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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几人神色又焉了下来,不过,池水墨说其没有资格吃蟠桃的说法倒是让几人更加相信池水墨乃是天上谪仙的说法,如果池水墨大吹法螺,恐怕几人不但不会相信,恐怕还会怀疑。
毕竟星宿派的人基本练就一副大吹法螺的功夫,对于这类东西,从心底就觉得他是假的,不过他们的想法池水墨刚好能猜到,经历了现代无数广告轰炸的池水墨明白,有时候你把自己的产品吹到天上去可能还会起反效果,但是卖家主动暴露一些无伤大雅的缺点反倒让人更加相信。
第六十七章:黑白分,计划将行
星宿派的主大厅中,池水墨坐在正中的高高的千年檀木宝座上,座下铺着罕见的白**皮,宝座的左右前方分别放置着一只青铜仙鹤,凸现着宝座主人的都高贵与非凡。
宝座之后是墙壁,墙壁上画着周天星斗图,图上面的画漆还有些湿润,显然是最近刚画的。
池水墨的下手坐着星宿派的一干好手,丁春秋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其对面是原星宿派的大师兄摘星子。
“恶甲,本座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池水墨语气森冷的问道,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座下的丁春秋一身黑衣白纹图,白纹形成了一个地府罚恶判官崔判的样子,配合着黑色的衣服底色,有着一种诡异的威慑力。
丁春秋从座位上站起来答道,“宫主,属下已经写了一百零八封亲笔信,交由门下好手送信,最迟年前,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就都能收到信件,如有疏漏,好手们会飞鸽传书通知我!”
“好,恶戊,卓不凡,崔绿萍的下落追查得怎么样了?”池水墨接着问道。
右手第一的摘星子同样一身黑衣白纹袍,白纹同样形成了地府的罚恶判官图纹,不过却不是崔判,而是普通的罚恶判官。
“宫主,根据您给出的线索,我已经通过**中朋友们确定了他们的位置,目前崔绿萍在山东濮阳逗留,而卓不凡已经在昆仑山附近杀了几个匪首,目前正往河北敢去。”
“不错,恶癸,你呢?”
丁春秋下首的狮吼子不出意外,也是一身黑衣白纹袍,不过袍上的白纹却不再是判官模样,而是一个手拿勾魂锁链的白无常。
狮吼子站起身来拱手道,“宫主,包括属下在内,借助师尊的神木王鼎,星宿殿的所有空闲人员一起出手,已经抓取各类毒蛇共三百八十条,毒蝎子二百六十只,毒蜘蛛二百九十只,蟾蜍一百七十只,各色蜈蚣共六百条,其他各种毒虫共三千来只,其中,剧毒之物共记七十五,大毒之物八百六,有毒之物三千五百,剩下都是微毒之物。”
“好,将剧毒之物等会儿送来房中,大毒之物由你们精炼成毒液,送来,有毒之物和微毒之物就放了吧,记住,以后抓取毒物,只要剧毒之物和大毒之物。”池水墨吩咐道,为了冰蚕的成长,原星宿派的绝大部分人都成了他的劳力,还是无薪水的那种。
看来,池水墨已经深得资本家吸血的本领了,致力于压榨一切劳动力啊。
“阿紫,英雄酒准备得如何了。”池水墨的话语并不严厉,但是听到阿紫耳中还是让她心头微颤,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答道,“回宫主的话,属下已经按照宫主的图纸,制造出了酿酒的器具,依据宫主给的图文步骤,估计半月以后就能酿出宫主所言的英雄酒了!”
