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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打着一个暗结,我以红纸画舌,然后在滴上我的血让她含在嘴里,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掉腐烂,我现在也不可能在给她找一根人的舌头,只能用红纸代替,虽然不能长期使用。但用上一时半会儿也是行的。
“能说话了就别缩在哪里,你好歹也是一个鬼,怎么比人还要胆小。”我扶着额头觉得头疼,她这个白飘飘,也算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胆小的一只了。
她弱弱的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躲在三子身后,露出的一颗脑袋说出了第一句话,她说,“人比鬼更可怕。”好吧!我竟然无言以对。
“那既然人可怕你为啥还要缠着三子,人鬼殊途,你这样缠着三子会让他生病折寿,难道你会不知道。”
“我没有要陷害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缠着他。”
“我……我……我……”
白飘飘白嫩的脸双霞绯红,我敢对天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鬼也会脸红,这也算是正事了我之前的猜测,这女鬼看来是喜欢上三子了,人鬼情未了呀!还真当自己是聂小倩了。
“不管怎样,你纠缠着三子都会给他带来灾难,三子的眉心已经开始发黑,这是阴气所侵走霉运的征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应该知道不应该害他。”我不掩饰的直白说出,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说,我怕按照这个飘飘的性格,应该会一直不说。
飘飘的眼中含泪,我也看到了三子投来的惊错深情,相比他是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竟然能够迷倒一个女鬼。
白飘飘泪中代言,软软的声音漂浮在大家耳边,她说,“我原本是大家户的女儿,只是爹爹突发奇病,全身腐烂红肿,请了好多大夫都诊断说命已垂危,但是娘亲不信,觉得爹爹是中了邪才会变成那般,所以就请了一个道士在家做法,那日本是青天白日,也不知道士做了什么,一下白日变成黑暗,仿佛是在夜中。
道士说,爹爹之所以腐烂一身,是因为有邪气入体,想要铲除这股邪气就要以至亲之人的舌头作为药引引出邪气,而当时我和哥哥姐姐都是害怕至极,道士却说让灵狐寻找那根最具有灵性的舌头,那日说完我就和哥哥姐姐在家惶恐,恐那道士真的而会割下我们的舌头作为药引,虽说父亲病重做儿女的理当尽孝,可我当时是真的怕了,所以当夜我就问了哥哥,想让他出出主意。
哪知道……哪知道……”白飘飘尽然哭了起来,还没说完的故事吊着人的胃口,三子一个心急,抓着白飘飘就问,“哪知道咋了?”
白飘飘脸上一红,抹抹眼泪继续说着,“哪知道我刚去了哥哥的院子,就听到哥哥跟那道士的话,哥哥说只要道士不割他的舌头,他就送给道士一座金山,当时我听完就觉得心慌,就连忙去了姐姐的园子,可还不等我走进去,就见姐姐身边的侍女匆匆跑出,我以为是那灵狐选了姐姐,哪知道那待女是急忙去请道士。
待女带来了道士,姐姐就脱下了衣服,说只要道士不割她的舌头,道士想怎样都可,这一下我见事情不妙,我就连忙从后院翻墙准备离家,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你被他们抓了回来。”我不耐烦的替她接了下来,要不然按照这个白飘飘说话的态度,这故事能说到明天早上。
不过这也说明了人心凉意,为了一己之私姐妹三人都想要逃脱,为了不让自己受到牵连,就不顾自己爸爸的死活,说起来到真的有点寒心。
歪着头,我想如果换做我一定也不敢,毕竟,那该有多痛呀!
白飘飘点点头,委屈的眼泪再次夺出她的眼眶,泪水斑斑的她这一刻到有点楚楚可怜,毕竟那件事情受到伤害的是她,人心的自私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自私。
“后来我被那个道士抓了回来,他说灵狐选择了我,我不但不想救我爹爹还想着挟带私逃,弄得我爹爹一气之下就把我绑在木桩之上强行割掉了我的舌头,然后又把我杀了丢在山林之中,因为没有人安葬,再加上我没有舌头不能为自己辩解,所以这些年我就是个孤魂野鬼,饿了就到大街上吃别人的香火,没衣服穿我就会捡别的鬼不要的衣服,一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他,我才有了后来的日子。”
那个他不用想就是三子,在看白飘飘那一眼含情脉脉的样子,应该是初恋,只是她身上这身衣服是拿来的,这也太漂亮了吧!
