和脚步声。
这么晚还有客人来?大厅里的几个客人和芸夕他们都朝店门口望去。
只见门口先进来个两壮年汉子,身材适度,穿着干练利落,眼睛里闪烁着精湛的光芒,进来后先扫视了一下厅内所有的人,而后直接走到中间,搬了好几把椅子凑在最大的那张桌上。
接着,有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拄着手杖走了进来,两个中年男子扶着,老人脸色显的疲惫之态,本来就不太大的眼睛也因劳累过度而微敛着。
两个中年人倒是一脸的温和,款款的扶着老人走到大桌子前坐下。
后面呼啦啦的跟进来十几个人,竟然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形态五花八门,最小的那个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样子,这一大帮人看上去倒像一家子人出门似的。
姓杨的朋友观察了看半,竟然看不出这些人的来路,他看着芸夕,好像是在问,我们是不是搞错了呀?
芸夕淡淡的一笑,示意他们静观其变,端起茶杯招呼大家装作喝酒,其它客人都好奇的盯着看了会儿,便又自行喝了起来。
“这位老太爷,您请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饭菜马上就好,这大冷的天赶路一定冻坏了吧!噢,这几位客官,来来来,都喝一杯暖和暖和!”
掌柜的亲自提着茶壶招呼那些人,并跟那老者攀谈起来。
“咳嗯,可不是,唉!这天冷的邪乎呀!要不是事家里出了事,我这把老骨头又何必出来受这罪啊!咳咳咳…………”
老者先咳了一下,而后长叹了一声后,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用快断气的声音说道。
怜儿听的恶心的差点把吃进去的饭给吐出来,连连手抚摸着胸口,猛灌了几口茶才忍住恶心。
全是因为老者说话时,喉咙里好像卡着一块痰似的,发声后给你的感觉就是,那痰就要噎的他断了气一样,说完一连声的咳个不停。
旁边的中年男子伸手给他捋着后背,并端起茶杯劝说道:“爹,您喝口水压压!”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走这点路这老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年轻的时候连赶七八天的路也没事。咳嗯!对了,正好的掌柜的在,连贵呀,你去看看店里可有草料,喂喂马,再过去可就没有打尖的地方啦。”
老人家无奈的说着,抬起那混浊的眼睛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那个像似管家模样的男子说道。
“是,老太爷!”男子应了一声。
“哎哟,老太爷,这可不巧的很,小店的马料被刚刚过的的一队官兵的给全部用光了。小老二没想到还会有客官来,并没有再备下草料。您得稍等等,小老二这就到别家借来些来用!真是对不住了。”
掌柜一听又要草料,急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不妨事,反正我们要在此角饭!你快去弄来。我们要急着回上谷,前面一二百里地都没有打尖的地方,如今不加料,只怕后半夜这马就跑不动啦!有劳店家多费心了!”
中年人很是客气的对掌柜的说道。
“客官您客气了,本该是小店早早为客人备齐才是,今天实在是太特殊了。你放心用饭,这就给您去准备!福子,快去赵家买些草料回来。告诉赵掌柜,草料咱们先用,明儿个我亲自去给他结帐!”
掌柜的应了一声,扬起脖子喊小二。
“中仁,你们几个跟着小二去看看,草料多就帮着拿回来,顺便喂了就是好。”
中年人回头对后身坐着的几个男子说道。
大厅中的人自行上演着一系列的客人与掌柜的戏码,冷眼观看了半天的芸夕,忽然,嘴角微微的扬了扬,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回屋去,她自己先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步履有些蹒跚,身子轻轻的摇晃了几下,怜儿刚要伸手去扶,姓杨的朋友一步来到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肩膀笑着说道:“哈哈哈,就你这点酒量还想喝酒,没得让人笑破肚皮,醉了吧?当心把磕了牙,可就找不到媳妇喽!哈哈哈………”
其他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怜儿多机灵,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故意装作不服气,压低了声音辩解道:“哼嗯,谁说我醉啦,我还能喝呢!不想你们瞧……”
“哈哈哈…………奶牙还换齐整呢,就想喝酒?你快算了吧,要不是少爷离不开你,管家才不会让你跟着出来呢,呵呵,快走吧,少爷好像也喝多了呢!”
姓杨的朋友,心里大赞这丫头机灵,一把拎过假装半醉要再喝酒的怜儿,连推带搡的往楼上走。
“呃嗯……少……少爷……等……等等我!”
怜儿故作倔强的推开了姓杨的朋友,摇头晃头的冲着芸夕叫道。
“等什么,你们先回房吧,我要到门口透透气,这酒喝的有些闷的荒!”
芸夕半眯着眼睛,变了声音对他们几个说道。
“少爷,天冷,您可别着凉了,我给您拿件衣服披着吧!”
怜儿接了话茬儿说道。
芸夕也不言语,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揭起门帘就出去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间,刚来的那些人,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是后来见姓杨的朋友真拎着怜儿上楼去了。
那老者才抬起混浊的眼睛甩了个眼色,中年人便催掌柜的:“家店,饭菜好了没有,爷们可都等着呢!”他身后的人起身到柜台前,低声跟掌柜的打听着什么。
门外的芸夕看着那些忙着喂马的人,心里暗暗的好笑:“李勖功,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呢!这一大家子扮的还真像。不过,算你倒霉,遇到了姑奶奶我,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故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的说道:“喔,还真冷的够呛!”
边说边转身挑帘走进来,伸手刨了刨被风吹落在头发上的雪碴,又轻轻的蹲了蹲脚,这才往里走。
掌柜的看了笑着说道:“天儿冷吧?公子!看您出去一会儿头发上都落了霜啦!”
“可不是,这天冷的都快赶上数九天儿啦!风吹的脸皮子痛呢!”
芸夕边走边回头和掌柜的答话,结果走斜了,直直的往楼梯口摆的那张桌子走去。
“公子小心!哎呀!”掌柜的一看要撞上了,赶紧提醒,却已经迟了,惊的叫出声来。
“啊,我的天,对……对…对不住……真的对不住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头有些晕,撞到您啦!”
芸夕闻声一个趔趄往左让去,结果又撞到了另外一个人,待抬头看到被自己撞到的人后,吓的连忙道歉,小脸变色,声音变调!
而被她撞的人,是这伙人里长相最猥琐的一个,身材不算低,也很壮实,但却是个罗锅。藏蓝色的棉袍有些短,穿在他身上显的臃肿不堪。黑红面皮脸上,配着一双水胞眼,倒八字眉,薄薄的嘴唇挂着一丝不耐烦。
这种猥琐的样子,本来也没什么可怕的,但当此人低头看到自己鞋被踩了上泥后,倏地,抬起头来,一双水胞眼里竟然放射出犀利阴冷的芒光,那眼神好像要把芸夕给洞穿了一样。
“可真的对不住啦,都是小老二的不是,不该跟公子说话的,害了公子摔跟头,又撞了这位爷,小老二这里给您赔罪了!”
掌柜的一看自己说话闯了祸,忙过来搭腔帮芸夕解困。
“老三,没什么事就算了,小公子也是无意的。”
那老者看了一眼那男子后,开口劝道。
“是,二叔!”那人应了声猛的一抬头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