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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损着凌舒,应泽一边无比鄙视地扫射了一圈她的三围。
这平板电脑般的身材,怎么着,这妞儿吸收的营养都长嘴上了吧!?
凌舒最受不了一件事的就是有人耻笑她某个部位发育“不健全”,现在听到应泽不知死活地**裸的挑衅,立刻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小手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直奔某个熟悉的部分——
只是,这次她没能得手——
早有预备的应泽这次终于抓住了她的手,成功地将自己的耳朵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有再一再二,不能再有再三再四了!
小手被捏得生疼,凌舒又气又怒:“放开!把你那肮脏的手给姑娘放开,你听见没有——”
聒噪不已的声音就嘹亮地响在耳边,应泽却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手!
一放手,她肯定还会直奔自己的耳朵来!
可是要是再由着这女人吼下去,他的耳朵就算不死也是个残疾了。
女人的嘴巴就像一个机关枪,嘟嘟嘟地发射个不停,吵得他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的嘴堵上!立刻!
下一秒,他才发现,女人惊讶的大眼睛已经离他近在咫尺——
他竟然吻了她!?
手不知不觉地松开,四片嘴唇却还在无意识地粘在一起。
大眼瞪着小眼,两人都是大脑一片空白,除了一动不动,他们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话情况。
楼上,苏轻寒缓缓掀开被子,想要确定刚才还震耳欲聋的吵架声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突如其来的安静反而让她担心起来,推了推身旁的徐离焰,她飞快地催促:“快去看看楼下怎么了!快点!”
别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他们能怎么样?又死不了——”搂着媳妇睡得正香,却被下令去楼下勘察情况,他真是一万个不想起来。
“好老公,快去吧。”吧嗒一个响亮的亲吻,再加上甜蜜蜜的称呼,某个黑道大哥就这么心甘情愿地下楼当侦查兵了。
站在楼梯口,徐离焰第N次揉着眼睛。
他不是睡糊涂了吧,怎么会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
他某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和他老婆的闺蜜,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交接着,凝固在一起。
确定自己看到的的确是一场儿童不宜的画面,徐离焰疑惑地挑起了眉毛。
难不成这两个家伙就是天生要用嘴交战的?不吵架就换了另一种方式?
只是,这时间也持续得太久了吧?看两人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像是很享受到忘记了时光流逝的样子啊?
咳咳——
他实在没心情等着两个人就这么干耗下去,只好提醒似的咳嗽了两声。
听到他发出的警告音,某两个人才同时清醒,立刻被针扎了似的一起向后跳去。
“你你你——流氓!”凌舒的脸颊飞快地升起两抹红晕,口中虽然仍旧是一贯的语调,表情却完全是另一码事。
也是头一次,应泽对这个称呼没有立刻矢口否认。
人证物证俱在,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次他的确是“流氓”了那么一点
看着这副尴尬的模样,徐离焰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那什么,你们还有事没有?”
看来脑筋不正常都是会传染的,连徐离焰这样的人都开始没话找话了,只为能让尴尬的气氛能稍稍缓和那么一点点。
天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客套话的人。
应泽右手握拳,掩在唇上假装清嗓子,眼角却偷偷摸摸地向凌舒瞟去。
只见一向颐指气使的某位官员千金,此刻正低垂着眼帘,一副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
这可是她的初吻啊,怎么能让这么一个流氓夺走!太亏了,她真是比窦娥还亏。
可是眼前,除了哭,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她眼泪涟涟的模样,应泽顿时慌了手脚,也顾不上什么还有第三者在场了,回头就冲徐离焰甩了一句。
“老大,你能不能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徐离焰顿时无语。
这是一个当小弟该有的态度么?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敢对他这么说话!
何况,这还是他家!
天理难容啊!
不过,想到楼上有个小女人还在等着他的汇报,他也不愿意再这么站下去。
迅速分析了眼前的情况,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
谁污染谁治理吧,本能告诉他,一个哭唧唧的女人最难哄,还是赶紧把眼前的棘手难题交给应泽好了。
刚要转身离开,某位不知死活的小弟又开火了。
“老大,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想的别想!”
