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忍受不了而退出!你们,能不能做到?”
水榭言罢,扬天一鞭,霹雳一般当空炸响!
“能!”五千轻骑卫这次没有再沉默,吼声震天!
…………
水榭站在高台上,手执长刀,将笞天九鞭分解成无数步,一步步地仔细演示着,下面五千黑甲骑兵在静静观看,个个目不转睛,聚精会神。
就连王维东、唐善策和尹飞也知道水榭现在演示的是草原圣山的不传之秘,都是睁大了眼睛观看,甚至王维东还情不自禁地开始跟着演练。
每日清晨,水榭便花一个时辰演练笞天九鞭,其余的时间全部监督着轻骑卫们自己练习,遇到不懂的地方指点一二。众人在训练的过程中皆是能够体会到这种刀法的霸道凌厉,其中的玄妙之处不可胜数,因此,在这种高压的训练下,轻骑卫们虽然有时候会感到疲惫,但却毫无怨言,甚至是越练越兴奋,能够修习这种顶尖武技,他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况且,水榭这也是全部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考虑,。
旁边驻扎的其余军队远远看着轻骑卫热火朝天的样子,皆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这些家伙被那个水榭下了药了?怎么整天训练的强度都那么大,那么猛,难道不怕还没等到上战场,就被活生生地练死吗?
…………
日复一日,一个月,转眼便已经到了月底。
“一队,前排冲压,二队,后排补充跟进!”唐善策双手拿着旗子,高声喝道。
轻骑卫一列忽然从队列中冲出,急速向前,长刀过处,一个个假的草人瞬间被劈散劈飞。
第二列紧跟在第一队的后面,保持着菱形的紧密冲击阵型,马刀紧持,在第一队的基础上依旧保持着对敌方的强势冲击压迫。
黑甲骑兵过处,草木尽折。
“照这个样子下去,我们的轻骑卫也能勉强算是个精锐部队了,比一般的骑兵要强上很多。”唐善策看着这一个月的训练成果,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
“多亏了你的笞天九鞭啊,否则他们哪能成长到这般地步。”唐善策面对着水榭,一脸由衷的善意透发出来。
的确,水榭这一个月来,手把手地演示、指导,在细节处不厌其烦地教导着士兵,这一切都被唐善策看在眼中,也让其越发地开始佩服水榭。扪心自问,唐善策却没有付出那么多。
“这还远远不够啊,我们的轻骑卫,一旦面对那种久经沙场的老兵,在气势上就远远落了下乘,所以,他们和我们必须经历血与火的考验。”
“咱们两个不用客气。”水榭摆了摆手,笑道:“我只是战术层面上的,而你是负责战略层面上,大多数的事情还要靠你。至于另外那个副统领,就让他在一边凉快着也好,少来碍咱们的事。”
说罢,水榭瞟了王维东一眼,那个家伙,正在抬头望天,一个劲儿傻笑,不知在乐呵什么。
唐善策闻言,也不禁开怀笑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章 征途
初秋的天气,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让人莫名地心生快意。
“今天,便是我轻骑卫拔营的日子!”水榭一声高喝,礼炮隆隆三声,音浪响彻天空。
水榭身披黑甲,坐在一匹通体漆黑如墨的骏马上,高声喝道:“此次出征,希望我轻骑卫能够一展大高军队雄风,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本来静静骑在马上的五千黑甲骑兵全部手举钢刀,齐声高喊道:“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看着部队的这种精神状态,水榭满意地点了点头,扬空一鞭,再次高声道:“不要忘记你们的理想!我们要活着回来!”
“不忘理想,活着回来!”整个演武场的地面都开始发出微微颤动,滚滚声浪直冲云霄,连那飘飘荡荡的云朵好像都要被生生震散。
看着此景,水榭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男儿热血洒疆场,古来征战几人回?
