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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能在晚上出门,但前提条件是我必须找到一些恢复他实力的东西。
只要有办法能离开这里,我的心又火热了许多,问他需要什么东西来恢复实力。他想了想道,“这里群山遍野,深山老林居多,老林之中多凶鬼恶灵,那些都是我的补品,如果能进入老林之中寻找的话,一定是能找到一些的。”
可白天老林中也并不会有凶鬼恶灵的踪迹,而到了晚上我又不能出门,这似乎是个不可能完全的任务,我心焦得很,他便劝我耐心等待,一定会有机会的。
之后他便回到尾戒中去了,他说这个宅子让他的阴力消耗很快,他并不能在外面多呆,一切只能凭我自己了。
我就等啊等,终于是在我来风寨的第二个星期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我如同往常一样靠在门边忧郁的看着一片绿海,大黑狗则慵懒的睡着觉。它突然站起来朝着对面山头犬吠起来。它的声音很大,几乎如同一头咆哮的雄狮,我第一次听狗这么叫,真心震撼到了。然后嗑瓜子男人就从宅子里跑了出来,他摸摸大黑狗的狗头,意味深远的看了看对面那座山。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我对于这个嗑瓜子男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啃瓜子男叫邹耀,他除了出言猥琐为人邋遢以外似乎也没有出彩的地方了,而且他整天就呆在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练什么大法。反正我觉得他们这些修道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要出大事了。”
大黑狗依旧吠个不停,邹耀脸色愈加严肃,他将手里的瓜子一抛,双脚轻轻一点便坐在了大黑狗的身上,他拍拍大黑的狗头,那和牛犊子般的大黑狗就呼啸而下,朝着对面的大山去了。
一个男人骑着条狗,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像邹耀这样当马用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这大黑狗真的太有灵性了,我愈加肯定它是成精的狗。
寨中不少人都被黑狗的叫声引出来了,他们站在大坪上看,我也跟出去,他们用方言议论着,有几个女人面色焦急,似乎也想要过去那边,但被其他寨民给拉住了。
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只能干等着,很快对面的山中便传来大黑狗的叫声,那声音如同打雷,我在对面听着还有股心惊肉跳的感觉。
因为树木太密,我并看不到那里的情况,但我能听到除了大黑狗的叫声外,我还能听到小孩的哭声,然后还有一阵古怪的叫声,咕咕咕的,像是蟾蜍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听久了,我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寨民们似乎也有这样的情况,他们马上拔起大坪上一种薄薄的紫纹野草塞进嘴里嚼。我很疑惑,但也跟他们一起做,这种紫纹野草苦苦的,我边嚼边蹙眉,不过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竟然真的缓和了很多。
对面山中咕咕声渐渐弱了下来,大黑狗的叫声很快也没了,大概过了三分钟,我们便见那大黑狗从那个山底蹿了出来,它的口里还叼了一个人。
看体型并不是邹耀,应该是个小孩。我正寻思着是谁的孩子,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哭了出来,朝着山下跑。其他寨民马上也跟了下去,我自然也跟在后面,跑到半山腰上,便见那妇女想要从大黑狗的口中抢下那个小孩。
但大黑狗也不知怎么脾气变得特别暴躁,它左跳右跑,声音还低沉得很,似乎在警告大家不要靠近它。但那个妇女发了疯一样的想要抢过自己的小孩,场面很僵持。
我忧心的看着,总觉得如果妇女抢下这个小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突然一个寨民惊呼了一声,手指指着那个小孩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懂,但我也认真看了过去。
