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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人,那收回驿站又是为何呢?”
“老夫也不知为何,但皇上此举必有用意,前一段时间收回了铸币,已经开了家钱庄,现在刚刚开业的,往回面存钱不仅不要费用,还给些许的利息,现在正有人往里存钱呢。还不知道别的钱庄怎么闹腾呢?”
“往里面倒贴?皇上不会把存的钱给私吞了不还吧?”
“此事倒也不会,不过这样一弄,其它的钱庄势必得跟着给利息,否则的话谁还会往里面存钱?”
“话是不错,但这么多的钱庄,又岂会就这样就范?过几天肯定会有事故发生。”
“反正已经这么乱了,也不在乎他们插一脚了,倒是我们该怎么办?皇上如此事事插手与民争利,非明君所为啊!”
“死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诸位,且观看一二吧,皇上已经约战经筵,我等还是过了二十五日再议吧。”张瑞图现在想的都是经筵之事,皇上的胆子也太大了,这是向整个儒家发起了挑战啊,他到底有何凭仗?
宫里,在御宴之上,朱由校和两位老臣也在谈论此事。
袁可立说:“后日经筵,皇上打算如何应对?”
论语的短句风波从爆炸之日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就开始了。每次袁可立都在现场,当然知道始末。
“经筵辩论而已,无须介怀,”朱由校倒真没放在心上,讲经论道,真理越辩越明,拿出来大家争论一番就是,谁还能咬他一口。
“袁兄,方便解释一下吗?”这个问题倒让一旁的孙承宗好奇起来。
袁可立用眼神询问皇上,得到许可后,方把始末告之。而听完之后的孙承宗,嘴里反复的念叨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皇上,老臣教的时候,可是民可使由子,不可使知之啊,怎么皇上给改了?”孙承宗明显的记得这一段是他教给皇上的,怎么就一断句成了另外一种意味呢?
“孙老师,论语里本身是没有断句的,只不过是后人读成了断句而已,但朕接合着孔丘的言行,以及孟子所言: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认为他不会为了取悦统治阶层,而单纯的去搞愚民政策,如果那样的话,也不配称什么圣人了。”这里朱由校倒是对孔子有不同的见解,如果把论语用在修身养性方面,那是相当好的一部经典之作,但把这些个理论放到治国方面,那只能让一个国家的悲剧。
“皇上这样的说法倒也有些道理,”沉下心来想想,孔子和老百姓又没什么矛盾,单纯的把老百姓当成没有思想的奴隶,那孔子还谈什么圣人,简直就是万恶的魔鬼了。
“皇上,老臣倒是相当的赞成此种断句,方显孔子爱民的本意。”谈学问,袁可立也是不差,而且心里也没什么事,每次都仔细的研究皇上提及的断句,还别说,越推敲越有道理。
“如此多谢,袁爱卿了。”
午膳过后,孙承宗再次去了校场,袁可立则和朱由校回到了乾清宫,接受朱由校的任命。
“袁爱卿,去莱登之前,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办理的吗?”朱由校看着人家那满头的白发,还真的心有不忍。
“回皇上,老臣别无牵挂,随时可前往赴任,大明海事荒废已久,老臣想尽快。”一想到可以重回莱登,将老部下们召集起来重新为国抗清,袁可立就想身挺双翼飞了过去。
“好,那朕今天就招那三千锦衣卫回来,给他们放两天假休整一下,然后护送爱卿、银子去莱登,最后就留在那里,爱卿以为如何?”把这三千人当成海军陆战队用,倒是以前没想到的。
“那神弩?”
