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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在安庆停留,如今事情已了,我们也该动身上路了。”
其实水榭心中压根就没想参加撷秀大会,对于几个青年高手,他的心中虽然也有好胜之心,却不想太高调。想要比试还不简单?难道一定要上撷秀大会么。不过此时此刻水榭却不得不将撷秀大会搬出来做挡箭牌了。
听到此话,万荣德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不过还是勉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二位公子看。只是二位对我万府的帮助实在太大,我万荣德无以为报。”
今天,万荣德已经将“无以为报”四个字说了数遍,可见他心中对于水榭二人的感激之情。其实万荣德明白,天高任鸟飞,像水榭这样的年轻才俊绝对不是这小小万府能够容纳的下的,广阔的纯武大陆才是他未来打拼的战场。
看着水榭那清澈见底的目光,以及那云淡风轻的面容,万荣德竟隐隐生出种奇妙的预感,眼前这个年轻人定然不是池中之物,未来一定能够名扬全纯武!
“万先生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本就该仗义出手,否则就对不住自己的道心了。”水榭丝毫不把自己对万府的帮助记在心上。
“万先生,接下来您准备怎么办呢?”水榭接着问道。在这关键时期,他也想知道万通钱庄的二老爷下一步的计划如何。
万荣德眉头紧皱,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如今我身体已经恢复,接下来就要重掌西南大局,查治宵小,保我万通基业。”
水榭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希望万先生如愿以偿。”
“水公子,”万珺瑶在一旁静静伫立,此时开口讲话了,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幽幽落寞:“不知公子此去,何时才能再见面呢?”
仅仅是见了几面而已,万珺瑶的心中就已经对水榭生出了依赖之情。也许,对于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并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愫,但是,心中的那种玄妙的感觉,她坚信不疑。
万荣德惊讶地看着自己女儿,仿佛不认识了一般。也难怪他会感到诧异,毕竟从小看着女儿长大,从来未见到她对别的男子表现出一丁点的热情。即便面对再优秀的男子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曾经让万荣德很是头疼。
没想到今日女儿竟然对眼前的水榭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万荣德惊讶之余,眼睛也是一亮,心中思量道:
“无论人品还是相貌,一个好女婿,可不就在眼前么。”
想到这儿,万荣德差点忍不住要为女儿的眼光击节较好。他不相信,以万通钱庄的财力物力,水榭会拒绝当万家乘龙快婿的诱惑。
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也是大家闺秀,不仅才智不输男子,连容颜也是少有的漂亮,万荣德已经十分期待水榭如何回答女儿的问话了。
看着万珺瑶那澄澈的目光,水榭的内心深处忽然冒出一种熟悉之感,这样的澄澈目光,这样的幽幽语气,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
是了,那是西疆深处
水榭的心思已经飘向了远方,那个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已经充斥了他的脑海。
你在天京吗?你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恢复过来?
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说出口,可是茫然四顾,心中的人儿此时又在哪里?
天京,天京,天京,我要去天京
水榭心中在强烈的呐喊,恨不得脚步立刻动起来,飞奔到天京。
“水公子?”万珺瑶每次见到水榭,都是淡淡微笑,自信满满,从未见过他这茫然的样子,像是失了魂一般,不知怎的,万珺瑶的心中狠狠一疼。
“哦?”万珺瑶的一声轻唤终于将水榭的思绪从天京拉了回来,看着周围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水榭苦苦一笑,非常不自在。
“原来这里还是安庆”
