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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他们是孔有德,其父也曾高举义旗抗金,失败后被建奴所杀,是忠良之后、、、、、、”毛文龙有所骄傲的言道。
“毛爱卿下一个说的是不是耿仲明呢?”朱由校差点没吐了,就这样的大汉奸,也配给自己带跑?自己可不是好好先生,对这样有反骨的人,还想着什么时过境迁,他就能改过自新,开展一个新生活等。这个观点朱由校不否认,的确如此时势造英雄,但这个英雄是无底限的,他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卖了自己的国家,投身到与他有着杀父之仇的建奴的怀抱,这说明他的心性有多么的肮脏,一旦在自己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时候,他能立刻的投降,去认贼作父,去数典忘祖,去屠杀与自己一样流着汉人血液的炎黄子孙。如此人性的人,不管他有多大的才能,朱由校是不会用的,更何况手中又不缺人手,为什么给自己填堵呢?
朱由校知道,自己的这种作法会让人诟病,认为自己这是唯心史观,人是可以改变的,而且现在的三矿工,还是站在大明的一方,只是毛文龙被杀等原因,才走向的极端。朱由校也不想多说,象孔有德这种人,别说什么毛文龙被杀还是手下的兄弟们杀了一只鸡被人污辱了,这些理由。这些理由有杀父之仇大吗?古人最大的仇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的家是被建奴所破,亲人是被建奴所杀,就这样的仇恨,不一样被孔有德抛之脑后,毅然决然放下仇恨,投身到了仇人的怀抱。几个手下杀只鸡的仇恨,又能大到哪里?
“皇上也知道他们?皇上真是耳目灵通、、、、、、”毛文龙一愣,看来皇上对于东江镇还是有所监控的,否则哪里能知道这种层面上的将领之事。皇上重视,派人监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毛爱卿,朕用人以忠义为先,对于如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这样的人,朕不会用,原因你不需要说,当朕喜怒无常就好,你自己喜欢自己留着,但此次若要来助讨伐建奴,朕不要看到或者听到他们也在部队之中,否则朕会让你回东江镇去。”朱由校丝毫不客气的说着。也不知道朱由校犯了那门子的拧劲,只要一听到汉奸的名字,立刻来劲,侯家如此、山东三矿徒也是一样,连朱由校自己都感到自己有点过分,这让不知明的人如何去想?但他明天叛出了崇祯,今天一样可能叛变了自己,只要有利益趋使,这从不忠诚之人,还是远离的好,还是那句,地球离了谁不照转,为什么非用这三个叛徒呢?
祖大寿等算是活生生的被逼着赶到了建奴的怀抱,侯家也是如此,现在又是三矿徒。朱由校想着,这样的定时炸弹自己不能要,虽然恨不能抓起来直接的给斩草除根,但这样不教而诛的事情,朱由校干不出来,但却完全可以珍爱大明,远离汉奸,让他们和侯家一样,离开军事就是。
毛文龙一听就愣了,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挑选这这两个人,是他来的路上早已想好的,他们年龄与朱由校相同,现在看着皇上人多势众,但军官却相对较少。这两个小子的军事才能不错,打仗也用脑子。一旦入了皇上的法眼,青云直上是必然的。他们是东江出去的,他们受到了皇上的恩宠,那东江军也肯定是会有若干的好处。所以用自己的老脸,玩了命的过来推荐,但竟然推荐出了这样的结果。没有理由,如果非要理由的话,皇上可以自污的说是喜怒无常。毛文龙不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怎么讨了皇上的厌,竟然让皇上说出了有我没他这类话来,不,应该说是有他们没东江军,相信这话不仅仅是这次征辽,估计就算是以后,这三个挂了号的人谁敢收留他们,就是摆明了旗帜与皇上对着干了。
“是皇上,臣知道如何安排了。”别说只是三个将领,就是皇上这话说的是他独子毛承斗,他也必须把他调出军队了。原因?没有原因,一边是皇上,还是武功震天、战绩辉煌的皇上,连东江军的编号都可以随时的给销了,而一边是三个吊丝级的小人物,这选择题还需要思考吗?公平不公平的那岂不是废话。
