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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将领的伤,拖着他一起向前奔去。
“给我冲,一举拿下南丽边城!”江铭看一眼远处的南丽边城,认为今天就如此收兵却不能完全的出口气,当即拍马就直取南丽城池。
阿凤眨了眨眼睛:“攻城?没有准备可以吗?”
江铭撇了一下嘴唇:“如果是其它的国家真的难说,但是对于南丽来说,攻城就不能叫做攻城。那城门嘛,也用不着我们去撞,自有人会为我们叫开城门的。”
阿凤不明白,以她懂的不多的军事方面的知识来说,她认为此时真的不是攻城的好时候;可是,江铭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绝对不可能在战场上做头脑发热的事情。
不懂的事情就交给懂的男人去做。阿凤不再问了,依在江铭的怀中,连手中的刀也懒的再拿——反正也没有什么用,干脆丢掉了,在江铭的怀中安稳的坐着看大楚将士杀敌。
大楚的将士们听到江铭的话,齐齐大喝赶着南丽的残兵就冲向了南丽的边城;还没有到城下呢,南丽的残兵们就发疯一样跑的更快了一些,还边跑边喊:“快,快,打开城门!”
阿凤翻了一个白眼:“能打开城门才怪呢。”如果城中的兵将有心要接应、要救这队南丽的兵马,他们早就出兵了。
龟缩到现在都不出兵,如今大楚兵临他们城下了,他们脑壳被门夹了都不可能开门:因为一开城门那大楚的将士不也冲了进去?那就是把城池拱手相让了!
江铭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胳膊来大喝:“降者不杀!”在他身后的大楚将士们一起喝“降者不杀”,短短四个字很快传了出去,整支大楚兵马都齐齐大喝起来。
阿凤忽然张了开嘴巴,指着前方的城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那城池门开了。怎么可能会开呢,为什么要开呢?战也不战就开了,南丽人的血性与骨气呢?
如果换作是大楚的城池,城门只有被破开而没有开门降敌的。最主要的是,今天的事情是南丽人挑起的,而且南丽人还很强势,那简直可以说是步步紧逼,从来没有过的高高在上。
做了大楚多年的属国,捉到鲁柔柔二人的南丽,就像是多年翻身的奴才一样,摆出的那副嘴脸实在是让人恶心:南丽人仿佛已经成了大楚的主子般。
可是如今大楚还没有真正的攻城呢,做了“主子”的南丽人却主动献城投降了。
阿凤最终也只喃喃的说出了一句话来:“我是弄不懂南丽人的。”
江铭轻蔑的道:“没有什么看不懂的,南丽人自骨子里就没有血性;得势之时的猖狂,不过证实了他们欺软而怕硬罢了。”
“这种人尤其可恶,因为平常看上去无害,一旦让他们得势,他们却比恶魔还要恶上三分;做出来的恶行,真不是人能想出来的。”
他对南丽人没有半点的好感,就是因为南丽人的这种性子;在他看来,这个国家其实早就不应该存在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不喜客南凤的原因之一。
阿凤听完眨了眨眼睛,看到大楚兵马分开,城门外中间跪倒在地,高高举着官印的那伙南丽人:“我来?!”
她看向赶上来的郑、鲁两位老王爷:“我可不会,我也没有真正杀一个人。”
☆、496。第496章 孤立无援
郑老王爷抚须一笑:“殿下在这里,殿下便是大楚,殿下不去受降谁去?这同殿下杀不杀敌无关——杀敌本就是我们这些粗人的事情。”
阿凤看一眼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的南丽人,心中没有半点的柔软——要硬你就硬到底,不然你就不要挑事对吧?可是南丽倒好,把鲁柔柔二人折磨的那么狠,对大楚的军马却又换上一副奴才样。
看着这样的人,阿凤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因此,受降对她来说还真的就不算什么,她也是真的腻烦南丽人,不想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听到马蹄声,回头正好看到鲁柔柔带着已经包好伤口的郑小侯爷过来,阿凤马上笑着招手:“柔柔姐,快,你快点。”
鲁柔柔可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杀敌你叫我,这种事情公主殿下你自己去吧。”她才不要过去和南丽人罗嗦呢,再说她也很生气南丽人居然献城,没有让她好好的为郑小侯爷和自己出口气。
阿凤却道:“我第一次又不懂,姐姐陪我一起过去呗,好歹教教我是不是?还是说姐姐也不知道如何受降?”她看着鲁柔柔,眼睛眨啊眨啊的,那里面可全是敬佩。
鲁柔柔哪里受过降,阿凤是第一次,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可是她在阿凤这个妹妹面前不要失了威信,咳了两声道:“好吧,那我就陪你过去。”
阿凤笑了,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世上还有比鲁大壮更容易骗的人吗?受不得半点激啊。
阿凤不懂,鲁柔柔也不知道;不过鲁柔柔对南丽人没有半点好感,所以到南丽人面前她用枪尖把献城之人手上的东西挑了起来,一拍马:“走,跟姐走,这城以后就是咱们的了。”
江铭喃喃的道:“这话听着怎么像土匪呢?”
