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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日后若在别处见了那绿袍,你二人对其也要多些恭谨礼敬。适才你们也都听到了,除此天心玉环外,此人手中还有别样威力更著的法宝,却不容小视。
且他出身魔教,如今虽欲重立大教,却与我之宏愿不起冲突,交好于他日后却是我对抗峨眉的又一强援,你等可都记下。”
“是,弟子谨记。”二人再应道。
“好了。话就这么多,你二人下去好生思量思量吧!为师要回转静室炼化此环。慈云寺斗剑之期就在眼前,对各自的神通修为也要着意磨砺演练,免得到时战起不能得心应手。”
言罢!晓月再不等他们回话,直负手转回后府,静室炼宝去了。
朱洪鹿清再齐齐目送师尊,互言两句也都回静室修炼。而他师徒三人在洞府为晓月胸中的宏图多做准备不提。
再言池水墨,自离开紫金泷后,他便是一路飞遁,遁飞间,他的心中也在暗暗思量,所思所想却与那晓月禅师异曲同工,也是存心有意交好对方,以备日后联手以抗峨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万妙仙姑(献给‘浩道法自然’)
ps: 灰常感谢书友‘浩道法自然’的打赏!!
“好了。话就这么多,你二人下去好生思量思量吧!为师要回转静室炼化此环。慈云寺斗剑之期就在眼前,对各自的神通修为也要着意磨砺演练,免得到时战起不能得心应手。”
言罢!晓月再不等他们回话,直负手转回后府,静室炼宝去了。
朱洪鹿清再齐齐目送师尊,互言两句也都回静室修炼。而他师徒三人在洞府为晓月胸中的宏图多做准备不提。
再言池水墨,自离开紫金泷后,他便是一路飞遁,遁飞间,他的心中也在暗暗思量,所思所想却与那晓月禅师异曲同工,也是存心有意交好对方,以备日后联手以抗峨眉。
况且空口白话的结盟可比不上发下誓言来的让池水墨安心,要知道这可是修行界,一旦誓言发下,要是违背,在渡劫只是定要引来那天魔窥探,同时内魔横生,定然叫你化作飞灰。
而且,晓月禅师虽然有誓言束缚,但是池水墨却没有发誓,不必被誓言束缚,这也是他拿出天府奇珍的原因,要的就是合作的主动性!
但比之晓月无宝傍身的困窘,他却不愁奇珍无觅。事实上这蜀山世界的无主宝物多着呢!他只怕自己搜刮不及,取之不尽,哪还需担心没有法宝傍身?
而用天心阳环换取仙法,其用意之深远,也绝非那正因初得得宝大喜的晓月禅师所能思之通透。
之所以忍痛舍弃天心阳环,一来是与其结盟,用誓言因果束缚,让自己放心。二来也是祸水西引,毕竟那阳环乃二环之一。不能合套威能难显。
对池水墨而言,此宝威力虽也不弱,但比之玄牝五彩祥云、紫青兜率神火、三才清宁圈玄阴简等等宝物也只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物。
更何况那阴环此时尚在枯竹老人之手,枯竹老人乃是宇宙六怪之一,与…苍虚老人、卢妪 ,这三人之间都有交情。池水墨目前不是三人对手。
日后枯竹老人会将阴环赐与齐金蝉,前后两任宝主哪一家也不大好惹,想从他们手中夺宝,岂不同缘木求鱼虎口拔牙一般,不说是自寻死路也都要惹来天大的祸端。
从这个角度而言,想要两环合一还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罢了!
尤其待齐金蝉得了阴环之后,怕对那阳环的渴求更甚,那就让他与峨眉上下寻晓月争夺好了。
管他谁胜谁败对池水墨而言都是一件妙事,起码能分散峨眉派的注意力。不致把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
故此,有了如许之多的理由,池水墨哪还会再做迟疑,当即就做出了决定。更何况,池水墨身上可是有天罚之眼镇压运势,不管那晓月禅师是否甘心入教。
到时候玄牝教立下,只要晓月禅师答应入教,有了大义名分。池水墨的天罚之眼就能够强行分润晓月禅师身上运势,增强玄牝教运势。不过,这种事情池水墨可不会说出去,暗中发财就够了。
而且那送出去的天心阳环上的运势也被池水墨剥夺了,没了运势的天府奇珍,在池水墨眼中价值大降,不过是一件威能不错的法宝罢了。
接下来还是有两处可行。其一就是那西藏红鬼谷毒龙尊者,其本来就是原绿袍老祖的好友,乃是刚入地仙的修为。
如若不是手中没有法宝能匹敌绿袍手中,那具有部分《玄牝经》奥妙的玄牝珠的话,凭原本绿袍老祖那散仙巅峰的修为。恐怕还没有资格和毒龙尊者打出交情来。
其二便是黄山五步云的万妙仙姑许飞娘,此人乃是峨眉故敌,比那晓月禅师更恨峨眉。此人本身并无大恶,本性也不恶,是那五台派混元祖师的弟子兼妻子。
而且就算是混元祖师也不是奸邪之徒,只是有些护短,否则极乐童子李静虚又岂会和混元祖师结为挚友。
同时许飞娘也身为忠臣之后,又长相极美,痴情之极,且洁身自好,不过原著中因为全力和峨眉作对,就被众“正派人士”骂为妖妇,妖狐。
更被那正派利用,正派早知道她到处拉拢邪派,但是又非常虚伪的装作不知,目的是让她把邪派的引来送死,还使自己这边“不落下乘”。
像是许飞娘这等人物,正是池水墨需要拉拢的!