“造好后一并送过去。”
“如此谢皇上隆恩。”
“大伴,去办一下吧,另外传旨让西山的锦衣卫回宫”,朱由校冲着站在一旁的魏忠贤说,这些拟旨等事情可都是老魏的职务了。
“奴才遵旨,袁大人,请吧。”
袁可立一听才知道原来成国公的人是被锦衣卫收拾的,这个皇上鬼点子还不少。
送走了袁可立,当然要接着处理上午没处理完的事情了,午觉是被耽误了。上午来的人和下午来的也都排在乾清宫外边了。
首先叫进来的是大明银行的CEO王忠明、刘jīng宗,今天上午,银行已经开始正式营业,所以前来汇报一下。
“回皇上,大明银行,今日开业,一共开展了三项业务,存钱、放贷、兑大钱,前二项效果显著,许多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试试,然第三项兑大钱却基本上没有了,因市场上已经开始流通大钱。”王忠明首先谈到,从紧张害怕,到现在也算是豁出去了,反而淡定了许多。
“回皇上,刘府丞那边的近四百七十万不算的话,存款二万余两,贷款四万余两。”
“朕记得上次好象是四百八十万两,怎么过了这不到十天,就少了十万两?”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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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汪卿批孔
“回皇上,今天刘府丞送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多,而且当奴才提出疑问的时候,刘府丞称,全部都用在灾区重建和灾民安置上,自己只是保管,经手的银子,全部都是魏公公着人提的银子。”刘jīng宗急忙回答说。
“哦,”前边给了二十万了,现在又拿了十万,是灾区用钱厉害还是这里面有猫腻?等老魏回来再问问吧。
“那有什么麻烦找上门吗?”
“回皇上,倒是有些钱庄的人派来了过来探探几声,但有田指挥使派的百户在那里坐台,倒没什么人敢来闹事,倒是说了许多的怪话。”
“什么话?”
“听下边的人传,有人说银行这是坏了钱庄、当铺的行规,总有一天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之类的话。”
“估计是银行存钱给利息,借贷的利息又低,引起他们的不满,有此牢sāo满腹的发泄也属正常,加强些安全防范就是。”朱由校没有太关心这事,想要发展有些阵痛是避免不了的,想要在不触及任何人的利益的情况下发展壮大也是不能够的。但他没想到的是,钱庄的反扑力量是如此之大,险些把他、把大明给拖死,当然这是后话。
“奴才遵旨,还有一事禀报皇上,有些客户希望银行开办除了兑换大钱业务外,能不能也兑换其他的铜钱?奴才不知,所以特来请示。”
“其它铜钱?那别的钱庄是怎么做的?”这条朱由校可不想插手,现在好不容易把铸币权收回来,以后让百姓认大明独造的铜钱或者纸币方是正经。
“其他的钱庄都是按铜钱的质量进行兑换的,”
“大明银行不参与此事,调查一下,大明宝钞现世存在多少,有可能的话,开展这个兑换业务。”纸币才是社会发展的必然性,把它抛开发展铸币明显是错误的,如果一两百万银子能解决宝钞问题,建立纸币信用,才是银行业发展的最好算途径。
“兑换宝钞?”两位执行总裁一听吓了一跳,那东西虽然从正德年间到现在多少年不印了,但兑换,这事可真不好说。
“你们先私下回几张品相好的带回来给朕看看,如果市面上量小的话,再行兑换。”朱由校可是知道前世时一张宝钞至少二万的卖价,就是这样,品相还是残缺不全破破烂烂的,从正德到现在也一百多年了,这时候能留下点应该就不错了。这时候留点,好好的保存,给后人留个纪念也是不错的。
“奴才遵旨。”既然皇上自己愿意收废纸,那也只能照办了,
“一旦京师的业务稳定下来,慢慢的向外地发展分号才是正经,只有分号多了,银行的功能才会体现出来,比如俸禄、军饷的发放都可以直接以银行发放,两位还需要努力啊!”朱由校不由的想,如果银行遍布全国了,那时候许多的业务,只要是涉及到钱的,都可以用银行来解决了。
驿站也是遍布全国,完全可以把这两个机构暂时安排到一地办公,那样安全、运输等都有一些依赖、保障。
“奴才一定不负圣望!”
