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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好意思动手了。
“嗯!这下子,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袁凡道,“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这位纪小姐,你无缘无故的跑来找我的麻烦,究竟是为什么事情?”
“我不是找你的麻烦,我是来找银面人的!”
“银面人,喔,那你能告诉,你找银面人有什么事情吗?!”
“这!”纪玄妃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的状况,知道今天无论如何算是栽了,索性也不隐瞒,便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听了她的话,路雯和王虹将目光转向了袁凡。
怪不得对上次的事情你总是一字不提呢,原来是栽了啊,可是你栽归栽啊,这种光棍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也怨不得人家来找你麻烦,真是世风日下啊!两人看纪玄妃的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
袁凡则听的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打伤了你师父,抢了你东西,当然了,刚才不算,这些好像都是九劫这家伙干的吧,怎么全赖到我头上了,可是这说又没法说,自己是银面人的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知道的越好,谁知道这问心居和世俗之间究竟有什么杂七杂八扯得上扯不上的关系啊。
自己今天的确露了两手,不过这两手可都是纯粹的凭借着自己那多出来的一对染色体给自己带来的力量,跟炼气士没什么关系,就算是让人知道了,自己也好解释啊。
于是,脑子一转,有了主意,“既然这件事情是她们的那个师父惹出来的,那就叫她们的师父去解决,王虹,你立刻通知你的那个师父让他过来。”
“啊!”王虹先是一愣,然后极其配合的叫道,“老哥,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那个死老鬼一天到晚的到处乱窜,谁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鬼混啊,是不是啊,路雯姐!”
“是啊!”路雯也附和着头直点头,“那死老鬼一直这样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向都是他来找我们,我们从来都找不到他的。
被死老鬼死老鬼叫着很不舒服的袁凡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而对纪玄妃道,“你把我的屋子炸了,又打了我一顿,这颗珠子就算作是给我的赔偿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想怎么样,你们仨儿看着办吧,恕不奉陪!”说着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虹还想叫住他,可是就在这时候,耳中响起了袁凡细如蚊蚋的声音,“等会假装和我联系一下,然后告诉他,那事儿是九劫干的,九劫现在在日本,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他等九劫回来好了!”
第十二章 屠杀
歌岛在表面上看是个人口一千四百、方圆不到四公里的小岛。
岛上有两处景致最美。一处是八代神社,坐落在岛的最高点,朗西北而建。
从这里极目远望,可以望及伊势海的周边,歌岛就位于其湾口。北面濒临知多半岛,由东向北伸展着渥美半岛。西面隐约可见从宇治山田到津的四日市的海岸线。
拾200级的石阶而上,来到了由一对石雕唐狮子守护的牌坊前,猛然回首,可以看到被这种远景包围着的像是古代的伊势的海。这里,原先松枝交错,形成一座“松牌坊”,为赏景的人提供了一个别有风趣的自然画框。但是,松树在几年前已经完全枯死了。
松树的绿还是浅谈时,靠岸的海面已经被春天的海藻染上了红赭色。西北的季节风不断从律的风口吹拂过来。这里赏景,寒气袭人。
八代神社供奉着绵津见命海神。这种对海神的信仰,是渔夫们从生活中自然产生的。他们经常祈求海上平安,如果遭遇海难,获救后就首先来到这座神社奉献香资。
八代神社有珍宝砧面铜镜,有八世纪的葡萄镜,还有在日本仅有的十五六面的中国六朝镜复制品(妈妈的,全他妈的是抢来的)。岛上景致最美的另一处,就是靠近岛上的东山山顶的灯塔。
灯塔耸立的断崖下,不断地传来伊良湖海峡的海潮声。起风的日子里,这连接着伊势海和太平洋的狭窄的海峡,翻卷起无数的旋涡。与这海峡相隔,靠近渥美半岛的一端,在多石而荒凉的岸边,耸立着一座伊在湖海岬的无人小灯塔。
在歌岛的灯塔上,东南可以望及太平洋的一角。刮西风的拂晓时分,在东北隔渥美湾的群山远方,有时还可望及富士山。
(上面这段景物描写是抄的,北岛由纪夫的,书名字还真怪)
一个老头,跪在八代神社的石阶前,面容肃穆,他紧闭着眼睛,双手合什,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忽然,他的双眼猛的睁开,眸中精光一闪而眸,“岩岛君,辛苦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身标准的忍者服,恭敬的朝着他鞠了一个躬,“岩岛幸不辱命!”
