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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国乱识忠臣。现在正是国家危亡之际,朕更需要忠臣来帮朕到渡过此难关。而不是那种没有骨头的乱臣贼子,如此人品,才学再高也不会用他。故朕决定明日开始,所有臣等自书效忠大明书宣誓永不叛明、效忠于朕,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凡不宣誓者,朕将辞去其官职。”朱由校此招不一定有效,主要是效防一下电视剧而已。但目的性却很强,信王那边已经有所动作了,抢在他们动手前,把宣誓效忠的文书公布出来,这样就算是有大臣追随朱由检推翻了自己,但在这份效忠文书前,这辈子也是有‘污点’的。此招虽然俗不可耐,但偏方治大病,在关键的时刻却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臣等遵旨。”大臣们对被逼着写效忠书一事相当的反感,这好象一直是反面人物才干的事,是为了阴谋诡计不被揭穿而保留的一份把柄,而皇上则应该是仁义的象征,逼着大臣们搞此类事情,明显落于下乘。但金中玉言开了,又不得不从。如若直言劝谏,又有几代衍圣公叛国投敌的事实在这,又如何劝谏?
“皇上,关于断句。”等大家都消化了皇上的话后,张瑞图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
“断句的目的是什么?朕句斟字酌为的是让儒家的学说与时俱进,不落伍。半部论语治天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孔子时期,恐怕还没有党争、还没有金人侵略、没有蒙古建立元朝、更没有建奴小儿嚣张的战我中华吧。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抱着一本二千年前的教科书来指导当代的政治,本身就是一种可笑,为了不使论语没落、过时,文人们更应该发挥自己的才智,来补充完善论语,让其源远流长,成为国人行为指导准则。这才是朕的本意。”
朱由校对那些所谓的短句并不认为是孔子的本意,那是拔高了孔子,文过饰非而已,反而落了下乘,但对于政治却不得不为之。
否则就要面临选择孔子还是选择改革。改革是必须的,但放弃中国古文化也不是朱由校愿意看到的,那就只能拿论语没有标点来做文章了。
众臣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承认了断句是自己改的,而非论语的本意。既然皇上认了,断句风波是出于善意的修改,那还能如何说,只能说皇上改的不对,是对孔圣人的不尊重。所以张瑞图说:“皇上,虽怀大善之心断句论语,但孔人之言又岂是说改变改的。还请皇上自重,勿要误导视听”。
“张爱卿,朕却不同意此语,历来为论语注解者,目的何在?文过饰非吗?刚才朕从孔子的教育首创者、博学多才、孔家的不忠等方面,都可以推翻所有无限推崇孔子的行为是错误的。既然孔子、孔家都不值得推崇了,儒家还如何自存?但中华民族却需要儒家、需要论语,那就要不断的去推陈出新,让论语更加的适应社会。而不是最后被时代的发展而抛弃,爱卿如此的固守陈规,不是为了儒家学说,而是在误儒家。”但皇上的话相当的发人深省,儒家需要进步吗?好象时代并没有什么变化。
“皇上,臣却以为,儒家的学说无须去改变什么,完全适应与任何朝代。”施来凤接过话来说。
“施爱卿可能有所误解了,朕说的是时代,而不是朝代。朝代更替有其必然性和偶然性。但时代的进步却有其必然性。孔子所处的时代是诸候列国,而这个时代却是君权高于一切的统一时代;孔子面对的是各个诸候之间的内战,而现在面临的却是外族的强大,和遍地的农民起义;孔子看到的地图只有中原地带,而现在看到的却是坤舆万国地图,始知世界之大,中原只不过是世界的一个小角落而已。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有中原的黄种人,还有黑如胶柒的黑人、白如纸的白人、有红头发的绿眼睛的人。他们同样有着高度的文明,一样有武装力量,并不差中原半分。其中的红头发正在用经衣大炮和优良的舰船,占据琉球岛。当然还有许多的区别,这就是时代的区别。这是孔子所无法预料的,所以也无法对此做出有效的指导。在此种情况之下,如果还抱着原还的论语,那将是我汉族的悲剧。”这段话朱由校说的很长,说完了拿过茶怀喝了一小口茶。
但这一席话却对抱着zhōng yāng之国、泱泱大国的群臣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中原的外面是世界,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国家,有文明,有武装。这个大家倒是有所耳闻,但对这些外夷、洋夷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但听皇上的意思,他们竟然可以和大明平起平做,这让他们有些受不了了。
“皇上,这些洋夷如何能同我泱泱大国同比。”
“泱泱大国?爱卿这话害人不浅,如果仍然抱着这种思想,不睁开眼看世界,中国的命运将会很惨很惨。远的不说,日本算不算蛮夷、洋夷,却让大明吃了如此大亏,先是倭寇,后是侵占朝鲜,难道因为他是洋夷就不能侵略我泱泱大国了?而红头发的荷兰国,造出的大炮比大明的强上许多,他们远涉重洋来到了东方,占据了琉球,难不成因为爱卿一句洋夷,就能把琉球还给大明?更有建奴,更不可能因为一句蛮夷不能建国,而把已经建立的满清取缔。而朝鲜更是对大明阳奉阴违,和建奴暗送秋波。这些国家或者民族并不会以爱卿认为是蛮夷或者洋夷而停息战火,反而会打的更加激烈。这些情形都不是孔子能够预料到的,所以必须有所创新才是。爱卿以为然否?”
