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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去制约它,这种‘新生’事物,也肯定是在上升期。而不是现在大明的军队,已经**到了根里,不动大手术或者连根刨除了,根本就没法解决。
军队的腐化堕落也是最先的,缺乏了监督机制,那肯定是不行的,比如朱由校的前世,哪里还玩什么喝兵血的勾当,只要在训练的时候多报一些消耗,就什么都有了,比如说炮弹射击,练着射击了一百发,报个二百发。然后在军工厂里一操作,至少有五十发炮弹的好处落到了腰包里。比喝兵血可来钱快多了。
如今亲军的后勤部管马的宦官不就出了问题了,以劣马顶替好马换钱。所以监督肯定在跟上的。
九边如今辽东镇已经变成了天应军。大同镇已经成了大同精忠队,榆林镇已经被蒙古军消灭的差不多了;蓟镇也变成了蓟镇铁血队。就差还宣府镇、太原镇(也称山西镇或三关镇)、宁夏镇、固原镇(也称陕西镇)、甘肃镇这五边。军队改革这是必然的趋势,任何人的阻挡都是没有作用的。所以朱由校异乎寻常的强硬,大有前世之时邓公放言‘谁不搞改革,谁就在下台!’的气势汹汹。因为这事关大明的兴衰成败,不成能在一个国家里出现两套军队组织。
如今几万军队在手,民心所向更是掌握着,朱由校大感天下可去,所以第一次和朝廷叫了板,朝廷不听朕的。就不要朝廷。这话说的太大了,也太刚了。
也正是因为皇上的强势回归,让众朝臣终于看到了皇上那刚硬的一面,这让大家很不适应。这话太重了。虽然皇权的加强必然的结果肯定是朝廷的柔弱。这是相辅相成此消彼长的关系。皇上军事之上如此强劲。政治上的强势也将是必然的,从宗室改革之中,那强硬的态度。以及那‘毒辣的’手段,就已经显出了一些倪端,但在王者归来的第一天,就放出如此豪言,‘朝廷不听话,就不要朝廷’!这是绝对的挑战、宣战。放在张居还在之时,这皇上恐怕是要干到头了,但细想想,就算是张居正回归,又拿什么对付当今的皇上?控制着大明帝国最强的武装力量,掌控着大明的经济命脉,更左右着百姓的民心所向,没有太后之类的人来制约他,一个文官,拿什么和皇上斗呢?连武宗正德皇帝那样的,满朝文武到处给他使绊子,玩阴招,不仍然拿他不得吗?
群臣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接皇上此等‘大言不惭’的挑战。摆明车马了别说一个御使或者某个文官小集团,就是他单挑全部,他都敢,又有哪个能敢接招。
骂他独夫?人家本来就是朕、寡人,可不是独夫来着。
骂他意在纵奢,劳民伤财,纵欲以劳人、自私虚荣?没有的事,不仅如此,光给百姓拿钱办事,看的朝廷都直抓心;
志在嬉游、不务正业?人家不干木匠了,所有的木器都卖了个大价钱,用于赈灾了,现在光打仗打了好几个月,收复了上百年收复不来的失地,这是回来的第一个早朝;
刚愎残忍?连宫变都没判一人死刑,和残忍招不到边;
昏庸无道昏聩多疑、糊涂平庸、凶狠残暴、不讲道义、、、、、、但找了半天,一个词没找到,对方既不是昏君也不是暴君,
想想用什么天神共愤,大难将作、民不聊生、国将不国、、、、、、但这些词太空了,也没用啊?
群臣们已经看出来了,这朱由校露出了峥嵘的一面,那血盆大口已经张开了,对群臣的态度也不是礼贤下士的样子了。和他爷爷一样,摆开了战场。但他爷爷神宗是被群臣们玩成了消极怠战,不愿到朝堂这个战场;而民间的战场之上,他所派出的宦官体系也被群臣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给消灭了,最终关门歇业。如今论到了这个木匠皇帝了,他年纪是不大,但手段不可谓不毒,推出了魏忠贤来,先是把朝廷里的齐楚浙三党等成员,统统的收到了麾下,与东林党分庭抗争。然后在羽翼丰满之后,开始打压、屠杀东林党人,结果东林党被杀的逃的逃、杀的杀,在野的不甘心,发却了宫变,也被皇上一夜灭之。从此皇上的身上再无如何的负累,可谓是为所欲为。如今更是带着亲征河套、痛歼建奴之威、施恩百姓之恩、敢向着满朝文武宣战了。这是何等的霸气!群臣又如何的应对?
