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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注意到我在打量它,它诡异一笑,舌头一转,将整个脸舔了一遍,我全身发冷,不再看它,同时默念着河大师教我的口诀,心里那不舒服的感觉才缓解一点。
“是她!”河大师轻轻道。河大师似乎认识这女鬼,我问他什么情况。他舔舔嘴巴,心有余悸的问我还记不记得上次他们被冒充我的人皮鬼骗到鬼宅的事情。
我点点头,这个我自然是记得的,那次虽然小师傅和河大师都有所防备,但还是吃了大亏,河大师脸上还挂了彩。不过河大师突然怎么问起这个,莫非?
“不错,这个吊死鬼就是那鬼宅里的鬼!”河大师的声音有些低沉,“看来这次它们为了杀你已经不计代价了。”
我疑惑,问什么意思。
“桀桀桀桀,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说话,看我不把你们全吃了,也算是我在人界的最后一次饱餐。”这时候吊死鬼显得很不耐烦,它那长长的舌头朝我们一舔,我们四个人脸上全是她的黏液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闺蜜忍不住尖叫了,河大师喊她镇定,然后打着手印让我们结不动幻象手印,我们快速的将眼闭上,然后结起手印。原本焦虑不安的心境竟然缓和下来,之前练习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不得不不说,刚刚请神还是有些作用的。
“很好,大家做得都不错,只要我们坚持住就行,这女鬼也嚣张不了多时。”河大师的话给了我们一记定心丸,他说这女鬼吧,确实很厉害,但它能在这里耗下去的时间并不多,为什么呢,似乎也是天地间某种无形的规则在影响着她。
像吊死鬼这般厉害的鬼物是不可能从阴间回到人间的,所以它们一直是留在人间的。这类鬼物一般都有着很强的怨念,那强大的怨念在他们死的那一刻就形成了,怨念能影响磁场,让鬼物留在人界而不被发现。但这股怨念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吊死鬼想要留在人界就不能离开怨念所影响的磁场的范围,一旦离开,那天地间的无形力量就会牵引它们回归阴界的。
换句话说,这女鬼能够留在人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它没有在这个时间段杀了我们,那就再也没机会动手了。
我们不急了,吊死鬼就急了,它不安暴躁的尖啸着,为河大师戳穿它那真面目而恼怒不已,它阴冷冷的叫着,口吻很急,好像要不顾一切了,说是我们逼它的,是我们逼它的。
阴风更大了,那阴冷的感觉甚至有些刺骨,我能感觉到女鬼的实力正在变强,它似乎动用了什么方法将自己的实力给提高了。
“换手印,变天王不动印。”
我们马上结起天王不动印,这手印很难,比之前联系的时候还要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神力的加持,所以这手印越到后面越沉重,就像双手深陷在了淤泥之中难以挥动。
我咬牙坚持着,而闺蜜却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她现在肯定不好受,因为她的手上有着刀伤,结起手印绝对更吃力。我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额头冒着虚汗,而原本用白纱布包裹着的手掌现在渗出了一点点的血迹。
似乎是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女鬼显得格外兴奋,它绕着我们四个疯狂的晃动着,好似吊在她脖颈上的不是麻绳而是秋千一样。
场上所有的蜡烛都有些晃动了,说来也是神奇,明明屋内阴风阵阵,那阵法中的蜡烛却没有一根熄灭的。
马上的,我们三个都结好了天王不动印,而闺蜜被卡在了最后一个手法上,那个手法要将手掌完全张开然后再猛然合上,这势必会牵动着闺蜜的伤口完全破裂的。
闺蜜眉头频蹙,她满脸冷汗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心疼得巴不得自己为她承受痛苦,可这时候只能靠她自己。女鬼也意识到闺蜜是个突破点,它伸出舌头朝着闺蜜晃,恐怖扭曲的表情多少看人心慌奔溃。
不过好在闺蜜的眼睛是闭着的,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女鬼见一招不成马上就开始蛊惑起闺蜜来,“何苦呢?其实今天我只要温婉死的,你又何苦牵连受死呢?你让我带她走,我马上把你们都放了,怎么样?”
