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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池水墨是谁,堂堂儒教之祖,邪道至尊,更是天罚之眼传承者,岂会轻易低头,除非是上古金仙下凡,否则,这极乐真人一个陆地金仙虚名,不过返虚合道圆满的修士,想让池水墨低头,却是不能!
况且对极乐真人乍然现身,池水墨心里也都所有准备。自从当日于阴风洞起念,决定以金蚕蛊祸水旁引,他就已经预估到了,此次慈云寺李静虚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也将是最难过的关口之一。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要来慈云寺走上一遭。一来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谋算可成?能除掉那两位孽徒最好。
二来也是为了不在心中留下一个不敢面对李静虚的破绽。否则,难道就因为惧怕李静虚,自己就一辈子躲着他,永远闻风而逃?(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生死一线
池水墨是谁,堂堂儒教之祖,邪道至尊,更是天罚之眼传承者,岂会轻易低头,除非是上古金仙下凡,否则,这极乐真人一个陆地金仙虚名,不过返虚合道圆满的修士,想让池水墨低头,却是不能!
况且对极乐真人乍然现身,池水墨心里也都所有准备。自从当日于阴风洞起念,决定以金蚕蛊祸水旁引,他就已经预估到了,此次慈云寺李静虚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也将是最难过的关口之一。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要来慈云寺走上一遭。一来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谋算可成?能除掉那两位孽徒最好。
二来也是为了不在心中留下一个不敢面对李静虚的破绽。否则,难道就因为惧怕李静虚,自己就一辈子躲着他,永远闻风而逃?
又或者等他个几百上千年,等自己也修成天仙再去面对他?不,池水墨等不了那么久!
且池水墨此来也绝非贸然,因据他所知李静虚在慈云寺现身的时间,应该是除夕之前,并非正月。
故若谋算有成,那么等正月十三再到慈云寺时,李静虚应该已去,与其碰不到面。
可惜他谋算虽深,但天公不予作美,也不知是因为辛辰子狡诈,紧握蚕蛊未动,还是因为这老正太突然抽风,直晚了近二十天才到此间,阴差阳错就把他给推到了前台。
惹出老正太冷声对其喝问,这却就是天命不在我处了,池水墨心知,这恐怕是原绿袍老祖那一身业力惹的祸,背负着巨大的罪孽业力,怎么可能真的让池水墨一直顺风顺水。
所以。面对李静虚的冷声喝问,池水墨便只能无奈苦笑,心中虽是忐忑,硬着头皮也要顶上一顶,况且,池水墨也不是没有后手。要是真那极乐真人胆敢铁了心要杀池水墨。
哪怕拼着底牌暴露,运势耗尽,惹来高级世界的大能窥探,池水墨也要强行启动天罚之眼,将极乐真人强杀在这里!
当然,一旦运势耗尽,就意味着大道眷顾丧失殆尽,恐怕池水墨在聚集起足够多的运势之前,恐怕天灾人劫会接二连三的来了。
毕竟。没有运势镇压池水墨那传承自原本绿袍老祖的滔天罪孽,恐怕业力反噬之下,什么情况都会发生,陨落的可能极大。
至于遁出这方世界,呵呵,早在池水墨接受传承任务的时候,就决定了不能离开蜀山世界,至少在完成了传承任务之前不行。
所以。强杀极乐只是最后的手段,也只是最下等的手段!
池水墨抬起头便欲回话。不想旁边有人已看出的他目光闪烁忐忑。便高声喝道:“绿鬼,你磨磨蹭蹭犹豫什么?是就是,非就非,难道还吓得不敢回话了不成?”
说话的正是朱梅,此前因被池水墨在他眼前出手杀人令其大失颜面,这矮叟真就把老祖恨的狠了。
此时见极乐真人一出就把其吓得目光不定。他的心中也都大快,便从旁落井下石出言挤兑。
而听了朱梅的挤兑之言后,李静虚只是淡淡含笑扫了朱梅一言,没有说话。
但转过头来再看池水墨时,金童也似的面孔上又是淡无表情。只那对幽深双眸直直望着老祖,道了句:“说吧!那金蚕,是否出自你手?”其淡然的神情,却给池水墨骤添了三分压力。
偏越是如此,池水墨心中就越是不平,一股桀骜之气却令他讲出了一席谁也想不到的话来。
就见他神情忽变得无比从容,回道:“真人,极乐真人,你可知你骤然现身,把我等赫得噤若寒蝉,却令我想起了什么……”
“绿袍”旁边又一声大喝,还是朱梅:“你还敢来这一套,面对李老前辈在此,就真不怕神魂俱灭?”
