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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已经把南丽将领第二句命令使过来的南丽兵杀光了,抖一抖刀丢下,自马背囊中取出了他的长枪:长枪分开三截,他一截一截接上,惯用的兵器就出现在了他手中。
阿凤看到这杆长枪,看到枪上那簇比火还要艳的红色,想起了第一次见江铭时他对天福刺出的那一枪。
绝世风采啊。
她往江铭的怀中轻轻一依:“江铭,杀尽这些南丽人,让我看看你手中长枪真正的雄风。”为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报仇——救人只是第一步,现在人救了下来,此仇却不能不报。
而郑、鲁两家刚刚喊过的话言犹在耳,阿凤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南丽军马:“南丽既然为虎作伥,那就——”
“灭了它。”最后三个字江铭也轻轻的开了口,和阿凤一样看着南丽的军队,手中的长枪轻轻一抖。
他长枪所指正是南丽军马的帅旗。
大楚之威不可轻犯!这是他江铭身为大楚将军要让世人永不敢忘的。
江铭的朋友不可轻犯!这是他江铭身为男人要让世人永不敢忘的。
所以阿凤的话就是江铭长枪所指的目的,也正是江铭心底最想要做的事情;无人能够阻止他——南丽在此时的阿凤和江铭心中早已经不存在了。
鲁柔柔翻身上马,手中所提还是那把南丽的长枪;不趁手,但还能将就用,在这个时候她也就不挑拣那么多了。
郑小侯爷自然是护卫在她的身侧,虽然一身破旧的衣衫上全是血污,可此时却再无一丝的狼狈:谁能再说一句此人不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江铭随之就骂了一句:“你们两个,无耻!”他拍马就追了上去,要杀南丽一个片甲不留,这个冲锋的将军肯定是他江铭才对。
岂能让两个重伤之人打头阵?可是鲁柔柔两个人不声不响就抢在了他的前面:江铭恼了,一夹马腹让大黑马发挥全力冲上去。
大楚的大军也到了,两位老王爷的眼神无比的坚定,两位老王妃的神色无比的平静:他们都盯盯的瞅着那面南丽的帅旗——郑、鲁两家人岂是能轻辱的?
你们敢对郑、鲁两家的人下手,就要承受这个后果:你们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要灭了你们;你们没有杀了我们的人,就认为我们会放过你?!
只要你们对我们的子孙下了手,那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南丽,注定要在世上除名,此事无人能够更改。郑、鲁两家人以自家性命向天盟誓:誓要灭了南丽。
南丽人今天来真的没有想过要和大楚开战。一来,他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敌得过大楚的铁骑;二来,他们认为今天就是谈一谈的,而且还要什么都听他们的。
所以他们衣甲鲜明,所以他们武器能亮瞎人眼:可是,这些都不能助他们杀敌,尤其是那些中看却不中用的兵器。
再加上多年来对大楚铁骑的畏惧,南丽的军队还没有和大楚的军马相接就已经溃散了:
南丽的兵士们一看如潮涌来的大楚军队,看到威风凛凛,几乎是单枪匹马就杀了一小队南丽军马的江铭冲了上来,哪里还有胆子拼杀啊,丢下兵器返身就跑了。
他们只恨爹娘没有多给自己几条腿啊,什么盔甲之类的,当然是能丢的全丢了;太重了,穿戴着怎么能逃得了?
阿凤看着那一触即溃的南丽军马有点傻眼了:“他们认为能跑得过我们大楚的战马吗?”郑、鲁两家带来的人马大半都是骑兵啊。
江铭咳了一声:“他们不需要跑的过我们的战马,他们只要能跑赢他们身边的人就可以了。”
“啊?”阿凤回头看江铭,然后一个手肘就撞在江铭的肚子上:“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494。第494章 壮壮的出处
江铭装痛弯腰,在阿凤的脸上亲了一下。
鲁柔柔白了他一眼:“阿凤,江铭所说不假,南丽人就是这个德性。”
反正大楚人不杀不反抗的人,一个人也只能捉一两个人:所以只要跑得过同伴,那他最终就能逃回去。
阿凤张大嘴巴:“这样的国家?”然后更加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们还想和大楚为敌,凭什么?”
