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其实并不仅仅只是一夜。
瑞兹现在知道他已经失踪了很久。有四年那么久。
很多事情改变,沧海桑田,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索拉卡失踪了。
而且就在最近。
有那么一刻他在想,是不是只要他早点从那个该死的噩梦里出来。索拉卡就不会失踪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想再多都无济于事了。
于是他暂时压下了这些负面的情绪,开始逐步理清这些乱七八糟的变故。
也幸好他当年在战争学院经营的时间不短,神圣联盟虽然已经被清洗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些埋得很深的,只有他才知道的暗线。
因此,他也得以知道了很多,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东西。
包括大陆格局,新近崛起的势力。人物。
他也从中分析出了一些东西。
譬如说,瞎子杰克,就应该是陈森然。
这是一个很没来由的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但瑞兹坚信那就是他,靠着那么多次和那个男人在黑暗里的对视。
这是某种说不上默契的默契。
又譬如说,现在战争学院分布着很多的不知名的强大势力。
它们与议会为敌,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一点。可以轻易从近期战争学院发生的大小事件里看出来。
最后,就是安妮的婚礼。
瑞兹。当然不会让它真的发生,无论是站在什么角度,他都有责任,有义务将安妮从未知的暗流漩涡里解救出来。
只是具体怎么救,却还需要思考。
毕竟议会现在大势在握,瑞兹虽然经过噩梦一役又变强了。甚至已经隐隐接近最终的道路。
可是,他仍然不足以一个人对抗整个议会。
或许,需要一些同伴?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黑暗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在他的前方。
他停下了步伐,全身的雷霆已经在一瞬间布满了每一个细胞。
“阁下是?”他没有直接动手。虽然说他在这个城市已经几乎没有朋友了,但,他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己。
“是我。”对方说着,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将整个人暴露在了他的视野里。
让他看的清清楚楚。
“是你……”
————————————————————————————————
事情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内瑟斯本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在幕后操纵这一切。
但是他错了,他甚至控制不好一枚小小的棋子。
伊泽瑞尔不见了。
失踪了。
在那个很多事情发生的下午。
本来,他应该将陈森然和斯维因带出来,然后,整个战争学院,甚至整个大陆的局势都会再度变得扑朔迷离。
他就能够从容地……乱中取胜。
可是,他失策了,伊泽瑞尔,这个狂暴的棋子,终于在那一天彻底地扯断了和他连接在一起的线,永远地驶入了整个棋盘的深处。
“真是……”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又想不到说什么。
伊泽瑞尔跟他关系,就像是同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他们有着同样的孤傲和残忍,却始终是两种人,注定朝着两个方向生长。
他们相互利用,吸收养分,也不知道,谁,先被谁杀死。
其实,他先杀了我,也好啊。
内瑟斯这样想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但他却已经没有了往日喝酒的心情。
他端着酒杯,长时间地放在嘴边,没有喝。
“你看起来忧心忡忡。”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封闭的暗室里忽然响起了一个晦涩不堪的声音。
“……哼,你不也是?”内瑟斯只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他喝下了杯中酒,毫不意外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的男人,说,“都搞定了?”
“只等大风再起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是个……恩,很难看清楚面貌的男人。
只能说,他在摇曳的火光里,像是火?