“好,毛帅快人快语,不过此事就此作罢,袁可立去岁迁移盖州之民,此次也带了一些,让他们去吧。”朱由校敲板的说。看着旁边孙承宗那诧异的眼神,自己的确有点稍稍的不自在,有点纨绔子弟的感觉,在这边硬生生的将三个有志青年的前程给毁了。
伴仙山上,一千名托着望远镜,交替着从望远镜里看着周围,他们就是净军与装枪手,正在刘兴祚的带领之下开始了摸索。他们排列的是防御队型,虽然是在爬山的状态,又是在雪山上,体型稍稍的有些散,但大致的形状还是保持着。虽然他们的前边是夜不收,但他们凭借着那望远镜的优势,可比夜不收看的更远一些。
刘兴祚不敢大意,虽然他相当的勇敢,无论是帮着建奴打仗,还是与建奴打仗,他都很勇敢,但却绝不莽撞。
俞明勋虽然是净军千户,但此次仍然带着净军前来,不为别的,就为了此次带兵的是个降将,不是自己人,宦官对于自己体系之外的人一般没有认同感,充满着敌意,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未完待续。。)
第616章伴仙之战
“刘将军,建奴的手上可是有投石机和八牛弩以及虎蹲炮之类的,卑职在训练的过程中,若遇到了他们,训练的是卧倒口令,此点请刘将军在下令的时候注意些个。”俞明勋边放下搜索一遍的望远镜,带着他那阴测测的语调对刘兴祚说着。
“卧倒?”刘兴祚一愣,这什么口令?刘兴祚本人也研究兵法,都是以戚继光的《纪效新书》里边为主要依据的。乃集所练士卒条目,自选*亩民丁以至号令、战法、行营、武艺、守哨、水战,间择其实用有效者,分别教练,先后次第之,各为一卷,以海诸三军俾习焉,自己也算熟读了,怎么没有这个口令?
“刘将军不知也是正常,这是皇上专门交待给净军与锦衣卫的,也就是趴下,如此可以使目标变小,不容易让敌人瞄准。”俞明勋不无骄傲的对着刘兴祚说,一副我是京城人士,你是土鳖的样子,让人看了相当的不爽。
“哦,既然是皇上吩咐,那刘某自然依从公公。”刘兴祚真的不懂,但既然是皇上交待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至于对方那种轻视的样子被他直接的忽视,一是人家确实有本事,昨天一战,几乎所有的建奴都是他们杀的,比杀鸡都简单,比拿着大盾的锦衣卫还要牛气。二是上次进京的时候,宦官就这德性,好象就是缺零件的原因。
“报,前方约一百六十丈处有敌情!”这时一名锦衣卫对着俞明勋汇报说。
俞明勋想着刚刚才看过。怎么没注意呢?立刻拿起望远镜来仔细的一看,可不是嘛,几个建奴露出了脑袋,头上都披着个白布,如同他家里死人了一样,冰墙还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直沿着山腰伸到了远方。他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道冰墙,上面盖着雪,否则不可能有如此明显的痕迹。刚才没注意还恍了过去了。那些建奴显然已经注意到下边,可能在不断的计算着距离吧。
“刘将军。发现建奴了。好狡猾,竟然用雪来麻痹我们。”俞明勋阴测测的说。
“俞公公、、、、、、”接过来燧发枪的望远镜,刘兴祚仔细的看看了,刚想说话。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刘将军。在军中请以军中称谓称呼末将。”俞明勋几乎用讨厌的语调说了,谁都能听出他的不耐烦来。孙承宗练兵时起,他们的称谓都是兄弟、官职。自称也是标下、末将等。
“啊,好,刘监军,那让炮手过来记录一下位置,我等就回去吧。”刘兴祚心大,也不在意。
“刘将军,如此害怕吗?”俞明勋很爷们的来了一句。
“俞监军此言何意?”被一个宦官给看轻了,这让刘兴祚很抓狂。
“炮手记录他的就是,我等既然来了,当然要见识一番建奴的布置,顺便杀些建奴,让他们见识一个我兄弟们的厉害,风光的下山,岂不更好?”俞明勋阴测测的语调,如同一个猫头鹰一样的难听。
