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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墨心想,这事情还是搞清楚的好,免得以后闹了乌龙,于是问道,“爹爹,这句话不是圣人所言么,爹爹怎么好像没有听过似的?”池水墨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回轮到王太常发愣了,圣人所言,我怎不知,王太常沉声问道“丰儿,这句话如果是圣人所言,为父怎会不知,你可要慎重,勿要乱言!”在这个世界上,捏造圣人的言论,虽然不是什么杀头的大罪,却会为所有的儒林人士所唾弃,后果非常严重!
“爹爹,丰儿怎么会骗你,这是我在老师那里看到的一本叫做《论语》的书中所说的,丰儿可不会记错,全全句是这样说的‘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池水墨一脸肯定的道。
王太常又是一愣,随即道,“不可能!丰儿,论语为父记得十分清楚没有你所言的这一句啊,不行你看。”王太常说着就把书架上的《论语》取了下来,翻给池水墨看。
池水墨翻了翻这本《论语》,然后一愣,这本《论语》中的内容根本就不全,有好些言论根本没有,池水墨道,“爹爹,这本《论语》中的内容我都记得,在老师那里曾经学过,但是,”
“但是什么?”王太常问道。
“但是爹爹这本《论语》好像不太全,我在老师那本《论语》中看到的语句比这里面多得多,爹爹这本《论语》只有学而第一,为政第二,八佾第三,里仁第四,公冶长第五,雍也第六,述而第七,泰伯第八,子罕第九,乡党第十,先进第十一共十一篇。
老师那本《论语》中不但有这十一篇,还有颜渊第十二,子路第十三,宪问第十四,卫灵公第十五,季氏第十六,阳货第十七,微子第十八,子张第十九,尧曰第二十,共九篇,比爹爹这本《论语》多了九篇。”池水墨看着王太常,一脸认真地道。
“什么!!”王太常大惊失色,自己的《论语》乃是儒林中公认的版本,所有儒生手中的《论语》都是这般,根本没有听说还有其他九篇啊,看丰儿神色,不似作伪,那么可能就是前朝战火中有《论语》缺失了一部分,毕竟不少珍贵的书籍文献都毁于战火,如果这事是真的,恐怕将震惊整个儒林。
王太常急忙道,“丰儿,你快快将你老师那本《论语》中的九篇念出来爹爹听听!”
池水墨听到王太常的要求,一脸为难,很是有些迟疑。王太常见此,连忙问道,“丰儿,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池水墨点点头,道,“爹爹,老师下山前曾经嘱咐我,山上的所学的儒家知识中,内含乾坤,不可随意与人,所以丰儿只能告知爹爹一部分,不能全部告知于爹爹。”
王太常听见池水墨的解释,竟然理解的点点头,神情凝重道,“丰儿,你说得对,这些知识确实非常宝贵,不可轻传,你先将能告知爹爹的,说几句来听听。”
“好,爹爹你听好了,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忧道不忧贫。
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子曰:……”
池水墨将从‘浩然正气书’中所传承的《论语》中的句子,说了一些给王太常听。
王太常听罢,击节而赞,拍案而起,叹道,“圣人之言,果是圣人之言呐,句句经典,字字珠玑;丰儿,你要切记,你再那‘浩然正气阁’所学,不可轻易与人言。”
池水墨心中一动,答道,“知道了,爹爹。”
“对了,丰儿,你刚刚所言,你问老师看不清其面容,你老师是如何回答你的?”王太常还是忘不了刚刚池水墨所言,一心想要确定那老师的身份。
“哦,差点忘了。”池水墨一拍脑袋,道,“我问老师为何遮挡面容,老师回应我说‘不是为师故意要遮挡面容,而是天意如此,你的境界太低,天不让你见为师面容,不然恐有祸事。’就算见了也转瞬既忘。
丰儿当时还小,根本不信自己会记不住老师的面容,因此执意要看老师面容,最后老师拗不过我,道;‘今日因,他日果,罢了罢了,你既然要看,我就成全你吧,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老师说罢就挥手撤去了面容上的云雾。
丰儿当时睁大了眼睛,努力记下老师的面容,当时只觉得老师的容貌一看,就感觉有浩瀚正气传出,更有一股威严大气。
丰儿的记忆非常厉害,能够做到过目不忘,丰儿明明记下了老师的面容,不可能会忘记,但是过后丰儿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记得老师面容非常威严大气,浩瀚荡然,至于具体的相貌,却是忘记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很吊,你们才知道
