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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厌其烦地解释道:“而万花楼,就是圣山的最大经济来源。”
如果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恐怕真要滑天下之大稽!一向超然物外的圣山,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竟然,竟然会是全天下最大青楼的幕后老板!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这种消息可以称得上是圣山的绝对隐秘,一个足以将草原圣神从神坛上拉下来的惊天之秘!对方这么轻易地告诉了自己,水榭可不会认为因为自己的面子大,恐怕,自己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或者,圣山根本就想收买自己。
难道是因为——笞天白金鞭?
现在水榭有些哭笑不得,想想本来应该属于草原圣山的镇派之宝、由历代圣女所掌管的笞天白金鞭就在自己身上,而草原圣女又站在自己的对面,这样的场景,真真是有些复杂了。
第十八章 南征北战,黑色骑兵的传奇(十六)
“因为,水公子本就是圣山自己人。”达布天衣款款移动了两步,转身望向山外,道:“否则圣山也不可能将笞天长鞭留在水公子手中如此之久。”
水榭闻言,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闪动,道:“自己人?莫非,是因为我的母亲?”
达布天衣没有解释,只是神秘一笑:“水公子是聪明人,相比水公子已经猜到了,您的母亲就是圣山的前任圣女,至于个中详情,水公子日后自会了解。”
“原来如此。原来师父当年猜的没错,母亲竟然真的是草原圣山的圣女,真不知道自己的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有什么本事,竟然将圣女也撩拨地心动,跟着他私奔了。”水榭腹诽,但心里却对父亲母亲的思念愈来愈烈。
“不知水公子可否借笞天长鞭给我一观?”达布天衣缓缓说道,打断了水榭的沉思。
“自然可以。”水榭可不会在意达布天衣会在这当儿将笞天长鞭抢走,浑不在意地将长鞭从腰间解下,递给对方。
达布天衣接过笞天长鞭,怔怔地看着,大大的眼睛轻轻眨动,长长的睫毛扫过,眼中竟有久违的惊喜与亲切之感,在水榭看来,就好像是达布天衣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达布天衣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笞天白金鞭,脸上充满了爱怜之色,白芒璀璨的笞天白金鞭和她的手指仿佛将要融为一体,和谐无比。
“圣山至高绝学——笞天九鞭,必须由笞天白金鞭才能充分施展。”达布天衣抬起那精巧的头颅,将散落脸前的长发聚拢至脑后,道:“就让我为水公子展现一下我所理解的笞天九鞭吧!”
看着达布天衣的样子,水榭微微动容,淡笑道:“圣女出手指点,在下求之不得。”
纤手再次轻轻拂过长鞭,达布天衣深吸一口气,身形便陡然动了。
看起来她的动作很快,但又好像很慢,虽然在空气中留下了道道残影,但水榭却看的无比清楚,达布天衣的身形根本没有移动多少,这等玄奥而美妙的身姿,让水榭一时痴了。
好似轻歌曼舞一般,达布天衣挥舞着笞天白金鞭,那璀璨的白芒和浑身雪白长裙的她好似融为一体,窈窕娇俏的身姿穿梭在无尽鞭影中,美妙无双。
如果水榭的眼神可以穿过漫天鞭影,那么就可以发现,达布天衣俏脸之上已经布满了感动。
果然,这笞天长鞭在达布天衣的手中,和在自己的手里,显出的威力简直大相径庭。
水榭身为男子,一身功法霸道猛烈,鞭法虽然已经摸到了刚柔并济的门槛,但平时还是习惯了大开大合的霸道打法,当然,若是让他照着达布天衣的路子来,恐怕早已阴柔无比了。
但水榭明白,达布天衣的打法看似美妙无双,没有丝毫气息外露,但水榭绝对明白,对方的修为肯定远远超过自己。就这看似无害的柔柔鞭法,自己绝对没有办法破开!