“那岂不是危险,建奴身处高处,又有着冰墙之盾、、、、、、”刘兴祚真受不了这俞明勋,这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啊,何可纲来时反复的交待不能冒险,既然任务完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他哪里知道,净军四位监军,八位千户俞明勋是最为变态的,当初与蒙古一战,‘不杀、不俘,断其十指、伤其腿骨、外加宫刑,而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处理方式就是他提出来的。在草原上,把蒙古部的妇女老人孩子,扔给汉人奴隶的,也是他。现在他有他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爆头,那着燧发枪打出去的子弹,穿进人的脑袋里,迸出那红白两色,如同鲜花一般的美丽。现在冰墙里的建奴,正好符合这个条件,又恰好在冰雪的衬托背景之下,想想就能把他美死,昨天枪毙建奴的情景太让他心花怒放了。再则说了,在他看来,敌人虽然居高临下,也有冰墙之护。但他们除了远程打击的投石机与八牛弩外,没有再远程的武器,虎蹲炮射程太近,可以忽略不记,弓箭也与燧发枪不具有可比性,同样不计。投石机在山林里面根本没用,也可以不计,唯独八牛弩那东西,不过更因为从上往下瞄,也不太好瞄,再则用卧倒的方法,同样可以极大的避免中标。所以更是俞正勋迫切需要打一场的理由。
“刘将军将你的夜不收收回来,看着本监军,给刘将军好好表演一番吧。”俞明勋这个时候没有心情与刘兴祚说三道四了,现在他的心里那股子好战的情绪已经将其左右了。
“净军、装枪手注意,所有人等,前方百丈缓慢前进,到后各自找树干掩护,并能卧倒动作射击,装枪手紧跟自已的净军,有掉队者军法从事!”俞明勋转过头不理刘兴祚对着净军命令道。
刘兴祚能有什么法子?自己带着的就是五十名夜不收,一千名净军装枪手都听人家的,只好传令夜不收也找棵大树乘凉吧。
建奴的位置就在半山腰,那里不是天然的阵地,利用山上的积雪,碎石,砌成了三道冰雪齐胸墙,一是掩饰,二是防护工事。来他们已经接到了命令,仗着高地势,这种情况那是以前明军再有的待遇,现在有了这种机会,还不可劲的发挥发挥。
“放近了,把明军一个措手不及!这次皇上可是放了话,按着一个明军三十两的价钱计算军功。”一位牛录额真,对下面的人说着,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大金的粮食奇贵无比,家里的人常常的抱怨坐吃山空了,那点粮饷买不了多少东西。现在眼看着一大队的明军向着自己这边靠了过来,哪里能不激动。
“全体卧倒!准备自由射击!优先寻找八牛弩!”到位之后的俞明勋立刻下了一系列的命令,还真是移居体养移气,现在俞明勋干着个监军,慢慢的也干出了点气势出来。
一千多人包括夜不收都找地卧倒了,对于夜不收这个特种行业来说,摸爬滚打倒不算什么,但趴在地上和个狗一样,的确不太习惯。
明军不动了?当才那个甲喇额真,让人悄悄的伸头看看,结果很不幸,“呯、呯、呯”三声,其中一颗铅弹,正好打中了脑袋,那个探头的,当场死亡。
建奴相当的着急,这个位置是个很尴尬的位置,首先弓箭和虎蹲炮就用不上了,靠着投石机和八牛弩那个速度才能打死几个明军?本来想再等等,结果再在不要等了,明军先开枪了。
“打,用八牛弩、投石机,杀死那些汉狗!”看着自己的旗丁就这样死在了眼前,甲喇额真忿怒了,这欺人太甚了,就看一眼而已,多大罪过?至于给枪毙了吗?
仗着新型武器,建奴开始调整着他们那为数不多的八牛弩,而几十台投石机,已经发射了。投石机的危机的确是不小,加上了地势关系,这一路给滚山下去,而且这一路蹦蹦跳跳,的确不能小瞧了。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明军还没法对投石机有什么威胁,因为投石机是抛射的,从下面往上看,根本看不到任何迹象。
“在树后躲好!”看着敌人的投石机来了,俞明勋大声的喊着,别看他说的轻松,一不小心,那东西可是碰着就死,招着即伤,哭都没地哭去。
下面的人也知道厉害,找的树也比较粗大,就这样十几个大石球就滚了下去,有点撞的树直摇晃,但也没办法能把那巨树给砸断了。倒还真没伤什么人,也就是在山林地带,要是没树,只是片荒山,这一轮不死那么十几个都算轻了。
“俞监军,这至于吗?白白的在这里挨石头。”刘兴祚在一巨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