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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放光的眼神,早已把一副猪哥模样的自己暴露无遗。
在孙承宗的伴同报告之下,朱由校了解了这几天事情的始末,其中对于那些临死这前,整理铁网区铁网的百姓义仕,最为高看一眼,听的也是热血沸腾,中国,从来都是不缺少脊梁的,无论是土大夫阶层,还是平头百姓升斗小民,有的是爱国情怀,不惧任何死难、不怕任何威胁。他们有可能并不热爱大明的统治阶级,但他们却深深的热爱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和人民。老百姓讲话了:好狗还得护三村呢,何况是知理晓表的人呢?
这种热忱、这种牺牲jīng神,是值得表彰嘉奖的,朱由校二话没说,对于这些爱国人仕,敢于直面异族的屠刀、铁骑的勇者,决定立碑永记。这时候的中国,其实是一个没有民族观念的国家。虽然历代都不缺民族魂的存在,但这股凝聚力,却是远远不够的。
如何造就大汉民族魂,让异族不敢欺辱,无论什么外力都是不够的,这需要内在的一种民族向心力、自豪感,让人提起大汉都以此为荣。这里不谈什么中华民族,不是搞什么分裂,万事讲究一个主流,牵牛要牵牛鼻子。汉人占据了目前大明的绝绝绝绝大数,汉人强了,大明也就强了,汉人弱了,那些极极极极小数民族再强,又有何用?如秦良玉很强,一对一单挑满族绝对立于不败之地,相同的兵力,八旗也不是对手,但很显然,他们只是那极极极极少的民族,再强也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
而这些英勇壮烈的百姓,就是提高民族意识的一个小小开始,这里不仅要去让大明百姓怀念这些壮烈而死的英灵,还要让他们知道何为‘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虽千万人吾愿往也!’等等这些大汉民族最优良的品质,最难能可贵的抵抗污辱的jīng神。绝不能仅仅依靠儒家和佛家的那样观点。但凡大汉民族有了凝聚力、民族魂,别说是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就是再高科技武器林立,我大汉民族又惧的谁来?如果还是那些人人打自己的小九九,心、劲都不往一起使,恨不能十个人有十二个想法,那就是再多几个穿越的,也是枉然。
“孙老师,朕yù为这些英勇就义的百姓立块碑,让大明官员、百姓永远的缅怀、记念他们,以他们不屈的jīng神为万民抵抗异族侵略的指引方向,使我大汉民族敢于直面任何侵略,敢于用自己的生命悍卫我大汉民族的尊严。孙老师看可好?”
朱由校爱立个碑,这个兴趣爱好当然是众所周知的,然是立了一块善人碑,然后在西华门又为宫变死难的宦官净军们立了一块忠勇碑,再在又要为英勇百姓立一块忠义碑,孙承宗立刻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古有千金市马骨,现在的则是皇上建碑买人心,也算是一个道理了。于是说:“皇上此举有情有义,是明君圣君之举,冤死的百姓,泉下有知定当感激皇上的恩赐。而大明的百姓知道皇上如此义举,也定会对这些百姓的义举更加的肯定,更会对皇上拥护有加。”
“嗯,孙老师所言极是,朕不仅要为这些为大明敢于献出自己生命鲜血的百姓立碑著作,以后诸如岳飞、文天祥等这样的大汉民族的民族英雄,再立新碑,让大明百姓知道,凡是忠臣义士,必将世世代代,受万军景仰,而对于象秦桧这样的卖国贼、汉jiān,亦将受到永世唾骂。”忠臣义士,朱由校向每个文武官员征集的效忠书,要的就是追求忠臣的效果。而不管前世的学者界、历史界如何定位岳飞的英雄地位,这里朱由校首先肯定了他民族英雄的地位,什么只是狭隘的为了宋朝赵家,我呸!你丫儿不看历史?那是中原的和法政权好不好?为了什么五十六朵花,如此踩踏、摧残大汉族这朵花,分清认明了,大汉族这朵花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位置。大明,汉族兴、则大明兴;汉族灭、则大明亡。这才是主流。所以朱由校提出了宣扬如岳飞、文天祥这样的民族英魂。而对汉jiān卖国贼等,则学习杭州铁人永世跪下赎罪。让大明百姓以辩臣jiān。