没有根据,这就是水榭那一贯准确无比的灵觉。
达布天衣双臂轻展,身姿已经曼妙到了极处,宛若天仙下凡,不沾丝毫人间烟火气息。在这一刻,水榭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看着鞭法,还是在看着舞动长鞭的人。
至为神奇的是,在达布天衣舞动之时,水榭耳畔仿佛传来了漫天梵唱,飘渺而超然,好似天堂里的声音,空灵悠远,让水榭疲惫已久的身心顿时恢复了过来。
水榭突然一惊,猛然摇了摇头,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当真神妙,水榭在挥动笞天白金鞭的时候,一般都是大开大合,气劲纵横激荡,而达布天衣不但引而不发,丝毫气息不漏,更是能够对人的心智产生影响,这样的控制力,这样的鞭法,的确已经是技近乎道了。
“水公子,没有长鞭的你,可否试着来攻击我。”达布天衣那悠然的声音从漫天鞭影之中徐徐传出。
“求之不得!”水榭周身一震,一道五彩光芒流转的骨剑便是滑落其掌中。
男人皆有争强好胜之心,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关于这一点,水榭自然也不能够免俗。他本来就是个痴迷武学之人,看到达布天衣技近乎道,心中早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至刚至柔的交锋,到底孰胜孰败还尚未可知!
眼前的这个出尘女子可是真正的圣山圣女,虽然看起来和水榭年龄相仿,但水榭可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那长鞭虽然丝毫气息不漏,也无法看出达布天衣的真正修为,但是那一人一鞭,依然给了水榭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自己虽然已经是巅峰武尊,但水榭明白,达布天衣的修为恐怕更胜自己,而且从武技上来看,其掌握程度还要比自己精湛了许多。
“气化玄晶!”水榭凛凛一声低喝,未持剑的左手一挥,便使出了自己创出的强大杀招!
在未出天京以前,气化玄晶对于敌人,几乎是无解的一招,只要人沾到了这白色气劲,须臾之间就被凝结成坚硬的玄晶,这样的招数,根本无法抵抗。
磅礴的白色气劲喷薄而出,如同大江大河,浩浩荡荡地奔着达布天衣而去。
达布天衣面容之上没有丝毫波动,雪白长裙拖在草地上,身形不断扭转,依旧如跳舞一般,长鞭在身前连连舞动,一个强大的气场骤然凭空形成,强大的压力顿时向着水榭扑面而来,这时候的白色起劲竟然完全近不了达布天衣身前一丈!气化玄晶自然也完全失去了效果!
水榭凝神,手执骨剑,周身一震,便冲向达布天衣处。
此时的他没有再释放出天地印,也没有释放出水火同源这等威力强绝的手段,因为水榭已经隐隐地感觉出了,任何远程攻击,对于达布天衣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水榭相信,即便是面对水火同源这等强大杀招,达布天衣也可以须臾之间便轻描淡写地解决掉!
与其如此,水榭不如近距离攻击,切身感受达布天衣的神妙鞭法!
“就让在下用出笞天刀法,来和天衣小姐切磋一下吧!”水榭眼中精芒闪动,身子顿时飞腾起来,一道道五彩流转的剑气,毫无怜惜之意,带着撕裂空气的威力,凌空斩向达布天衣,斩向漫天鞭影中的那个窈窕身影!
第十九章 南征北战,黑色骑兵的传奇(十七)
达布天衣的招式飘飘柔柔,劲力含而不发,凝而不散,水榭则是身形连转,大开大合,招式霸道凌厉,气劲纵横激荡,一时间,漫天都是流转的五色光华,将那白芒以及白芒里的身影生生掩盖了下去。
可是别看水榭的声势大,但仍奈何不了无声无息的达布天衣。此刻的她身处激流之中,依旧很安静很泰然,舞姿曼妙,却不让水榭的剑气近身分毫。
同样是笞天九鞭的招式,但水榭和达布天衣二人使出来却完全是两个相反的结果,若是平时在战场上,水榭这种大开大合的打法绝对可以大量杀伤敌人,但在此时,却完全破不开达布天衣的防守。
他已经发现,达布天衣并没有使用任何创招,仅仅就是那九招的随意变幻,便能够让自己无功而返!
这样的境界,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层次不止!
置身于白芒之中的达布天衣微微一笑,身形连续翻转,又是划出了道道残影,飘忽梦幻。
达布天衣身形转了几下,漫天鞭影便更浓密几分,而那笞天白金鞭,更如毒蛇吐信一般,向着水榭当头袭来,一股强大的压力登时笼罩了水榭。
攻防转换只在须臾之间!之前场面上达布天衣一直被水榭压着打,看起来没有丝毫还手之机,只是没想到,达布天衣只是转了几下,便利用长鞭反守为攻,气势骤然一变,竟压的水榭喘不过起来!
感受到愈发凌厉的罡风划过周身,水榭嘴角牵动了一下,涩声喝道:“天地牢笼!”
