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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王不予理会,只是冲着顾长风萌萌一笑道:“久闻赵国有两大奇人,其一是才情第一的顾长风,其二是舞冠群芳的静静林,倘若你们今日能够令本皇满意,本皇便恕你大不敬之罪。”
顾长风闻言,却是从容笑道:“女皇陛下,请恕臣直言,臣以为,秦国诗人李默只是直言不讳,少了些圆滑,实在罪不至死。”
此言一出,宝宝王的内侍金宇彬又是满目愤怒的站起身来,指着顾长风高吼道:“顾长风,你不识抬举,信不信本大人一刀结果了你!”
顾长风闻言毫不畏惧,只从容笑道:“素闻女皇陛下乃无上至尊,拥有整个天宇城至高无上的皇权,今日一见,原来还有一人竟和女皇陛下的权力相当”
此言颇有挑拨之意。
在场的明眼人都看得极为清楚。
宝宝王或许也异常明白。
在金宇彬尚未发作之前,宝宝王便萌萌一笑道:“多谢顾长风好意,但今日只谈娱乐,不谈国事,这些话本皇不要再听到。”
一言堵住了悠悠众口。
金宇彬和顾长风也都不敢多言半句。
然而宝宝王却接着说道:“楚国诗人张心漠题诗《天马行空》,足见其才情高雅,常人难及。魏国诗人辽不明所以,死有余辜。秦国诗人李默更是犯上作乱,罪该万死。韩国诗人九阳自甘堕落,实在可惜。此番剩下燕国、齐国、赵国三国诗人尚未题诗,那么就有赵国顾长风先如何。”
顾长风闻言一阵犹豫。
宝宝王便提醒道:“顾长风,你可别忘了,本皇说过,倘若你的诗文和静静林的舞技能够折服本皇,本皇便绕了你大不敬之罪,反之赵国一行六人则与乱臣李默同罪!”
顾长风闻言,终于了解厉害之处,便是慎重的一阵沉思。
几度难以启齿,在赵国的六张长桌前来回踱步。
看他身穿华服,衣冠楚楚,虽然愁眉不展,仍见那隐隐藏匿的蓬勃之气,令人过目难忘。
然而顾长风沉思之际,韩国君主韩鲁突然冷冷说道:“作诗这种事情需要灵感,倘若顾长风一直都无灵感,难不成要大家一起等他到永远不成!”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不是齐聚韩鲁的身上。
而是将目光齐齐汇聚在宝宝王的身上。
但见宝宝王和两个内侍饮酒作乐,似乎相谈甚欢。
于是赵国君主赵陈也冷冷说道:“作诗这种东西,岂是那些山野莽夫能够懂得。”
韩、赵两国本事邻邦。
但此番两国君主似乎互不顺眼。
韩国君主韩鲁闻言,更是不忿说道:“赵陈,朕在与韩国左丞相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等莽夫插言了。”
赵国君主赵陈闻言失笑道:“朕之作感慨,并无指向,韩皇何必对号入座。”
此言一出,惹得国宴上又是一阵哗然。
又是楚国舞师君玉暗暗笑道:“这韩鲁可真是人如其名。”
梁平闻言又是一阵发笑。
然这一笑,又被宝宝王所关注,并问道:“梁平,你为何发笑。”
梁平意外自己何以到了任何地方都如此受人关注,便是礼貌起身答道:“回女皇陛下,实因韩鲁人如其名,故而发笑。”
梁平也并非不懂言简意赅。
只是觉得他们这般说话实在有些令他这个现世而来的人感到不太习惯。
宝宝王闻言也萌萌一笑道:“人如其名?是么?”
梁平点头道:“这我看是的。”
此言稍落,韩国君主韩鲁便不忿起身,甚至转过身来指着梁平怒骂道:“小兔崽子,不就是燕国区区的武夫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朕评头论足!”
梁平闻言,却是泰然一笑道:“实在抱歉,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韩鲁闻言又要发作。
但宝宝王出言制止道:“韩皇住口,坐下!”
韩鲁闻言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的坐下。但仍然狠狠的瞪了梁平一眼。
梁平也跟着坐下,却是看都不多看韩鲁一眼。
也正是此际,顾长风却是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笑意唱道:
“题:《山野莽夫之盗马记》凤凰齐天一鸣,马夫御马比肩。
岂料天边云云,飞马亦不量量。”
此唱罢。
宝宝王左边的内侍勋拍案叫绝,并大赞道:“久闻顾长风才情第一,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听得此言,顾长风自身都为之惊讶,并冲着勋躬身一礼道:“勋大人抬举!”