“这个,珺瑶小姐,我想,有缘自会再相见,就如同我们这次在万府相见一般。”水榭面对这种情况实在没有经验,挠了几下头,说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万珺瑶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眼中泛起淡淡水雾。不过她还是强颜欢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珺瑶只有祝水公子一路顺风了。”
万珺瑶微微欠身,施了一礼,而后便款款离去。从她窈窕的背影之上,一点也看不出那种难过的心情。
只是,谁人又能够知道,万珺瑶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晶莹的泪水便已打湿了面颊。
水榭微微摇头,心中轻轻叹息。
王维东可能也是受这种伤感的气氛感染,收起了平日里一贯的猥琐笑容,只是低着头,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手中的金卡。
万荣德看着女儿突然离去,他心中也是明白了许多,不禁起了好胜之心。一个坚定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疼爱无比,说什么也要将水榭变成万家的女婿。
“万先生,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动身了。”水榭歉意的一笑,道:“晚辈以后若是经过安庆,必定登门拜访。”
万荣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唉,都还没成为你家女婿呢,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那么激动干嘛。”王维东轻轻嘀咕了一句,不想被万荣德听见了,闹了个老脸通红,整个大厅中的气氛也显得异常尴尬
第五十六章 青阳剑法(上)
安庆城郊,无边的田野已经披上了绿色的大衣,织起了青纱帐。整片天地间都飘散着那种清新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忍不住多嗅几口。
田地边上,两个人影在对峙着。
“我说,你要怎么打?是使用兵器还是赤手空拳呢?哥哥可都会让着你的。”水榭笑着问道,斜眼看着王维东,表现出很是不屑的模样。也许,只有和这个家伙在一起,水榭才能卸下所有的疲惫,全身心地去放松自己。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水榭相信自己那一贯准确的灵觉。
“当然是用兵器了!”王维东眉毛挑了挑,重重一哼,鼻孔中长长地喷出两道气线:“无量天尊,贫道一生的武道修为都在这把剑上,对面的家伙,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水榭暗自好笑,这家伙,一会自称公子,一会自称贫道,真是没个正行,还好相处的时间长了,已经见怪不怪。这样的人也能是首席弟子,想到这儿,水榭已经将王维东在观松道的师门长辈腹诽了无数遍。
“随你,本公子压根不介意。”水榭手掌在袖中轻轻一抹,一把金色长剑便已经出现在手中,光辉四射,在阳光下显得辉煌无比。
此剑一出,空气都微微发生了滞涩之感,连风也不是那么流畅了。
盯着手中的长剑,水榭微微吃惊,自己已经使用了数次玄元金麟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形,这把神奇的剑,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了?
王维东也是惊异无比,怔怔的看了玄元金麟剑好一会儿,才沉吟道:“真是好剑,仿佛有性灵一般,水榭,以后可不要将此剑轻易示人了。”
水榭淡淡一笑,胳臂轻挥,玄元金麟剑发出声声轻吟,悦耳动听:“本来我也不会将这把剑轻易示人的,但,你不是外人。”
王维东憨憨一笑,挠了挠油亮的头发,道:“嘿嘿,贫道还真不习惯这种感动的场面哪。”
他明白,水榭既然将自己的秘密都暴露了出来,就已经是完全相信了自己,自己当然要努力回报,当得起这份重逾千斤的信任。
水榭也知道,别看王维东这家伙平日里油嘴滑舌,但关键时刻绝对能当得起大任,否则他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嘿嘿,让你尝尝本小爷的青阳剑法吧!”说话间,趁着水榭不注意,王维东身形陡然抢上,长剑连连挥舞,泛出一片银光,几朵剑花带着凌厉的劲风扑向水榭。
水榭被王维东出其不意的攻击,其脚下连点,连连后退,躲闪着凌厉的剑光。
“青阳剑法?”水榭眉头微皱,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有一本秘笈的名字就叫做青阳剑法,那是师傅留给自己的,莫非与王维东所使的这剑法同出一辙?师傅将观松道的顶尖剑法留给自己,这到底是何用意?
