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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间问题,朱由校想把他加快一些;二是距离拉的越大,那建奴极有可能会重启远程武器,那样亲军的伤亡更大。
朱由校现在心态已经开始调整过来了,历史的洪流之中,建奴最终掌控了中国三百年,这个时候正是他们兵力的上升期。想要没有伤亡就直接的将其抹灭,简直就是童话。从望远镜里看到明军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之下,虽然伤亡较重,但还能如山岳一般稳守住阵线,心里不由的有些骄傲,这是大明的军队,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了,是为了汉人的衣冠而奋斗的军队。
这是国战,是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灭族之战,没有什么怜悯可言,血海深仇唯有血洗方能解决。历史上是建奴血洗了明军,而朱由校的时代,则是要血洗建奴!这种跟岛国鬼子一样寡廉鲜耻侵略成性的民族,就应该给灭掉!灭种才是他们唯一之路,否则就是养虎为患、祸害万世!
现在阵线虽然已经有些稳了,但距离还没有拉开,这不是俞明勋愿意看到的,他喜欢的是可以依仗着燧发枪的shè程,肆无忌惮任意的shè杀建奴,而不是来个互殴,shè个枪还躲猫猫,放不开手脚。
“兄弟们加把劲,shè开距离,边攻边打!”进攻这个主要任务不能丢,战术是战术,任务是任务,不能混为一谈。现在的任务还是以攻陷炮阵为前提。
亲军们这次已经很惨了,许多人身上的箭还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坚持着装枪,轻伤不下火线。他们知道,大义上,这场仗关系着战争的胜负;小义上讲,直接关系到了他们的生死,这个时候受点罪没问题,打胜了保住命,也就保住了荣化富贵,皇上对待忠烈之士,那可是相当优厚的,伤的再重也没什么,就算是战死了,皇上也会照顾自己的家人。民族大义,作为宦官与锦衣卫来说,他们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不是唱不唱高调的问题,只是时代的观点的局限性而已。但忠君报国这四个字他们是懂得,而且是深入骨子里。
代善看到了这距离越来越大,死的大金兵将也是越来越多,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有许多的白甲、红甲在内,是大金的主干。但这些主干力量,在明军的跟前却和那些普通的兵士一样,甚至与那些汉奴们一样,只要一颗子弹,直接的就没了性命,这种待遇也太不公平了。大金的人口本来就少,哪里能够容明军如此的折腾。
越想那脸也是越拉越长,怎么会搞成这种局面呢?长此以往,距离越拉越大,如果连这个弓箭shè程都达不到了,这个仗可就难说了。
“投石机准备抛shè!”这种情况可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代善最终的决定,就能投石机来改变战况。因为它是可以势shè的,八牛弩只能直shè,现在却被前面的士兵给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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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一死一生
“大贝勒,这投石机准头不好,恐误伤我军啊!”立刻就有人提出了异议。两军对垒的时候,那投石机可以尽情的发挥一下,但现在中间的位置对于投石机来说的确不敢打什么保票。
“废话,难道本贝勒不懂吗?但现在有什么办法?再则二十多丈的差别,如果打到了我军身上还算误差的话,那汉狗的头也就不需要再留着了。”代善冷冷的说道,操作投石机的都是汉人,这个距离要是出现误差,那也就不再是误差了,留下来也就是个废物而已,要之何用。目前的建奴是一个相当实际的种族,对于大金国没有利用价值,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奴儿哈赤时期,谈不上有什么专门的汉民政策,因为,所有汉人,不是在交战之时被八旗军斩杀,便是被俘为奴,沦为包衣阿哈。既未被杀又不是包衣的汉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不需要制定专门的汉民政策。就是有一些政策,也是朝令夕改,完全的听凭野猪皮的个人喜好而已。而黄台吉现在被整的焦头烂额,也没有心思搞这些政策。所以至今还是如此。
野猪皮的政策有一个‘无谷之人’的说法,即所有的汉人,“凡一口有女真斗六七斗者,令该户启程,遣之,给以田宅。一口有五斗者,及所去之人有牲畜者,经合计可以维生者,则计入有粮之人数内,以遣其户。计之不敷者,则一汁入无谷之人数内。无谷之人皆收捕之。”
所以代善对于这些汉军,一直也是当无谷之人看待的。如果当兵也当不好的话,那就没有留下的用途了。
就在这时,海上的大炮再次开了过来,这一下基本都是放在了炮阵的前沿,建奴的冲锋一下出现了些微的断层。更加上因为建奴现在被杀的实在的肝颤了。这满地的尸体,就是他们的榜样,他们彻底的开始露怯了。说别的都是假的,命才是自己的,世间又有几个真正不怕死的呢?