“皇上英明,如此宣扬他们的英雄事迹,必将使人们会崇拜、效仿这些英雄人物,对于开启民智是有相当大的好处的。”开启民智这个词,是孙承宗从徐光启那里学过来的,而徐光启则是跟着朱由校所学。
很快朱由校就把建碑事宜吩咐了下去,这次的碑当然是要建个高大威猛形的,离官道一里地外,让南北、东西两条路上都看的清清楚楚,有水泥了,再建石碑就太可惜了。首先石碑受石材、拖运等等所限,根本建不高,而有了水泥,搞个钢筋混凝土形的方尖碑,一弄就是上百米高,那才有看点,能人所不能才能吸引住人。
而针对这次战斗牺牲的那三十多人的净军,则就地安葬,而在西华门重新立碑永世留念。为救净军而中途被蒙古军抛shè而死的,按战亡处理,有遗孤老人的,按三倍大明死亡抚慰金处理,以后优先安排进皇家所设作坊工作。
在战场上转着交代这些事情一直到满桂等回到战场,此次擒获蒙古战俘二千多人,百姓、物质、战马等还在统计当中。朱由校耐心的看着,而此时战局已定,跟在后面的商团也在战场的外围开始了指指点点,相互评论。
本来这些人也是看在了田尔耕的面子上,才来捧皇上臭脚的,田尔耕的社交手段相当的强,这一个月以来,俨然成了京城商界的一个代表人物,又有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身在那里镇着,许多的商家,这次不是为了图什么利,最主要的是冲着皇商这块牌子去的。商人基本上都是jīng明的,天子脚下的商人更是jīng上加jīng,对政治、官场等走向、风吹草动也是知之甚详。皇上这段时间又是卫生纸又是玻璃酒店等等实体,搞的可不是一般的红火,那一件都是让人眼红不已。和他老人家攀上点关系,真可谓是受用无穷了。别说这次田尔耕说的如此诱人,就是这次是单纯的赔本赚吆喝,也会挤破了头、销尖了脑袋也在冲过来。
第253章 民变定性
以前在网上看到,总是把明末农民的叛乱归结在小冰河,农民吃不上饭,又有贪官污吏,最后官逼民反。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小冰河不是流星,一闪而逝,它是一种气候,是长期的一个时间带。通过皇庄之行,他就明白,只不过是干旱而已,就是象别人说的那样严重。如果说真正严重的时候那是四十年后的事情,所以别什么事更往气候身上推。
而如今改革正一步步的进行,一切都向着好的一面发展,取销了辽饷,这就使下边的官吏失去了对百姓盘剥的一个机会,应该能让百姓好过一些。虽然历史上无论是王安石还是张居正都做了许多的改革,但那样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因为没有执行者。但自己这种全免,难道还有执行不利吗?不是让官吏去收,你执行的不好还有情可原,现在是不让收,哪里还有什么执行问题?除非是官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于瞒天过海的去征收辽饷,那样还得和当地锦衣卫坐监串通一气。但这可能吗?
朱由校是越想越不明白,以前上学的时候,把李自成那帮人定性为农民起义,他们是单纯的农民吗?这些人的首领,要么是军卒出身、要么是绿林好汉、要么是国家公务员等等,这和农民的身份怎么就扯到一起了?他们只是一小撮别人有心的乱贼、流寇而已,他们的所作所为,如同蝗虫一样。无论到了哪里带去的都是灾难、毁灭。这一场动乱,基本上是中国古代史上声势最为浩大、损失最严重的乱民之一。其破坏性不比太平天国搞的那场运动还要大。最起码太平天国喊的口号是杀清妖。而在剿灭他们的过程中,养肥了汉人武装,推翻了满清zhèng fǔ。而他们则把大明破坏的干干净净,让满清拣了个江山,把中国则推向了落后。
历史凭什么给他们如此高的评价?到底是不是自己哪个环节做的不到位,引起了百姓的反感。想想京城、大同城里百姓对自己的评价,又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朱由校否定了这些。原因不是在自己这边,而是在对方,这些人就是乱民、贼寇,本质就是如此的不甘寂寞,一旦条件许可,马上就会跳出来,干谋反之事。比如高迎祥。本身就是打家劫舍的人物,对金钱和权势的贪yù,让他铤而走险,走上了这条谋反之路。对待这些人不安定的因素,要的就是重拳出击,在其萌芽状态。痛杀之!