当今的皇上不尽手段强,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有钱、有兵,这点太重要了,他的钱可以随便的给付整个国家的国库,还可以随便的给各个灾区赈灾,更本不走朝廷的任何门道。这是群臣制不了他的,对于一个比自己有钱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人,你拿着钱来制约了,那不是自找难看吗?另外就是兵,就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力量,所以辽东将士们的威胁,他都视若无睹,想叛变随便。凭着自己的亲兵,打败了归化、打败了林丹,更打败了大明的切腹之痛的建奴,所以拿大明社稷安危也是制不住他的。群臣真的是挠头了,面对这种‘无欲则钢’的皇上,他们一群文人又有什么办法?(未完待续。。)
第497章士人地位
最为尴尬的就是候恂了,把皇上惹火的是他,他是直接的当事人,皇上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话都放出来了,直接把事实扩大到了朝廷,这事他又能如何?螳臂当车去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话没错啊,朝廷也是皇上的,这话也没错啊?但有史以前还真没有过任何一个皇上如此激烈表现过。
是皇上少不更事,说的气话?说出如此武断之语目的何在?一个九五之尊的皇上,如此口出妄言,随意废除朝廷,那肯定是朝廷的悲哀,或者是皇上的悲哀。因为君臣不和到了这种程度,这个国家也就完蛋了。候恂不敢出声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皇上,老臣以为皇上锐意改革,乃功在当世,利在千秋之事,而且皇上亲军之战斗力,与军容军纪俱是大明天兵之楷模,九过将士若有一边有此战力,大明亦不会被异族欺凌至此。若九边俱改成如皇上亲军,且不管是否受朝廷管辖节制,总体而言,那首先是大明之福,大明百姓之福。况朝廷亦是皇上之朝廷,军队更是皇上之军队。故臣对皇上的军队精兵改革,十分赞成。”孙承宗站了出来,争了半天了,争的都是兵部的事情,这兵部的正主站了出来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皇上的话太重了,事是这么回事,但这话太刚、太满、太烈了,这时候整个朝廷基本上是被皇上雷住了。‘保皇党’不出来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个原场得打,所以孙承宗站出来力挺皇上,首先表明了兵部的立场。
“皇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不仅能打仗、敢打仗,更要打胜仗。若此兵不足为用,皇上当然无须花费钱粮去养此等兵油子,徒费粮饷。撤了也是理所应当。而观九边之兵这十年来的表现。的确差强人意。用辽饷供养的辽东兵,打仗没有什么出彩之处,拿钱拿得倒是痛快,最终也成了叛徒。这种兵养之何用?反观被皇上收编训练重新组合之后的天应军。则如此的生龙活虎战力非凡。其中的道理已经不言自明。故老臣亦直持皇上,对于不能战斗之兵,应该撤销。令其退伍转业。”
徐光启这时也是站了出来,痛斥大明兵制的弊端。听了‘如果朕的朝廷不听朕的,花着朕的钱、或者朕子民的钱去养这帮废物,朕也会不要这个朝廷!’这话,徐光启感觉到了无比的刺耳,做为一国之君,善待臣工那是国家之幸,但若皇上不拿臣工当回事,那肯定是君臣不和社稷不稳的先兆了。徐光启弄不明白,一直温文尔雅的皇上,如此的不着边际的来了这一句,这本来好好的谈着军队弊端,且有着现实的天应军成功转型的例子在,这军队无论是谁的兵,说到底还是姓朱的。怎么就能话锋一转来了这样一句呢?这话好说不好听啊!太伤大众了。但皇上既然话已经出口,做为自己肯定是要帮着皇上的,所以避开了别的话,直说了军队而已。
“皇上,朝廷之兵也好,皇上亲兵也罢,其中心目的均是保国安民,拱卫我大明江山社稷。而九边之中,每年因异族的扰边,已经把边墙附近的百姓害苦了,多少百姓被杀被掠,又有多少家园被烧毁,致使多少的家庭妻离子散,老无所养,幼无所依。那时大明的军队在何处?反而杀敌冒功之兵、劫掠百姓之兵却是越来越多,以至出现了左良玉纵兵之案。故对于军队革新已经是势在必行,臣赞同皇上之言。”薛凤翔也站了出来,他现在已经是不招人‘喜欢’的人了,只有跟着皇上了,这一条道路是必须走下去的,无论对错。好在当今皇上的确是大明中兴的所在。
“臣等附议!”