“兄弟加把劲,把建奴打出三十丈之外!”俞明勋在这个时候当然的开始拼命的扩大战果,他并不想彻底的把冲锋而来的建奴打退,他的想法只是让他们在前面慢慢的退,但又保持着弓箭的距离之外。那样就可以让建奴的远程武器有所顾及了。再有四十几丈,明军就可以进入指点的位置了。那里火枪可以直对着炮阵了。
现在战场上的节奏已经有点被他掌握了,建奴们的冲锋或者说是后退,正在向着他的心思靠拢。
建奴的投石机终于还是来了,虽然五只炮弹所落的位置正好在那里不远,但投石机的数量的确是有些多了点。剩下的一百多台还是照样的开始了发shè。
这样的距离投石机的伤害。与大炮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打着了,有没有竖盾其实是一个意思,都是一命呜呼,一团血肉而已。二十几个亲军就这样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同时有的石弹还触发了地雷,引来了轰轰的爆炸之声。
就在这时,俞明勋感到了不妙,一块大石头扑面而来。俞明勋心想完了,这辈子算是交待了,可怜自己那近千两银子。还没来得及花掉。
“监军小心!”就在这时,一个影子,从侧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的撞了过来。
“德子!”俞明勋被这一推,摔倒在了地上,但起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程德被投石机撞在了地上。俞明勋的眼睛立刻红的跟兔子似的,泪如涌泉的就下来了。他的‘金兰之好’给砸死了,他们是一共进宫,一起共患难的兄弟,藏个饼子都留下来一人一半的吃。一起当上净军的战友,一起在蒙古杀敌,一起在蒙古玩女人,一起练枪、、、、、
眼看着建奴这边就要挡住了,亲军这边开始反攻了,没想到他却因为救自己,反而被砸的血肉糊涂,胸骨的位置直接的没了进去,变成了一滩泥。没有这位兄弟,这滩肉泥就是自己了。
在二十四监里,宦官们都是一个个的小集团,抱团抱的紧,他们没有什么靠山,没有机会向上爬,只能在直殿监打扫个卫生,长期以来形成了换命的交情。今天真的换了命,他救了他。
“明勋,哥不中了,替哥杀鞑子,”程德的嘴里如小喷泉似的,往外面吐着血沫子,话基本上是说不成个了。
“德子!为什么救我,你可以活着的,”有点变态的俞明勋这时候哭的给个泪人似的,想推开了那块石头,但推了半天没推动。
“你比哥有出息,养着俺娘,俺哥不能指望。”这是程德最后的留言,虽然亲军早已都写好了遗嘱,但程德还最后说。
“德子哥!”俞明勋泪水哗哗的流着,声嘶力竭的喊着,宦官虽然是残缺不全之人,他们没有今生,唯有来世。为了修来世,所以特别的注重圈子内的感情。世人只知道他们变态,但却不知道,他们也是感情动物,更讲究‘一死一生乃见交情’。好基友一辈子。
“一边触动机关,一边押着建奴打,再过十五丈就没有机关了!”俞明勋是不能指望了,这家伙现在正悲痛yù绝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大将的风采,庄海鸣一阵的腹谤,自己这边又不是没死人,这tm是你号丧的时候吗?但仗还得打,庄海鸣自动的接过了指挥权。
这阵的投石,建奴这边落的也是不少,几个人被建奴自己发shè的石块砸成了肉饼。而且看到了前边的地雷,这些建奴、汉军组成的冲锋队伍,立刻慌乱了。
“什么意思?前面有地雷还让我们冲?”
“就是啊,也就是没冲过去,再冲冲,不一样得炸死?”
“这当官的也忒tm坏了,前边的明军这么凶猛让俺们冲,咱们认了,吃粮拿饷,养兵千日如兵一日,有死而已,但这前边有雷的,后面有投石机的,这哪里是让俺们打仗,这不成心害死咱们吗?”
