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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级世界又分为低武、中武、高武,其中位面内的绝学品阶最高为黑铁三阶、六阶、九阶。
但是,黑铁三阶的绝学威力并不是上限固定了,一旦领悟超过‘登峰造极’的境界,达到‘出神入化’、‘超凡入圣’、‘返璞归真’这三个境界。
那威力将对应的提升到黑铁四阶,黑铁五阶,黑铁六阶。但是,除了绝学的创造者或者特殊情况,‘登峰造极’就是一般人能领悟的最高境界。
更重要的是,并不是每种绝学都有后面三个境界,只有绝学的潜力够深,立意够高,才能有后面的三个境界。
比如张三丰的太极拳的巅峰境界为‘出神入化’,至于‘出神入化’后面的两个境界,由于张三丰武学见识,受到神雕倚天世界的局限,导致了太极拳的潜力不够。
与天龙八部能够反弹敌人内力攻击和招式攻击,造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现象的黑铁六阶绝学,‘斗转星移’相比,只能卸开不能反弹的太极拳无疑低了一个层次。
这还是慕容博与慕容复没有把‘斗转星移’练到家的情况,要是慕容龙城复生,与‘超凡入圣’境界的‘斗转星移’相比较,太极拳就更逊色了。
当然,在低武世界中,太极拳还是非常牛逼的武功,而易筋经嘛,潜力更大,但是太难领悟,除非达摩复生,才能练到‘超凡入圣’,至于‘返璞归真’还是达不到,潜力不够,但是洗髓经潜力深厚,足够达到‘返璞归真’。
至于黑铁三阶的草上飞,更是没有后面三个境界,最高只到‘登峰造极’而已,潜力太低,无视它就好了,虽然同样有黑铁三阶的威力。
第三十章:回竹巷一簪定情,救教主飘然远去
查看完毕,池水墨翻身下床,离开了悦来客栈,往城东绿竹巷而去。
穿过小巷,眼前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内中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
池水墨走入屋内,听得珠帘后的呼吸,知道任盈盈和曲非烟就在门帘后面,说道:“盈盈,我回来了”说完不等任盈盈回答,拨开珠帘进入内屋。
只见任盈盈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一双妙目水波流转,琼鼻微挺,长长睫毛低垂,容颜娇嫩,脸色柔和,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屋外的日光穿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直是明艳不可方物,池水墨不由得心中一荡。
叹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盈盈,你比洛神还要漂亮。”
红霞在任盈盈洁白如玉的脸上腾起,“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嘴上谦虚,任盈盈心中却欣喜。哪有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
“哼,池大哥,你偏心,难道非非就不美么?”曲非烟嗔怪的道。
池水墨嘴角上扬,无奈道:“那怎么可能,非非就像一只位美丽的精灵。”
“精灵,就是池大哥说的那种,耳朵长长的,眉毛弯弯的,眼睛大大的美丽生物么”曲非烟欣喜的问道。
“对”池点头,“非非啊,这次出去我有给你们带了礼物哦”,池水墨**到。
“礼物,在哪里?”看着空手的池水墨,曲非烟奇怪的问。
“放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看好了,不要眨眼,我给你们表演一个魔术,大变礼物”
两双美目盯着池水墨,看他要怎么凭空变出礼物来。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说完池水墨双手在身前的桌子上快速的一晃,桌上出现了七八样装着珠宝饰品的盒子,往前一推“非非,这些全都是你的”。
然后,池水墨在任盈盈失望的目光中,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古典红色檀木盒子,放在桌上。
打开盒子,里面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簪子上一条火红的凤凰盘旋,这是罕见的有碧红双色的玉,大师级的雕工把红色部分雕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簪子下面垫了两层金黄的绸缎,衬托着簪子的名贵。
池水墨从盒子里拿出簪子,阳光下,簪子好像放出红碧双色的光,交相辉映,簪子上的凤凰好像要活过来一样。
“来,盈盈我为你戴上”池水墨微笑道,目光中叫爱慕的光芒闪动,任盈盈由刚刚以为没给他带礼物的失望到池水墨拿出簪子的惊喜,以及犹豫!