土匪不土匪的,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南丽人却真的把大楚这队人马当成了土匪:他们是一路长驱直入,也不带什么粮草——没有了就直接就地取材,说白了就是抢啊。
好在大楚军马的军纪还是很好的,除了粮草之外他们并不伤人。但这也足够让南丽人夜夜睡不踏实了。
江铭和郑、鲁两家的大军是一路遇城取城,遇关破关:也有那不降的血性男儿,只可惜技不如人,不是死在江铭的枪下,就是死在了郑、鲁两家人的手中。
郑小侯爷最无聊,因为他受了箭伤,并不是那种皮肉之伤,所以一路上他只能看着鲁柔柔杀进去再杀出来,却无法伴在其左右。
他只能陪在阿凤的身边,说好听是护卫阿凤、说不好听那就是他和阿凤被护在了最后方。
南丽国整个都如开了锅一样,自京城到边关人人都在自危,他们不明白大楚这队人马是真疯了呢,还是大楚皇帝早就给了郑、鲁两家秘旨。
大楚皇宫之内,韩、杨两家上旨让皇帝发金牌阻止江铭等人:南丽是大楚的属国,他们就算是有什么错,也应该申斥在先,岂有如此提兵上门的?
皇帝淡淡的道:“那是不是要等到南丽人提了兵马到朕的皇宫门口,朕才能使人去教训南丽?你们不如直接绑了朕送去南丽请罪好了——朕倒不知道,我大楚什么时候居然连南丽也要惧三分了!”
“传朕旨意,抚慰鲁柔柔二人,加封郑家小子为郡王,封鲁家姑娘为郡主!告诉郑、鲁两家,告诉朕的宁国公主与朕的驸马,朕心甚慰。”
最后一句话那就是重重的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扇到了韩、杨两家的脸上,打的那叫一个响。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比从前了,强硬的让韩、杨两家的人到如今都不能适应。
大楚京城之中的韩、杨两家无法救南丽的燃眉之急,只能火速送信给南丽国君,安抚他说:只是一支孤军必不能长久,他们也不可能当真灭得了南丽。
等到郑、鲁两家的火气消了,他们自然会退兵的;或者,他们的兵马损失严重了,他们也会退兵的。
南丽国君在皇宫里直接吐了一口血,他颤抖着身子大骂:“这是人话吗,啊,这是人话吗?他们求我们结盟之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如今却要作壁上观!”
还损失过重自然会退后——他南丽人哪有一人是其对手啊,不要说是重创郑、鲁两家的兵马了,就是阻挡都无法多挡上一时。
眼瞅着这就要打到南丽京城了,韩家的人却对南丽国君说什么:反正南丽国那么大,一支军马不可能灭掉的南丽的,你就放心吧——这就是明晃晃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郑、鲁两家要灭的不是他韩家,他韩家才能说的轻描淡写;看回头韩家被灭时,他韩家还能不能也说出这样轻巧的话来。
但南丽国君就是活活气死也无法阻止江铭和郑、鲁两家人的脚步,所以他只能丢下韩家的来信,打起精神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可是没有让他想到的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指责他这个国君:为什么要和大楚做对,为什么要开罪大楚军方的人?如今大祸临头,国君你拿个主意吧。
南丽国大臣们直接对国君道:“您不是真想看着我们南丽亡国吧?那郑、鲁大军就要到京城了,您可有法子?”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国君去请罪。
大不了这个国君以死来谢罪,他们还可以再保另外一人为国君嘛:只要南丽国在,他们这些人权贵在就成,谁做国君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更何况南丽国君有的是兄弟,嫡亲的没有还有叔伯兄弟呢;南丽的大臣们打算的理直气壮,因为他们没有人要谋反嘛,再保一位国君也还是南丽的王室之人嘛。
南丽国君又气又急,可是想想那就要攻到城下的大楚兵马,他是真的不能再和大臣们翻脸相向:那他可就真是腹背受敌了。
最要紧的是,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大臣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丢下城去求和;所以他只能干巴巴的开口:“不过只有一支军马,他们还当真能踏平我们南丽吗?”