只见那小孩的身上不知何时变得青紫起来,而且还是那种很鲜艳的青紫色,上面油油的,看着格外恶心。我又一阵反胃,撇过头有些不敢看。
那妇女哭得更大声了,她急了,冲过去挠大黑的狗头,大黑也聪明,它闪了闪,借势将妇女撞到地上,然后它就朝着风寨跑,大伙儿又追了上去。
我们再跑回风寨的时候,大黑已经将小孩叼回了自家宅院里,它就蹲在门口,死死的盯着大家,任谁想要进去都不行。
那个妇女真要疯了,我看她扛了一根大木棍打大黑,全寨人都拦她,但她疯了,所以大黑还是被她打了几棍,可它硬生生的就是没动,态度很坚决,这门一定不能进。
混乱的场面维持了大概五六分钟,邹耀终于回来了,只见他手上夹着两个小孩,手里还提了一个,提着的那个孩子皮肤也是青紫色的,艳得能流油下来。
第三十章 抓紫蟾
邹耀一到,众寨人就好像有了主心骨,连那发疯的妇女也不闹了,扑在邹耀面前求他救救她的孩子。
邹耀面色冷冷的,他先看了看自己的大黑,然后将夹在手里的两个孩子放下道,“是紫蟾蜍,这两天大家不要擅自出门,还有小虎头和小狗子,先寄在我家,紫蟾毒你们也知道碰不得的。”
说着邹耀也不管寨民们的疑虑,提着手里的孩子径直进了自家宅子。我也跟了进去,只见这会儿天井里躺了一个浑身青紫的小孩,赫然就是刚刚大黑叼进来的小孩。
不过和刚刚相比,他身上那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了,看那可怕的色调,似乎会有东西从里面出来一般。
我看看邹耀,他皱着眉,将手里的小孩也放在了天井里。他围着他们绕了一圈,然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又抓着一把瓜子在那磕,我又好气又好笑,刚刚还觉得邹耀变帅很多,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德行。
见我看着他,他还问我吃不吃,我忙摇头,然后他就坐在天井边上磕起了瓜子,他的目光一直停在那两个小孩的身上,眉头时不时的皱下。
我眉头也挺皱的,眼看着那两个小孩全身越来越紫,这家伙怎么一点作为也没有,反而还在这里嗑瓜子?怪不得他不让寨民们进来,就是担心他们看到他这幅坐视不管的样子,毁了他祭祀的身份。
我很不想理他,可看着两个快死的小孩我实在忍不住过去踢踢他道,“你怎么还不救他们?”
“还救不了。”邹耀说道。
“还救不了?”我不太明白看着邹耀。邹耀也不解释,他继续嗑着瓜子,过了一会他又道,“你先去做饭,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有些愤愤,但似乎我也救不了这两个孩子,我只好先去将饭做好。中午吃饭的时候邹耀还时不时朝天井方向看看,虽然他表现得很随意,但我还是看出他很在意这两个小孩的。
但看他这样我就更来气了,明明他也担心的,为什么就要坐视不理呢?我踢他,问他为什么明明担心还见死不救的。
他叹叹气,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说还救不了啊。
什么还救不了,我突然觉得这男的太没责任感了,如果真的救不了,那他就不应该把两个孩子放在这里,如果他送去医院指不定还有救的。
我质问他,他目光一炙,反问我道,“你知道山里面那些是什么吗?”
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撇开眼睛道,“不就是什么紫蟾蜍吗?难道会吃人啊?”
“对,没错是紫蟾蜍,不会吃人,但它的毒可以要人命。”邹耀面色很严肃,“这大山太深了,很多生物都会成精的,紫蟾蜍就是一种。它们是群居的蟾蜍,虽然说不是成精,但也灵得很,一般只有在大山深处才能找到,对于蛊师来说可是珍品,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面那山突然就塌了一个洞,里面到处都是这玩意。”
“小虎头。”邹耀指了指被大黑叼回来的那个小孩道,“他直接就掉进了那个洞里,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昏了,要不是大黑及时把它们吓跑,他已经被毒死了。还有小狗子,他被紫蟾蜍射了几泡尿,现在中毒也深。”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这紫蟾毒是会传染的。还只有紫蟾蜍本身才能治好,所以我必须等个时机,弄几只紫蟾蜍回来帮他们解毒。”