大明的jīng英们,也该睁大眼睛看看世界了,中国梦该醒醒了。当你们忙着党争的时候,别的国家正在发展科技、抢占地盘。此时和世界接轨仍然占着文明的优势,接着闭关锁国,那中国就毁在你们的手里了。
群臣对这些情况真的不太明白,朱由校只好请出了坤舆万国地图,并指着世界上的各个势力范围,算是给大明jīng英们免费上了一堂世界地理课,让他们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不要整天的在这个小圈子里混。
第152章准备兵变
一场经筵就这样结束了,其中最难过的人莫过孔贞时,孔贞运这兄弟二人了,当时都坐在群臣当中,听着皇上数落自己的祖宗,叫他们情何以堪,当皇上说到历代衍圣公时,更是无地自容。但身为孔家人,当然自己那是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没敢说任何话语,否则只会更难堪。
走出文华殿出了皇宫,兄弟二人商量着,应该给孔府那边送信,把皇上对孔家的态度告之。朱家的人没有什么不敢干的,连金人、蒙古人到了中原都对孔家礼敬有佳,但朱元璋却根本不吃那套。现在皇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骂孔家不忠不孝,如果稍有不慎,恐怕孔家又将再遭浩劫。
皇宫就是一个大筛子,文华殿的事情很快就已经传遍了北京的四九城。茶馆、酒楼、青楼等等公众场所都在议论纷纷,最多的当然是谈到了一个忠字。而孔家却是比吕布还要不忠的典型人物,这是老百姓们从来没有注意到的。
而仕子文人却对皇上如此不给面子揭孔家的伤疤大为不满。孔家为何能够在朝代更替中存活下来,屹立不倒,成为一面旗子。众人当然是心知肚明,但知道是知道。但大家都习惯的沉默,更象少正卯一样,避而不谈。现在却被朱由校揭了出来,所以众生的态度也各不相同。
已经接到文华殿发生的一切言论的叶向高和**星在秘室中正在商量。
“赵兄,皇上这次算是和孔家闹翻了,而且公然批评半部论语治天下。”叶向高稍稍有些兴奋的说。
“进卿,此事暂且休提,但有一事却不得不重视起来。”**星老是老了些,但目光如炬透着jīng明。
“赵兄所言何事?”
“效忠书。”
“赵兄是指?”
“皇上这招看似糊涂,但却有制我之嫌。进卿试想,一旦大臣武将明天都写了效忠书,宣誓效忠当今皇上,那如何能让他们再次效忠信王?如此的出尔反尔,谁会对其重用?凡写效忠书者在面临决择之际,肯定会想及此事。一旦书成,对吾等争取群臣武将,会有相当大的阻力。进卿以为如何?”