第二个来的却是吴中玉,被派去皇庄那边,带着一百酒醋面局的宦官,和从外面找的二百个宦官,共三百人造油、醋、酱油。
“回皇上,奴才负责造的油、醋、酱油,都已经出产,样品也带来了。”吴中玉还是比较老实的,这辈子没做过什么领导,这一下子管理三百人,的确有点忙,好在现在浣衣局已经成为皇宫里的一支新贵,带出去的众宦官都着急着表现、巴结,从一个没有搭理的最低层,混到现在三百人的领导,吴中玉深深体会到了人情冷暖,穷人在十字街头舞十把钢刀,勾不住骨肉亲情;富人在深山老林,抡刀枪棍棒,打不断无义亲朋。这种现象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以前在浣衣局,谁会和他搭腔,再亲的人也离的远远的,好象他身上的晦气会传染一样,但现如今有了点职务了,还是被支到了大兴皇庄,却不料多年不来往的亲朋都不远千里起来祝贺。早干什么去了,自己在浣衣局饥寒交迫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丑恶的嘴脸、人间的冷暖,如果没有皇上的恩宠,这一切的一切哪里会有,别说让亲朋们众星捧月了,吃了这顿,下顿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谈什么友情亲情,一概打发了,这辈子就这么好好的一个人活着,报皇上的恩情。一心扑在工作上,结果出来的很快。不到十天,三样产品全部出炉了。
“品质如何?”朱由校一听倒也没什么惊喜,给了十万两银子,工艺、配方都是现成的,这要是造不出来,才奇怪呢。
“回皇上,品质方面和宫里现在用的一模一样。”
“成本呢?”
“回皇上,油基本上和市面上的成本是一样的,但酱油、醋的成本却比外面的卖价还高出三层。”
“为什么?”
“回皇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工艺不一样,添加的东西也不一样,浓稀程度也有所不同,所以成本肯定是不同的。”吴中玉不知道皇上这样问是不是生气,但的确把钱管的很严,能省的也都省下了,但为了口味不变,许多花销是必须的。
“哦,那就正常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卖价上加吧。”
“是,皇上。”
“为了区分和外界的不同,要取个商标,就是名称,就叫厨邦牌,厨师帮手的谐音,兴国安邦之意,如何?”
“谢皇上赐名。奴才深感荣幸。”
“现在的销售情况如何?”
“回皇上,现在正准备在六家皇店里销售。”这事吴中玉也拿不准,生产的事情好办,但往外卖,他还真没路子。
“也好,一是有六个店面直接的上架,二是也为皇店招揽生意,带去人气,属于强强联合。等过一段时间卖开了,牌子打响了,再考虑向外发展,从别的城市招代理人。”
“奴才遵旨。”
“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赏你百两银子,其他人一个二两,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让厨邦酱油销售遍全国。”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赚钱的东西现在大家都在看着盐,而在朱由校看来,那个利润也就是比柴米赚点,和其它的一比,那利润太微不足道了,朱由校有信心,只要厨邦抢占了高端市场,那银子绝对不比卫生纸赚的差。
第三个来的是建澡堂的李毅,净军和锦衣卫那边的混堂终于建好了。对于这个,朱由校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这个时代的东西,造出来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给五十两银子的赏打发走了。
而第四个却是朱由校不想见的,因为把人家的官给废了,汪乔年,进京回家后,看到皇上又是为了他父亲,又是让御医来看病,又是赐药,还真让这个知府感动,另外也想趁机接近皇上,这不来谢恩了。
本来以为稍稍的谈几句,就打发了,虽然是准了人家的‘探亲假’,但说到底是安排了宋应升顶了人的职务,所以耐着性子谈了谈,谁知,这个汪知府的谈吐不俗,完全不象其他儒生一样的酸。有着极好的文学修养和世家弟子的气质,同时对农业、商业也能说的头头是道的。
朱由校试探的把自己后天经筵上的事实一说,谁知倒惹来了他的一番话来。
“回皇上,臣对孔子却有另一番见解,斗胆先请皇上恕罪臣方敢言。”
“汪爱卿,但言不妨。”一听这话,朱由校不由的有所期待起来。
“其实皇上所讲孔子如何悲天悯人,臣以为,真是给孔子戴高帽子了,说句皇上可能生气的话,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确是孔子所思所为。孔子何人也?鲁国一摄相也,周游列国所有何物?求官。
众人只见其光辉灿烂,独不见其人性面目,其实孔子也是人,也有yù望,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