勋却是冲着宝宝王眨眨眼,轻语道:“女皇陛下,请你放过顾长风。”
宝宝王闻言惊愕,同时看向右边的金宇彬。
大致了解一些端倪。
不仅如此,梁平也看出这是勋刻意与金宇彬作对,便也暗暗发笑。
但此番他不敢再发出声音,免得又被宝宝王拉出来问话。
顾长风过来了这关,便也安心入座。
坐在顾长风身后的静静林言辞温柔,在顾长风的耳边长吁一口气道:“风,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顾长风闻言,也悄声响应道:“怎么,要是我真的死了,你该怎么办。”
静静林嘟了嘟嘴,却是柔声答道:“还能怎么办,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定不能独活于世。”
顾长风闻言感动一笑,却未答话。
却见此间齐国女诗人萩水也站起身来。
她身材平平,但一双秋水般的眸子,让人一目望去,就产生无尽的遐想。
只是她起身以后,却是半响都为开口。
勋便问道:“萩水,我等洗耳恭听。”
毕竟是一国之人,他们之间似乎也少了些锋芒。
然而萩水款款而立,却仍然不作任何回答。
勋便又问道:“萩水,为何迟迟不语。”
萩水仍然带着望穿秋水般深邃的眸子看着她面前的长桌,也令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对她的诗句更加的期待。
然而唯有梁平并非如此,梁平将目光转向秦国舞师和武夫的座位,只见杨莉和杨俊杰两人脸色平静,似乎并未受到外界的影响。
秦国帝君,左丞相,右丞相,诗人皆被处斩,他们两人却仍然如此平静。
梁平对此倒也不感惊诧,只是奇怪的是,现场除了宝宝王身边有带刀侍卫,其他人身上皆无兵刃。
然而杨俊杰的怀里抱着龙神剑,显得格外的刺目。
这令梁平不禁猜想,莫非杨俊杰和宝宝王之间,也达到了某种特殊关系的契合么。
不及多想,便见杨莉突然转脸过来,冲着梁平抛来一个媚眼。
这令梁平瞬间收回目光,并单手捂脸,可以的避开杨莉的眼睛。
也同时用脚踹了踹前面的墨无瑕的椅子,并悄声道:“墨无瑕,你今天怎么这么平静了。”
墨无瑕闻言,有意的将椅子往前挪了挪,并轻言细语道:“这种情况,你要我说什么。”
听得此言,梁平突然有种无语之感,并耸肩叹息道:“唉,我竟无言以对。”
然而震惊的是,此番又被宝宝王的耳朵捕捉到。
于是宝宝王又问道:“梁平,你对什么无言以对。”
梁平震惊的站起身来,心道自己说话的声音分明很小,怎么可能被长达数十米外的宝宝王给听见。
但仍然老老实实的起身答道:“我对墨无瑕这家伙无言以对。”
矛头转向墨无瑕,宝宝王便惊讶的看向墨无瑕,并萌萌一笑道:“墨无瑕,本皇知道你是银色帝国神碧大人的徒弟,而且是现下银色帝国女皇的师妹,首先本皇表示欢迎你能够来到天宇城,也同时很惊讶,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让梁平这样的男人无言以对。”
墨无瑕被宝宝王当众询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仍然礼貌答道:“回女皇陛下,是梁平自己犯贱!”
“噢?”
宝宝王闻言,饶有兴致的在梁平和墨无瑕两人的面上来回扫视一眼。
只见此番梁平刚毅的面孔上带着隐隐不悦之色。
墨无瑕精致的小脸上,也带着一些有意为之的风发之色。
宝宝王便笑道:“本皇明白了,你们都坐下吧。”
梁平和墨无瑕虽然都坐了下来。
但梁平耳边再次听到楚国舞师君玉暗暗说道:“奇怪了,女皇陛下何以对这几个人多番饶恕。”
听闻此言,梁平也突然暗暗生奇,到底为何,宝宝王会对自己法外开恩?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盛世大陆的宿命之人?
难道就因为无情是来夺取复灵丹?
第411章:多情萩水
答案显然并非那般。
梁平不敢出声,只能暗自思索。
宝宝王精心策划的这个国宴,恐怕不只是要杀人立威这么简单。
那么宝宝王此行究竟何意?
短时间内无从知晓答案。
想要得到复灵丹,又碍于宝宝王身边有两个武魔内侍,实在不能强取。
眼下又不见齐律的踪影,又无法完成齐欢所托,将宝宝王的一切劣行告知齐律,并扶持齐律登基。
唉!