如今时间已经不早了,两厢比较一番,此处离黄山还是近些,池水墨心想还是去许飞娘处结盟吧,按照池水墨如今的修为法宝,不愁那许飞娘不乖乖入瓮。
黄山古称黟山,相传中华民族的祖先轩辕黄帝率手下大臣容成子、浮丘公来此炼丹,并最终得到升天,依此传说,唐明皇赦改黟山为黄山。
黄山可以说无峰不石,无石不松,无松不奇,并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著称于世。四季景色各异,晨昏晴雨,瞬息万变,黄山日出、晚霞、云彩、佛光和雾淞等时令景观各得其趣,真可谓人间仙境。
正道中就有那餐霞大师在黄山文笔峰潜修。许飞娘隐居的五步云,乃是黄山最高之所,也是最隐秘的地方。
池水墨本并未去过,原先的绿袍老祖也不知晓确切方位,但幸好原著中曾经提到过。池水墨遁光悄悄落至文笔峰上,此时不宜多事,疗伤要紧,此峰有餐霞隐居,还是小心的好。
看四周情形,五步云应该便是在这对过的那面孤崖峭拔上,两厢中隔无底深壑,山势险峻。飞身过去,已然看出崖上果真设有禁制,此处必定便是许飞娘的隐修之所。
也不做忙,只是开口传音进去:“百蛮山绿袍老祖来访,还请许仙姑出来一见。”话罢,便在门口打起坐来,若许飞娘真在家,估计一时还开不了门呢。
话说许飞娘正在洞内练宝,突闻有人传音进来,知晓来人乃是绿袍老祖后陡是一惊,心想这厮不在百蛮山修炼来此处做什么,自己往日里假装与邪派诸人断绝来往,如若接待于他,岂不是多年苦心付之东流。
可是这个老魔头向来,凶恶异常,不论此次前来还不知用意,如若直接开口不见,恐怕马上就要杀将上来了。
此人为南方魔教的开山祖师,魔法高强,练有百万魔蛊,仅是而已倒也不惧他太多,但是风闻此老怪,近些年隐居不出,苦练了几桩异宝。
更是修成了那颗第二元神化身至宝…玄牝珠。(已经被化成玄牝之门)自己还有一件最厉害的宝物并未练成,恐非敌手。
左也不好,右也不行,真是两厢难煞了许飞娘。最后无奈,知晓绿袍老祖脾气暴躁凶狠,未免另起事端,只得出去一见,
出了洞府之外,看见绿袍老祖居然坐地调息,许飞娘甚是惊讶,外间一向传说此老怪何等凶残狠毒。
自己出来迟了些许,虽苦思了几桩借口,还生恐他有什么举动,连法宝也都多带了几件,不想是如此情景,不禁愕然。
自家这洞府前怎生却是个气度非凡的翩翩少年,难道这是哪个高人戏弄与我,想到这里,许飞娘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出得洞府,许飞娘神情略显迟疑的看着池水墨,踌躇道:“不知尊驾何人?”凭借万妙仙姑许飞娘的眼力,却不会吧眼前这个一身玄奥气息,且自己都看不透修为的少年真当做是十一二岁的少年。
池水墨见一个三十岁许,身姿丰腴,神色曼妙的女道姑走出洞来,料定此人定是主人无疑,站起身来,微微笑道微微一笑,道:“怎么?仅相隔数十年,道友见了故人就不敢认了?”说罢,池水墨将手一撮,一道玄牝魔焰升起。
这魔焰一出,许飞娘脸上的迟疑立马消失不见,嗔笑道:“果然是你,绿袍道友,数十年不见,你这变化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若非你那魔焰旁人冒充不得,你这一身玄奥气息,我还真是不敢确认呢!以为是哪家高人前来戏弄于我。来来来,请老祖入内小坐,容我烹茶待客。”
池水墨连忙回礼,异常客气的说道:“不敢不敢,绿袍岂敢在仙姑面前称宗唤祖,若蒙仙姑不弃,就称呼一声道友即可。”
许飞娘脸上差异之色一闪而过,这绿袍老祖怎生这般好说话,而且这绿袍老祖几十年前还是散仙巅峰修为,不过仗着一颗奇奇怪怪却威能宏大的玄牝珠能够与一般地仙相抗。
如今这绿袍竟然一身玄奥的气息,以及那让自己都看不透的修为,倒是让许飞娘有些心惊,知道这绿袍定然是有了奇遇。
许飞娘当下心中念头直转,笑道“老祖太客气了,也罢!如此我就不揣冒昧,称老祖一声道友好了。来来来,绿袍道友,且请入内奉茶。”