古代,女子到15岁时,要举行笄礼,把头发盘成发髻,再插上簪子,表示成为成年人。同时,束发结簪也表示已为人妇,为**生涯的完结。送给女性簪子并亲手戴上这是未婚夫或者丈夫才能做的事,如果接受,就像现代接受求婚的钻戒一般的意义。
望着池水墨希冀的目光,任盈盈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通过一大帮三教九流的属下,任盈盈了解了池水墨所有的事,如果她拒绝池水墨,也许池水墨会直接离去,永远不会再回来。
拿起簪子,池水墨走到任盈盈的跟前,轻轻的把手上的簪子插在任盈盈如墨般的云髻上,碧玉、赤红的颜色在日光下与任盈盈乌黑的秀发上交相辉映。
池水墨双手搭在任盈盈的秀肩上,望着眼前倾国倾城的秀脸,靠近…。靠近,盯着任盈盈闭上的双眼,微微颤动的长睫毛显示了主人的心情,那薄薄的双唇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当池水墨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气息时。
“咳!”,曲非烟清脆的声音传来,池水墨被害羞的任盈盈直接推开,她忘了曲非烟还在现场。你妹!听着这清脆的声音池水墨心中满怒火,愤怒双喷火的双眼瞪向曲非烟。
“那个”,望着池水墨冒火的双眼,曲非烟慌忙的冒出了一句“那个我先出去了”然后风一般的逃走了,平时不发火的池水墨发起火来绝对是很恐怖的,曲非烟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走了也好,我正要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池水墨平息一下了自己的心情,缓缓道。任盈盈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池水墨,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
池水墨放开灵觉感受了一下,方圆三百米之内没有人,想必绿竹翁被曲非烟带走了。
“盈盈,我查到了未来岳父的消息。”池水墨郑重的道。
“未来岳父?”任盈盈还有些疑惑,灵光划过,顾不得池水墨的说法,大惊道:“你是说”,“不错,”池水墨接过话头,“我查到了你爹的消息。”
“你说的真的么!”顾不得害羞,任盈盈紧紧抓住了池水墨的手,好像害怕听到了假消息。
“不错,我得到确切消息,你爹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关押在西湖梅庄的地牢里,由江南四友看押,不过性命无碍。”池水墨缓缓道来。
“东方叔叔怎会关押我爹?”任盈盈还有些疑问,东方不败对任盈盈很好,接掌教主后把任盈盈封为圣女,在日月神教地位甚高。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自己回想一下当初的事,看看是否有什么蹊跷”池水墨提醒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任盈盈身子一震,双手捏的池水墨生疼,她早就怀疑任我行没死,只不过没想到是被东方不败囚禁了。
“我这就叫齐人马,去西湖救出我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到,显然,任盈盈想到了这行不通,她的权利是东方不败给的,肯定不会听她的话去救任我行,而且教内有谁还忠于任我行,任盈盈不确定,贸然行事只会走漏了风声。
“别急,盈盈,还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救出你爹的,江南四友在我眼中犹如土鸡瓦狗,不值一提,你要是着急我现在就起程去救未来岳父。”池水墨把焦急的任盈盈抱在怀里安慰道。
“嗯,现在我也只有靠你了,你一定要救出我爹,我真是不孝,竟然不知道爹爹竟然在受苦,安然逍遥了这么久,真是枉为人女。”任盈盈泫然欲泣,看的池水墨心都碎了,又是好一阵安慰。
两人定下了由池水墨去西湖梅庄救池水墨,任盈盈继续在绿竹巷麻痹东方不败的走狗的计策,本来任盈盈也想去,可惜,绿竹巷周围有杨莲亭安排的暗子,为了不打草惊蛇,任盈盈只能留在绿竹巷。
任我行就由池水墨去救,他早已有万全的计策。
三十一章:深仇雪青城灭门,棋子收枷锁终脱
