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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朕这里需要提醒一句,何爱卿是朕的心头宝,这些净军也是朕打败建奴的期许所在,所以朕有句要求,那就是你们以后的接触中,无论有什么矛盾,都不可以以人身缺憾为攻击手段进行嘲弄他们,那太伤人了,能做到吗?”宦官小心眼记仇的能力是相当强悍的,他们奉行的是‘善百善事;不及一恶过’,不管你平时对他有多么的好,但都不及一句恶言,彻底的把他得罪了。
兵嘛基本上都是大大咧咧,特别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辽东兵,哪里能注意这些小节,稍稍的嘴巴大一点,那可就成了这帮‘獐头鼠目’净军的生死大仇了,那对以后净军在辽东‘第一枪’的发挥,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就不得而知了。
‘人和’在军队之间以及友军之间的作用是无法忽视的,没有团结、信任如何敢把后背留给队友?所以摩擦可以,矛盾也可以,这些都是可以调和的,但唯独这一条,是辽东军和净军的高压线,万万不可触碰。
“这点请皇上放心,臣一定吩咐到每个人。”皇上如此重视,又如此抬爱自己,这点要是再不同意,那纯粹是给脸不要脸了。
“好,朕把爱卿隆重介绍给他们,走,”
让净军们停了下来,把何可纲的英雄事迹给净军们简单一说,又把这段时间要一同训练的事情也做了交待。净军们看到皇上如此重视何可纲,竟然把他们接到宫里来住,这圣眷可是不小,花花桥儿从人抬,不看僧面看佛面,宦官别的本领不敢说,但这察颜观色的本领那可是‘独领群雄。
当然的对何可纲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何可纲也挺感动,激动的看着以前以为是‘天’的监军,现在竟然对自己如此的热情洋溢,大有以身相许的感觉,刚刚想要发表获奖感言呢。这时候魏忠贤来报。
“皇上,徐光启和孙化元到了,”
“快快请到乾清宫,”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两位牛人终于还是到了,“何爱卿,先去宫外把你的人接进宫里来吧,但净军的事是大明的最高机密,不容向任何人谈论此事,包括袁崇焕,知道吗?”何可纲可是袁崇焕提拔上来的,人都是讲究知恩图报,特别是何可纲这种能‘含笑而死’的铁汉子更重这种情义。
“臣知道,但臣能不能问一句,皇上为何如此不信任袁巡抚?”何可纲问了一句绝对是天真的不象话的话语,这是你能问的吗?问完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吗?
一旁的孙承宗也是暗暗摇头,‘自如这孩子,看来是真不受皇上待见了。唉,’本来袁崇焕是他的得意门生,明代对这些门生关系是相当讲究的,如果没有孙承宗的力挺,袁崇焕绝对也走不一巡抚这个高度。但现在看来,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只能到此了。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谁的问题,这是整个体制的问题,不仅仅是袁自如、辽东军连同监军和一应大小将领,他们真的是在为大明无私无畏的在作战吗?一年二千多万两的白银,都用在了何地?战士们又能得到几两银子的军饷?这些问题太大,朕每思之都是头疼不已,以后慢慢的和爱卿详细聊聊。去吧。”对如此聪明的人却问出这等愚蠢的问题,可见其对袁崇焕的忠心程度。朱由校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他的心里装着的可都是徐光启了。
何可纲听说皇上这云山雾罩的话,心里是真不踏实,但皇命难违,只能告别了皇上和孙承宗离去。这一天跟做梦似的,太不真实了。如果不是身边的一个小宦官陪着,又掐了掐腿感到痛,还真以为是在作梦。真的闹不明白,皇上怎么就能够从众多的辽东武将里把他给挑出来的。
回到了袁崇焕在京城的府砥,这时候袁已经出去探亲访友去了,留书一封‘挂印封金’,带着自己二十二个手下,就要离开。刚刚走到门口,可巧,袁崇焕回来了。
袁崇焕这是到了孙承宗的府上,先拜见了自已的老师,论起来他和朱由校还是师兄弟,都是师从孙承宗,但拜师的目的、学习的内容之类的那可就全然不同了。
袁此时的心情相当的沮丧,孙承宗是没见到,家人告诉他是进宫了。再去拜见魏忠贤,这几年他就没有断过给魏忠贤献好卖萌,无论是建生祠还是平时的三节六礼各种孝敬从来没断过,但魏忠贤这头老狐狸并没有给他提供什么帮助,充其量就是没扯他后腿而已,稍有不慎还要遭到他的批评。现在皇上如此态度,问问他原因所在也是不错的,结果魏忠贤‘日理万机,’当然的不在家。袁崇焕不得其法,只能淡然而归,正好碰上了‘离家出走’的何可纲。
“可纲,这是要到哪里去?”
