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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也能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说,皇上也真是不通实务,”这是没事找抽派。
“知道时间地点,看来老天爷也没把路堵死啊!”这是愚昧无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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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这还了得?一次大爆炸就让大明朝伤筋动骨了,还要每个月再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时还是第一个发言的那个大臣站了出来,现在朱由校努力的回忆确定他就是内阁辅臣黄立极了。
“皇上,臣斗胆请陛下明示何时、何地、何种的灾难。”黄立极一说完大殿立刻安静了,一个个大臣身体不由的向前靠拢,这事太新鲜了,先不说真实性如何,这里是明朝最严肃的地方,皇上搞的跟个半仙似的,他不是一直都是木匠吗?什么时候跟龙虎山那些道士搞在一起了,这事不一直都是张天师的专业吗?他改行了?
“具体的时间朕拿不准,但都是月初,这是肯定的。地方是山西灵丘、浑源两州和常州、苏州等府;而灾害的方式分别是地震和风灾水灾,值得一提的是,这两次自然灾难持续的时间会很长,而破坏的程度如果不采取相应的措施的话不会比这次大爆炸差多少。”朱由校信心爆篷的对着黄立极说。
“皇上,请问陛下是如何得知的这个消息又会如此肯定的呢?”不等大臣们开始议论,寒门出身的张瑞图就站了出来,从基层一步步走到了内阁辅臣的地位,已经是人jīng的地步了,谁没见过几个神棍呢?只不过皇上亲自操刀当神棍的倒还是头一份,虽说明朝的皇帝大都信道教,有的为求长生甚至还整天炼丹磕药,最后磕死的也不少,但充当神棍的还真没有过。张瑞图估计不知道皇上是让谁给忽悠了,才一反常态信心爆篷的在朝廷上胡乱说话。一旦知道了信息来源,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肯定,朕肯定灾难必定会发生的,至于如何得知的,朕这里卖个关子,也不用向各位汇报了吧。”朱由校淡淡的讽刺着,笑话,难道告诉你们,我是穿越过来的,这些事情都是史书上记载的,即便是说了,他们也得信啊?好在不解释应该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而且这事越抹越黑,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故事。干脆赖皮就是,你奈我何?
“圣上,这可是个天大的事啊,如果皇上真是误听人言的话,既然可以预知下二次灾难,为什么不难预知这次的大爆炸呢?一旦朝廷按圣上的预言采取措施的话,一是会引起百姓不必要的恐慌,有可能会让外敌钻了空子,二是劳米伤财,浪费朝廷已经捉襟见肘的钱粮,三是现在这个季节,眼看着就到了夏收的季节,一旦误了农时,百姓们一年的口粮就没了。还请圣上三思啊!”张瑞图当然不满意朱由校的解释,直接认定了朱由校一准是碰上神棍了,而且还是超级大忽悠,可以肯定的是还忽悠的皇上主动为其保密,理由就是那老掉牙的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张瑞图据理力争也算是为民请命了。话一落满堂又是交头接耳开始了,朱由校深深的鄙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
“爱卿所言也算是老成谋国了,但朕这里可以肯定的告诉爱卿,朕的预言没有任何人的参与,朕也不会相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话。朕虽然喜欢木工,但智商也有会低到那种地步。只是这种预见说起来玄之又玄,朕也无法解释,也解释不清。至于为什么这次爆炸为什么没有预见,朕也无能为力,没有亲眼经过就是没有经过,这个真的没法解释。”听说人家说的也是头头是道,朱由校自己都不好意思以势压人,换位思考一下,别人突然告诉你这样的事,你也不会接受的,所以硬着头皮做了一个不是解释的解释。
