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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等下就去弄,但是……”悦悦妈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拉着我跑到一边小声的说着,“大师,不是我不想帮他们,实在是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你说我女儿怎么说也是为了他们家儿子死的,现在他们儿子出事了,那也是报应。”
报应、报应,敢情我说了那么多,悦悦妈就记得一个报应,气的我真想单车一踩,这事我不管了。
“那你说想怎么办?”
“我想……”
下午坐着老奶奶家的面包车来到悦悦妈的村子,一路开到他们家门口,我们一行人才下车,中间张林飞打来电话,我也只是说在忙,让他自个玩去,没多说什么,他也没再问什么。
到了悦悦家,我们连水都没喝一口的就开始下河,然后找到村里埋葬的地方后开始点香,起棺是个讲究活,要给周围的人都上上三炷香,这叫先礼后兵,也就是说,先打个招呼,要是等下起棺动静太大,人家也不会怪罪。
我让老奶奶的家人挨着个上香,也好在带来的香够多,要不然这么多棺材还真是够上的。
悦悦妈这个村子的人下葬都是棺材站立而下,一半埋在水里一半露在外面,就好像埃及的木乃伊,站在棺材里面进行水葬,因为是水葬,所以棺材外面一般都是封死,里外都会做防水措施,所以一般来说一个棺材下葬个五六年基本没事,像悦悦这样下葬不到一年就出事的也不少,只要处理好了就没事了。
为了表示诚意,我还让老奶奶一家人出钱买了一个好点的棺材,既然之前的棺材渗水,那么就是棺材不行,所以就要更换棺材。
起棺之前,我让老奶奶一家人在坟前磕头道歉,因为她的三儿子不能来,还特意剪了一点她三儿子的头发烧在火盆里面,然后才让帮忙的村民开始起棺。
打开的棺材,里面一股尸体的恶臭,腐烂的尸虫见不得光的开始往尸体里钻,我这还没看,就被恶气冲天的味道压了鼻子,屏住呼吸,让大家帮忙把尸体从棺材里抬了出来,因为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所以只能和着里面的绒布一起抬出,脚底渗湿的绒布,就用干燥的绒布包裹几层,只要脚暖了,也就没事了。
“大师,能盖棺了吗?”
“恩,把这套衣服放进去就可以盖棺了。”
我说着把之前让老奶奶带来的一套他三儿子的衣服放在里面,让盖好的棺材再次镶死。
这套衣服是悦悦妈让放的,她说既然她家悦悦临死都想嫁给老奶奶的三儿子,就留一套衣服给她做个纪念,其实按道理说,这人死了原本就喜欢留恋,这样留着一套衣服在里面,这更是让悦悦留恋三子,所以当时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又不忍心拒绝,只好打电话给了五奶奶,在五奶奶说没事以后,我才敢让她留套老奶奶儿子,之前和悦悦一起买的衣服,也算是断了她的念想。
再次埋回去的棺材,我当老奶奶一家再次烧纸磕头,这意思是,我都送了我儿子给你了,还请她就不要在缠着他家孩子了,而我也画了一道符烧在了火盆里,不管怎样,悦悦这也是苦命人,也是该送送。
再后来老奶奶的三儿子也出院了,听说悦悦妈也是真的又嫁人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当时她还打听的跑到我家里找我,只是那时候,我还在大学里奋斗所以就没看见。
快要出村子的时候张林飞有打开电话,问我这边的事情有没有处理好,他还接我,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当下就让老奶奶他们一行人先走,而我站在村口等着张林飞来接我。
临走的时候,老奶奶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推迟了两下便收在手里,怎么说我都努力了几天,这个也是我应得的。
站在村口等着张林飞,无聊的我低头数着脚底下的石头。
“你是帮川子他们家起棺的大师吧!”【川子是悦悦爸的名字】
正当我提着石头无聊的时候,一个大叔冒了出来,站在我的身边,问我。
“恩,怎么?”我回头看他,顺带的应了一声。
“也没啥?”大叔搓搓手,显得是面上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大叔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我能办,我自然会办。”我见他这样,大概是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事情,所以我连忙说着。
“哎!”大叔应了一声,说着,“大师,还是到我家里说吧!”