“你觉得这一次真的有机会?”内瑟斯像是并不看好男人将要做的事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问的很有些浮夸。
“我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再不去,就真的没机会了。”对面的火一样的男人并不为所动,只是陈述事实一般说,“而且,还有很多蠢货帮我。”
“我也算吗?”内瑟斯很尖锐地问道。
“你……”火一样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笑的居然意外的生冷。
“没关系啦,哈哈哈。”却没想到是内瑟斯自己先说了出口,他将第二杯酒狠狠灌进嘴里,大笑着说,“反正,让我们,一起,毁掉这个世界吧……”
最后一句,他拖拉的犹如唱诗。(未完待续。。)
ps: 只有一更。
明天再写。。
大家晚安。
第三百二十八页 历史的前夜
夜。
最后一夜。
安妮出嫁前的最后一夜。
整个战争学院已经被精心装扮了起来。
因为众所周知的一点,议会三巨头,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子嗣和亲属。
所以作为战争学院新近崛起的新星,议会着力培养的新一辈人物的代表。
杰里柯的地位几乎相当于至高议会三巨头,乃至是议长的子侄辈的高度。
他的婚礼,自然也被拔高到了无比重要的程度。
再加上议会有意将这一场婚礼举办的无比盛大,来彰显议会在大陆上无可动摇的至尊权威。
一切的一切都被布置安排的隆重到了极点,也繁复到了极点。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的准备期。
听起来是无比仓促的。
但婚礼要用的十八匹纯白色的产自艾欧尼亚东岛的拉车的独角马,复古式的巨大皇家专用马车,需要缀满一万颗手工缝制的珍珠的婚礼长裙,以及更多更多的婚礼专用的物资,都在短短的这三天内调度完毕。
这充分展示了议会无比庞大的能量,和无可匹敌的霸主地位。
一切,就只等明天的大戏上演了。
夜色深沉。
码头。
并没有使用几年,还留有青涩的新建痕迹的岸边,拥挤地停靠着好几艘艘巨大的四桅商用帆船。
婚礼上所要用到的一切的珍稀的海外物产,就是由它们在这几天运达到岸的。
只点了一盏码头灯的岸边,昏昏暗暗的水面和光影里,那几艘已经卸完了货的商船,却在黑暗里显得并不那么轻浮。
反而,它们依旧像是还装载满了货物一般。吃水很深。
这时,几个夜晚巡逻码头的守卫有些没精打采地晃荡到了岸边,一边走还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哥几个,我们也真是倒霉,明天那个叫什么杰里柯的小兔崽子就要结婚了。还是娶得我可爱的小安妮,我们居然大晚上的还要在这里巡逻,真是晦气。”其中一个守卫看着静谧而昏暗的水面,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他也有理由咒骂,相比起战争学院内的其他守卫,他们是算是最倒霉的,城里的守卫大部分都被议会的秘卫接替了,一来是营造喜乐的气氛,二来是在暗中防备可能的敌人。
而相对于城里的一些敏感地区。城外的码头则是被放弃的地方,所以只能由还是由他们来巡逻。
“可不是吗,城里其他的兄弟都放假的放假,发赏的发赏,就我们,还要出来,不过,哎。你小子,居然也是安妮小姐的仰慕者?”另一个守卫有些百无聊赖地跟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居然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哎呀……”第三个守卫也是觉得这码头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事,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诡谲。
“噗通——”就在他们无所顾忌的大声谈笑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他们的随意。
“什么声音?”有人疑惑道。
“你也听到了?好像是……什么东西掉水里了?”另一个人也有些拿不准。
“疑神疑鬼。别吓自己了,根本没事。”有人不想节外生枝,只想早点回家睡觉,于是不打算理会。
“等等,你们看。那边,水里。”但这时,有人发现了异常,在那些漂浮着的拥挤的商船之间。
“有点不对劲啊,船上应该没人了吧。”说这句话的人是有根据的,因为他白天就看到了那些船上的人都去了城里寻欢作乐了。
“要不要……”
“还是别管了吧,根本没事。”
就在他们进退两难的时候,一声低哑诡异的笑声突然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
“呵哈哈……”
下一刻,一道锋利到了极点的黑影闪过。
一瞬间,所有的守卫,都被割断了喉咙。
“噗通——”尸体应声倒地。
而一道孤戾的背影,则站立在了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
“虽然我不小心弄出声音很不对,但你也不应该就把他们杀光了吧,他们根本就没有胆子来查看的……”这时,一个有些稚气的声音才姗姗来迟,它像是从水里刚刚爬上来,带着湿哒哒的水意。
“你懂什么。”对于它的长篇大论,那个孤戾的背影只说了四个字,然后他就看向了暗夜中的城市。
那个湿哒哒的声音也不再说话,一同看向了战争学院。
而在水里,拥挤的码头,看不见的暗影里,有一道蓝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像是……某种大鱼?