朱由校以为这个解释已经很给大臣们面子了,自已也算是刚刚当上了皇上,这个中国大众普遍喜闻乐见的最高级职务了,老子第一、天居老二,你们都是我手下的小兵,嚣张一下也是可以的。但万没想到大臣们根本不卖朱由校的帐,立刻被朱由校挑衅的话语给激怒了,木匠竟然和他们这些大明jīng英们谈智商的高低,这完全是藐视知识份子啊,滑天下之大稽!你一个木匠凭什么就敢和我们三榜进士比智商,这是赤果果的污辱啊,这不关公门前舞大刀吗?班门弄斧,不,人家朱木匠本身就是班门的高级人才,这句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一时间群情鼎沸激情荡漾,把朱由校驳的一个满面桃花红。
“圣上,圣人曰: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你如此模糊让大家如何确信。子曰、、、、、、”吵了一会,一个老学究的御使也站了出来摇头晃脑的说,估计本身也站不稳,出口就是经典的论语,
“停!爱卿请别在这里背了,《论语》里是子不语,怪力乱神,意思仅仅是孔子不说话了,惟恐用力分散影响集中jīng神而已,你还真拿这句当事了,回去多读几遍吧。”朱由校这时也是怒向心头起的时候,等了半天了,终于等到一句自己可是显摆一下,扳回面子的时候,也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就没头没脸的来了这一句,看来这些大臣们的论语水平还是没有与时俱进,以后得好好的教导一下才是,现在灾难之时还是算了吧。根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接着说:“好了!既然大家都对此事有疑义,这事就不要讨论了,朕的预言爱卿们不信但朕信,由朕来办事此事。其实也简单,只要把百姓们搬迁出来安置一下而已,至于所需一切开支均由朕内孥一应支取便罢。如若灾难没发生当然是皆大欢喜,误的农时、给百姓或者商人带来了损失,提前申报好,朕如数赔偿就是。此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万一让朕不幸言中的话,也能尽其所能把损失降到最低点,好在灾难的地点时间大体掌握了,做起来也费不了什么力。好在还有点时间准备,大家就别管了。还是先议一下京城赈灾的事吧。”朱由校那个烦啊,还没地讲理去,被众臣乱轰轰的鄙视,气的抓了一个出头鸟,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完全不理这句话造成的后果。
第七章赈灾事宜
既然皇dì dū妥协了,自已掏钱办事,就不关大家什么事了,那个被当面被批的老学究,那个郁闷啊,自己满腹经纶竟然让一个木匠给鄙视了一把,让皇上当众打了一巴掌,还没地说理去,如果是别的也就算了,自己虽然不算大儒,但名士绝对算的上啊,让一个黄口小儿的木匠骂了一句,这算什么事啊?
别人除了看他的笑话,这时候也没有什么闲心思安慰他,或者挺他,总不能在商讨赈灾事宜的时候抓住个话巴争论不休,搞清谈误国吧?倒是有一些有心人仔细的想着皇帝的新解释,还别说要是再把前面的话接上,还真挺有道理的,看不出这朱木匠平时还爱研究个《论语》,这可是个好现象啊。当然有道理了,这可是后世网上有名的帖子没道理才怪了。所以真的有人回家后仔细的把论语中的这一段那出来反复的推敲,最后感觉还是朱木匠说的对,但这种行为和心理都是偷偷的,没人会说出来招不必要的麻烦。
而更多的大臣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赈灾上了,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事啊,而且赈灾的事情也是刻不容缓,所以什么首辅了内阁尚书御使都乱七八糟开始献计献策的,倒也没人再不顾大局的搞党争捣乱了。听了一会诸臣的发言,朱由校觉得差不多了,该总结阵词说获奖感言了,这会要是再开下去也是个没完没了。
“好,既然大家对救灾没什么意见,拟旨着魏忠贤组建救灾司,主管救灾事宜。首先统计好了伤亡数字,按人头一人给十两银子抚恤。统计房屋损失的也由朝廷发补助好重建家园,对于因爆炸而产生的孤寡老人,朝廷设立专门的敬老院养活他们,务必要做到老有所养。”
“其次是安定人心,先在爆炸地点设粥篷,粥要插筷子不倒,如果灾后再饿死人了,让经管之人拿命来抵。统计灾区无家可归的人员,号召附近的住户晚上给他们提供住处,朝廷也要搭建一些篷子应急。”
“再次是救死扶伤,统计灾区里的伤者,由太医院的太医去诊治,救活一个算一个,那都是太医们的功德让衙门组织人员清理现场,仔细查找有没有幸存者,有的话尽快救援。”
“最后是物质准备,号召全城的官员、富户给灾民们捐款捐物,不要为富不仁,要做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就是你们文官嘴里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那些,给捐的多的人记名奖励,在灾区立碑留念。”
