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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微微一笑,明亮的眼光中透出强烈的自信,道:“早就听说吴江知府卢大人高风亮节,不攀附权贵,我想,对于这件事情,爱民如子的卢大人定然知道如何处理吧!”
卢定勇终于不再掩饰自己内心中的喜意:“此人的手上不知有多少条命案,少侠此举可是大快人心啊!即便是让卢某罚俸降职又如何,能替百姓除此大患,公子你当居首功!”随后卢定勇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失落:“只是,这份功劳,朝廷不会看到,只能记在百姓的心里。贪官恶人不杀净,百姓永远不会有好日子。”
“卢大人言重了。”水榭摇了摇头,说道:“本人不在乎那些虚假的荣耀,更不会在意百姓心中评说,对我来说,那都是虚幻,只有行事不违本心,不因利欲而往,才是最重要的。”
卢定勇听后,浑身一震,眼中放出强烈的光彩:“是了!公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官这么多年自觉前途渺茫,浑浑噩噩,听闻公子一席话,如今豁然开朗!”卢定勇双手抱拳,恭敬地感叹道:“公子乃是入世修行的大隐之人哪!”
“公子请尽管放心,参将的事情,那镇威将军要打压便打压,本官不会有任何惧怕。不过,要委屈公子离开吴江一段时间了。”卢定勇坚定的地说道。看来此人的确心性高洁,不攀附权贵。
水榭心中对这吴江知府还是有些歉意的,倘若那镇威将军许华昭护起短来,这卢定勇必然会首当其冲。水榭歉意地说道:“卢大人,在你的管辖之地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在下欠你一个大人情,等日后有机会了,一定奉还!不过此事,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
卢定勇摆了摆手,笑着道:“公子不必有任何歉意,公子有什么妙法,不妨说来听听?”
据说在参将身死那日,吴江知府卢定勇得此噩耗,在公堂之上极为震怒,掀翻桌案,大骂侍卫,怒声震天。
随后,吴江城的大街小巷中全部贴满了“形似凶手”的图画,要求民众指认,协助抓捕凶手者赏银一百两。
过了几日,搜查凶手一事如石沉大海,一直未有消息。却有数千百姓来到吴江知府府邸,上万言书,痛陈参将的恶行恶事,要求吴江知府宽大处理凶手,为民请愿。
吴江知府卢定勇左右为难,不得不直接将吴江百姓的万言书快马送至天京,呈交给镇威将军许华昭,请其定夺。
看到民意如此,镇威将军许华昭此时就是再护短也不好发作,表面上只有顺从民意,暗地里回信给卢定勇,称自己这小舅子实在是十恶不赦,活该被诛,自己管教失误,望卢定勇顺从民意,上报朝廷时就说其抱病身亡。同时,许随信寄去一千两白银,暗示卢定勇,希望自己小舅子的恶行不要被声张,惊动了朝廷,以免影响了自己的声誉。
同时,镇威将军许华昭亲自出面,宴请中州总督何年东。
距离吴江参将被杀仅仅过去十天,由于镇威将军的保荐,卢定勇在当了七年吴江知府后,升任中州肥缺安庆郡太守。临行前吴江百姓夹道洒泪相送,此事一时间在大高王朝官场中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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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匪帮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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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独自行走在一片无垠的田野间,眼睛微微眯起来,感受着吹在脸庞上的晨风,无比的惬意。
麦子在返青,在拔节,微风夹杂着麦子的香气,淡淡的,很香,很温暖。手掌轻轻触摸,尖尖麦芒刺着手指,感觉痒痒的。黄鹂、喜鹊、燕子、布谷们在空中来回穿梭着歌唱,远方的山峦像是一双捧着的大手,一轮红日从其指尖缓步而上。
水榭喜欢这种遍布天涯的绿色,喜欢这种浓郁的生命气息。
看着那些一大早便开始在田间忙活的身影,水榭舒心地笑了,他从那些身影之上看到了一种愿望,一种善良。
无论在哪里,都要有这些踏踏实实守护着麦子的人们,都要有踏踏实实存在的家园。而我,愿用我的生命,守护这家园。
如果所守护的家园没有了,那么我们老去之后,该拿什么来回忆?