一时间,徐离焰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好笑。
唯有摇头叹息,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应泽乎。
眼前且不跟他计较,徐离焰决定还是先把场地让给应泽好了,由着这苦逼的小伙自由发挥吧。
至于能不能哄好那个哭天抹泪的河东狮,就不是他能操心的问题了。
推开卧室的房门,他就看见了眼前正拥着被子,满脸好奇宝宝神情的小女人。
“老公,出什么事了?”
一听到她叫老公,他的心情就算再不好,也能迅速柔软下来。
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他宠溺地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狗咬累了,中场休息。”
噗——
一边强行忍住笑,她一边把小脑袋埋进那个温暖的怀中。
舒服啊,她最喜欢这种冬暖夏凉恒温调控的真皮抱枕了,手感舒适,可随意调节角度和姿势,还附送充满柔情的嘴唇和强有力的心跳声伴奏。
怀里的小人不断地蹭动,让他又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别动。”暗哑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饱含着警告的意味。
“唔。”闷闷地应了一声,她果然乖乖地停止了骚扰。
怀里的温软虽然一点动作也没有,他体内的火焰却还是在危险的蠢蠢欲动,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他立刻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
“想不想出去旅行?”
“什么?”怀里的小脑袋挣脱了出来,大大的眼睛狐疑地打量着他,“旅行?”
“嗯,去马尔代夫。”
婚礼上的缺席,渐渐成为他心中对她的歉疚,连蜜月旅行也没有,他是不是应该补偿她些什么?
“真的?”小脑袋已经完全钻出了被子,脸上满满的都是天真的惊喜,“我没听错吧,去马尔代夫?”
“对啊,那里的海比这里更蓝。”看到她兴奋的模样,他深邃的眼睛里不禁流露出些许笑意。
“嗯!我们什么时候去!?”怀里的小人已经完全坐了起来,兴奋地手舞足蹈。
她不是没去过马尔代夫,只是那里是全世界情侣的天堂,每次去,她都只是被满海滩腻腻歪歪的情侣刺激得受不了,根本没办法尽情享受蓝天大海。
马尔代夫!浪漫的天堂!
“过来我看看。”把高兴的小脸通红的她重新拉进自己怀里,他捏了捏她稍稍丰润起来的手臂,“只要你身体没问题,咱们明天就去。”
“没问题没问题!”她忙不迭地说着,一边还显摆地高高举起了胳膊,“你看,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
“全好了!?”黑亮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戏谑,大手顺势不安分地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完全贴紧他,“那是不是可以”
“老公!”略带惊讶地看着他狡黠的笑容,她谴责般的瞪大了眼睛,“别这样,家里还有客人呢。”
那就是说,如果没有客人,就可以喽?
看见到他一副了然的促狭模样,她情不自禁地羞红了脸:“快放手——”
“没关系,”大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持续收紧,“那两个家伙,现在肯定不喜欢有咱们的打扰,咱们就别讨人嫌了。”
徐离焰说的一点都没错,楼下那两个人此刻正忙得团团乱转,根本想不起他们这两个主人了。
凌舒坐在客厅的沙发中央,此时哭得是梨花带雨,据天气预报报道,雨势基本上是小雨转中雨转大雨,掺杂雷阵雨,偶尔还有冰雹天气。
所谓的冰雹,就是她的泪水湿透的纸巾,团成一团没头没脑地向应泽丢过去的情形。
“滚开!臭流氓!呜呜呜——”
好在应泽不是个实心眼,不是人家让滚就乖乖土豆搬家的没脑子男人。
“我的大小姐,您就别哭了”
他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告饶了,不就是亲了一下么,这女人怎么哭的就好像他把她强*了似的。
“死远点!”带着哭腔的怒吼,外带又一轮冰雹袭击。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大小姐?要不我赔给你——”薄薄的嘴唇很有诚意地奉上,却招来一个猝不及防的巴掌。
“滚!臭不要脸!”