我看像三子,三子一个劲的对我使着眼色,从小我俩就一起长大,我自然知道他着眼色是啥意思,他是让我赶紧把这个飘飘弄走,可是人家都孤魂野鬼了,这样不觉得有点可怜吗?
我当下嘿嘿奸笑两声,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一笔成符,又在背后写了一行字,嘴里念着咒语烧在空中。
“人鬼殊途,不管你对三子是什么样的感情,我都希望你能离开这里,你是孤魂野鬼,没人给你送行,我们三个会为你送行,至于地下,刚才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下去以后不必担心。”我难得的一本正经,不单是为了三子,也想让这个女孩好好投胎。
“你……”
“午时三刻,真是上路的好时间,你自己好自为之。”
我说完就拉着张林飞去整理一些等下需要用到的东西,留下三子和那个白飘飘在大厅里面,我想白飘飘应该会有话想跟三子说,我算是在送走她以后,为她和三子制造一点机会吧!
当然临出去的时候我也对三子使了个眼神暗示一下,暗示他最好是好好跟白飘飘相处,最好是不要惹怒了她,反正都是要送走了,最后一下希望三子能多忍耐一下,要不然着白飘飘带着怨气离开,这件事情就可不是送一送那么简单了。
我以为我都给过三子暗示了,他应该是了解的,可我刚和张林飞拿着冥纸进屋的时候,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跟着就是一道白影从我眼前飞走,速度快的,我就算反应过来,都来不及把她绑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我一进屋就看到满地残渣,拉着三子急忙问着,哪知道这孩子一脸怒气,一边抹脸一边
愤愤不平的说着,“谁知道那女鬼发什么疯,我都说了
我会好好送她走的,谁知道这女鬼突然发疯说要亲我一下,她是鬼我是人,我怎么可以让她亲我,所以……”
“所以你决绝了,还说了难听的话。”
“也没多难听,就……”
“我就问你是不是。”我突然大声。
三子像是感觉到我的生气,低下头弱弱的说,“是。”
我手里冥纸握紧,气的我想拍死他或者拍死我自己算了,我都已经暗示让他控制住自己一点,他就是给我这样控制的。来丰讨圾。
我连忙燃起一张追魂符跟了上去,却发现追魂符飞去的方向竟然是东边……
☆、第一百一十七章、三天时间
我连忙燃起一张追魂符跟了上去,却发现追魂符飞去的方向竟然是东边……
“是东边。”我说。
“恩。”张林飞应着。
“盐女?”我神经紧绷,“糟了。”我心里一紧。
可不是糟了吗?一个盐女就够我头疼的,如果那个白飘飘在撞上盐女,还不如一刀劈了我算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子。都是这个罪魁祸首。
当天晚上我也没有留在三子的别墅,拉着张林飞就回去学校,我人不在学校里,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安。来丸低扛。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因为张林飞是学校教授的身份,出去自然是自如我跟着他,守门的大叔也没多问什么。但因为是半夜,想要回去宿舍是不可能了。我就直接去了张林飞的宿舍,也不别扭。
晚上我睡床他睡在沙发上,一夜无眠,却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小乐你昨晚在张教授那边睡得?”
天一亮我就回宿舍梳洗整理等下上课要用的东西,跟在一边禾子挤眉弄眼的在那边问着,我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但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闲工夫和她打趣,我现在想要冷静一下。
没搭理她,禾子却继续不依不饶的问着,直到问道我心烦时候我瞪她一眼,她这才吞下去后面的话,不再追问。
课堂上老教授继续枯燥的讲解课本,我心烦的看向袁静经常坐的位置,这一看,她果然不再。
戳了一下禾子,小声问她。“袁静这几天都没来上课吗?”
