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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才看了看上林苑,条件很好,朕这里有几个关于整个上林苑的决定,周堪赓你记下来办理:收回上林苑的一切为宫中所有,上林苑的所有海户由宫中按月发薪,薪水的多少视其工作完成程度而订。宫里将统一管理上林苑的经营生产,派李宗侧为上林苑的提督总管上林苑的生产经营,第一次投资银两十万两,以后视情况再行追加投资。第二、要搞一些特种的养殖,根据林衡署、蕃衡署、嘉蔬署、良牧署的工作性质,动物类的如牛、羊、鹿、狍子、獐子、狐狸、野猪等,而禽类如鸽子、锦鸡、孔雀、鸳鸯、鹧鸪、金丝雀等。水产类如乌龟、虾和蟹等。这些都要根本则是由海户们根据自己的条件报名。第三嘉蔬署发展反季蔬菜的培育,第四林衡署研究果树架接。暂时把这四条记下通告全苑吧。”朱由校想的很简单,把上林苑搞成一个大型的综合养殖场,这块地如果种粮食实在是有点亏了,当然本来也不是种粮食的。搞特种养殖才是正道,而且他所养殖的东西都是同乐酒店需要的,有了这个大型的养殖基地,就不用再发愁食材的问题了,而有了这个销路,上林苑的特种养殖就不用发愁东西卖不出去,只要大力发展就是,这条件可是太好了。
“微臣尊旨,”
“奴才尊旨,”周围的人一听均是一愣,把上林苑‘宫有化’,收编海户、投资十万两银子搞特种养殖。这皇上可真的大气,使银子给使水一样,这能不能行?养殖了能不能卖掉?而李宗侧心里更是高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出了红太阳,自己也有差事了,而且一次给十万的投资,可见皇上对这边的重视,而自己的地位也肯定是水涨船高了,现在的皇上最重视的就是金花银了,只要把银子搞多了,不愁没有一个好出身。
“当然苑里以前搞的鸡鸭之类的养殖也不能丢掉,那个可是占了市场大头的,而大力发展畜养鸭子、鹅和鸡务必要记住一点:宰杀时务必把绒毛全部妥善储存,如有违者,重罚!这一点是重中之重!”一谈到鸡鸭之类的东西,朱由校立刻想到了羽绒服,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别看后世一件皮草多贵多贵,但那都是时装炒起来的,要说保温的神器,还得数羽绒服。现在是小冰河时期,北方的冬天相当的冷,如果更向北,比如东北三省,现在建奴的地盘,那更冷的让人受不了。要想冬天把手伸过去,就得有羽绒服这种东西,后世有了它连南北极都能去。战士们不冷了,战斗力才能上去,特别是净军,给他们搞上全套的羽绒服、裤、手套、被,只管在竖盾后面shè弩箭就行了,绝对不会有冻死的非战斗减员情况。那样对冬天的战斗是相当有用的。而且冬天连建奴都不敢出来打仗,一是下雪路没法走,给养跟不上,二是冻的太厉害了,战士搞不好就冻死了。所以这个技术含量不高,什么时代都能搞的羽绒服是非上不可。宫里有整整一个监是做衣服的,只要让他们研究一下出绒问题,这事就算成了。
当然这只考虑了军用,难道民用就不需要了?估计也是一大商机吧。至于那十万两银子,保守估计从这三个提督和李永贞手里就绝对不会少于这个数的,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经典了。宦官就是这种东西,你把他当成了心腹,他就会把你玩的yù仙yù死,比如以前的那个永镇云南的太监提督钱能,让成化皇上成为了永久的冤大头笑话。皇上是有权不错,但信息完全掌握在官员手里,就算是派了身边的太监下去,那些太监也是会被收买的,当然太监们也乐意被糖衣炮弹打中。那结果可想而知,拿着被改的面目全非的信息,皇上当然悲崔了。
皇上知道的什么,那都是下边的手想让他知道的。过度的信任让一个宦官耍的团团转,任用了个宦官,结果弄得天怒人怨,最后亡国了,遭到后世永远的嘲笑,直到永远。所以就该这样养肥了就杀,你不是贪财吗?抄了你的,再把你扔到最底层废物利用。
仅仅的杀对于明朝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君不见‘革草包皮镇百官,仍有贪官遍地生’吗?把贪官的钱收了放在最底层,这样的鲜活的例子才是最好的榜样。