及至洞内两人坐定,许飞娘叫到一声:“司徒平,去将为师的仙灵雨雾茶拿出来。”
未及片刻,就见后堂转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着一身黑,长得骨秀神清,虽不算多少俊美,却也颇有一番风采。(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直言不讳
许飞娘脸上差异之色一闪而过,这绿袍老祖怎生这般好说话,而且这绿袍老祖几十年前还是散仙巅峰修为,不过仗着一颗奇奇怪怪却威能宏大的玄牝珠能够与一般地仙相抗。
如今这绿袍竟然一身玄奥的气息,以及那让自己都看不透的修为,倒是让许飞娘有些心惊,知道这绿袍定然是有了奇遇。
许飞娘当下心中念头直转,笑道“老祖太客气了,也罢!如此我就不揣冒昧,称老祖一声道友好了。来来来,绿袍道友,且请入内奉茶。”
及至洞内两人坐定,许飞娘叫到一声:“司徒平,去将为师的仙灵雨雾茶拿出来。”
未及片刻,就见后堂转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身着一身黑,长得骨秀神清,虽不算多少俊美,却也颇有一番风采。
池水墨一见此人心中明了,却脸上不解,问到:“许仙姑,不知此子是何人。”
许飞娘见池水墨相问,也不以为意,随口笑道:“此子乃是贫道的大弟子司徒平,跟随贫道已有几年,不知老祖此问乃是何意。”
“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好奇而以,好奇而以”池水墨随口解释,同时与许飞娘东拉西扯起来。
许飞娘见池水墨总是也不提上门来到底有何事要说,心想还是让他早些离开方是正策,莫不要被那餐霞看见,又生事端。还在想着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让池水墨离开。
池水墨见许飞娘那双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神色,就将她的心思猜中了一二分,也不说破,只是笑道:“贫道我有一事冒昧,不知当将不当讲。”
许飞娘心中暗骂,你这老鬼。既然开了口,难道我还能不让你讲不成,故作虚伪。脸上却是笑容绽放,连声说道:“道友但讲无妨。”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池水墨伸手一指许飞娘身旁站立的司徒平,“我看此子根骨颇为上乘。想要收此子为徒,不知仙姑能否割爱。”
闻及此言,许飞娘倒是大吃一惊,却是没有想到池水墨会有此等要求。
本来这司徒平也不受喜爱,平素就与正派诸多往来,也算出司徒平有心叛她,但是她存心歹毒,不但不说破将他处死,反待他比平日好些。
除自己的机密不让他知道。乐得借他之口,把许多假事假话当真的往外宣扬,好让敌人不加防备,她却在要害处下手。准备正式出面与峨眉派为难时,再取司徒平的性命。
只是此时还正是用司徒平之时,若就此让池水墨要走,岂不是浪费自己往日诸多心机,主意一定。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貌,开口哭诉道:“老祖好意。贫道自是知晓,无奈师徒情深,舍他不得,还望老祖原谅。”
池水墨就自看她做戏,也不点破,一味冷笑不止。
许飞娘见及此计无用。挥手先叫司徒平退下,便想对池水墨说个清楚,实在无用,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司徒平刚一退下,还未及许飞娘开口。池水墨径自说道:“贫道我知你遁迹黄山,虽绝口不提当年报仇之事,但实则是一心想替你师兄混元老祖报仇,在此用意也无非就是希望能够随时探听峨嵋派的动静。
我知你五十年苦修,法宝虽没有你师兄的多,本领反在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