“赵兄此言极是,效忠书一交如再投别家,这样品行在他人的眼中又将如何看待,此紧迫之事。吾等应抓住时机,在效忠书未成之际发动政变。而且信王处下毒失败,暂时虽未让皇上怀疑,但恐夜长梦多。倒不如就定在今晚一鼓作气以清君侧为借口,发动兵谏。”
“进卿此言正何吾意,如今看来,皇上防备严密,下毒、谋杀之类恐难成功,相反恐打草惊蛇,被皇上抓住机会,先下手为强,通知吾等掌握的所有兵力,请信王配合,打开一扇宫门,杀进宫中,只须控制了皇上,逼其禅让,如若不然,则只有杀之。有皇后配合,拟假诏传位信王。一战可成矣。”
“赵兄,现在吾等手**控制了,四京营二万人,皇城守卫在今夜有六七千人将为我所用,而各候也在这段时间准备了上万人。”
“袁自如那边接触了吗?”
“赵兄,尝有人试图接触,但因其与孙承宗的关系不敢直言,倒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他对魏阄的看法。”
“如何。”
“虽然袁自如亦为魏阄造生祠,但魏阄对其并不是太感兴趣,甚至对其恶言相向。估计一旦改天换日,袁自如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进卿,还有一支人马,为兄因承诺一直没有告诉你,这支力量相当的强。”
“赵兄说的是?”
“英国公。”
“是他?”
“是的,他不满魏阄久矣,但他要为兄承诺不到发动一刻,不得告之任何人,现在是告诉你的时候了。”
“赵兄瞒的我好苦啊,弟一直为兵力人手、大义不足而发愁。”
“好了,让英国公和各位候爷的人马堵住锦衣卫的人等,信王称其绝对可以控制东门,那时令皇城守卫为内应,京营人马冲进去后,迅速占领所有宫门,即使是锦衣卫冲破候爷们的家将,到了宫门也只能是望洋兴叹无可奈何。而京营人马则对皇上掌握的八千净军及大汉将军歼灭。控制乾清宫,大事可成矣。另外通知信王调动一切力量,将皇上今夜就寝的地方明确。京营调动进城无碍吗?”
“赵兄所言正和吾意,东直门一直在吾等控制之中,大军可于三更前进城,距离皇宫东门最近,片刻可到。”
“此行最无法掌握的却是那八千净军,因早已戒严,故信王、皇后亦不得而知。”**星对未知之事有一丝的恐惧感。
“赵兄,八千净军即使再强,亦敌不过二万京营的正规军,一战可下。”毕竟是二倍半的兵力,而且还有皇城卫队的一些人。兵力悬殊很大。
“进卿所言亦然。如此且安排下去吧。”
下午时分,老魏就接到了东厂的情报,急忙向朱由校回报。
“皇上,探子回报,说跟踪许四下线的人找到了一个窝点,正是抚宁侯朱国弼的一处外宅,而现在外出联系密切,且多为京营、皇城守卫等,狼子野心诏然若揭。”
“哦,看来文的谋害不成,终于要兵戎相见了,朕如何能让些许跳梁小丑成了气候,大伴,准备抓人。”终于摸到窝点了,朱由校的一颗心反而沉了下来,看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如今只要以雷霆万钧之力将其贼首擒拿,再把朱由检抓住,事情就水落石出了。自己在宫内的安全才有了保证。
“皇上,探子回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魏忠贤没有接旨,反而接着说。
“何事?”
“回皇上,除了东厂的探子外,还有一批人也在紧紧的跟踪这些人。”
“那些人是谁?”
“回皇上,那些人更加的神秘,根本无法跟踪,他们只是跟踪从抚宁候外宅出来的人,跟到最后就转回客栈,再无动静。探子们害怕打草惊蛇,只能远远的盯着,不敢妄动。”
朱由校一听也是大费脑筋,这什么路数。如果抚宁候那边的人是信王体系的,那这批人又是谁的?本来简单的事情一下子因为他们反而复杂了。
如果现在动手把抚宁候那边的人都抓了起来,把信王一系打压下去。但危险并没有解除,自己仍然会被毒蛇盯着,随时随地的上来咬上一口,这种日子,朱由校可真是不想过,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但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把信王一系一网打尽,依现在的情形,他们正联系军队,这可是发动兵变的前兆。自己的八千净军除了八百人发了强弩,和一会有可能送来的二百山地弩,力量会不会太小了?如果把锦衣卫都招了进来,摆明是有了防备,兵变是没有了,但那神秘人也就不会跳出来了。
朱由校来回的踱来踱去,最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大伴,让人速去请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