而且这是宦官,是朱由校的家奴,如何处置任何人不得插嘴,全凭个人喜好,这里面的空间太大了,朱由校真心的对宦官这个职业无限的渴望,如果以后有机会出战的话,宦官这个制度完全把他发扬光大,无限的扩大这只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下的队伍,比如建奴那边、蒙古、朝鲜、日本、越南、南洋的非礼宾、黑猴子印尼等等地方,都变成了太监,也就没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他们以后,当然也就没有什么以后了。晕,扯远了。所以这个羽绒是万万不能丢掉的。
“臣尊旨。”
“奴才尊旨,”所有的人都被朱由校搞傻了,什么意思?怎么皇上还对这鸡毛感兴趣,如此的重视?周堪赓一听,皇上搞个毛怎么还重视到这种程度?一天相处也没见这么新鲜的表情,当然他不会知道朱由校满脑子里想的羽绒服,对于军事和民事的重要作用。但让记就记,执行就是。
“田爱卿,你给朕谈谈京城里都爱吃什么东西,朕也好让上林苑这边有所针对的搞一搞。”天也不早了,今天只能住在这里了,好在这里有行宫,他们这三千来人的住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把田尔耕带过来就是借他的品味,给上林苑指点经济方向的。
“回陛下,京城无论官宦还是功勋之类的人家,对冬笋、银鱼、鸽蛋、活兔、塞外黄鼠、冰下活虾、鹅、鸡、鸭、羊肉类、猪类、攒鱼、脚雀、鹌鹑、鸡腿银盘麻姑、、糟笋、香菌、辽东松子、蓟北黄花、金针、都中山药、土豆、南部苔菜、黄jīng、北山榛、栗、梨、枣、核桃、凤菱、膪藕、西山苹果、软子石榴等东西都是挺感兴趣的,虽然有的价格不凡,但由于吃的多也不在意这点小钱,所以微臣认为这些基本上都是上林苑可以试着养殖的。”田尔耕低头想了半天,慢慢的一点点的把平时常吃的东西说了出来,这一路他可没闲着,从知道了皇上的目的地是上林苑后,就开始做功课了。他家世绝对不比红楼梦里的贾府差,要知道人家可是尚书之家,而相比贾家只是个末落的勋贵,吃过见识当然不一般,所以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嗯,这是吃的方面,周爱卿和李宗侧你们要记下来,结合上林苑的实际情况进行养殖、栽培。那京城对皮草的要求是怎么样的?”光是吃还不行,穿也是占了一个大头,朱由校想到了狐狸、水貂,在后世那可是高端的消费,一个整貂的皮草就好几万,太夸张了,拼貂的都好几千,真是让人特别是男人没法活了,这个时代如果把这东西搞出来,也应该能赚一笔吧。养殖业赚钱的目标就要定在高端客户,你指望老百姓,一年他能吃几回肉?这里面只是在商言商,没有嫌贫爱富之说。
“回皇上,由于京城的小姐太太和如夫人之类的多了一点,所以对于皮草之类的东西是供不应求的。从西山打来的一张上好的白狐狸皮,最起码是上百两白银。大多的时候还没有货。”田尔耕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朱木匠对钱的yù望比之以前的皇帝来绝对更加的强大,这些天自己这个锦衣卫使在做什么?皇帝让他做过一件事和锦衣卫的职责有关吗?没有,全部都是帮皇上想办法搞钱,就是今天吩咐的卫生署也是锦衣卫边缘边缘再边缘的职责了。开酒店、搞养殖,这个皇帝估计是穷疯了。但皇帝让自己天天陪着,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锦衣卫的指挥使就一个目的,做天子宠臣,这和文官标榜的完全不一样。现在看来,这个宠臣暂时是有了一个成功的开始了,没见这几天来,在镇北司那些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人都无限量的对自己卖好献媚吗?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得到了皇帝的宠幸,哦宠幸有点难听,应该说是圣眷。
“嗯,狐狸也不错,朕刚刚已经在特别养殖里提起过了,不过田爱卿听过一种水貂皮吗?”朱由校以前倒是听过水貂是外国引进的,但不知道现在中国有没有,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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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备羽绒服
“微臣只听过紫貂,产在辽东,京城很少有货,水貂倒不曾听过。”田尔耕想了想的确没听过这种东西。其实朱由校也不知道水貂是美洲的特产,中国是没有的。