而旁边的孙承宗等人,倒对乱臣贼子的谋反已经习惯了,这些年乱民乱党还少吗?四川、贵州不都在遍地锋火,按起了葫芦起了瓢,本来就是个外焦内困的局面。也无所谓了,对于这些乱民。慢慢收拾就是。
“皇上,对待这些乱民或剿或抚,皇上得发个圣旨啊。”孙承宗看着发呆的皇上,提醒了一句。
“抚?不,孙老师,对待乱民现在由兵部负责,传朕的旨意,对待如此乱民,有胆敢言抚者,等同乱民之罪。孙老师命大同卫、榆林卫(延绥)、宁夏卫、固原卫、甘肃卫,尽起jīng兵,全力围堵乱民,务必在短期内将其剿杀,有战场不出力、畏战者斩立决!有擒杀如王嘉胤等头目者,官升三级,赏银万两。”现在,已经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了,自己如此的勤政爱民,却换不回来这些乱民的直心。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而今,也不知道李自成、张献忠加没加入这些乱军,他们可不是那种甘心寂寞之人。更不是因为什么吃不上饭而搞的什么揭竿而起,他们就是枭雄式的人物,一旦被官兵逼的走投无路,他们就接受招抚,而之后,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重新的再反,无耻的嘴脸一变再变。自己对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对于企图养贼自重的官军,更是没有任何的人情可言,做战不利,那要了何用?
“皇上,这五卫全部jīng兵出动吗?那如何抵御外边虎视眈眈的外敌呢?他们是否会抓住机会入侵?”孙承宗听了皇上的话,大吃一惊,拿来的平叛都是剿抚共用,讲究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一方面是叛乱之人的命,一方面更是珍惜官兵的命,所以都是边剿边抚瓦解叛乱之人的势气,但皇上如此振怒,倒让他不明所以起来。而且将五卫兵马抽尽,大同镇还好说,有皇上在此亲自做镇,但其他四镇如何自处?
“孙老师之言在理,是朕莽撞了。”听了孙承宗的话,朱由校的气慢慢的顺了下来,边墙外面可不是只有归化土默特一个蒙古族。还有很多很多,如果一旦防守力量被抽走了,放他们进来后,首先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想想这个陕西农民叛乱,应该是在明年或者后年朱由检当皇上时逾演逾烈的,这时候的诸多重角色甚至还没有出场。他们在如此天灾之时,突然暴起,在背后捅大明一刀子,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会不会和蒙古族的南侵有关?这些都不是现在能推断出来的。
对于从哪里调兵,朱由校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腹案,但拿出狮子搏兔的jīng神全力消灭他们是没错的了。虽然说正规军对付流民有相当大的优势,但那只是优势,并没有取得最终剿灭的成果,这点是朱由校没法接受的。即便是派了边军也是朱由校不放心的。
但还没容朱由校多想,第二个消息来了,建奴前夜利用内应打开锦州城,锦州总兵吴襄带领锦州众将士拼死奋战,但敌众我寡,实难再行夺回锦州城,在总伤受伤的情况下被迫退守松山,请后方发兵,待兵力大于对方之时,再行夺城。
看了这一个来自辽东的折子,朱由校都想笑了,这算什么?图穷匕见吗?都说汉八旗厉害,没想到无耻至厮。自己这边刚刚的废止了辽饷,这边就给个样子看看,看自己怎么办?如此的扯自己的腿还真是对满清忠心耿耿啊。
孙承宗看着皇上轻蔑的笑容,心里也对辽东将士的这些计量相当的不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锦州大败,肯定是有猫腻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城门呢?而且早不开晚不开,偏偏在皇上刚刚废除了辽饷之后,马上把锦州城丢了。这也太明显了吧。
而旁边的满桂则再也坐不住了,他是宁远总兵,和锦州相隔才一百五十多里地,中间虽有大兴堡、松山、杏山、塔山所隔,但那些小军堡的防御能力相当差的。锦州和宁远才是唇齿相依的关系。锦州已失,下一步建奴的兵锋必将直指宁远。那里还有他许多的兄弟,虽然没有所带的这五十人亲兵关系亲,但也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皇上,臣请旨立即回宁远镇守,以拒建奴。”满桂站出来,跪下说。
“满爱卿不必着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看着地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