“我的兄弟死了,说后退的要死,可我兄弟是冲着前边倒的!不是冲着后边倒,这也太冤了。”
建奴和汉军们的心思开始惶恐不安起来,向前是死,向后也是死,前边有如狼似虎的明军,有地雷;后面有督战队,这还让不让人活?
第655章台吉傻了
何可纲看到了建奴们在冲锋,立刻的展开了明军的防备,亲军目前的防备,绝对不是谁想破开就破开的,这一点何可纲很有自信。
“阻击弩分四轮阻杀来敌。”
“净军、装枪兵后退十步排分散队形。”
“陆战队后退五步,排分散队形。”
不象是对岸的俞明勋他们,离建奴太近了,准备的很仓促,这里有三里呢,有一点准备的时间。前面还有可能有地雷,敌人想攻破,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没有一丁点的可能性。
建奴的伏兵也不是仅仅只有骑兵,他们同样有炮兵,这个位置无惧海上来的大炮,却绝对的能打到何可纲部。
何可纲站在吊斗之上,第一个就看到了建奴的炮阵,心里不由的一惊,这建奴看来准备的还真是周全。
“来人,报知白杆兵、天雄军,建奴前有地雷,后有炮阵。请他们火速赶来。”
“来人,将战马后捆上树枝,替白杆兵他们扫雷!”何可纲知道,这个时候,白杆兵他们估计早已到了郑屯,随时就能前来。自己这边有雷,那白杆兵那边要从官道之上直切而入,也极有可能有地雷。用马拖着树枝扫雷,无疑是最好的方式了。虽然这对可爱的马儿是一种罪过,但事急从权,再高贵的马也没有人的命值钱,更何况还是一批俘虏的战马。而且不仅要扫那边的雷,自己眼前的也得扫。因为一会的大冲锋中,少不了自己大军。
“轰!轰!轰!”
建奴的大炮打了过来,这次的铁球,与对岸而来的不一样,地势原因,那边来的铁球受地势所阻,落地之后不能再跳着杀人,但这边来的铁球,又受地势的原因,铁球落地之后。那跳跃的可是相当的欢实。可谓是人挡杀人。车挡破车。
“啊!”“啊!”“啊!”
一阵阵的惨叫声传来,听得何可纲是一阵的心绞痛,这东西太狠了,一杀一条线。但现在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应对。只能是一边安慰着战士。顶住着两边的而来的火炮。可以躲,但不能跑。对着冲锋而来的建奴开始阻击,一边等着白杆兵他们的到来。这一战的确是挺辛苦。
阵前的雷声因为庄海鸣的扫雷行动。而不断的传了过来,俞明勋也被惊醒了,擦了一把眼泪,自己的确是失态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战争的形式容不得他象个老娘们似的哭天抹泪。看了一眼庄海鸣,感激的点了点头。
拿起火枪狠命的射击着,“兄弟为,压上去,屠尽建奴!”
“屠尽建奴!”
“屠尽建奴!”
“屠尽建奴!”
“屠尽建奴!”
现在的亲军当然是气势如虹,刚才投石机的威胁谁都看在了眼里,不压过去打,一会那投石机扔过来的石头,保不齐就落自己身上了。俞明勋有个好兄弟能帮着挡一下,而自己呢?谁帮着挡。
冲在前线的建奴、汉军们,被明军的气势和战斗力所压制着,再则他们对于后方的官员让他们来送死,也是相当的讨厌。这军心在两重的压力之下,开始不稳起来。
“建奴怯了,兄弟们加把劲!”庄海鸣的眼睛还是挺毒的,一眼就看出了建奴由被动的被拉大距离,变成了有些人冲锋的速度,慢上了许多。这中间的空距变的越来越大,火枪手的发挥空间越来越大。
虽然现在净军很惨,身上插着箭的人着实不少,那血流出来已经被冻上了,没有人能帮着处理一下,更没有那闲功夫去处理,但谁都清楚,胜利已经在望,只要坚持下来建奴必然会大溃败。
接到了何可纲的报信,秦良玉与卢象升当然知道情式的严峻,那地雷好说,只要不去碰它,那就是个摆设,但大炮可不同了,一炮过去,糜烂一条线,那是对友军最大的威胁。虽然打从心眼里,对于宦官或者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