“哦,那紫貂也不错,是东北的三件宝之一,朕下旨让辽东那边进贡一些活的过来,慢慢的积累养殖经验,繁衍生息吧。而西山的狐狸爱卿回去也着人捉一些活的过来养殖着。”既然这样,养殖这些东西一定有赚头,那就确立这个项目吧。“周堪赓听到了吗?把这些都记下来,宫里出资的十万两,就是让海户们只管养这些东西,给他们定好奖励制度,这样他们更有积极性。爱卿你做为主管,切记不可贪污受贿,朕会派人盯着的,有成绩朕会发给你奖金,明白吗?”周堪赓是个文臣,一般来说朱由校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但人家的官就是管这个事情的,把他抛开了肯定是会有怨言的,搞不好什么又惹出什么事来,虽然他害怕宦官,但并不代表他害怕皇上,这样的事虽说荒唐,但却真实的存在,因为皇上不能以言问罪,但宦官却可以挟私报复。所以朱由校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用了周堪赓,其实就算是他对上林苑的改革有什么意见,那也是皇上自己家的皇苑,和别人无关,倒也不怕他们说三道四。
“微臣一定清白为官,不负陛下重托。”周堪赓当然喊口号了,这时候不喊过时再喊也没用了。一直是两袖清风的过日子,也没见有人表扬过,才有机会伸手了又被皇上给一下子断了念想,也真够倒霉的,不过终于算是有事做了,不象以前那样连个占卯的地方都没有,混死等死的滋味可不好过。虽然皇上也派了李宗侧过来,但这次却是单独给他说的,不过让他来负责这个种植养殖的东西,对自己这个五谷不分的进士来说的确有点难,口号是喊了,但的确没有多少底气,但他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前一段时间自己结识的进京不久的两兄弟,宋应升和宋应星。他们兄弟都是奉新(今江西)举人出身,已经来京城会试了三场,都没有得中进士,今年提前一年来到,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和这两兄弟相识了,由于那两兄弟诗词都很不错,祖上也是做到吏部尚书的宋景,属于书香门第,自己的景况也就是比他们多了一身官身而已,所以相处的倒也融洽,慢慢的交往下来大家倒成了朋友,但那两兄弟倒是对农业有着极有见地的见解,虽然这是士大夫相交都避而不谈的问题,但有时谈起,两兄弟总能说的头头是道见解非凡,周堪赓和他们的关系倒也和的来,如果把他们招过来当个副手,那无疑会使成功的几率大增,而那两兄弟一定也会感激自己向皇上举荐他们,给他们提供这个机会的,于是说:“启奏皇上,微臣认识两位来京会考的举人,不知道能不能让他们来帮我一下,他们对农业有很深的了解。”其实周堪赓哪里知道他们对农业的了解深不深,反正是他们是相当有才学的人物,而且一谈到农业,立刻就是他们的天下了。因为才学不错,所以周堪赓这个进士并没有看不起这两个举人,但心里的优越感还是有的。
“他们叫什么名字?”朱由校无可无不可,反正事需要人办,有个专家更好,没有就慢慢的摸索着来。
“回皇上,是吏部尚书的宋景的两个举人孙子,哥哥宋应升,弟弟宋应星”,周堪赓怕只说他们的名字还不够资格,顺带提了一下两人的家世。
“什么?宋应星?”朱由校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这真是磕睡来个枕头,太及时了。虽然让朱由校靠自己想的话,也想不起来明末的那些明人,但别人一提醒,那还是可以知道的,比如这个宋应星,只要是上过学的谁能不知道《天工开物》和北宋的沈括的《梦溪笔谈》,有他在什么水利工程和大型化耕作搞不成的,他的思想观念比世界同期高出若干年。“他们现在在哪里?”
“就在京城租房子住,”曲向东让皇上吓一跳,难道皇上认识他们?不应该啊,什么时候皇上还对北漂这么感谢兴趣。
“田爱卿,派人速带周大人找到这两兄弟,朕在这里等他们。”朱由校已经有些迫不急待了,身边有用的人太少了,徐光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其他的人根本不足为用,没看自己造个玻璃和诸葛弩费那个劲吗?这个年头找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太难了,人才啊,太重要了。
“臣领旨,”田尔耕没说什么,只是奇怪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