“怕呀!”池水墨哑然笑道:“怎么不怕?堂堂极乐真人,神通不让天仙,他老人家一出哪个不怕?我绿袍又算得了什么?
可就因为怕,我才在想,如果我现在过去抱住真人大腿,涕泪具下的苦苦哀求,真人,大侠,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百蛮山上有八十老母、中有妻儿小妾,你说他真人他……会不会饶我一命?”
“扑哧……”老祖此言一落,那敌我阵营之中,立都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都是女声。而一众男仙虽因怕惹怒李静虚不敢出声,但脸上笑意也都难免,都强咬着腮帮子忍笑不语。
惟独有数人不笑,分别是慈云寺一方的晓月法元,峨眉一方的苦行二老,外加一个极乐真人,这些人,却都没有笑。
不但没有笑,且法元晓月的脸色阴的更沉,苦行二老的眉间怒意更深。还有那极乐真人,童颜玉面更都冰寒,冷声道:“绿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胆子确实不小。”池水墨骤然打断他的话,也都面容冷厉狭目微眯,冷声道:“李静虚,你以为你是何人?戏弄于你又能如何?莫非只容你张口居高临下,冷颜向我逼供?就不容老祖我含笑回上两句,反向戏弄于你?”
“坏了……”晓月法元心中暗道不好,正思量老祖怎会这等不智,突然却激怒李静虚作甚,那边极乐真人已然大怒做出了反应。
“好胆。”就听得真人一声清喝,扬手间一道匹练金光已纵横而出,映得天空一片通亮,直向池水墨斩去。
电光石火间,忽然高空骤降下一道红光,也如接天长虹般横空将金光拦下,两者绞成一团,铿锵声响火点四溅,虽那红光明显不敌金光,眨眼便只有招架之力,但毕竟是将其拦下,没容它靠近已放出诸宝护身的池水墨。
且见得红光不敌,那空中便又垂下一片红霞,长城也似横亘天半,将池水墨护于其后。随之,一个镐衣如雪的绝美道姑,也冉冉由高空现身落下,挡在老祖面前,手中犹自掐定法决。
“俞道友?”同声惊呼从两阵响起,不过一个是语气疑惑较多,一个是语气惊喜大半。却分别是峨眉阵营中的玉清大师,及被挡在身后的池水墨。(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峰回路转
电光石火间,忽然高空骤降下一道红光,也如接天长虹般横空将金光拦下,两者绞成一团,铿锵声响火点四溅,虽那红光明显不敌金光,眨眼便只有招架之力,但毕竟是将其拦下,没容它靠近已放出诸宝护身的池水墨。
且见得红光不敌,那空中便又垂下一片红霞,长城也似横亘天半,将池水墨护于其后。随之,一个镐衣如雪的绝美道姑,也冉冉由高空现身落下,挡在老祖面前,手中犹自掐定法决。
“俞道友?”同声惊呼从两阵响起,不过一个是语气疑惑较多,一个是语气惊喜大半。却分别是峨眉阵营中的玉清大师,及被挡在身后的池水墨。
回向池水墨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俞峦转过脸去,望着对面的玉清大师美目歉然道:“抱歉玉清道友,让你为难了。
但绿袍老祖对我有恩,情形至此俞峦也只能含愧再三,容后赔罪了。”说着话她默运元灵,又加输真气到红光之上,以之抵挡极乐真人的飞剑。
而池水墨惊讶过后,刚想放出玄阴玉尺与其并肩迎敌,李静虚却忽然把手一扬,那金光便瞬息飞回收起。
然后,极乐真人好像刚刚认识俞峦一般,仔细对其打量了几眼,温和问道:“俞道友,容静虚请教一事,你本名就叫俞峦?可曾拜在那飞升女仙潘六婆前辈门下修行?”
“正是,真人有何指教?”俞峦也柔声回问道。
“呵呵。”摇头欣然一笑,李静虚道:“此事怨我,空与道友同处玉清观两日,却没想过请教一下道友之名号,可真成了对面不识。俞峦道友我来问你。有一位名为倪芳贤的女仙,你可识得?”
“芳姐……”俞峦素手掩口,惊喜的看着真人道:“你认识芳姐?”