“那你现在怎么不去弄?人命关天的,你还有心情吃饭。”我大概也是了解了,难怪大黑不管怎样都不肯那些寨民接触那小虎头,原来是怕传染。
“你以为那东西那么好搞?”邹耀白了我一眼道,“这紫蟾蜍怎么说也是有了灵性,还是群居生物,之前我想要弄个几只,结果它们就叫,我没防备,一下着了他们的道,头重恶心吐了一地,再缓过来的时候那些紫蟾蜍都已经跑了个干净。”
我点点头,深表同情,之前我们隔着一座山听那蟾蜍叫也觉得恶心想吐,他这个处于正中心位置的肯定好过不到哪里去。我问他那接下来咋办,紫蟾蜍都跑了个干净,我们上哪抓紫蟾蜍去。
他打打响指道,“这就是我们下午要去的地方,紫蟾蜍生性凶猛好肉食,特别是贡江里的黑泥鱼,它们隔着十里八里也能闻得到味,我们就抓点黑泥鱼来引紫蟾蜍出洞。”
下午我们便下山抓鱼,风寨下面就是一个很大的河,据说是贡江的分支叫风河,然后那黑泥鱼也很有特点,会在下午两点时候逆流而上,所以我们两个就在风河上游段积了一个石头河坝,那些黑泥鱼遇到石头河坝游不过去,只好跃水而过,这会儿邹耀就眼疾手快的用网勺将黑泥鱼全都捞到水桶里,一会的功夫,水桶里就积了二三十只黑泥鱼。
这些黑泥鱼黑乎乎的,抓在手上很滑像泥鳅一样,不过这种黑泥鱼个头比较大,而且有很重的土腥味,邹耀说这种鱼是吃腐泥长大的,所以才这么重的土腥味。
我点点头,看着不断落网的黑泥鱼,我觉得这些鱼啊,它们真是笨,明明知道有人在抓还拼命跳上来。邹耀听了却说我笨,他说这鱼啊只有七秒记忆,所以它们发现有人抓同伴的时候就惊呼着卧槽往下游跑,不过游了七秒发现不对,自己应该往上游跑,所以它们就游过来跃过去,如此周而复始,才有这么多黑泥鱼可以抓。
只有七秒记忆还不算笨?我白了白他,而且哪有鱼会说卧槽的啊。这邹耀真是笨。
抓得差不多了,我们两个就提着桶去了那座有紫蟾蜍的山上钓紫蟾。
那个坍塌的洞还挺大,大概能钻进一个人了。我低头小心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似乎还挺深的。我看了一眼就不看了,毕竟那紫蟾毒得很,如果不小心射了我一脸,那我也要回宅子老实躺着了。
邹耀让我退后一点,然后我就站在远远的地方看,只见他直接就扔了几条黑泥鱼进去。我屏住气看着,只见那几条黑泥鱼在洞口蹦跶挣扎着,很快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土腥味。
“咕咕…”
大概半分钟后,我就听到有东西在洞里面跳动,而且有低沉的蛙鸣声。我心一提,紫蟾蜍来了。
不过我并没有看到这些蟾蜍的样子,因为这些紫蟾蜍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我只看到一抹猩红闪过,然后那几条黑泥鱼就没了。
邹耀马上又用一根黑线绑在黑泥鱼的尾巴上,他往着洞口一扔,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又将黑线一收,只见一个紫色的东西便被他带了出来。
我睁大眼睛仔细看,不过我还是没看清楚,因为邹耀的手太快了,他直接将那紫蟾蜍甩进了一个黑罐子里,然后用力一盖,一只紫蟾蜍就抓住了。邹耀也没停下来,他又扔了几条黑泥鱼下去,然后继续绑黑线抓紫蟾,他的手速依旧很快,几乎就是一扔一甩,一只紫蟾就入罐了。
抓到第六只紫蟾的时候,他甩下的黑线并没有再拉起紫蟾,而且那黑泥鱼也没出来。这时候洞里面咕咕的声音变得躁作起来,我又有些恶心了,邹耀脸色一变,他将那一桶黑泥鱼全盖进了洞里,抱起那几个罐子就跑。
我赶忙跟在后面,咕咕声愈来愈响,我强忍着恶心看了看后面,只见洞口处一片紫色,一个个手掌大小的紫色蟾蜍瞪着血红色的蛙眼死死的盯着我们。
第三十一章 紫蟾毒解
咕咕声在我四周此起彼伏的,恶心的感觉更甚了,我强忍恶心看了看后面,只见那洞口大紫一片,一个个巴掌大小的紫色蟾蜍瞪着血红的蛙眼死死盯着我。
至少有四五十只血红的蛙眼盯着我,它们聚在一起,密密麻麻,圆滚滚,一眨一眨的,恶心的感觉更甚了,我强忍着没吐出来,不过我脚软了,又因为下山,所以失去平衡直接摔了出去。
邹耀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的身子顿时一顿,微微一躬,我整个人便直接倒在可他的身上。
“还挺大。”
我听到他轻轻呢喃的声音差点没杀了他,我想起来,但我恶心不适得厉害,我觉得我一动就会吐出来,而且那些紫色蟾蜍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全都跳出来了,朝着我们这边跳,邹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