五千轻骑卫分成五列,缓缓行出演武场。
阳光洒在深沉若水的黑色铠甲上,不透一丝反光,十几面写着“水”字的黑底白字大旗迎风飘荡,猎猎飞扬,其余部队的军士看着这一幕,均好似有些恍惚,好像这黑色大旗、这黑色骑兵,竟隐隐遮住了太阳的光辉。
与这清一色的轻骑卫相比,这些军人心中竟莫名生出一种矮了别人一截的感觉。
“这支轻骑卫,看起来的确不简单啊。”一个老兵突出口中的草棒,感叹道:“我很久没见过一支军队拥有这样的气场了。”
“自信、大气、骄傲,御林军也没有。”老兵停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
“你们是哪个队伍的?领头的是谁?敢挡神机营的路,莫非是在军队里呆腻了?”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语气之中饱含着轻蔑与嘲讽。
“又哪里冒出来个自大狂。”唐善策一声冷哼,手臂一扬,整个队伍立时停下,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早已看到远处行来了一大队步兵,此时正与轻骑卫堵在演武场的门口。
“神机营?”走在队伍中间的水榭闻言,嘴角掠过一丝莫名的笑容,也是策马迎了上去。
神机营的那个兵士见到了水榭,依旧是大大咧咧地,腆着个肚子,道:“快给神机营一营让路!我们准备入场操练,你可知道我们许少爷就在军中!”
水榭听到许子龙的名字后,再次哭笑不得:“还许少爷,都说神机营是朝廷的精锐,什么时候成了许家的私兵了?你这家伙如此大胆,小心本将将你吊起来打!”
“你敢!”那个兵士想必平日里也是骄横放肆惯了,面对骑在马上的水榭,竟没有半点畏惧。
“你们让开,不要堵住我的队伍。”水榭似笑非笑地开口道。以他一贯谦和的性子,平时早就让开了,只是今天面对的是许子龙,自己的宿敌,这一场子,怎么说也不能落下。
唐善策看到水榭的举动,心中也是一阵快意。
“我若是不让,你能怎样?”神机营的军中传来一声冷喝。
水榭一听就是许子龙的声音。他循声望去,目光遥遥锁定了许子龙,冷笑道:“许管带,虽然你的神机营一营身经百战,但现在骑兵对步兵,恐怕你也不能讨得到好吧!”
许子龙一怔,他的一营虽然身经百战,战力强大,但面对这支黑色骑兵,他竟隐隐有种示弱的感觉。这样的骑兵,这样的气息,他有印象,那是多年以前的神机营,作为中原第一精锐部队的时候,有这个气象。
但是现在,自己的一营之中,貌似老兵油子开始多了起来。
而且,三个月不见,这个水榭好像又给人一种难言的变化,莫非他的这次成功破关,不是机缘巧合,难道真的让其实力有大幅度的增长?
就在许子龙愣神的一刹那,水榭的右手高高举起,高声喝道:“轻骑卫,呈犀利突击阵型,准备攻击!”
一声令下,水榭的黑色骑兵们立刻动了起来,马匹调头,长刀齐刷刷出鞘,在太阳之下泛着乌光,整个阵型犹如一片黑色乌云,似乎随时可能向这神机营一营的队伍碾压过来!
为了减少夜间突袭暴露的可能性,在水榭的强烈要求下,轻骑卫的所有长刀长戟已经全部被炼成了黑色。此时一亮兵器,更给人一种难言的压抑。
唐善策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一切,一声不吭。
“嘿嘿,就该把那个喜欢装酷的灭掉。”王维东嘿嘿坏笑着策马前来,道:“莫非上次被小爷一板砖拍的不够狠嘛?”
水榭与许子龙的目光在空中撞击在一起,擦出许多无形的火花,一种强大的气场在二人的目光撞击下逐渐弥漫开来。双方的许多士兵都是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压抑,身子都开始微微发颤。
此刻,众人毫不怀疑,水榭真的会命令轻骑卫冲杀过来!
陡然,许子龙目光一收,冷然道:“神机营一营散至路旁,给轻骑卫的兄弟们让路!”
此话一出,整个一营顿时哗然!
“少爷,不能让啊!这次一让,弟兄们今后就抬不起头了啊!”一个一营老兵大声道。
“是啊,少爷,我们可不能堕了神机营的威风!”
“神机营的威风?哼哼!”许子龙浓眉一拧,眼中掠过一抹狠厉,道:“怎么,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老兵见此,重重一跺脚,转身走开。
“水榭,今日这个场子,我终有一天会找回来的。”许子龙狠狠盯着骑在马上的水榭,眼中杀意盎然。
而水榭和唐善策、王维东等人好似浑然不觉一般,满脸笑容地骑马从许子龙身旁奔过,看也不看其一眼。
黑色骑兵所扬起的漫天尘土将许子龙和整个神机营一营湮没无踪。
…………
“现在前线的情况如何了?”水榭转脸问向一旁的唐善策:“即便我们日夜不停,全速前进,要想抵达沁河草原也至少要花费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谁知道又能发生多少变故。”
还未等唐善策回答,王维东就抢着抱怨道:“我说统领大人,我们这两天一路急行军,晚上还要练习冲杀突袭阵型,就连本副统领的骨头都被颠散架了,你说那些新兵们受得了嘛!”