“可是……”
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马路,算着时间,张林飞开车来这里怎说也要半个小时,问了大叔住的地方后,我便点点头,跟着大叔去了他家。
一进大叔家,我才知道他是本村的村长,家里是一套农村里很常见的小院子,我一进门,村长大妈就张罗着给我倒水洗着水果,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都,喝了一口茶,我这才问着,“大叔,我这茶都喝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吧!”
大叔见我直白,也不多说啥,对着村长大妈使了个眼神后,大妈就走进里屋,然后村长大叔这才开口说着,“那大师我可就说了。”豆反介弟。
我点点头,就听村长大叔说着,“这前些日子,我就想着村尾的老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把它扒了,然后在那里弄一块菜园出来,所以我就和我老伴回来商量一下,当时我老伴也觉得这是个法子,就想着孩子们都进城了,我俩就在家种点菜,吃不完也能换点零花钱不是。
哪知道我这边老房子刚扒开,就听到有小孩的哭声,我和我老伴一开始还说,是谁家的孩子跑到这来了,可我俩把那块转遍了都没看到一个孩子,也就寻思着是不是年纪大了听错了,然后就开始继续挖地。
可是这挖着挖着,我家老伴就说这孩子的哭声好像是从地底来的,当时我就骂她,说着活生生的孩子,怎会是在地下呢!
当时我俩就不信邪,就继续隔那一块挖,哪知道挖到下面竟然挖到了一个罐子,而且那小孩的哭声好像就从那个罐子的发出来的,当时我和我老伴就觉得是活见鬼了,就吓得跑了回来。
回来以后,一晚上我和我老伴都没睡好,觉得这事咋想咋奇怪,在想着这罐子里要是真有个孩子,那不就是作妖了,所以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就和我老伴俩壮着胆子有去了一次,然后翘出那个罐子就打开,没想到这一打开……打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帮小珍伸冤
村长大叔打了半天,也没打开个所以然来,到是村长大妈从里面抱出了一个孩子。
“这就是那个孩子?”我问着,村长大叔看了一眼后点点头,“我和你大妈打开那个罐子。就看到这个孩子坐在里面,当时哭的哇哇的,可是我一伸手他就不哭了,你大妈心软不舍得,这不就抱了回来了。
这孩子也不挑食,你大妈给她弄点米粥也就喝了,现在睡着了也是白白净净的。所以大师我就是想请你帮我看看,看看这孩子是个啥妖怪。”
啥妖怪?
我看着孩子。好一会儿我才摇摇头,对着村长两口子说着,“这孩子我看不出有啥不同,应该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但是这孩子出来的地方倒是真的挺蹊跷的,你们带回来这孩子,有没有告诉别人。”
“这哪敢告诉谁呀!这丢人的事,谁敢说呀!”
村长大叔这样一说,我也算是明白的点点头,在农村里最好的就是面子,这要是一家有事,不到一上午整个村子都能知道,更不要说是村长这样的人家,这要是被人知道他家地里挖出个孩子,这大家小户的指不定要说啥闲话。
原本我是想和村长他们去看看,无奈张林飞的电话打了过来。我也不好让他在路边等着,就让他把车开进来,然后跟我们一道去。
“大师的对象?”
当时村长大叔是这么八卦问我的,我也不隐瞒,点点头然后站在门口等着张林飞。
红色的车子总是耀眼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为啥张林飞会选一个这样的车子,按照他的性格。他应该会选择黑色或者白色那样的车子,可是后来他说,和我的衣服般配,当时我听着就不爽了,你都般配到撞衫了你知道不。
张林飞依旧是一身的黑,他应该是从家里过来的,因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瓶,“妈,让给你的。”
“哦!”
当时我接过去也没大在意,等喝完以后才想起来,你丫的刚才说啥,那是谁妈呀!
“事情还没解决吗?”
“不是,是另一件事情。你是陪着我还是在这等着。”
“我陪你吧!”