“回巡抚大人,皇上要末将去宫中住一段时日,正要前去,本想给巡抚告辞,但刚才没找到巡抚。”何可纲也大感尴尬,这一同赴京、一同面圣,结果一个惨淡经营,一个圣眷在握,离奇得宠,这种境况的确不是太好说,相见不如不见,留书一封飘然而去的洒脱多好,偏偏又遇见了。。
“去宫中住?”袁崇焕一听那个烦啊,自已一个堂堂的巡抚,皇上重视是只是让他‘带货’而已,纯粹是当成了驿站,而这个小小的都督佥事却如此的被重视,这是皇上变向的羞辱我吗?看着眼前的不带长的‘秘书’,袁崇焕不由的问。
“回巡抚大人,是到宫里住一段时间,但什么原因,末将真不知情。”何可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既便是把皇上在辽东只信任他、赵率教、满桂的事情告诉袁巡抚,相信这种事情袁也不会相信,连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感到匪夷所思,别人又怎么相信呢?
“哦,既然是皇上的恩赐,可纲去吧。”虽然这是踩着自己的肩膀往上爬的,但能如何呢?无奈、沮丧,一时之间忽然感到心灰意懒所有的雄心瞬间灰心丧气,挥挥手萎靡不振的说。
“巡抚多多保重,末将告辞。”本想安慰一二,但这时候说什么话都显得太假了,张了几次嘴,何可纲也没有说出什么,只好告辞而去。
北京西山、霍家练钢作坊,此时的那台碾子在不紧不慢的在五台水车的带动下转动着,五个在旁边干活的人却在窃窃细语。
“王老二,这都两天了,估计东家是不来救我们了。”
“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刑科的官,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们东家,这胆子够肥的啊。”
“糊涂虫,还刑科的叫,你不长眼!那几个是公公,围着我们的是锦衣卫,有一个以前抓过我。这哪里是什么刑科的事,明明就是皇家的人动的手,不是王爷就是皇上,否则在西山这一块哪里来这么多的人马。”那个最早发现锦衣卫的部队,并向朱大福报告的黄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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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国公办证
“那不会一直关着我们吧?”
“不好说,瞧这驾式,估计朱大福救我们的面已经小到极点了,这人也太多了,估计得打御前官司了。”
“快干活!吃饱了不是?!”这时一个霍家的家丁过来喝斥道。
“这位爷,这已经干两活了,您看何时放我们走啊?”黄三打着笑脸过去问?
“放?嘿嘿,当这里是什么所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安下心来在这里干一段时日吧!晚上就来人给你们登记姓名住址,不干满了一年的活,走也走不干净。有本事就跑跑看。”那位家丁嘲笑着说,他的一个兄弟在第一次打斗的时候,腿被打断了,对这些人算是恨疯了。
“啊?!”黄三一听,得一年时间干这活,立刻傻眼了。
而此时他们的主人成国公朱纯臣,正在工部大堂里等着办理西山采矿的手续呢,他亲自办理,当然不需要什么排队等候了,倒是把人家工部的办事人员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店大了欺客是不错,但反过来这客大了他也欺店啊。连工部尚书都得让人家三分,别让这些办事员了。当然现在的工部还没有这工部尚书,由最高长官‘牡丹才子’薛凤翔接待的成国公。
开矿办手续,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前几天有人来办理西山来办理手续,都相当的稀奇古怪了,让大家议论了好长时间,这来了个西山正宗的‘地头蛇’,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倒没有人耍官僚,事情基本上是一站式服务,很快就把手续办好了。先是递给了薛凤翔之手,后者接过来看了一下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才恭敬的递给了成国公说:“国公,手续已经妥当了,还请您过目,”
“行,办好了就行,以后本国公也算是在工部挂上号了,每月会按着朝廷的规定,过来交银子。”成国公心里那个烦啊,这思前想后的过了二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俗话说不打馋不打懒单打不长眼,既然知道此事是皇上在背后操作的,自己再不知进退,那就是自找不痛快了。
虽说也跟着抗过税,必定是善财难舍,好好的挖矿赚钱,凭白的非交出去一块,放谁身上谁都不愿意,这收税就等于在他的嘴里抢食,断人财路者等同杀人父母,这是他受不了的。为了利益当然的和收税人员进行了彻底的抗争。在大环境下,皇上都是黯然收场。最终再也不提收税之事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皇上抓的是他这个出头鸟,让他自己和皇上单挑,他才不敢呢!而且皇上并不是自己出头,而是指使着霍维华出面,就是联合着大臣们指责皇上什么与民争利、夺民之财之类的话,皇上大可一推了之。谁还敢指着皇上的鼻子骂皇上玩阴谋不成?