距离吴江杀人事件已经过去了七八日,水榭行走在从吴江城到五原城的路上。
脚步踩在坚实的大地上,水榭感到一种厚重,自己人生中所缺少的一种厚重。一路感悟,一路体会,徒步而行,水榭的心境修为又提高了不少,已经隐隐达到天地相似中期的巅峰了。
“从无法无念到现在,自己还没有修习过任何一种精神攻击的技法。记得在自己进入灵药山谷之前,师父曾经给了自己几本武技心法,是时候找个地方修炼一下了。普天之下卧虎藏龙,天京更甚,自己迫切的需要提高实力。”水榭心想。
“小伙子,一个人这是准备去哪啊?”一个肩上扛着锄头的老汉迎面走来,笑呵呵地问道。
“呵呵,大爷,我是从吴江过来的,这是赶去五原城。”水榭笑着答道,对于这些朴实的乡里乡亲,他心中一直都有种亲切感。
“小伙子,看你的样子穿着不是本地人吧,看起来怎么说也是个有钱人家,去五原城为什么不走官道,反而要从这乡村里穿过去呢?”老汉看起来很是疑惑,这么一个公子哥似的年轻人不骑马不坐轿子,却徒步穿过田野,这让他很是纳闷。
怎么回答,反正不能说是自己为了感悟天地吧。
“大爷,我年少时体弱多病,从吴江到五原城并不算太远,我徒步走过去,就当强身健体了!”水榭还真是挺机灵。
“那你可是走错路喽!”老汉微微叹息一句,提醒道,“快绕回去吧,年轻人,前面你是过不去的!”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爷能详细说明一下么?”前方难道有什么危险么?水榭艺高人胆大,倒是不惧,看着老汉愁眉的表情,水榭此时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看到那片小山没有?”老汉指着平原尽头的那片山峦,说道:“那就是土匪卧龙帮的老巢,上百个土匪常年呆在那里。你要是从这去五原城,必须经过那里,你看,你能过的去吗?快回去吧,那里的土匪可是个个武艺高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怎么会如此?大爷,他们经常欺负平原附近的百姓吗?”水榭皱着眉头问道,倘若如此,他今日定然杀上山去,清了土匪老巢!
老汉回忆道:“在以前,这股卧龙帮的土匪一直是这边的一霸,每月都要下山来收例钱和粮食,倘若给的少了,轻则一顿毒打,重则甚至会要人性命。”老汉深深叹息。
“难道官府没来清剿过这股土匪吗?”
“前几年官军来过一次,不过被这些土匪杀的大败,狼狈地逃回去了。官家吃了大亏,以后就装作不知,对这块地界上的土匪也就不闻不问了。从那之后,那片小山也就成了禁区,无人敢从那里经过。”
“哦?”水榭没想到,这股土匪不仅狠辣,战力还如此之强,这倒让其惊异了。
“最近这些土匪还要下山来收例钱吗?”水榭问道。自己是铁定要从这片土匪窝经过了,对手越强,越能激发他的斗志。
“今天就是这些土匪下来收钱的日子。不过这些土匪这两年来好像转了性子,收的例钱比之以往少了许多,而且也不再动不动就打人了,甚至过年过节还给我们每户二十斤猪肉。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出奇了。”老汉很是疑惑。
“这倒有点意思,我得见识见识。”水榭听了老汉如此之说,兴趣大起,他也想搞清楚这股土匪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年轻人,你再等上一两个时辰,就能见到他们了。不过,你真的不害怕?那些家伙,可是杀过人的!”老汉还是好心地提醒道,怕眼前的年轻人出了什么意外。
“老大爷,你尽管放心好了,来,我帮您干会活吧!”水榭笑着接过了锄头
“瞧,卧龙帮的人来了!”老汉指着远处的一列人马道。
水榭目力惊人,已经看清楚了马上之人的行装。二十几个人,个个生的虎背熊腰,胳膊上腱子肉突起,身背马刀,头上扎着头巾,一脸的凶悍之相。
“大伙到打谷场!”领头的一个凶悍土匪高声叫道,高亢的声音传遍了大片田野,隐隐回响。
“咦?好家伙,竟然是个武者!”从这土匪的声音中水榭就能感觉出来其内力浑厚,同时心中对这股土匪更加不敢小觑。
“大爷,我们也过去吧!”水榭扛起锄头,随着老汉向打谷场走去。
等到水榭来到打谷场,空旷的打谷场已经挤满了乡里乡亲,里三层外三层,老人、壮汉、妇女、小孩都在此处,足足有大几百人。
“我有重要事情宣布,乡亲们都听好了!”站在磨盘之上,领头的土匪高声叫喊道,“这次,我们卧龙帮少帮主开恩,从此以后,不再收大伙的粮食了!”
