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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遥被武三娘砍在右臂上的那一刀;虽然伤口看似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且鲜血淋漓;十分可怖;但终究只是皮肉外伤;并不十分严重;只要耐心休养个十天半月;每日按时用药;再多吃些生津补血的食材药物;那么到时自会痊愈;将来除了可能会留下一些疤痕之外;今后既不会影响正常的活动;更不会影响武功;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但洪凌波此刻牵挂心上人;忙急则乱;于医理之道了解的又不多;因此心中总是在担心萧遥的伤势究竟会如何;这却是杞人忧天;自取其扰了。
两人在窑洞中又说了会话;眼见萧遥确实再无什么大碍;洪凌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关切地说道:“那这段时间里;咱俩就安心地住在这里;让我好好照料你养伤吧。”
萧遥听洪凌波话中的意思;似乎已经是一心扑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看得比比师父李莫愁还要重要;心中不由一喜;但他转念再一想;沉吟了片刻后;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于是沉声说道:“不;我的伤势终归只是外伤;不碍事;你不必在此专门照料我。但是此番咱二人在陆家庄偶遇强敌;我们虽然奋力迎战;但仍是不敌惨败;以至我身受此伤等诸般情由;你都要立刻赶去跟师父言明;好教她老人家知晓此事。至于后面是偃旗息鼓;还是卷土重来;那就要看她老人家的打算了。”萧遥在说到“偶遇强敌”和“奋力迎战”两个词语时;都特意加重了语气;以此来暗示洪凌波此事你我二人已经尽力;只是天不遂人愿而已。
洪凌波听了萧遥的这番话后;心中也觉正该如此;但要让她此刻舍下替自己挨上一刀;身上有伤的情郎;她却也是一万个舍不得;放不下的。眼见洪凌波脸上左右为难、徘徊不定的神色;萧遥想到之前在烟雨楼上碰见的那个青衣怪貌的老者;灵机一动;又说道:“也不知那恶婆娘和瞎老头是谁;武功怎的恁般高强;连师姐你也奈何不得。不过;那两个人武功再高强;只怕也不是师父的对手。凌波;你去将师父请来;杀了那个使单刀的恶婆娘和使铁杖的瞎老头;也算是为我报仇了。”
听了这话;洪凌波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怨恨的神情;但转而看向萧遥时;又换成了一副疼惜的神态;说道:“你从未涉足过江湖;自然未曾耳闻。你道那个瞎老头是谁?他便是江南七怪之首的飞天蝙蝠柯镇恶;郭靖郭大侠的师父。只是没想到;他此番竟会替那姓陆的出头。我曾听师父说起过;他早些年去桃花岛颐养天年了;如今这老儿出现在了陆家庄;想必那郭靖黄蓉也离此不远了;如此一来;师父报仇的大事只怕是要横生波澜了。真没想到;这老瞎子和臭婆娘竟敢伤你……好;我去禀报师父知晓;让师父对付他们;好为你报仇。那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萧遥听了这话;心头一沉;问道:“咱们两人一块吗?”
洪凌波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说道:“对呀;难道我还能抛下你不管不顾;自己离开吗?”
萧遥心念一动;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说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跟你同行吗?此刻我浑身冰冷;一丝力气也没有;别说跟你一起去见师父了;就是再多走上两步路也是万万不能的了;不说一路上行动不便;会耽误了提醒师傅敌人来了强援的大事;就是路上万一遭逢柯镇恶那老儿;到时可就一切皆休了。我知道你不愿留下我一人;但是我此时虚弱至此;那咱们俩也只能暂时分别;让你一个人去见师父了。”
洪凌波听了这话;秀眉微蹙;神色间的担忧之意又浓了几分;踌躇了一阵后;终于还是说道:“我若单身一人去找师父;那咱俩便要分开了。这分开的日子里;你身子如此虚弱;手脚又不方便;无人照顾;一个人该如何生活呢?要不……还是咱俩一起去吧;路上慢一些;小心一些;想来应该不会遇上什么凶险的。”
萧遥听洪凌波似有松口之意;赶忙趁热打铁地说道:“你将我悄悄地安置在客栈之中;大隐隐于市;那时不说陆家庄的人很难想到我就藏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况且嘉兴城有如此繁华热闹;自然也不用担心生活无人照料;到时我再让店小二去请个好郎中;让他给我好好诊治一番;估计要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我就没事了。可若是跟你一块走;一路上担惊受怕舟车劳顿也就算了;要是师父她老人家见了我如此不中用;竟然被人打成这样;大大丢了她的颜面;到时心头火起;一怒之下再责罚于我;那又该如何是好?”