“村里的人都撤走了吗?!”
“大部分都走了,只人流川家和天草家坚持留下来!”
“这样啊!那就由他们去吧!”老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向那神社,“神啊,求你保佑您的子民吧,就像一千年前一样,保佑我们吧!”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重重的叩了下去。
“宗家”
“走吧,你也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以后再也不要提这里的事情!”
“那您呢?!”
“我?!”老头自嘲的笑了笑,“我活了二百多年,在这个岛上也住了两百多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个岛上,你不要再管我了,快走吧!”
“宗家,那些中国人真的那么可怕吗?!”
“是啊,非常可怕!”老头脸上露出尽有余悸的神色,“知道甲贺吧?!”
“当然。”
“你见过甲贺的忍者吗?!”
“这个!”岩岛想了想,语气有些疑惑“没有,虽然听说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他们都死了,全部死绝了!”
“什么?死,死绝了?!”岩岛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听起来是不可能,但是这是事实,他们早在六十年前就死绝了,六十年前!”老人长出了一口气,“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一名忍者,年轻气盛,二战时以普通人的身份参加了对华战争,违反了与六扇门的一千年前的协议,结果,被六扇门的人发现了,那一次,六扇门出动了十八人,在三天之内,屠灭了整个甲贺一族,鸡犬不留,而我,就是当时被邀请参观的人之一。
“可是我们这一次,根本就没有到中国啊,甚至我们根本没有违反协议啊!”
“刘矮子是不会和你讲理的!”老头道,“从来都不会,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好了,你去吧,岩岛君,伊贺一族的未来,就交到你手中了,去吧!”
“是!”岩岛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长叹一声,直起身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脸色刷的就变了,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
他猛的转过身子,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俱裂,刚刚还空荡荡的身后及周围的树枝上此时挂满了人头,沥血的颈项显示这些人头刚刚被割下不久,甚至有几个还带着一丝的活气。
这些人他都认识,正是没有离开的流川家和天草家的人,两家合起来共七十二口人,现在树枝上挂了七十二颗头颅,无一幸免。
“是谁,什么人,你给我出来!”饶是岩岛一向冷静,但是这种情景则使得他失去了以往的风度。
老头则长叹了声,再一次闭上了双目,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岩岛君,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宗家!”岩岛急道,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这个声音,厉庸的身形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北岛由纪夫!伊贺一族现任宗家,岩岛秀一,伊贺一族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呵呵,看样子我留下来是对的!”厉庸目光阴冷的扫了两人一眼。
失去理智的岩岛就要冲上去与厉庸拼命,却被北岛由纪夫一把拉住了,“我帮你挡一阵,你快走!”
“可是!”
“快走,这是命令!”北岛的语气陡的严厉起来,手一抬,竟将岩岛扔出来一百来米,然后转身,面向厉庸。
老家伙想拼命!?