闺蜜咬咬牙,她结手印的速度竟然还快了一点,摆明告诉女鬼这是不可能的。女鬼一副愤怒的表情,不过它马上又冷笑道,“好勇敢的傻姑娘啊,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我,你知道吗?我对我闺蜜也可好了,可是呢,那贱人背地里害我啊,还偷我的男人,到头来设计把我害死。你想想你的闺蜜啊,指不定她和你男人有一腿呢。”
听女鬼这么一说,闺蜜浑身一抖,她结的手印变得涣散起来,再这样下去,她结的手印一定会失败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何必替那贱人去死呢,来,快把手印散了,我会放过你的。”女鬼狰狞的笑着,如今我们靠着四大天王降鬼阵法勉强才支撑住女鬼的冲击,可一旦我们四个出现缺口,那势必一攻即破,到时候我们四个还不是它的一敌之手。
看着闺蜜那愈加缓慢和涣散的手印,我又急又气,可因为结了天王不动印的关系,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高压状态,根本说不了话,只能任由着女鬼蛊惑离间我和闺蜜的关系。
闺蜜手中那原本白色的纱布已经鲜红了,她汗如雨下,突然她把眼睛睁开朝着女鬼怒目道,“不!我相信我闺蜜,你闺蜜对你那样是你做人失败,活该做个吊死鬼!”
闺蜜一说完,她的手印也结好了,突然间我们四个就好像有了某种联系一样,原本处于阴风刺骨中的我们竟然将阴风给阻挡住了。
“不!”女鬼不甘的叫着,她开始疯狂的冲击我们,可这回任由它怎么撞击,我们四个都不动如山的坐着,大概十分钟后,她不甘的叫着,整个身子便开始慢慢散去。
第二十章 胡爷出手
阴风随着女鬼的消失也渐渐散开,屋内的白炽灯又亮了起来,我松了口气,今晚的劫难似乎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我寻思是不是应该能散手印了,这时候墙角处很突兀的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桀桀桀桀,这个阵法还有点意思,单靠四个废物就能抵住一个鬼士的攻击。”那沙哑尖锐的声音让人不自觉的一寒,我们马上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衣的男人站在那里,他脸色苍白,但和之前那女鬼丝毫没有血色的白不一样,他看着只是有些不健康罢了。
而且他五官端正,眼眸深邃,被他盯着,我竟然有种自卑的挫败感,不自觉的就将头给扭开了。我心又惊又惧,这到底是人是鬼,和常人相比没有一点的变化。
“啧啧,让我看看,是怎么样的奇女子才能让阴界那些人不计代价的想要抓走呢。”他慢慢的朝我走过来,步伐自信从容,好像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般,他蹲下身子看我,“啧啧,看着也并不出奇啊,算了,先带走再说。”
我心打着鼓,这个人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伸手想要抓我,不过他停在半空中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这是天王不动印结出的屏障。
我心安了一些,至少我现在还有一层屏障保护着我,只要过了今晚一切就会过去了。
“呵呵,你以为这样安全?”男人俯视着我,眼眸中透出阴冷玩味,他面容英俊,可声音太过尖锐,配着这套行头,我觉得他有点像古代的太监,可我还是很自卑,不自觉就把眼挪开。
他站了起来,绕着我们走了一圈,突然他就把手掌摊开,朝着头顶位置一拍。
“嘭!”
可怕的声响带着强势气浪一卷,摆在地上的那七十七根蜡烛竟然一起灭了,我只觉胸口一闷,紧而剧烈痛感传遍白骸,我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河大师三人同样也是如此,我眼中闪着惊骇,这个男人太过厉害,只是简单的一拍,就将这牢不可破的四大天王阵法给破了。
“唉,可惜啊,若是放在几百年前,我还会正视一番,可如今这四大天王已经后继无人了。”锦衣男人冷笑一声,轻蔑的看了看河大师便将我抓了起来。
他的手很冷,可以说冷得像块冰,我被他抓了一下便受不了了,我使劲拍他却完全无力,他轻蔑一笑便将我扔在肩上想要走了。
“等等!”
河大师扶着肩有些颤抖的站起,他虎眼中满是愤怒,“你可以侮辱我,甚至你可以带她离开,但你侮辱我四大天王门徒后继无人,我不能忍!”
这叫什么话,不应该把我放在最后说的吗?