“岂止认得?倪芳贤乃是内子,现与我本体隐居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李静虚回道。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李静虚。你是李静虚,当年与芳姐……”俞峦也想起了对方是谁。
“不错,正是静虚。”极乐真人点点头,随即又看了一眼被她护在身后池水墨:“绿袍对俞道友有恩?”
“恩惠极深。”俞峦答道。
“俞道友今日定管此事?”李静虚再问。
“无从退却。”俞峦毫不犹豫的再答。
微微一笑,李静虚道:“罢了!既然绿袍对俞道友有恩,俞道友又如此重义,那此事就此作罢!
静虚先行告辞,俞道友日后有暇,可至无忧洞一游。我想芳贤见了道友也会喜不自胜。”
言罢再向苦行朱梅等点点头,不再多说化虹就走,金霞闪处,李静虚却已瞬间化为经虹离去,只剩下在场的正邪群仙目目相窥。
极乐真人走了,一击不中瞬息就走,绝不再做纠缠,倒不愧其陆地金仙之风范。
可他这一走。正把个正邪群仙闪了一下,这双方近百号人在这里面面相窥。一时间谁也提不起精神再战。
却也难怪,你说这正邪两方又是斗嘴又是斗智,手段百出方才杀死对方那么几人。
而真人他老人家呢?吃糖豆般,一扬手身拥那般凶毒金蚕的辛辰子立时身死,还是形神俱灭,再加一位绿袍老祖。
若不是愈峦中途插手。这适才还威风八面的魔教巨擘,怕其下场,也不会比他那弟子辛辰子好到哪去。当然,这只是群仙自己的想法罢了。
如是,自己双方乒乓打了半天。全不如人家李静虚一现身震慑全场,你说,这仗再打下去……还有意思吗?
于是,双方几位头面人物互看看对方。那池水墨便唇角微动,传音给晓月道:“禅师,今日之战就到此为止吧!
连李静虚都现身了,再战下去对方还不定再来什么人呢!单凭我方在场之实力,即便敌人不再来援,恐怕这仗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依老祖的意思是……”晓月禅师回问,也是入秘传音。
“停手罢战,再约时间。连番恶斗下来,我也有些倦了。且依我看对方也都有些意兴阑珊,无心再战的摸样。
莫不如请禅师出面,给他们个下步的台阶,就此停战。以后若有机会,再寻峨眉晦气不晚。”池水墨也没做虚言,当即就点明了自己无心再战的心思。
这也是池水墨达到了自己当初的目的,虽然半途杀出来一个极乐真人,却无伤大雅,至少池水墨没掉一根汗毛不是么,所以,他当然不会继续在这里厮杀。
听池水墨都已无心再战,晓月自也不会强撑勉强,他现在也都看得分明。单凭自己与法元,加上邀约而来的这一众群邪,想要与峨眉对阵根本不是对手。
若不是今日有这绿袍老祖顶在前面,连灭对方威风,自己一方怕早都死伤惨重了。
此来本想借五台散落弟子之力与峨眉较量一二,现在看来不行,法元等战力太弱,若有下次,还需找些同级人物来助才可。
想到这,禅师当机立断,抬步由阵中出来,站在场中朗声道:“苦行师兄,请出来说话。”
苦行头陀应声迎了上来,颌问道:“晓月师兄有何指教?”按理说他本该唤晓月为师弟,但此时偏喊师兄,内中的韵味也足以令人品评一二了。
但早在当日反出峨眉时,晓月就再没想过复归峨眉之事,故此对其如此称呼自己也没在意,微微一笑道:“师兄,依你看来,今日之局我等还有必要再战下去吗?”
“哦?那以师兄的意思是要就此罢战?”苦行回道。
“不错。”晓月点点头,回道:“贫僧是想罢战,因今日之局变数太多,再战下去也无意味,故此打算就此收手,有什么恩怨尽可日后再算,如何?”
苦行沉吟了片刻,终点了点头道:“也好。就依师兄之意,你我双方就此罢战!”言罢再不多说,转身回阵招呼群仙就走。
自然那阵中有不同意罢战的,如那朱梅许元通二人,一个是在池水墨身上大失颜面,不甘就此退却。
一个是死了同门至交,心中想寻那绿袍晦气,但无奈此事由苦行做主,余等诸仙也都无心再战,当下由白谷逸等人劝说了几句,两人也只能随之回返,群仙径归玉清观了。
而见苦行走的那般利落,晓月不免也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苦行的心思。
无他,就是形势如此而已。试看场中之形势,自己这边还有法元与绿袍,共是三位顶级战力。
况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