唐善策反驳道:“受不了也得受,水榭的做法是对的,一张一弛,到了最后,肯定会给大家留下休整的时间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况且我们一路避开管道,专挑野外行军,也不知道前线战事如何了。这神秘之师当得也真有些痛苦。”
说到此处,望着远方的水榭眼睛一亮,道:“好像前面快到五原山了吧!”
对于七大武学圣地之一的观松道,水榭心中一直有着一种复杂的感觉。自己被其巅峰宗师王云海追杀,随后反手设计让观松道自己杀了王云海,这个场子,恐怕早就被观松道的掌权人记在了自己头上。想到此处,水榭不禁瞥了一眼王维东,世事无常啊,这小子本是奉师门之命来寻找自己的,没想到现在却一直留在了自己身边。
“五原山?观松道?王维东?”唐善策愣愣地问了三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咳咳,本副统领乃是……”王维东一甩马鞭,装出几分文学气息地样子,吟道:“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此诗一出,身边几人坐在马上的身子摇摇晃晃,直欲吐血,水榭强憋着猛烈的笑意,道:“苦命的孩儿,这些年你在外边到底都经历了多少……惨无人道的事情?”
第一章 人在征程
一场秋雨一场寒。
淅淅沥沥的秋雨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这几天来,天空全是阴沉沉地,太阳也不见个踪影,气温比起之前,也是下降地有些厉害。
稍稍泥泞的大路上,行人稀少,放眼望去,好像看不到尽头,也好像,看不到希望。
长长的一队黑甲骑兵在无声地前进着,五千沉默的背影没入雨帘,黑色的铠甲与这阴沉沉的天地相搭配,竟让人隐隐生出一丝默契之感。
水字大旗已经收了起来,所有骑兵全部带上了黑色面罩,远远看去都透着浓浓的诡异。
路上仅有的行人也全惶惶然避让开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支这样的军队,黑甲黑马黑面罩,就像是传说中死亡世界里的黑骑士!
“凉意逼人啊。”水榭也带着黑色面罩,眯着眼睛,看着无尽的道路,感受着从铠甲缝隙中吹进来的嗖嗖凉风,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一时间,水榭有些恍惚,那个消失了许久的背影,那些消失了许久的童年玩伴,那些消失了许久的乡亲父老,还有,那从未见过何谈消失的父亲母亲……
你们如今在何方,现在过的怎么样?
他思量了好一会儿,却也没想出自己在心里的这烦躁心情是从何而来,是因为这阴沉的天气,还是因为这看不到头的道路?是因为蒙罗侵袭草原、百姓流离失所,还是因为自己那看不清方向的未来?
抑或是,因为自己心中那份难舍也难言的眷恋?
看不清啊!水榭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想要把这沉闷的情绪从脑海中甩脱。
“年轻的时候总有些时候会独自怅惘。”与水榭并肩而行的唐善策仿佛看出了水榭的异样,说道:“我已经怅惘了好几年,现如今,不也早就解脱出来了么。”
水榭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显然,唐善策的劝慰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望着这沉默的黑色骑兵,又看看唐善策那面罩之下的侧脸,水榭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面罩之下的嘴唇轻启:“小唐,如果,让你再见风颖儿一面,你会有何感触?”
唐善策瞥了水榭一眼,弹了弹脑门上的钢盔,答道:“我体会过那种大悲的感觉,现在的我早已突破到天地相似,若是再相见,自然不会有任何感触,毕竟,都是年少时的事情了,太久远了。”
“是吗?”水榭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个可不好说,你看王维东那小子,整日里来乐呵呵地,像是没心没肺一般,其实不也早就是到了天地相似之境吗?”
唐善策听了,皱了皱眉头,吱唔了一声,没有接话。
水榭好像就喜欢看到唐善策发窘的模样,一时间,烦躁的心情便立刻消失了不少。
而一旁的王维东,正喜滋滋地和简凡、尹飞说些什么,三人皆是有些眉飞色舞。
简凡这次是作为水榭的私兵入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