郑小侯爷淡淡的道:“南丽国君疯了。”他也不再追了,提了提马缰到鲁柔柔身侧:“那个,咱活下来了,很不容易啊。”
鲁柔柔看他:“对,怎么了?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没话要说,没话要说。”郑小侯爷说着话,伸出左手来去牵鲁柔柔的手——他刚刚认为死定时曾说过,他想牵一下鲁柔柔的手,还要摸一下鲁柔柔的脸。
不过现在他可没有那个胆子去摸鲁柔柔的脸了,可是那小手他是真的很想握一下;能活下来的喜悦充满着他的胸膛,此时他能想到的念头就是握一下那只不算柔软的手。
鲁柔柔眨了眨眼睛,看一眼江铭和阿凤哼了一声,脸上有点可疑的红色:“你就这么点本事?”她说完探出身去,在郑小侯爷的脸上亲了一下!
郑小侯爷完全愣住了,看着鲁柔柔手中的长枪掉到了地上:另外一只手握着鲁柔柔呢,此时他可真的不想放开鲁柔柔,所以只能丢下枪用另外一只手去抚脸。
真的,那是真的?!他有点不敢相信,看着鲁柔柔居然吃吃的道:“我不是在做梦吧,要不,你再来一次?”
阿凤不忍的别过了头去,郑小侯爷你的胆儿也太肥了点,柔柔姐不打你才怪呢:她对鲁柔柔会亲郑小侯爷也是极吃惊的,但是想到他们二人刚脱大难,可能鲁柔柔是太过欢喜了吧?
鲁柔柔的脸更红了一点儿,垂着头一时间没有回应。
江铭哼了一声:“原来,大壮你就这点本事啊,我还以为多么猛呢,也不过如此。”兄弟是做什么的,此时不帮忙他就真不能算是郑小侯爷的兄弟。
鲁柔柔果然抬起头来瞪一眼江铭,然后身子再次前倾——这次郑小侯爷没有再傻等着,他忽然纵起抱住了鲁柔柔!
江铭怒吼一声,也纵身而起:阿凤那个急啊,人家小两口亲热你过去干嘛?不是刚刚还纵马缓缓的、不落痕迹的远离嘛,就是想让他们小两口好好的腻一会儿?
劫后余生,相信鲁柔柔和郑小侯爷都有太多的话要说了;而现在根本不算什么大战,是大楚的军马追着南丽人跑,根本用不着鲁柔柔他们再去冲锋陷阵了。
可是人家要亲热的时候,江铭却不高兴的大叫也就罢了,还要扑过去这就不像话了;阿凤刚要开口,她却尖叫出声:一道灰色的光芒在她眼前闪过!
一枝箭狠狠的刺穿了郑小侯爷。
那枝箭来势极凶,事先居然没有风声,到郑小侯爷和江铭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郑小侯爷只来得及扑过去护住鲁柔柔:他,始终都是个男人,不管旁人如何说他,他都自认是个男人。
是男人当然就要做男人的事情。他的女人有他在的时候,岂会在他之前受伤?所以郑小侯爷想也没有想就扑了过去,以身子为盾护住了鲁柔柔。
江铭发觉了,可是他功夫再高也没有用,人力有其限啊;他只是把箭打的歪了,错过了郑小侯爷的要害而已。
那枝箭还是刺穿了郑小侯爷。自郑小侯爷的肩穿过,又伤到了鲁柔柔的胳膊:但那只是轻伤了,只是刺破了鲁柔柔的皮肉,并没有伤到骨头。
鲁柔柔的怒吼响起,其声中的怒、悲、痛是齐聚,凄厉的有点不像人声了:“敢伤我男人?!”
这就是鲁柔柔了,可能一辈子也不懂什么叫做温柔,可是爱郑小侯爷的心却并不比其它温柔女子待她们的男人差。
所幸的是箭上无毒。
因为南丽人今天就不是来杀人的,所以也没有人准备什么恶毒的后招:他们有太大的自信了,从来没有过的信心。
所以,在南丽军马溃败后,南丽的将领气急败坏:兵士们逃走了无事,可是他这个主事之人绝对难逃一死。
还有,他家中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啊,只怕他们国君是不会饶过一个的。正是想到这个,他在被部下拥着后退之时,终究还是拿出了韩家送他的礼物。
那是一柄弩弓,而他原本没有想过今天会用到;他用弓瞄准的人就是鲁柔柔,因为他知道只要鲁柔柔死了,郑小侯爷也就废了。
而且,他也没有打算只射一箭。一箭之后还有一箭,不过这一次他要射的人还是鲁柔柔:原本第二箭才是给郑小侯爷准备的,却没有想到郑小侯爷先中了箭。
鲁柔柔和江铭这次有了防备,当然再也不会中箭;而且,他们齐齐纵马冲向了南丽的将领:本来,他们认为其它人会拿下此将领的,却一时的大意让此人伤了郑小侯爷!