“打架之时不要走神!”看着水榭有些心不在焉,王维东嘿嘿一笑,手腕一抖,一道银光从水榭腰腹间险而又险地扫过。
“好家伙,又出此阴招。”看着王维东的猥琐一剑,水榭额头冒出一片冷汗,也是收回了心神,专心应战。否则大意之下,可不要落得个与沙毕二兄弟一般的下场。
不得不说,王维东的剑法十分纯熟,流畅连贯,剑光挥洒之间,如行云流水,飘逸洒脱。水榭由于大意,一开始便被其抢攻,招式落下了一步,便步步受制。在这一片挥洒的银光之间,只是在堪堪抵挡。有好几次,王维东的剑尖都是擦到了水榭的衣衫,险而又险。
毕竟,水榭几乎所有的武技修为都浸淫在笞天白金鞭之上,而他所使的剑法,也是由笞天九鞭改编而来。鞭与剑,武技之上虽然相融相通,但确实关键之处有所不同,因此水榭的剑法虽然看起来着实不错,平时大开大合,霸道凌厉,但在连贯性上,的确无法和传承千年的青阳剑法相提并论。
当然,倘若水榭真的亮出笞天长鞭,凭借其在鞭法上的精湛修为,恐怕王维东几招之内就会认输了。
“到底不愧是观松道的年轻传人,武道天赋也是超乎常人。”水榭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在王维东的连连逼迫之下,水榭虽然稍显被动,却也稳扎稳打,丝毫不乱,“拿出你的真正实力来吧!”水榭一声大喝,手中长剑高高扬起,发出一片刺目的金光。
在玄元金麟剑扬起的同时,一股强大凌厉的气场围绕着水榭登时爆发开来,王维东那流畅的剑招被这股气势一冲,漫天剑影顿时溃散。
强者之间的对战,都是一招大意,步步吃力。如今王维东连贯的进攻招式被水榭冲破,顿时脚下泛起一股无力之感,再也无法为继之前的压迫性进攻。好歹其反应也是非常之快,脚下登时连退几步,长剑在身旁舞成一片光幕,不漏丝毫破绽。
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响起,一道道凌厉气劲四下激射,二人打得不亦乐乎。
“我说你这家伙的剑法怎么如此霸道!”王维东之前失了一招,顿时步步受制于水榭,对方的剑法凌厉霸道,大开大合,劲气凶猛,自己只有被迫防守的份了。
王维东心中实在纳闷,他已经明显看到水榭所使用的是水系功法,水本来是绵柔灵动的,因此这种功法也是讲究绵绵不绝,内力绵长悠远,绝对不适合与人如此激烈的拼斗,更不会适合这样大开大阔的打法。可是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将这种功法打出这般气势呢?
王维东在交手之前,已经想好了要利用突然袭击取得先手,来压制水榭的水系功法,毕竟水系功法不像土系那般厚实凝重,更是不擅防守之道,只要取得先手,自己绝对有战而胜之的把握。可是,没想到如意算盘落了空。对方抓住一个机会便猛烈反击,狂猛的剑招完全将自己压的自己透不过气来。
王维东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防守不错,否则这一会肯定被割伤数次了。眼前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种猛男啊!
第五十七章 青阳剑法(下)
“真的很不错。”水榭剑招不停,眼中流露出浓浓的赞赏之色。
在自己的狂猛进攻下,王维东看似狼狈的被迫防守,脚下却丝毫不乱,剑招更是不露丁点破绽,完全防住了周身要害,这种防守功夫,连使用长剑的水榭也自愧不如。当然,倘若水榭手中的长剑换成笞天长鞭,那天地牢笼的防守水平可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玄元金麟剑此时看似霸道凌厉,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王维东,但对方的防守却是十分稳健严密,根本找不到丝毫可以突破的破绽。自己倘若能从王维东的招式中借鉴一二,那么这由笞天九鞭所转化而来的剑法便会细腻许多,威力将更胜从前。
看来此战之后,自己有空要练习一下青阳剑法了。
打到这儿,水榭也不禁为王维东大声叫好,不过这也激起了他的争胜之心。手中金光狂舞,上下翻飞,迫人的气势将王维东彻底笼罩。
看着水榭气势越来越盛,压迫的自己气血翻腾,喘不过起来,王维东着实难受,不过其毕竟机智过人,眼珠一转,一抹猥琐的笑意便从眼中掠过。
“给我破!”王维东身形忽然挺的笔直,浑身气力陡然迸发,对着水榭大喝一声,声音诡异刺耳,完全不是王维东本来的声音,而这一招,竟然将水榭的剑光冲开了一个豁口。
水榭显然被王维东的这一声大喝搞愣了,神情竟然还显的还有些呆滞,双目忽然无神,动作更是不大连贯,趁着这个机会,王维东不退反进,身形就地一滚,长剑便向着水榭两腿。之间挑去。
“嘿嘿,看这次你还不认输!”王维东见计策得逞,开心无比,仿佛已经看到水榭在其剑下认输求饶的样子。
眼中仿佛只盯着水榭的两腿。之间,胜利就在眼前,王维东的双目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叮!”清脆的金铁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