五彩流光一收即放,登时笼罩了水榭自身。
达布天衣在这样激战的关头竟然还有闲暇拢了拢长发,纤手一扬,那道璀璨的白芒登时更加亮丽了几分,道道残影,飘忽不定,时长时短,变化莫测,美不胜收!
可是身在战圈内的水榭可不会再感叹什么美不胜收之类的,现在的他感到十分危险,憋闷的直欲吐血!
达布天衣看起来娇娇弱弱,但鞭法却已经出神入化,如影随形!每招每式都难以捉摸,一旦攻击起来,每一招看起来都是九招之一,但仔细观察却又不怎么相像,这长鞭已经数次冲破了水榭的天地牢笼!
甚至有几次,水榭若不是反应极快,利用水瀑漩涡护住身体表面,那长鞭鞭梢吞吐不定的白色光芒,几乎将要洞穿水榭的身体!
刚才的达布天衣,怎么就反攻地这么轻而易举?现在的自己虽然也是被压着打,可是根本没有任何反攻的办法!
水榭心中一惊,在走出西疆之后,自己只要是祭出了笞天白金鞭,从来都是难逢敌手,而自己的创招天地牢笼,更是能将周身防个密不透风,几乎可以无视同级别的任何攻击,因此,虽然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但水榭的心中却有隐隐的自得与大意。
水榭越战越惊,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在一场战斗中这么多次感受到将要死亡的错觉!
身怀千龙铁扇、诡异血珠以及玄火戒指等玄妙宝物,更是有巅峰武皇阶别的超级神兽相伴左右,数次越阶灭杀武宗武王,让水榭的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今天的他终于清楚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若是不靠任何宝物,仅仅凭借本身能力,他,还什么都不是!
世间无数高手,水榭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追求武尽天荒之路,依然任重道远。这条路,还是很长很长,好似看不到尽头。
这一战,对水榭而言,好似醍醐灌顶,当头棒喝。
看到了自身的不足,意识到了道阻且长,水榭终于真正的沉下心来,不再抱着玩乐的心态,而是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达布天衣的一招一式,认真而小心地戒备着。
…………
渐渐的,水榭也终于开朗了起来,凭借着自己那超乎常人的悟性,凭借着修炼杀魂大。法而得到的强大的神识力量,水榭的心境终于恢复到了古井无波的状态,动作也开始更加连贯,再加上最近月余在草原上不断杀戮所形成的那种无形杀气,达布天衣的长鞭看起来也不似之前那般恐怖了。
感受到了水榭身上气息的变化,达布天衣露齿一笑,身形再次飘忽起来,如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而这次的招式变化再一次轻易突破了水榭的严密防守,吞吐的白色光芒几次割破了水榭的衣衫。
而现在的水榭,心沉若水,无论是达布天衣出什么样的诡异招数,他都能够沉着应对,虽然有时候略显狼狈,但比起之前的慌张不堪来说,已经是好了许多。
圣山的半山腰之上,五彩光芒漫天流转,璀璨白芒纵横激荡,两个年轻的身影衣袂飘飘,再加上周围美好景色的映衬,着实让人感到美不胜收。
草庐之内,一个麻衣老头儿闭眼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子,略带抱怨地道:“这两个年轻人,怎么切磋起来还没完了呢。”
圣山之下,王维东和唐善策正并肩躺在草地上,唐善策听着王维东夸大十倍地将这次四人偷袭蒙罗部队的战果夸上天去,心里不禁多了几分羡慕。
“这样的战斗,我竟然没有参见,真是有些遗憾。”唐善策的眼中显出一丝神往:“若有下次,我一定把军队交给水榭去带,我一人去偷袭蒙罗大部队。”
“哎,你说,水榭这小子上去了这么久,不会那啥了吧?”王维东突然坐起来,有些紧张地道。
“能那啥啊?哪个啥?”唐善策明显会错了意,一时有些迷惑。
“就是那啥啊!”王维东突然俯下身子,脸贴着唐善策,小眼睛眨啊眨,扑闪扑闪的。
“我……离我远点!”唐善策被王维东的表情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捂着嘴连连道:“你丫的口臭!”
“切!”王维东可没管唐善策的态度,依旧凑近了说道:“我说,刚才那个女声邀请水榭上去,现在都这么久了还没个音信,你说他俩不会那啥了吧?”
唐善策闻言,差点没晕过去,又看到王维东面露抑或表情,自言自语揣测道:“应该也不会,水榭这小子不会这么持久的,现在都一个时辰了,早该完事了啊!”
说罢,王维东猛地在唐善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