、、、、、、一时之间,朝廷之上,很快这风向标转了过来,帝党的人向是力挺皇上,接着就是魏阉一党,然后就是无党派,再就是各个小山头的了。这场争论,已经有了胜负之分,挑战者朱由校胜。
朱由校看着满朝文武如此的捧场,也的确是朕心甚慰,这次的口放豪言,目的就是借着敲打候恂,同时给群臣来了一句,别以为朕离了你们就转不开轴了。该你们管得事,你们去管,但别越了界。如今第一步宗室的大改革已经完成了,没有人能挡住自己的脚步。而第二个大步子肯定就是军队的改革,这是势在必行的,朝廷里有声音可以,但如果成了阻碍,那就不要怪自己了。自己现在掌握着大明最强的部队、经济、人心,谁也阻挡不了自己。
朱由校当然知道这句叫嚣的话是多少意气用事之嫌,一个皇帝的城府的确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人与人之间或者皇上和大臣之间没有必要搞的非正即负,如此的壁垒分明,但一些大臣,的确是过分了,不该伸手的地方总是想伸手,河套地区是自己一寸一寸的打下来的,竟然妄想从中分利,那以后的朝鲜、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岂不仍然把手伸过来?能治理好了当然也行,但可惜的是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交给了他们,仍然又是另一个辽东、越南。
皇帝的威严又岂是他们能够随便的触及的?朱由校把话说了出来就不怕他们反抗,自己要兵有兵、要百姓有百姓,暂时需要的就是高度的**集权,把大明强推到巅峰。大不了也弄一个‘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好好的整顿一下朝纲。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这只是一个试探。好在这个试探性的‘攻击’进一步确立了自己的威信,让众臣接着臣服。
看着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朱由校又抛出了重磅炸弹,全民教育。
这一听可是炸了窝了,大明朝初创之际,明太祖为了争取到儒家士大夫们的支持,提出了接着用宋朝的‘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政策,招揽生意,不来共治还是犯罪的。
那是因为文人的奇缺,才物以稀为贵的,但若是个人都能挥毫泼墨,写个文章之类的,那文人还奇缺个屁?正象刚才皇上所说的,换个朝廷,来个整体的大变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若真的变成了现实,长此以往,文人这个阶层估计也就消失了,因为大家都识文断字了,只不过是有高有低而已,哪里又来的谁是文人,谁是武人之说呢?这是士大夫阶层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士农工商兵,这个排序把士阶层高高的排在了上面,人不兼官, 官不兼事,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士就是高高在上的,有别与普通的阶层。士为何排第一?因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立德于心,建功于世,宣德功于言,泽被后人。所以他们的层次比其它的人高的多,所受的待遇是高得高。
一旦所有的寒门子弟全部都被教成了文人阶层,那文人也就不是文人了。但这个政策是皇上拿钱出来弘扬教育、教化百姓,这是好事中的好事。更重要的是没花朝廷的一分钱,当然就是想花朝廷的,朝廷也没有。相反,使得许多的没有考中举人、进士的文人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大臣们无论多么的打心里赞同还是心有不甘,这样的事情也都无法提出阻止了。
朱由校的全民教育的确把群臣镇住了,大手笔啊,皇上到底是皇上,一搞就是全国性的,驿站、压水井、修路、水利工程,现在又来了一个全民教育,这气魄的确不是常人敢想敢干的。群臣迅速的交头接耳,讨论着,全国仅县级官府就是1427个县,而往上的散州、直隶州、府、各省布政司也同样不少,加起来不到二千个行政单位左右。撇开了旧有的县学,要是一地设一个学校也就是二千个学校。学校建设、桌椅板凳、教师费用、日常花销等等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这个不小一乘以二千,立刻也就变成了大数。而且皇上的话里还谈到,一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