池水墨第二天就离开了绿竹巷,乘马而行,缓缓向东。行得两日,到得运河边上,便折而南行,这一天将到杭州,池水墨舍舟登陆,买了匹骏马,乘马进了杭州城。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池水墨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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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青城山上,青城派门前,林平之身穿一件翠绿衫子,袍角和衣袖上都绣了深红色的花朵,金线滚边,腰中系着一条金带,走动时闪闪生光,十分的华丽灿烂。
猎猎的风中,青城山的门旗插在山门前随风飞舞,两名青城弟子在门下守着。
“站住,你是何人,此乃青城派所在,你有何要事?”左边的青城弟子喝问林平之。
林平之邪气的一笑,道“我是谁,死人没必要知道,我来青城派就是为了杀人”
纵身一跃,剑光一闪,斩掉了青城派的门旗,当年福威镖局的镖旗被青城派的人砍掉,今天一切都将报复回来。
“噌噌”两名青城派的弟子刚抽出长剑,只觉得身前一阵风吹过,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倒下的两人,林平之笑道,“余沧海,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身子一纵,掠入门中。
进入青城派,林平之拔剑四杀,只要是眼前的青城派弟子,没一个能逃出林平之的屠杀,鲜血,染红了青城派的土地。
很快,林平之就杀到了青城派的演武场,演武场上,余沧海正为弟子们讲解剑法。
林平之走上两步,说道:“余沧海,你为了觊觎我家莫须有的剑谱,害死我父母双亲,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这笔血债,今日要用鲜血来偿。”
余沧海气往上冲,大声道:“哼,江湖中弱肉强食,你林家武功平平,却要占着顶级的剑法,这就是取死之道。
你拜入池水墨的门下,我的确不敢找你麻烦,但今天你竟敢打上门来,就算我杀了你,想必池水墨也无话可说”
呛啷一声,长剑出鞘。此时皓日当空,余沧海身子虽矮,剑刃却长。日光与剑光映成一片,溶溶如火,在他身前晃动,只这一拔剑,气势便大是不凡。
他蓄势以待,只须林平之手按剑柄,长剑抽动,不等他长剑出鞘,这一招“碧渊腾蛟”便剖了他肚子。
林平之手仍然不拔剑,又走上两步,与余沧海相距已只丈余,侧头瞪视着他,眼睛中如欲迸出火来。
林平之一声冷笑,蓦地里疾冲上前,当真是动如脱兔,一瞬之间,与余沧海相距已不到一尺,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
这一冲招式之怪,无人想像得到,而行动之快,更是难以形容。他这么一冲,余沧海的双手,右手中的长剑,便都已到了对方的背后
。他长剑无法弯过来戳刺林平之的背心,而林平之左手已拿住了他右肩,右手按上了他心房。余沧海只觉“肩井穴”上一阵酸麻,右臂竟无半分力气,长剑便欲脱手。
林平之哼的一声,搭在余沧海“肩井穴”的左手加催内劲。余沧海穴道中酸麻加甚,但随即觉察到,对方内力实在平平无奇,苦在自己要穴受制,否则以内功修为而论,和自己可差得远了。
一时之间,心下悲怒交集,明明对方武功稀松平常,再练十年也不是自己对手,偏偏一时疏忽,竟为他怪招所乘,一世英名固然付诸流水,而且他要报父母大仇,多半不听师父的吩咐,便即取了自己性命。
林平之提起左掌,拍拍两声,打了余沧海两个耳光。余沧海怒极,但对方右手仍然按在自己心房之上,这少年内力不济,但稍一用劲,便能震坏自己心脉。
这一掌如将自己就此震死,倒也一了百了,最怕的是他以第四五流的内功,震得自己死不死,活不活,那就惨了,在一刹那间他权衡轻重利害,竟不敢稍有动弹。
这时两名青城弟子长剑出鞘,冲了上来,剑锋直指林平之,如果林平之闪避,余沧海就能脱身而出。
却见林平之不散不避,左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两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
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青城人众惊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