有懊悔,所以也就更加的痛恨,不杀死此人江铭和鲁柔柔都不会罢手——不杀掉此人,江铭和鲁柔柔都无法原谅自己。
郑小侯爷落在鲁柔柔的马上,依在鲁柔柔的怀中嗅到了一股子香气,他感觉肩上的伤也不痛了:“其实,也不用追那么急的;小心那弓,绝非是南丽的东西。”
他说着话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有一分感激那个南丽的将军,不然的话他岂能有这样的艳福?因祸得福啊。
只是,他当然不会忘了鲁柔柔的安危,最好是慢慢的追,追丢了人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是鲁柔柔带着他一起追啊,只要追下去,他就能在鲁柔柔的怀中多呆一会儿。
这艳福可真来得不容易,他如果不多享受一会儿就真是傻了;要知道,放到平日里他就是有那个贼心也绝对没有那个贼胆啊。
鲁柔柔的眼中全是怒火,可是嘴里却很轻柔很焦急的道:“是不是马跑的快伤口痛?咱不追了。”不追了却不是放过了那人。
鲁大猛人为什么被人叫壮壮啊,那可是有出处的:她把手中的长枪当作暗器,对着南丽将领狠狠的、用尽作力的掷了出去!
如果她不是被折磨了许多日子,在南丽人伤了郑小侯爷时,她手中的长枪就甩了出去——今天的力气太小了,不追一追她可没有信心能用枪把那南丽人钉在地上。
☆、495。第495章 献城
郑小侯爷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鲁柔柔的温柔,并没有受宠若惊,而是乐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把整个身子都要挤进鲁柔柔的怀里:“嗯,有点痛。”
他现在越发不相信书上的东西了,因为书上有句话几乎读过书的人都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哪里难了,简直美的不行啊。
鲁柔柔对着江铭大喝一声:“交给你了。”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那一枪绝对不会落空——也真的没有落空;但是能不能把人杀死她却不知道了。
因为她现在一心二用不说,被折磨许多日子力气等等都大不如从前;但是,那个伤了郑小侯爷的南丽将领,她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郑小侯爷如今痛,且也要尽快为郑小侯爷去医伤,所以她把一切交给江铭和阿凤了。
南丽将领两箭射完就已经打马飞逃了,他却没有想到有人把长枪当暗器掷了过来——那枪可不是用来在战场投掷的抢,一般人就算是投掷出来,那枪也会早早落地。
还有一点,他从来没有把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当回事儿:两人落在他们南丽手上时,就已经被人折磨的半死不活了。
南丽将领又深知他们二人的出身,更清楚二人在大楚京城之中的“赫赫威名”,自然就把他们当成了一般富贵人家的子女了。
虽然鲁柔柔二人骨头之硬出乎了他与南丽权贵的预料,但依然没有让南丽人把二人当成什么真有本事的人。因此,南丽将领防备的人是江铭,怕的人也是江铭,还有郑、鲁两家的老王爷。
他的注意力全在江铭和郑、鲁两家其它追上来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把鲁柔柔放在眼中,却没有想到鲁柔柔一枪就把他自马上钉到了地上。
那枪自他的右侧而入,穿过了小腹然后带着他人重重的钉在了地上:南丽将领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枪杆落地后的震颤!
那是女人吗?!南丽将领在疼痛之中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念头,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女子钉到地上的事实:就是南丽练武的男人们,有几人有这样的力道?!
还有,南丽女子们的地位相比大楚和孤竹可是低了不少,不要说让女子学武识文了,就是女子大声对男人说句话,那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因此,南丽将领伏在地上后,最不能接受的不是他受伤了,而是伤在了一个女子手下。
南丽的将领被擒,南丽的军马更是没有人抵抗了,大楚的军马就像进了无人之境,模扫都无法完全形容眼下的情形。
江铭没有理会南丽的将领,自有人上前把人绑起来:治伤?咋就没有南丽人给鲁柔柔二人治伤呢,所以大楚的兵士根本不理会南丽将领的伤,拖着他一起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