“哦哦?是吗?让四大天王后继无人的废物?”锦衣男人尖锐的阴笑着。
“啊!”
河大师眼都红了,他拿着那把纸制赤蛇就朝着锦衣男人冲了过来,锦衣男人不屑的轻轻一哼,他手一挥,河大师便被打在了墙上,他吐了一口老血,连同着墙上的四大天王挂画一起落在了地上。
“废物!”锦衣男人皱皱眉,他有些厌恶的看看河大师,随即扛着我转身就走。
“哈哈哈哈!!!”河大师莫名的笑了起来,“好啊好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我打不过你,但你以为你能走吗?”
他身子撑着墙,整个人就好像发疯了,我觉得他对于四大天王这四个字看得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呵呵。”锦衣男人不再理会河大师,他直接将房门打了开,不过看到门口的景象我就愣住了,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羊胡子的老头,他撑着一把黑伞,整个人就好像融在黑暗里。
“胡爷!”我惊呼了一声。
“啧啧,我还以为真没个能打的呢。”锦衣男子阴阳怪气的一笑,他手握成爪,朝胡爷一抓,胡爷往后一躲,很轻易就躲了开。
“有意思。”锦衣男子欺身而进,他拳脚并用,呼喝间带起很强的劲风,我看得心惊肉跳的,这男人的内劲实在太强了。
打了一阵,锦衣男子也没打中胡爷一拳,他开始不耐烦起来,而沉默已久的胡爷也说话了,“打累了?”
“嗯?”锦衣男人面色一惊,只见胡爷将黑伞一收,一张黄纸符箓就飞了出来,锦衣男人赶忙躲开,似乎意识到瘦小的胡爷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锦衣男人将我扔在了地上,继续和胡爷纠缠在一起。
胡爷和锦衣男人打得并不夸张,拳来脚往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我觉得挺奇怪的,两个明明就是这么厉害的高手,可打起来为什么这么没有声势。
正想着,锦衣男子呼啸一拳,胡爷双手一错,直接将这拳转到了墙上。
“轰!”
巨大的声响,整个房子都震了一震,再看那墙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拳头般的大洞,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出这个洞的深浅。
我倒吸一口凉气,两人看似柔和的拳脚里却蕴含着这般强大的力量和杀机,我吞咽口水,要是我挨了这么一拳,C罩杯都有可能被直接打成A罩杯。
“死吧。”
锦衣男人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他的全身冒起了黑气,屋里冷了不止一度,我不自觉打起了摆子,这男人到底有多冷。
他下一拳打出竟然是将胡爷给打飞了,不过胡爷整个身子轻盈得就像蝴蝶般的落下,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看来你已经不耐烦了。”
胡爷抬抬他的墨镜,极为笃定。
“呵呵,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锦衣男子又冲了上去,他的速度明显比刚刚快多了,胡爷全身绷着,不过这时候男人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我冲来。“呵呵,老东西,下次我再和你玩。”
锦衣男人单手朝我抓来,他的速度对于我来说太快了,我甚至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这时候一个黑影一挡,锦衣男人一滞,只见一把黑伞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想走?”
胡爷清冷一喝,他的伞一挥朝锦衣男人的头打去,整个伞突然冒起金光,然后锦衣男人身上的黑气竟然就散了开。
“散阴伞!”
锦衣男人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看着胡爷手中的黑伞,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也不管我,转身跑了。
胡爷追了出去,一时间场上又只剩下我们四个面面相觑。我还算好,河大师面色惨白得很,很显然刚刚锦衣男人给他的那一拳伤了他的筋骨。
我又看了看闺蜜和王庆两个,王庆还好,只是被吓着了,可闺蜜现在脸色白得不行,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看情况是因为失血过多,这必须马上送医院才行。
我马上收拾好东西,让王庆抱着闺蜜,我则搀扶河大师走,不过走了两步河大师却突然停下,我问他怎么,他就指了指窗户,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窗户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个将脸遮住,只露出眼睛的怪人。
这怪人的衣着极为奇怪,服饰像苗族那边的少数民族,可身上却挂了十几个瓶瓶罐罐,这些罐子黑不溜秋的,能够听到一些罐子中有沙沙的声音,好像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