“真的吗?不收粮食了?”
“天哪,我没有听错吧!”
众乡亲议论纷纷,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要知道,之前土匪每个月来收取每户一石粮食,近两年后来降到半石,现在竟然宣布不收粮食了!这怎能不让人欢欣鼓舞?
水榭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切,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看着眼前众多乡里乡亲那兴奋的表情,那领头土匪仿佛很享受这一切,同时心中对那少帮主的手段更加佩服,再怎么说,咱也是要脱离了“匪道”,实行了“仁道”了。
“乡亲们静一静!”领头悍匪扫视了一圈,再次开口道:“不光每月的粮食取消,例钱也从每户两钱银子降到每户一钱!”悍匪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表情得意,仿佛在等待着欢呼声。
“天哪,今天卧龙帮这是怎么啦?”一个妇女疑惑地问道。
“不管这么多,只要交的钱少了就好!”旁边的男人一脸兴奋之色。
“卧龙帮万岁!”不知是谁先吼了一嗓子,随后欢呼声此起彼伏,乡亲们个个振臂高呼。
卧龙帮万岁的声音在田野中不断回响!
所有土匪都显得洋洋得意,仿佛很享受这一切。
水榭在一旁冷眼观看,默不作声。
“那个少帮主,看来所图不小啊!”水榭眉头微皱,心里思量着。
其实民众本身就是这样,总是会很快忘记以前的事情。这帮土匪本来就不该从乡亲们身上“收取”所谓的税粮,由于被压迫的年复一年已成习惯,如今土匪忽然将例钱降低,税粮取消。竟让乡亲们如此欢欣鼓舞,连万岁都喊了出来。
水榭的心情忽然很沉重。
第九章 少帮主尹飞
“小子,你怎么不庆祝?”领头的土匪眉头一皱,对着水榭吼道。
在这些状若疯狂的人群面前,静静站立的水榭显得实在太扎眼。在听到了悍匪的叫喊之后,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水榭,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怎么有如此胆气,竟敢不买卧龙帮的账。
水榭冷冷一哼,直接把脸扭向别处,看也不看这个领头悍匪。
“这个年轻人是谁啊?”
“好大的胆子啊,竟然不给卧龙帮面子。”
“一看就是个公子哥,不知柴米油盐贵的主。”
村民们纷纷议论着。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我要让你知道,卧龙帮可不是吃素的!”领头悍匪一挽袖子,气势汹汹,就要冲过来。其余匪徒也一并叫骂着。
村民竟然自发地让开一条道路,都不想让危险沾到自己身上。
“怎么,想打架不成?”水榭扭过头来,目光在领头悍匪的身上扫了一下,就再次不屑地别过头去,望向远空。
“太猖狂了!老子都记不清多久没有杀人了,今天就拿你小子来练练手!”说罢悍匪直接拔出刀来,刀片明晃晃的,在阳光之下,甚是闪眼。
水榭依然看着远空,不知在思考着什么,默然不语。
看到水榭没有回答,领头的悍匪以为水榭心中有些害怕了,笑着说道:“看你倒也硬气,今天你小子若是能从我刀下逃得一条性命,我便将你带上山,引荐给少帮主,如何?”
“打就打吧,哪来那么多废话,就你那怂样,可不要给土匪丢人啊!”水榭淡淡笑着说道,眼角故意掠过一丝不屑。
“你找死!”悍匪性子火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直接挥舞着大刀便冲了过来,围观人群纷纷闪躲。
其余匪徒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五当家出手,他们可是以为眼前这个猖狂的年轻人这次是死定了。
水榭冷冷一笑,直接隔空劈出一掌,凌厉无比的劲气直接斩在悍匪的大刀上。
“咔嚓!”
刺耳的声音响起,围观的群众都呆住了,悍匪一脸的尴尬和难以置信之色,此时的大刀竟然被直接斩断,只剩下一个刀柄,被其紧紧握在手中。
“唰唰唰!”
水榭又隔空划出几掌,悍匪失去兵器根本无法防守,凌厉的气劲将悍匪的衣物撕成万千碎片,随风飘散,竟只留下了一个裤衩。
“哈哈!”围观的村民此时再也忍不住笑,其余土匪也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平时威风八面的五当家此时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戏耍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你你竟然是个高手!”领头悍匪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心中郁闷到了极点,今天这个跟头算是栽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