“好,你坐下吧。”得到池水墨首肯,阿紫如蒙大赦,连忙谢过池水墨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如果不知道,还以为这个漂亮的姑娘本性严肃认真呢。
没办法,池水墨在阿紫心中的印象实在是太凶恶了,被阿紫视为天下最邪恶的师傅,和恶毒非常的大师兄在池水墨的手中犹如听话的小猫,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师傅师兄满地打滚求饶浑身血痕的场景在阿紫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连池水墨没有在自己身上种下生死符都被阿紫认为是大魔头对于自己这种小喽啰不屑一顾,至于池水墨自称是天上谪仙的话语,阿紫倒是完全不相信。
她相信池水墨是天上星宿下凡,不过,阿紫认为池水墨是恶星下凡,是被贬下凡间的,不然为什么其使用的手段如此凶残,连一贯以凶残毒辣闻名江湖的星宿派在他的淫威下都犹如小鸡仔般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恶人还需恶人磨的道理吧。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池水墨当天收服丁春秋、摘星子和狮吼子三人后,便宣布将星宿派改名为恶甲殿,成为自己善恶宫下的下属门派。
善恶宫除了宫主就是各大殿主,共有善恶殿各十人,善恶殿各殿主以武功名望划分高下,有自主开山立派的权利,但是必须下属于善恶宫。
善恶殿的排名以天干划分,其中恶殿共有恶甲殿、恶乙殿、恶丙殿、恶丁殿、恶戊殿、恶己殿、恶庚殿、恶辛殿、恶壬殿、恶癸殿十大恶殿,有天下恶人担任,负责惩恶天下。
相应的善殿也以天干划分,共有十大善殿,分别是善甲殿、善乙殿、善丙殿、善丁殿、善戊殿、善己殿、善庚殿、善辛殿、善壬殿、善癸殿十大善殿。
其中丁春秋的恶名冠绝江湖,已经到达常人当面不敢称其老怪,只敢称其未老仙的地步,其凶恶霸道可谓是深入人心。
所以,丁春秋是当之无愧的恶甲殿殿主,为了避免将来再调动引起不满,所以摘星子被任命为恶戊殿殿主十大恶殿排行第五,而狮吼子被任命为恶癸殿殿主十大恶殿排行末尾。
此时的摘星子和狮吼子身份上除了是丁春秋徒弟外,在善恶宫的地位并不比丁春秋低多少,当然,善恶殿的排名同样代表了其在善恶殿的地位。
其中恶殿殿主同意着黑衣白纹袍,袍纹各有不同,恶首殿殿主的白纹是传说中地府惩恶司之首崔判官的形象,其他四位殿主的白纹则是普通的惩恶判官图案。
后五位的恶殿殿主同样是黑衣白纹袍,袍纹则是白无常形象,其中恶己殿殿主则是白无常之首图形,其他四人是普通的白无常图案。
与之相对,善殿的殿主则是白底黑纹袍,黑纹则形成赏善判官和黑无常形象,与恶殿殿主完全相对应。
为何星宿派的众人如此听话呢,原来除了生死符的威胁控制外,池水墨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则‘不经意’的展现了大名鼎鼎的‘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的仙人神通‘袖里乾坤’。
说白了其实就是用‘万界’的空间收入和拿出东西而已,此外,池水墨还通过‘造化’展示了一番掐指一算,便知前后五百年的大神通,让星宿派众人对其乃是天上星宿下凡深信不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星宿派的师徒同样认为池水墨是天上的恶星被贬下凡间,这是积累功德来了,要重新回到天上去。
第六十八章:除夕夜,思乡情愁
仅仅如此当然还不足以让桀骜的丁春秋服气,天龙中到处是势力交错,密密麻麻的形成一片关系网。星宿派如此奢华优渥的生活当然不可能是通过劫富济贫而来,那至少需要百万白银,抢劫如日巨财,朝廷的护龙军可不是摆设,定会荡平星宿派。
所以,星宿派同样有自己的势力范围,西域的一大片地方就是星宿派的势力范围,这个地方所有的黑/道势力每年都要上交相当一部分收益给星宿派,所以星宿派才能如此奢华。
有势力范围,其关系网当然盘根错节,丁春秋发动其多年建立下来的关系网,全力寻找池水墨的一切信息,却发现竟然没有此人父母亲属的半点信息,池水墨就好像是从石头中蹦出来一般,而且其从来不打家劫舍,却又花不完的金银,衣食住行皆是上等,完全无法解释其金钱来源。
不但如此,就连池水墨的信息也只能查到九个月之前,再之前的信息半点也无,这让丁春秋冷汗直冒,要知道,哪怕你住在深山老林,也需要一些生活必需品,同样需要和世人打交道,不可能连半点信息页查不到。
不然那些所谓的隐士是怎么被人找到的,还不是通过衣食住行等蛛丝马迹查到的。
丁春秋查到第一次出现就是二十来岁的青年模样,而且在一个多月前变成了雪发星眸的形象,这一切的诡异信息让星宿派的师徒终于相信池水墨是天上星宿下凡,根本不是凡间之人。