洪凌波听了这话;心中恍然;终于不再劝说萧遥;默默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六十八章 破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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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萧遥的一再坚持下;洪凌波洪凌波终于狠下心来就此离开;星夜兼程地赶去向李莫愁禀告此间诸事。而萧遥外伤虽不严重;但毕竟受伤后没有及时医治;导致失血过多;此时身体极为虚弱;因此在目送洪凌波离开后;萧遥自己便又回到了窑洞之中;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临近正午时分;萧遥才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摸了摸已经咕咕直叫的肚刚想挣扎着起来想去外面找一点吃食来充饥;鼻中却忽然闻到了一股极为浓烈的像是烤肉的香味。萧遥闻到那股香味;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爬起身来四下查看;想找出那股香味的源头。扭过身去;却忽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拨弄着一堆极为旺盛的篝火;而那股闻之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正是来源于一只正在篝火上来回翻转熏烤;看上去皮焦肉嫩;油珠迸溅;色泽金黄的烤鸡。
看着那只烤鸡;萧遥顿时口舌生津;喉头处一阵阵发紧;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只烤鸡。若是放在以前;他见到以如此简陋的方法烤制而成的烧鸡时;那定然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但到了此时;他先有一番与人恶斗;体力大损之事在前;又有身受刀伤;失血过多一事在后;肚腹之中不仅早已空空如也;身体也极为虚弱;急需补充一些营养。因此;萧遥在见到了那只烤鸡之后;便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上面;对于旁边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反而并不多加注意。
那少年看到破窑中原本睡着的大汉甫一醒来;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烤鸡;还不时暗暗咽下几口津液;显然已是饿到了极致。他昨晚外出玩耍;夙夜未归;直到临近黎明之时;才去附近的村子中偷了一位脓养的公鸡;打算烧烤之后以此果腹;待睡上一觉之后再出去玩耍。谁知;刚一回到自己平日里居住的那个破窑洞;便看见了一个正躺在地上满身血污;右臂上用一片已被鲜血浸透;只剩下一片暗红之色的衣襟包裹着的男子。那少年不过十几岁年纪;平日里偷鸡摸狗地混日子;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因此陡然间看到一个浑身鲜血、面色苍白的人躺在自己面前;他还以为是一个死人;生怕会牵连到自己吃官司;因此便吓得远远地躲起来;一时连窑洞都不敢回了。
可他毕竟是一个少年;天性便十分贪玩好奇;在窑洞外悄悄观察了一阵;眼见并无其他异状;这才大着胆子又走进了窑洞里;小心翼翼地查探了一番后;方才弄明白原来眼前这人只是身受重伤;并没有死。见此情景;那少年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再去看萧遥的长相时;只见他眉清目秀;并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心中的担忧之情才彻底烟消云散;再看天色已近正午时分;便捡柴起火;杀鸡拔毛;做起了烤鸡。
此时他见萧遥醒转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烤鸡;于是开口叫道:“喂;你是谁?到大爷家里来做什么?”
萧遥见那少年剑眉入鬓、面貌俊美;虽然衣衫褴褛;脸上蓬头垢面;但细细看去;却也是十分可爱。见此情景;萧遥突然心念微动;原本全部都放在那只烤鸡上的注意力也不声不响地转移到了那少年的身上。见到萧遥看向自己;那少年挺胸抬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你看什么?这是大爷的财产;你要想吃;自己去捉了来。”说完;也不再去理萧遥;自己从那只烤鸡上撕下了一个鸡腿;大口便嚼了起来。
见那少年说话如此无礼;性情又如此嚣张奇异;萧遥微微一笑;一个人名莫名的浮现在了自己的心头;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破窑;心中的那个猜测更加肯定了几分;于是大踏步走上前去;也不管那少年是否同意;自己也伸手撕下了另一只鸡腿;坐在篝火之旁;也大咬大嚼地吃了起来。
那少年见萧遥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头顿时冒出了一股无名邪火;左手还紧紧握着鸡腿;右手却忽地一下;突然重重地打向了萧遥。
萧遥心中早有防备;坐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前后左右来回躲闪;竟将那少年打过来的拳头一一闪躲开来。那邋遢少年虽然人小体弱;挥出的拳头看起来声势也颇为惊人;虽然招式看上去似乎有些许章法;也不知是从何处看来的;一进一退暗含一定的规律;但是力道却着实不敢恭维这在已经将天罗地网势和迎风拂柳步以及美女拳法等都已练至小成的萧遥看来;自然是如孝子过家家一般毫无威胁。那少年连出数拳;萧遥却只是一边吃着鸡腿;一边进行闪避;待鸡腿吃完;只剩下一根鸡骨头时;他看准机会;乘那少年又打来一拳;立足未稳时;左手拿着鸡骨;不见再有其他的什么动作;竟已送入了那少年的口中。
鸡骨入口;那少年终于不再挥拳;呸呸呸几声;将那根骨头吐了出来;指着萧遥说道:“你可知我爹妈是谁?你仗着自己比我大了几岁就敢如此欺负我;要是教我爹妈知道了;定然有你好受的;识相点的还是赶快给本少爷磕头认错的好!”