“恩。”
应了一声,我们就和村长一起去到村尾,因为这边是湿地,所以着路也不大好走,幸好张林飞来的时候换成了球鞋,要不穿着一双皮鞋过来,可不是糟蹋了吗?
“就是这里了。”
村长大叔指着一个空罐子,破了一半的空罐子躺在地上,我蹲下身看着罐子,也就是寻常人家的罐子,里面除了多出来的一个奶瓶,也没啥问题,可为什么这里面会有个小孩,这可就奇怪了。
“大叔你当时过来这边,没有在看到别的啥东西吗?”我站起来看着四周,问着。
“没呀!这能有啥呀!”村长大说一说,“这上面之前就是我家的老房子,这要不是我和我老伴俩扒开老房子,也听不到着哭声,你说这地下没有吃的也没有空气,这孩子就这么待在这罐子里面,这不是妖精这是个啥。”
“村长大叔,我都说了那个孩子没问题。”
我不喜欢村长大叔把妖怪这个词套在那个孩子的身上,除了,孩子出来的意外以外,那个孩子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只是为啥会出现在地底,就不了了之了。
我看了看,总觉的哪里不大对劲,“晚上再来看看吧!”我说。
村长大叔也不多问,点点头就让我们去了他家,原本我们是想着晚上再来的,村长大叔非得一个劲的说太麻烦还不如住在他家,弄得最后我和张林飞也只能在村长大叔家打扰一晚。
让村长大叔准备了香和红纸,一直到子时我们在准备动身。
晚上在村长大叔家里,我已经把下午村长大叔说的事情,不隐瞒的给他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张林飞脸上除了震惊,我找不到第二个形容词了。
“震惊了吧!我听到的时候也‘震’了一下。”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好笑。
“不是,小乐。”他回神的抓住我的手臂,“那……那个孩子到底是鬼还是人呀!这要是人,怎么可能待在底下,这不科学。”
“你从小到大又遇到几件科学的事情,我的存在就是个不科学,要不你把我抓回去审问、审问。”
“小乐,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
张林飞想着解释,我却像个幼稚的孩子,不愿意听他的解释。
翻个身,一直到半夜动身的时候,我才和他说话。
晚上我们跟着村长大叔又到了村尾出,手里接过两把香,我让他把罐子放在原地,然后挨着个的把香插在罐子的周围一圈,烧着的红纸丢在罐子里面,我念叨了几句,就站了起来。
罐子里的红纸燃尽,烧成黑色的红纸幻化的变成了一个孩子。
“这……”
“嘘。”
村长大叔刚准备说话,我就拉着他住口站在一边看着。
罐子里,我用红纸幻化的孩子哇哇的哭,两只小手不停的抓着罐子周围,空空的罐子没有一处可以着手的地方,就在我以为罐子里就这样的时候,突然一股黑风吹了过来,然后落在空地上,幻化成了一个女人。
我急忙捂住村长大叔的嘴巴,免得他出声吓走了女人。
只见女人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奶瓶,然后喂道孩子的嘴里。
孩子两只小手捧着奶瓶,满满一盘的奶粉不打一会儿就被孩子喝下肚子,喝饱的孩子对着那女子一笑,然后化成了黑纸。
“锁魂咒,定。”
就在罐子里的小孩变成黑纸以后,拿着奶瓶的女子也察觉了不对劲转身就要跑,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锁魂咒,凭空自燃然后化成一个火圈,死死的绑住那个想要套在的女人。
罐子旁边的香变成了白色,白色的香烟飘向女人,形成了一道锁链。
“你是这孩子的妈妈。”我走到女人面前问她,女人却发了疯似的扒着罐子,我想她应该是在找那个孩子,“你不用找了,孩子我们已经抱出来了,他是个寻常孩子,以后我们会养大他的,我想你也不希望孩子就生活在这个罐子里面吧!”
“怎么还不愿意说话?”我蹲下身与她平行。
按道理说,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再说她也没害过谁,最多的也就是把孩子放在了这里,只是明显她选择的方法不太好。
见女人不肯说话,我就拉过村长大叔,“村长大叔你看看她是不是你们村子里的。”因为我觉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