除了这句话外,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好了。
☆、497。第497章 还睡着呢
南丽的大臣们听到国君的话后,一沉吟居然认为有些道理:那不过就是一支孤军嘛,大楚又没有再使其它人马呼应,他们就算在南丽能够为祸也不可能长久的。
因此大臣们的怨气小了些,和国君商量了一番,大家都认为应该先躲一躲,只要躲过去今时之祸,他日郑、鲁两家退兵他们再回京城重享荣华富贵。
商议妥当了,君臣们就开始收拾细软;他们这样一收拾,把南丽京城弄的是人心惶惶,认为南丽国当真要亡了。
而且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南丽的边关,边关的将士们更是忧心:不只是担心自己的性命,还要担心他们留在家中的父老。
南丽国的人虽然向来卑鄙无耻,也没有几分血性与胆气,可是他们却是极会享受的人,尤其是国君和一干大臣们。
所以要逃离京城时收拾起来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左一包右一包:什么吃惯的茶要带着,什么看惯的画作要带着,就连他们用惯的杯盏、被褥及虎皮之类的东西也不能少。
最最不能少的当然就是金银之物了,除了带不走的田产与宅子之外,他们是不会把古董、玉器等东西放在屋里的:大的带上不方便,所以就地掩埋起来。
至于那心爱物件当然要随身带着了。因此每一个大臣都是越收拾东西越多,那大车原本准备十辆的最终二十辆都不够装;就更不用说国君和其妃子们了。
也因此他们君臣在京城急急忙忙的、天不亮就收拾一直收拾到半夜三更,也足足收拾了三五天呢。
就在他们一切终于收拾停当,可是每个人都累的够呛,大家一致同意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起程的当口出事儿了:当天晚上他们睡的正熟时,京城被郑、鲁两家的大军拿下了。
江铭他们也得到消息了,知道南丽的国君带着大臣们要逃走;不过他们也不在意,反正就追杀呗:你南丽国君能逃我们也就能追,反正怎么追杀也是在你南丽的地面上,死的人也是你南丽的人。
到了南丽城外时,江铭和郑、鲁两家人好好的商议了一番,还郑重其事的向阿凤禀报他们的打算:南丽也不穷,那国都也建的不错,想要拿下来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因为南丽国都城要死守的话,守上个把月是不成问题的;当然了,郑、鲁两家可不会在这里和他们耗上个把月的,所以他们订了很周全的攻城之计。
可是他们还没有向阿凤说完呢,已经有探子来报:南丽京城城门大开,城中百姓及守军们迎出城门焚香相迎,请大楚军马进城休息。
阿凤看着江铭和郑、鲁两位老王爷,还有两位老王妃:“好像,咱们不用攻城吧?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她自己都感觉这事儿真的太不真实了。
虽然一路上战事都极为顺利,顺利的用江铭的话来说:这就不是战争,只是他和郑、鲁两家人带着阿凤来南丽游玩罢了。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在面对南丽雄伟的都城时,居然根本不用攻打:一兵一卒都不用——这里还在定计呢,人家那里已经迎出城来了。
她说完后迟疑了一下:“不会是诱兵之计吧?”她也算是有点军事历练了,一路上也见识了什么叫做兵不厌诈——南丽人也佯降过,只不过被江铭和郑、鲁两家人识破了而已。
江铭起身:“我先去瞧瞧,让大军准备着。如果当真是来献城的,咱们也兵为二,一路进城,一路留在城外。”
老王爷和老王妃们都没有意见,大家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