不然哪怕你是皇宫中的皇帝,深山中的隐士也不可能一点信息都没有,追查完池水墨的信息,当晚遇到池水墨是,那意味深长若有所指的眼神也让丁春秋恍然,恐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人家的眼中。
果不其然,接下来池水墨的一系列的吩咐中多次露出其对天下诸多人士的熟悉,而且多有未卜先知的表现,至此星宿派的众人终于放下一切鬼蜮伎俩,安心为池水墨办事。
打算好好办事,早点送走这个天上的瘟神,与丁春秋不同的是,摘星子和狮吼子没有当过首领,从来都是屈居人下,倒不觉得替池水墨办事有什么不好,当然生死符还是让人有些不爽,除此之外,两人反而渴望好好替池水墨办事,要是能从其手中得传个一招半式的,足以纵横江湖了。
而阿紫则完全被池水墨吓破了胆,对于池水墨的吩咐完全不敢有所懈怠,而池水墨近乎全知的神通也让阿紫完全不敢搞什么小动作,不然恐怕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至于逃跑什么的想法,阿紫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当然,这除了池水墨给阿紫的心理压力太恐怖之外,和池水墨给阿紫许诺,一旦其兢兢业业办事就传其一招半式也有很大的关系。
总之,在池水墨之下的星宿派的众人可谓心中打着不同的如意算盘,盘算着自己的得失,在不同的心理之下,却又共同为池水墨尽力奔走效力。
在这样的环境下,池水墨的御下之道渐渐成熟,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流逝。
时光犹如滚滚车轮,轰隆隆驶过,留下浅浅的车辙。
恶甲殿此时已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张灯结彩,一片节日的气息,哪怕平时总是苦着脸的外门弟子也露出了笑颜,因为,除夕已到。
除夕,是指农历每年末最后一天的晚上,即大年初一前夜。因常在夏历腊月二十九或三十日,故又称该日为年三十,是华夏传统节日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一年的最后一天叫“岁除”,那天晚上叫“除夕”。除夕人们往往通宵不眠,叫守岁。”除夕这一天,家里家外不但要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要贴门神、贴春联、贴年画、挂灯笼。
守岁,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夜里不睡觉,熬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的习俗,也叫除夕守岁,俗名“熬年”。
对于守岁,池水墨记得十分清楚,每年的除夕池水墨都是和家人一起度过,关于守岁,池父还给池水墨讲过一个故事,每到除夕池水墨都会响起这个故事
话说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
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
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
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
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
望着那轮半圆的明月,池水墨怔怔不语,池母池父的音容笑貌出现在明月之上,好像在看着池水墨说“儿啊,快过来吃团圆饭吧,妈妈亲手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肉丸子,要多吃点啊。”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就是池水墨心中的写照,哪怕他如今锦衣玉食,但最渴望吃到的还是母亲亲手做的肉丸子,那种熟悉的味道一遍遍在脑海中回荡。
与其说是想念母亲亲手做的肉丸子,倒不如说是想念母亲了。女人流泪的时间很多,但是男人只有在想念自己亲人时才会情不自禁的流泪。
这种浓浓的思亲愁绪犹如无形的柔丝,将池水墨一点点缠绕,包围,让他透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池水墨念大学时,由于路途遥远,只有放寒暑假才能回家,每到学期末,池水墨都会特别想念自己的父母,会情不自禁的给母亲打电话,只是为了听听母亲的声音。
那个时候池水墨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如马上见到父母来得重要,只有在那个时候,池水墨才会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