禾子也是一根筋不记仇的家伙,所以我这一问,禾子看了一眼以后点了点头,“好像这几天都没见到她,咋啦!你要找她。”
“没有。”我应了一声,继续看着袁静的位置。
以往就连辅导课都第一个来教室的袁静,尽然能连着几天都不来教师听课。虽然这不算是大事,但是就是觉得有点怪异。
袁静在学校里就是三好,学习好,样貌好,家庭背景也好,虽然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努力都没能考上好的大学,但她学校的镜头可不是一个差生能追及的,所以着连着几天不见,多少有点奇怪。
“你要是找她,可以到她宿舍去看看,不过好像自从路遥死了以后,袁静也不太在学校了,好像是说那件事情吓到了大小姐。这几天好像是在休息养病。”禾子弱弱的说着。
“养病?我咋不知道。”我皱眉。
“你能知道个啥?”禾子白了我一眼,“你就知道跟你的张教授卿卿我我,你能知道个啥。”
“你嫉妒,你也找一个呀!”没好气的一说,“我……”气的禾子当场跳脚。
伴着下课铃的声音,我拿着书就走了出去,和禾子是说不清的,你和她讲道理,她能给你整出一大堆歪理,所以对于这个女人,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六月的天,带着小雨,下课的同学都呆在楼道里,也有的三两个走在雨中,我靠在石柱等着这场雨何时能停下来,却没想到视线里的一抹红,我看到一把红雨伞走在雨中,红雨伞有很多,但这一把雨伞却是带着古香,雨滴落在上面,顺着雨伞的边缘落在地上,一滴一滴成了红色的血色。
“这位同学等一等。”
我不顾头顶上的雨水跑下楼梯,然后一股脑的钻进那把红雨伞里,“同学借你的雨伞挡一下雨,我有点急事去前面。”
“恩,好。”
娇娇柔柔的声音,我一回头是一张清秀的脸,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素雅的不像是这把伞的主人。
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伞柄,像是聊天似的轻问,“同学,你这把伞好别致呀!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把。”
“这个呀!”她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今早我起床的时候她刚好就在我的床边,我以为是宿舍的,一问她们都说不知道,而我也是真的喜欢,所以就留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挺好玩的。”
“恩。”
我在伞里抬头,看着这把红雨伞,却不管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把红雨伞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我却也敢肯定这把伞就是昨晚我们追的那把,没想到下半夜我没管它,它倒是继续做起乱来了。
“同学送我到图书馆楼下就可以了,谢谢。”
“你要去图书馆吗?刚好我也去,我们一道吧!”
“好。”
我们到了图书馆我才知道她叫白可,一身白的她和一身红的我到是鲜明对比,图书管理那把红雨伞留在门口,可能我们出来的时候,那把红雨伞却不见了。
“什么,你说我的雨伞不见了,可是我进来的时候不是你保存的吗?”
“是我保存的,但是这些雨伞都在这,拿一把也的确是不见了。”
“雨伞不见了,那雨伞还能是自己张腿跑了不成,你弄丢了我的雨伞,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要不我赔你一把。”
“你赔?你赔的能有我那把好吗?”
别看白可小小个,这争论起来倒真是喋喋不休,我看着滴在地毯上的一抹红珠,看来是那把伞真的自己跑了,因为我和白可进图书馆的时候,我趁机划破手指,将我的一滴血留在了那把红雨伞上,现在那地血留在地摊上,可见是那把雨伞是逃命去了。
前几次我没撞到你,这一次我在伞上留下我一滴血,我倒要看看它还能逃去哪里。
白可还在和图书馆里的大叔争论不休,我把借来的书装进背包里就跑了出去。
跟着我留下的血,一路跟到了东边,我站在钢化网外面,果然看到那把红雨伞就在里面。
红色的雨伞撑开,黑色的怨气被她吸进伞里,怎么?想要怨气疗伤吗?我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符咒,念着咒语顺着钢化网塞了进去。
被怨气冲撞的符咒,直直的冲着那把红雨伞飞去,然后贴在上面。
“啊……”伴着一声惨叫,一个白的透明的女人从雨伞里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盐女。”我站在钢化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