目光朝着正向远处狂奔的岩岛秀一描了一眼,厉庸嘴角一晒,“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家伙究竟有没有本事挡住我!”说着左手一翻,一条长鞭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也不罗嗦,手一摆,鞭子便向北岛凌空抽去。
北岛也非等闲之辈,双足用力,纵向半空,险险的避过了厉庸的鞭子,然后朝着厉庸嘴一张,无数紫色的带着血腥味的丝状物朝厉庸袭去。
厉庸手一扬,那鞭子在空中绕了个圈,与那些紫色的丝状物纠结在了一起,然后一拉,将老头从半空中拉了下来,再一拽,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拽不动了,那老头嘴巴张着,与他面对面站着,脚下竟如生根一般,不管自己怎么使劲,却也拉不动分毫。
然后,更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不止是嘴里面,包括头发在内的老头向上的汗毛竟然疯狂的开始长了起来,如同有生命般向他击了过来,这些毛发坚硬功夫的有如钢丝,或单个为一路,或数根纠结起来为一股,有的如针,有的如革命鞭打,甚至还有的如同钻头般的旋转走来,朝着厉庸急袭而来。
第十三章 缘由
面对这种袭击,厉庸还真的是有一咱措手不及的感觉,虽然来之前刘长老已经叮嘱过他了,忍者的攻击方法很奇怪,但是他从没想到会奇怪成这种样子。
不过这片刻的工夫,那老头的毛发已经遍布了半个岛屿,如果是一般的毛发,就算是再多,也无济于事,可是偏偏这些毛发虽然很细,但是根根都坚韧过钢丝,一根两根还不觉得,可是这无数根搅在一起,结成一股股,一团团,一坨坨,可就不是一下两下能弄得清爽的了。
现在厉庸仗着自己的身法迅捷,在细密的毛发上一边跳闪腾挪,生怕被那变态的毛发缠住,一边思量着对策。
“看样子我还是小看了这些忍者啊!想不到他们的技法竟然这样怪异!”厉庸现在十分的后悔自己过于托大,如果一开始没那么多废话,直接出手把两人废掉的话,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
不过,后悔归后悔,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再加上他也不是什么吃素的,纵身跃向半中,口中厉啸一声,双手如大鹏展翅般的平伸开来,然后身体如同陀螺一样,急速的开始旋转,两只展开的手臂就如同一把锋利的锯刀,将袭向自己的那些毛发全部割开,不但如此,在割断那些攻击他的毛发之后,他并没有停止,而是整个身形纵入了遍布得到处都是毛发丛中,那情景就像是割草机到了草地上一般。
北岛由纪夫见事情不妙,也不等厉庸完全催毁自己的毛发,便将它们全部收了回来。
厉庸以为他还有什么花样,却不断这家伙竟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一副任由自己宰割的模样,心头一动,这才发现,那岩岛秀一早已无影无踪了,想来是北岛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放弃了抵抗。
“这算是栽了吧!”见对方的意图得逞,厉庸觉得自己十分没有面子,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北岛由纪夫,仿佛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北岛由纪夫却仍然是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看也不看厉庸一眼。
“你很得意吧!”厉庸问道。
北岛由纪夫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浮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厉庸将自己的杀意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其实你不必得意,他跑不出这个岛的,你应该知道来的不止我一个人!”
北岛的身体明显一颤,但旋即又恢复了从容,“该做的我都已经做的,至于其他的,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语气淡然,似乎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但是细听之下,厉庸仍然听出了那声腺中微微的颤音。
这回,轮到他笑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必那么绝望。”厉庸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我们本也没有想要赶尽杀绝!”
这话一说完,北岛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不想赶尽杀绝,那这些是什么?!”他指了指周围挂着的人头,语气中充满了愤懑,还带着点讥讽,“难道这些都是泥捏的不成!”
“这些当然都是真的,但是这只有七十二人啊,如果我们的记录没错的话,你们伊贺一共有一千三百四十一人,我说的没错吧?!”
北岛没有回答,挺了挺脊梁,似乎在给自己打气,又似乎在向厉庸示威,但是却不再像上次那么坚定,面色已经变得煞白。
“他们跑不掉的,包括刚才的那个岩岛秀一,一个都跑不掉,当然了,还有你那两个孙子!”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听了厉庸的话,北岛已经开始失去了原有的气度,色厉内荏的喝道,“我们根本就没有违反协议,你们难道就不怕大神惩罚吗?!”。
“大神?!呵呵,我们可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