“还有一条就是,天慢慢的就热了,尸体要及时安置,否则容易有疫情发生。另外jǐng告官吏,谁要发这个国难财的通通严惩,无论他的后台是谁都严惩不贷。鼓励大家燃起生活的希望,朝廷不会忘记他们,朕也不会放弃他们。”
“好了,暂时就想到这么多,谁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抓紧时间行动。”朱由校的发言根本没有什么条理性,没办法,两世为人都没有做领导的才能,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哪里有什么组织能力?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了。对这样的灾难事件,朱由校绝对属于躺着也中枪的杯具,他可是刚刚的上任这皇上工作的,但能怎么办,事故原因真的不一定能查清,节哀顺变多考虑一下活着的人吧。
“奴才接旨!”魏忠贤真的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只知道干木匠活的朱木匠吗?虽然朱由校打小就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很快,但明显心思不在朝政上边。这还是以前什么事都让他自己处理的木匠吗?除了木工活皇帝可从来没有这么上心过啊,看来这有可能是个风向标啊,皇上这是要抓权了?魏忠贤虽然对朱由校忠心耿耿,但当太监的特别是明朝的太监哪一个不是想着抓钱抓权。别说魏忠贤还是有后代的太监,就是没后的主流太监又有哪一个能放的下手啊?
听了一会大臣们的意见,大臣们都傻了,让一个太监去赈灾,没大伙什么事了,这样的事还真不常见,估计刚才皇帝冒充神棍的事下不了台了,这里给大家使绊子呢,皇上不傻,这报复可来的够快的。但除了打掉牙往肚里咽外还能怎么着,还能给魏公公干一场不成?这刚刚得罪了皇上再得罪魏公公的事在目前的状态下还真没几个大臣干的出来,杨涟他们的死可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没事撞这个枪口做什么?无论东厂还是锦衣卫想抓大臣太容易了,最好的借口就是贪污入贿,还别说,这个理由变成了‘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大臣们让大明的俸禄逼的没有不贪的,满大明的找,现在是找不出来于谦这样的清官了,占役、漂没、孝敬、、、、、、谁没有经手过?
最后听了一会大臣们的议论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了,朱由校直接让散朝了,然后让魏忠贤安排完事后到乾清宫有事商量。
散朝后简单的用了一下午膳,朱由校就坐在了乾清宫里开始了思绪万千。既然老天爷让他穿越了来当皇上,不发挥一下真对不起这次机会,指望当今明朝的军队一准是不行的,连李自成这样的土匪都干不过,上万人连战几百野皮猪的勇气都没有,对着百姓倒是一把好手,搞得老百姓大叫‘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典型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兵匪,还有脸整天的吵着闹响。
而号称九边jīng兵的辽东兵也不能指望,也不敢指望,那都是汉八旗的预备役,指望他们还不如现在就跑路呢。而不敢指望则是因为太贵了,自己这个当皇帝的真养不起。一年光是辽响练响就是二千多万两银子,一共二十万军队,平均的年响就是一百两银子。而大明的普通兵士才刚刚12石粮响,总旗的也就是十八石粮响,这样一算辽东兵的粮响相当于七品官禄米84石,俸钞40,这样的标准了。想想看谁用的起二十万七品县令?
野猪皮的确不是好东西,不仅仅杀人如麻毁了汉人的大好河山,而且最严重的是野蛮统治文明,让中国倒退倒退再倒退,唉,谁都明白清末的耻辱,也明白后世那一系列的落后影响。这里也不打算为野猪平反,但有一点,明朝已经对周边的领土失去了绝对的控制,长城以外就是人家的了,指望现在明朝的国力战力收复失地,那根本就是水中月了,这样下去xīn jiāng、青海、xī zàng、蒙古乃至东北三省的‘国有化’进程只能靠自己了,否则这穿越还有个屁意义。但自己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一年的时间只是历史上的,谁敢保证敌人非要等到一年后才下手呢?所以必须得抓紧一切的时间找一帮真正的自己人保护自己,绝不能让自己‘再次’死的不明不白的。
武将类的功勋贵族也不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