————————————————————————————————
“如果你想走,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走。”
在最后一夜。
那个始终在暗处保护着安妮的人,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
其实安妮隐约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从某些细节里。
但那些细节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看着他,这个同样是瞎子的男人。
“是他让你来保护我的吗?”安妮看着他,觉得陈森然真的是狠心的男人,明明早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却偏偏怎么也不肯相见。
“是。”李青只回答了一个字,其实答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很多的事情的谜底已经揭开了,他所能做的,最多的,也就是带着这个女孩离开。
“我不会走的。”不出所料的答案,安妮看着李青,这个身上有着嚣张跋扈的岁月纹身的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李青并没有失望,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他来问这句话,只是不想辜负陈森然的嘱托,至于说别的……
他缓缓地退入了黑暗里。
“你说,他会来吗?”在最后一刻,安妮忽然看着黑暗问。
黑暗寂寞。
长久的,才传来一句话。
“他心里还有很多的枷锁,而你,是最重的一道。”
最重的一道吗?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难捱。
这一夜,注定暗流涌动。
这一夜,所有的原本正在争权夺利的搏击俱乐部大佬都收到了一个指令。
这一夜,是历史的前夜。(未完待续。。)
ps: 我的锅。
又贪玩过头了。
第三百二十九页 真的爱你
“说起来也真是好笑。”
萨科站在窗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整个城市。
天已经亮了,树立在城市最中心的大自鸣钟开始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整整九声。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三声,而是战争学院举行典礼时的最高规格的九声。
这充分证明了这一场婚礼的隆重程度。
也预示着,整场盛大婚礼的开端。
随着钟声落下,整个城市迅速洋溢起节日的氛围,人们开始陆续走上街头,整个战争学院,启动了。
萨科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缓缓伸展了一下他那伤痕累累的身体。
顿时,原本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都从白色的绷带里不屈不挠地钻了出来。
迎着高处的晨风,散发着刺激神经的微痛。
“安妮要结婚了,却不是嫁给他。”萨科感受着那些疼痛,轻轻地说出了后半句,让他感觉到好笑的话。
“别动。”正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杰西卡看着那些重新暴露在空气里的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一天,终究是没有发生不可避免的事情。
萨科护着杰西卡,从那么多那么多,绝对比一千个人还要多的包围里冲杀了出来。
这些伤口,就是见证。
“你说他会来吗?”杰西卡将露出来的伤口重新包裹回去,又将剩下的伤口逐一包扎起来,最后紧紧地系上一个结。
“不知道,他那个人,从来,就没有让人看透过,不过……”萨科顿了一下。像是在适应着全身新绑的绷带,“安妮,是他命中的软肋,除非,他真的死了,否则。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相信他,一定会来。”
“那你呢?”杰西卡站起身,在晨风里捋了捋自己耳边的长发,竟意外地有种柔美。
“我?”萨科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你会去救她吗?”杰西卡也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人来人往的城市,语气有些飘忽不定。
“我……”萨科有些犹疑。
“他曾经,也没有救你妹妹。”杰西卡又说,这一次。说出了绝对,诛心的话语。
“妹妹……”萨科的脸在一瞬间抽搐了一下,他那还没有上妆的脸,在略显昏暗的屋子里,竟有种可怕的狰狞。
是啊,当年,那个人,就是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妹妹被……
而他,明明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办到的事情。他却说:“你自己,都不愿意帮自己,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么现在呢?
陈森然,你自己,都不愿意帮自己,我……要帮你吗?
时间沉默。
空气沉默。
一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