直到前几天,丰儿在郊外坠马,老师连连叹道,‘往日因,今日果,你我师徒缘分已了,你自去吧,记得门中规定’
老师大袖一挥,丰儿就回到肉身,一醒过来,就看见小翠在我床边,之后爹爹你就和娘亲来了。”
“唉,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王太常听罢,连连叹息,为池水墨的执意而失去一段机缘而叹息。
“丰儿,往后,你切记不可如此鲁莽!”王太常当即教训道。
“知道了,爹爹!”池水墨立马点头应道。
“丰儿,你老师所言门规是何,你能否说来爹爹听听,也好监督与你。”王太常对此留了个心眼,怕池水墨年纪小,违背了门规,让那神秘老师不喜。
“这个能告诉爹爹,我入门时,老师曾言,‘入我门来当谨记,不得有违君子之道,当努力做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池水墨一脸正气的告诉王太常这句后世高大上的话。
王太常愣了半晌,才道,“果然非是常人,果然非是常人啊!丰儿,你今后当用你所学替百姓替天下做出一番事业来,不可沉湎于儿女私情,奇淫技巧!”王太常听到这高大上的门规,只得告诫池水墨好好做人。
“丰儿知道了!”池水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丰儿,你老师的居所可有何特点?”王太常还是不死心,想侧面打探出池水墨那神秘老师的身份,丰而年纪小,不清楚,但是自己见多识广,说不定能从蛛丝马迹中推出他老师的身份来。
“老师的居所倒是没有什么特点,只是老师静思考的地方背后有一张大图,图上写着浩然两个大字,下面还有一首诗词。”池水墨知道这王太常找不出那莫须有的老师的身份,是不会罢休的,因此决定给他来点狠的。
“哦,丰儿你快快念来。”王太常连忙催促池水墨说出那首诗词。
“恩,爹爹你听好了!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不错,就是正气歌,这也是池水墨在‘浩然正气书’中得到的传承之一,不过,池水墨所接受的正气歌却是由元始符文所书写,由元始符音所念诵的,其中蕴含无尽奥秘,池水墨用这个世界的通用语念出来,却不会有任何作用,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诗歌而已,也不怕泄露出去。
王太常沉吟半晌,从脑中一遍遍回想,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首诗词,看来,丰儿这老师的身份,自己是推理不出来了不过从这篇诗词中可以看出,丰儿这老师至少都是学贯古今的鸿儒,可能是哪位被历史遗忘的大贤吧!
看到王太常的沉默,池水墨接着丢出一个重磅炸弹,道,“爹爹,老师曾言,我们这一界的儒家缺失了修文之法,空留文字,手无缚鸡之力,已经算不得真正的儒修了。”
王太常诧异道,“修文之法?儒修?丰儿,这又是什么意思?”
“爹爹,老师曾言,真正的儒家之人不只是通达道理,能说会道,更有治世之力,镇邪之法。
老师说,上古儒修,才气在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军,文章安天下,道理荡乾坤。儒生提笔,纸上成兵;儒秀出口,诗词成军,儒师杀敌,口诛笔伐;儒鸿一怒,镇邪千里,儒圣驾临,更可诛人罚仙。”
“什么!这,这可是真?”王太常大惊失色,池水墨所言对他的冲击太大,简直快要颠覆他的世界观,自己所学诗词文章竟然能有这般威力,如若是真,那恐怕只需要三千儒修就能肃清天下邪鬼,涤荡寰宇妖魔。
“当然是真。”池水墨肯定的点点头,“老师已经将上古儒修之法传授与我,刚刚我告诉爹爹的诗词就是上古儒修的根基之法,况且不日孩儿就要开始修行儒修之法,欲要以之涤荡乾坤,爹爹到时候就可以见到儒修的威力了。
“什么,刚刚那诗歌就是根基之法!丰儿,你说与我听不会让你师尊动怒吧,这般大道岂能轻传!你怎能这般鲁莽!”王太常一听刚刚的诗歌就是儒修根基之法,顿时就替池水墨担心起来。
池水墨展颜一笑,道,“爹爹您又不是外人,说给您听想来老师也不会怪罪,老师本就有意让我将儒修之法传遍天下,肃清寰宇,况且,那诗歌中内含窍门,不知窍门,就算知道这诗歌,也不过是普通的诗词而已。”
听到这里,王太常的神情才稍缓,眼中闪过一抹安慰,告诫道,“就是如此,你也不可轻传,万一所传非人,岂不是要荼毒一方,到时候你就罪孽深重了,你万万记住,这儒修之法,不是根性深厚,品行端正之人,万万不能轻传,不然,定有祸端!”