又是一阵叹息。
眉头也不禁深锁。
然而此番再次深锁眉头之际,又想起墨无瑕曾说过,牧野向来拥有阳光般的心态,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作为一个真正有能力的男人,是不会在任何情形之下露出愁容的。
从容是强者最好的仪容。
梁平想到此处,立时强作镇定,表现得轻松自得。
然而大厅内一阵沉寂。
齐国诗人萩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盈盈泪光,也终于深情唱道:
“题:《冬日恋歌》
见你时,你在寒风中没有寒衣。
我为你披上温暖的羊皮裘。
你冲着我微笑,并感激,承诺,
说要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
说要为我寻到一处远离尘世喧嚣,
静谧清幽之所,
说要住进彼此的心里
然而余音犹在,你却已绝尘而去,
再也不见你熟悉的身影。
我不怪你,
我也不思念你,
更不会为你暗自神伤。
因为你曾说过,
爱是包容,
爱是理解,
爱是放下
乐而不淫,
哀而不伤。
此间我深感悲哀,
你是那样深刻的算计,
夺走了我一颗纯净的小心儿。
你残忍无度,折磨我,
令我食不能寐,夜不能寝。
怎料我衣带渐宽,仍执迷不悔,
你是那样真实的存在过,
在我的发间,仍然留存,
你掌心温暖的余温。
每当我打理这一头乌黑的长发,
总是千头万绪,
时常询问自己,
我有多少根头发?
是不是每一根头发里,都曾被你轻柔的抚慰?
每每问过,我都会暗自发笑。
真是愚蠢至极,
多么可笑的问题呵!
你若知晓我这般的小心思,
也一定会笑得捧腹吧!
但我并不在意,我了解你的品性。
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你从来不会关乎我的死活。
这就是天宇城的男人么?
战乱令你们变得怀疑,
让你们惶惶不安,失去自我。
我以为这只是天宇城其他男人,
才会拥有的形态。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
你比他们更加冷漠,更加的无情”
唱道此处,萩水突然顿住,似被自己的诗文感动得泣不成声。
梁平却极为不解,这个萩水搞出这么打一段的情诗,到底是要表达些什么样的东西。
这样的情诗在这种庄严的国宴之上,真的合适么?
然而韩国的君主韩鲁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说道:“这都是什么鬼东西,这也叫诗?看来这个叫萩水的诗人,似乎连主题都为搞清楚吧。”
此言一出,韩国的左丞相也附和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勋大人方才说过,以齐国马夫偷马为题,而萩水却”
韩国左丞相话音未落,宝宝王已然开口说道:“萩水,你今日状态不佳,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萩水极力克制情绪,只是歉意说道:“对不起,女皇陛下,臣给齐国丢脸了,臣愿意自领罪责,但求一死!”
说话间,萩水双膝跪地。
然而宝宝王却是急切的站起身来,并急匆匆的走到萩水的跟前,双手将萩水扶将起来,满目凝重的关切说道:“萩水,你的诗向来具有大家之风,而且言辞高雅,想来不涉情爱之柔弱之物,今日怎么”
萩水闻言,快速的擦干眼角的泪水,并冲着宝宝王欠身一礼,恭敬道:“女皇陛下,实不相瞒,臣今日前来,是要向女皇陛下磁性的。”
“辞行?”
宝宝王甚至有些紧张的说道:“萩水,你知道本皇在齐国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妹,如若你此番离去,他日当如何再见。”
萩水跪答道:“女皇陛下,无论如何,臣实在不愿留在这个伤心地,只愿尽快离开,若是女皇陛下不予答允,臣愿求一死!”
萩水说得极为坚决,宝宝王面上一阵迟疑,再次将萩水扶将起来,并双手紧握着萩水的手,一阵寒暄,终于恳切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最好走的越远越好,三日以后,本皇要以叛国之罪对你下通缉令!”
萩水闻言分外感激,并再次跪下,冲着宝宝王重重叩首,遂即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
此间宝宝王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双手藏于凤袍之中,默默的返回凤椅之上坐下。
沉默。
又是沉默。
大厅里的沉默,似乎总是令人感到惶恐不安。
对于此,梁平的超意识感应总是觉得非同寻常。
宝宝王手段非常,何以又对一个区区的诗人礼贤下士?
此番行径实在可疑。
而且宝宝王自称和萩水是最好的朋友,可是萩水离开的那一刻,她连头也没回,反而只是急切的将双手藏到了凤袍之中。
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于是梁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