完了,这回他的流氓罪名可是稳当当地坐实了。
他会不会再次开始他的派出所一日游之旅啊?
三番五次地骚扰市长千金,估计他的待遇肯定能再提高几个档次,不但包三餐,还能奉送精美礼品——手铐。
想到上次的美好经历,应泽长长地叹了口气,再次绞尽脑汁地试图和凌舒对话。
“我的姑奶奶,别哭了成不?你是第一次,我这也是第一次啊——”
原以为这种话题可以拉近关系,博取同情,谁知凌舒一听见就立刻仰起脸来。
“你什么第一次!你的能有我的重要吗!?”
应泽满头黑线,都是第一次,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呜呜呜,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呜呜——”
看到女人哭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的模样,应泽狠下心肠,如同上刑场般悲壮地宣布:
“凌舒,我对你负责还不行么!?”
雷雨冰雹顿时消失了。
满脸惊讶地抬起头来,凌舒的小脸此刻哭得已是粉光融融,红肿的眼睛里也全是不敢置信。
应泽暗暗吁了口气,早知道这招好使,他就应该早点使出来,免得让老大的家里水灾泛滥。
良好的心情没保持到三秒钟,头上早已挨了重重的一下!
凌舒手里举着随手从茶几上抓过来的烟灰缸,满脸苦大仇深的追杀着应泽。
“负责!?负责个头!你负责得了么!?你负责得起么!?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还有脸说要对我负责”
一骂人必用排比句,一打人必定打不死绝不松手,遇上这样的天煞克星,应泽真是苦逼透顶。
“二姐,现在可怎么办哪?”苏萱把粉红色的鳄鱼皮机车包扔在沙发上,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
看着小女儿烦闷的样子,沐玉的心情也极度不好。
“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五叔给处置了。”沐玉紧紧皱着眉头,“五叔可是苏氏的老人了,她竟然说处置就给处置了?”
“谁让五叔自己那么不小心?”苏萱阴沉着脸,对五叔的行为是满满的轻蔑,“明明知道苏轻寒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竟然就只带了一个小弟跑到外面去,那不是擎等着给人送机会干掉自己么?”
五叔也算是在黑道有地位的人了,亏他还混了那么多年,这么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他不死谁死?
“我总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沉默了半天的苏琳缓缓开口,“虽然苏轻寒是现在苏氏的老大,可是谁不知道现在苏氏四分五裂的,人心不齐,苏轻寒又是怎么那么快就查出了五叔?”
五叔藏得可是够深的,再说手下的小弟那么多,怎么会出纰漏呢?苏琳总觉得这里头有问题。
“难不成那女人真的比咱们认为的更厉害?还是她还有什么手段是咱们不知道的?”苏琳沉吟着,如果苏轻寒真的有什么神秘的手段,那对她们可是太不利了。
“会不会是老头子死之前给她安排了人手?”苏萱猜测着,“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顺利就接手苏氏的事?”
“对啊,”沐玉也觉得苏萱说的有道理,“你想她出国那么多年,怎么能这么快就清楚苏氏里头的事?”
苏氏这么大的集团,涉及的产业多,地盘大,人际也复杂,凭借苏轻寒一个小小的年轻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掌控苏氏?
说到底,这母女三人就是不相信苏轻寒的能力。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妈,二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苏萱还是最关心接下来的事。
五叔已经死了,她们想要利用五叔的路子自然已经被堵死,蔡叔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那苏氏里唯一能和苏轻寒说得上话的就只有洪叔了。
猜到了沐玉和苏萱的意图,苏琳凝重地摇了摇头。
“洪叔那边就不要想了,肯定不行。”
“为什么?”沐玉不解,“你爸爸活着的时候,洪哥对咱们也算是客气,这回咱们要是求到他那里去,他怎么也不会拒绝吧?”
苏琳苦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