“爹爹,孩儿记住了!”
池水墨正想问王太常关于小翠的一些事情,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其呼吸,正是王夫人和一些池水墨不熟悉的人,池水墨听不出小翠是否在里边,因此打消了现在就问小翠来历的打算。
“爹爹,娘亲来了!”池水墨对着王太常说道。
王太常转头一看,发现书房中只有自己和丰儿,正要说话,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急而不乱的敲门声响起,池水墨正想赞叹王夫人不愧是大家闺秀,修养良好的时候,门,直接被推开了。
恩,池水墨只能用母爱是伟大的来解释王夫人的行为了。
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个丰腴富贵的中年美妇,正是池水墨的母亲,王母额头微微见汉,可见其是快速赶过来的,恐怕其内心的激动和期待只会比王太常多,不会比王太常少。
王母的身后,果然跟着小翠,而且,小翠完全一副很轻松的表情,说明赶这点路对她来说完全不成负担。更重要的是,池水墨刚刚完全没有听出她的脚步和心跳声!这说明,小翠的实力远远高于池水墨!
“娘亲!小翠,你们怎么过来了?”池水墨直接招呼王母,顺便问了句废话。没办法,人活在世上,有些废话你还不得不说。
听到池水墨神志清醒的问好,王母激动得不能自已,“我的丰儿,呜呜~”说着就三两步走上前将池水墨抱进怀里,不右手还不停得的抚摸着池水墨的脸颊。
(虽然被一个丰腴美妇抱在胸前感觉美美哒,但是你丫能不能不要老是抚摸我的脸,这让我想起我家的狗狗。)
池水墨不太适应王母的热情,弱弱的说了句,“娘亲,我已经长大了!”
王母也不愧是高智商的大家闺秀,立马就听懂了池水墨的意思,不过,依然没有放手,反而把池水墨抱得更紧,嘴中说道,“长大了又怎么样,你还是妈妈的心肝宝贝!”说着又抚摸了池水墨的头几下。
好在一旁的王太常给池水墨解了围,“夫人,将元丰放开吧,来日方长!况且元丰确实已经长大了。”(确定不是在吃醋?)
王母白了王太常一眼,最后还是听话的放开了池水墨,见此,脱得枷锁的池水墨连忙说道,“娘亲,爹爹找你应该有些事情要说,你们先谈谈,我和小翠出去转转,话说清醒后还没有怎么转转府邸呢。”说完池水墨还朝着王太常使了个眼色。
王太常知道池水墨这是要让他把自己痴痴傻傻这么多年的原因告诉王母,这些话也的确不能有外人在场,尤其是上古儒修的事,更是需要保密。
一旦这消息泄露,立马就会引来天大的麻烦,这就需要王太常斟酌的告诉王母一些事情了,毕竟王太常对于王母是非常理解了,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心理都清楚明白。
“对,夫人,我的却有些事情要和你交代,丰儿你就和小翠先下去吧!”王太常明白池水墨的意思,小翠毕竟是个外人,而且来历不明,这种情况下,支开她就很有必要了。
王母虽然不舍,但也理解,作为一家之主母,王母可是非常精明的,知道丈夫肯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告诉自己,不然不会让儿子支走小翠。
“恩,既然如此,你就和小翠去转转吧。”王母也发话了,一家子既然达成了共识,小翠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留下来,也就顺势和池水墨一起请安,离开了书房。
“小翠,我刚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