所以成国公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忍一进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把手续办了,如果皇上强硬,那就该交税的交税,只不过是少赚点而已。如果皇上最后不了了之,难道工部还敢上门收税不成?在皇上面前自己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但对付工部还是无须出手的。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他才高调的亲自去工部办了手续。
“国公说笑了,下官对这一业务并无管辖权,但等到工部尚书上任或者三山总督上任后,方能定夺收税问题。”薛凤翔当然知道霍维华的管家前几天来办了手续,然后和成国公家就闹了起来,成了京师茶前饭后的谈资。今天成国公又过来办手续,这事透着不寻常。事有反常必有妖,但事涉人家的**,还是不问为好,只是打着哈哈。
成国公当然也不想再就此事多谈论什么,事情已经办好了,也就离开了工部。
“老爷,那西山那边的人还要不要回来?”等成国公回到了府里,管家过来问,朱大福是管家的亲戚,不管这事处理好坏,那朱大福肯定是牺牲品这是无可置疑的。但就是这个牺牲的程度是怎么样的就不好说了。问一下成国公这个意见,基本上可以看出对朱大福的态度如何。
“此事倒是不急,已经着人在上朝的时候,弹劾霍维华,说他私设公堂,扣押扣押人质,还是观测一下皇上那边的反应为好,”彻底冷静下来的成国公表现出了一代家主的睿智一面。败了就是败了,但事实胜于雄辩,人被扣在西山的矿上,这是不争的事实,且看皇上的表态吧。如果皇上强硬,那不用说,自然会有借口,自己或者继续找关系弹劾霍维华甚至于顶着皇上的压力,把人抢回来,或者彻底的后退,老实的挖矿交税,甚至放弃西山那边。而如果皇上能够放了这批人,那就说明皇上卖给他成国公一个面子,大家彼此留个余地,自己也就先交着税,看看再说。
而西山铁矿临时搭建的篷子里,亲自赶来的刘若遇正和崔沿隐谈话,“尚隐啊,皇上这次让你帮我建个炼钢的作坊,现在这边已经上了轨道,可以动身了吧?”
“回刘公公,小的这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铁矿这边采矿和磨粉已经完全工作了,而炼钢这边还需要几天才能把溶炉收拾好,倒没有小的什么事,随时随地可以前去建作坊。”崔尚隐相当尊敬的说着话,虽然大家都是‘皇上的人’,但也讲究个长幼尊卑,人家刘公公可是代着司礼监的,掌着御马监的。如果不是这段时间遇到了皇上的恩宠,自己连见刘若愚一面都很难,毕竟地位悬殊太大了。
“好啊,那咱们就出发吧。”刘若愚可是等了三天了,虽然崔尚隐让他先把作坊的地方沿河选好,并送了一部分的人去建了。这会那边矿的粉磨制作坊已经在着手在建了。但没有这个‘大师父’亲自前去,还是让他感到紧张,这几个省到处送压水井,需要的铁量可是太大了。到现在制造的工匠干着急,没有铁怎么造?这着急上火的亲自跑到这边来找崔尚隐,还好,这边的事刚刚告一段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