听了这话;萧遥扑哧一声;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心中暗道;“少爷?你倒确实有着少爷命;但可惜无福消受。而且;要论我此时的武功的话;如果倒推十八年;你爹妈还活着的话;估计也确实打不过你爹;至于你妈;大概差不多伯仲之间吧g呵。”
眼见萧遥笑出声来;那少年心中一虚;指着萧遥又说道:“好;你不信;那我就去叫我爹妈过来收拾你。”说着;就要往林外官道方向走去。他见萧遥鸠占鹊巢;而自己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此时心有不甘;但还是决定先出去躲上一躲;避上一避;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他走了;这破窑还是自己的天下;因此才谎称要去找自己爹妈来出头;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萧遥见这少年如此油嘴滑舌;心中对他的身份再没有丝毫的疑虑;对着那少年快速奔去的背影叫喊道:“杨过;你要去哪里找你的爹爹妈妈?”
第六十九章 因果是非(上)杨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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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遥猛然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杨过心中的震惊与愕然自不必多言。他停住了往外疾奔的脚步;转身走回到了萧遥的身边;满面疑惑与戒备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萧遥心念一动;笑吟吟地说道:“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杨过听萧遥说自己居然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的朋友;不由地惊骇无比;错愕地问道:“你是我父亲的朋友?”
萧遥暗暗吸了口气;想了想后;说道:“对;你姓杨;单名一个过字;你母亲姓穆;你父亲叫杨康;我说的对也不对?”
杨过听萧遥说的一点也不差;不由地点了点头。
萧遥又说道:“你自小便由母亲在太湖长兴郊外养大;十一岁那年;你母亲病逝;你便按照你母亲的遗愿;将她同你父亲一起;葬在了嘉兴王铁枪庙外。我说的对也不对?”
杨过的脸色瞬间呆愣住了;下意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忽然间;他开口问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话刚出口;他便想起了之前萧遥已经说过了自己是他父亲的朋友;便只好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以作掩饰但神色间那浓烈的期盼之意却无从遮掩。
萧遥心中其实早在备受李莫愁肆意欺辱、于南宋武林中到处束手束脚之时便已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计划;自己不管怎样;一定要做那人上之人;作为一个穿越者;本就比历史原生人物更有优势;很多历史npc都可以利用。因此;在确认眼前少年就是神雕中的不死小强杨过后;他的心中便立马浮现出了一个计划。此时见到杨过脸上的期盼之情;明白他虽然十分想知道关于自己父亲的故事;但心中对于自己始终还存了一些戒备之意;于是心思急转;瞬间便将射雕和神雕原著中;关于完颜洪烈抢夺包惜弱;后来生下杨康;以及金国意图联宋抗元;派遣完颜洪烈和杨康二人作为使者前来;直到后来生下杨过等诸般情节一一回想起来;又想到杨过此时心中对于素未谋面的父亲定然是十分憧憬崇拜;结合自己心中原有的计划;顿了一顿后;萧遥终于决定来个顺水推舟;于是沉声说道:“你问我你父亲是谁?你父亲是个大英雄。”
听到萧遥的这句话;杨过脸上顿时闪现过一丝惊喜之色;问道:“你说什么?我爹真的是个大英雄?”
萧遥点了点头;指着自己右臂上的伤口;说道:“你可知道我这刀伤是如何来的吗?”
杨过看着那处颇为可怖的伤口;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
萧遥突然恨恨地说道:“这伤口;是被蒙古鞑子砍的。”
其时;大金国已为蒙古所灭;俗话说唇亡齿寒;宋朝再无可以抵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