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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咸丰年间,济南府城里有个小姑娘,叫张小咩,芳龄二八,聪明伶俐,长得也俊。
张小咩的娘死得早,她和老爹张铁匠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可也平安快乐。可是你想平安和快乐,有人不干啊!谁不干?就是城西孙财主家那个无恶不作的二公子,孙二咧。
话说这一天,张小咩上街去买绣花的丝线,走着走着,就碰上无所事事的孙二咧。只见孙二咧左手托一鸟笼,右手提一酒壶,敞着胸膛,歪戴着帽子,两边跟着家丁赵甲和赵乙,正耀武扬威地耍威风。
这孙二咧一看到张小咩,眼珠子差点蹦出来,一边惊叹着:“世上竟有如此美人儿!”一边就跟旁人打听:“这个俏佳人儿,是谁家闺女?”旁人告诉他:“城东张铁匠的女儿,叫张小咩。”孙二咧大嘴一咧,当街叫道:“这张小咩,我娶定了!”
被孙二咧看上的,还有个跑?何况跟仙女似的张小咩。第二天,他就找人到张铁匠家提亲去了。
孙二咧找人提亲,不找媒婆。找谁?找家丁赵甲和赵乙。天刚亮,赵甲和赵乙就敲开张铁匠家的门,也不说话,放下两个担子,对张铁匠说:“明天我家孙少爷要来娶亲,你们准备一下。这是彩礼。”说完,转身就走。
张铁匠一看,吓了一跳。两个担子,四个大筐,前面两个大筐装满了铜钱,后面的两个大筐,则装满了鸡鸭鱼肉,其中一个筐上,还撂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张铁匠心里明白,孙二咧的意思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张铁匠这下慌了,倒是张小咩抿着嘴巴想了一会,说:“把邻居和附近的穷人都喊来,把铜钱和鸡鸭鱼肉按人口分给他们。走的时候,别忘了让他们明天来喝喜酒!”张铁匠吓了一跳:“你真要嫁给孙二咧?要往火坑里跳?”张小咩微微一笑,凑近老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张铁匠听了,心里还是不踏实。张小咩说:“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孙二咧一行人吹吹打打地来娶亲了。孙二咧骑着枣红大马,胸前斜挂着大红花,旁边是八人抬的大花轿,后面还跟着十二个家丁,好不威风!到了张铁匠家门口,孙二咧下了马,然后朝张铁匠一抱拳:“爹,我来接小咩过好日子去了。”张铁匠也一抱拳:“儿子,里面请!”孙二咧翻了翻白眼,心里气得够呛。可是有什么办法?老丈人叫女婿一声“儿子”,表示没把他当外人,像亲生骨肉一样对待,说得过去啊。所以孙二咧尽管心里不痛快,脸上却只能堆着笑,进了里屋。
张小咩坐在床沿,披着红盖头,正等着他呢!孙二咧走上前说:“娘子走吧,早去我家,早入洞房。”说完就要去拉张小咩。想不到张小咩往旁边一闪,轻声说:“早晚都是你的人,别急嘛。”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这一声娇嗔可把孙二咧甜得够呛。
刚走出两步,张小咩突然停住了。她说差点忘了带一样东西走。孙二咧问是什么,张小咩说:“紫砂碟!”孙二咧扑嗤一声笑了:“你去了我家,别说紫砂碟,你要紫砂锅,你要紫砂房子,我都能给你弄!”
张小咩说:“你有所不知,我说的可不是一般的紫砂碟,这个紫砂碟是我家的宝物。你放一枚铜钱进去,能变出两枚铜钱;放一个金元宝进去,能变出两个金元宝。”孙二咧当然不信:“有这么好的东西,你家还这么穷?”张小咩说:“这紫砂碟属雌性,只能青壮年男子来用才显灵。我爹年纪大了,我又是女流之辈,所以这宝物一直埋在我家的后院。再说我家也不穷,你肯定知道我把你送来的彩礼都分给穷人的事了吧!我家真穷的话,我怎么舍得分?”孙二咧被她说得有点糊涂,不过听起来似乎也有些道理,于是傻乎乎地点点头。
张小咩接着说:“现在我要出嫁了,当然要带走这个紫砂碟。以后就可以由你来用了!”孙二咧将信将疑地问:“这紫砂碟真的埋在后院?”张小咩肯定地点了点头。张二咧又问:“埋了多深?”张小咩说:“一尺深。”孙二咧一拍大腿,叫道:“挖出来带走!”
他心里想,管他是真是假,挖挖看看,反正挖一尺深也就一炷香的工夫。于是唤来赵甲,说:“听你少奶奶吩咐!”张小咩就告诉赵甲,先把后院的那口大铁锅掀开,然后往下挖一尺,要悄悄地挖,挖到什么东西,送上来。赵甲纳闷地问:“到底要挖什么?”孙二咧骂道:“叫你挖你就挖,管这么多干吗?”
一会儿,赵甲就回来,说:“挖一尺深了,什么也没挖到!”张小咩说:“不可能。挖的时候,你跟别人说话了吗?”赵甲说:“那么多人围着看,我能不说话?”张小咩说:“不是告诉你要‘悄悄地挖’吗?”赵甲一听,愣住了。张小咩轻轻对孙二咧说:“忘了告诉你,这紫砂碟通人性,这一说话,它害怕了,就又躲得深了。现在还得再挖三尺!”孙二咧一听,冲着赵甲破口大骂:“笨蛋!再去向下挖三尺!叫上赵乙一起挖!”他琢磨着,反正再挖三尺,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一会儿,赵甲又回来,说:“又挖三尺深了,都挖出水了,还是什么也没挖到!”张小咩问:“这回说话了吗?”赵甲摇头。张小咩问:“咳嗽了吗?”赵甲说:“赵乙咳了一下!”这回孙二咧抢着说道:“咳嗽还叫‘悄悄地挖’?”然后转过头问张小咩:“这回躲多深了?”张小咩轻声说:“估计又躲了一丈深!”孙二咧再一次大骂赵甲:“再去挖一丈深!让那些家丁和轿夫都给我去挖!”他心里想,都挖到这程度了,要是不挖了,刚才不都白费劲了吗?
等赵甲再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有挖到。孙二咧就有些不耐烦了,问张小咩:“你是不是在骗我啊?”张小咩就问赵甲:“有人说话吗?”“没有。”“有人咳嗽吗?”“没有。”“有人放屁吗?”赵甲哆嗦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我放了一个,干活这么累,我早上又多吃了几个韭菜包子……”孙二咧心里那个气啊,喊道:“放屁还叫‘悄悄挖’?我早晚能叫你们这群笨蛋气死!”接着又转头问张小咩:“这回躲多深了?”张小咩说:“十丈深!”孙二咧一听,差点没气成哮喘。心里想,我的娘,十丈,这得挖一年吧!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孙二咧着急入洞房,就跟张小咩商量,能不能先把她接走,先入了洞房,这紫砂碟过些日子再来挖。张小咩点点头说:“倒有一个不用继续挖的办法,也能得到紫砂碟!”孙二咧忙问什么办法,张小咩说:“这宝物一连受了三次惊吓,怕躲得还不止十丈深,硬挖可能挖不出来了。不过如果家里的男主人—就是你—朝它高喊三声‘我要紫砂—碟’,记住,一定要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喊法,它听了,就会出来了。”孙二咧来气了,说:“那你开始怎么不让我用这个法子。”张小咩委屈地说:“刚才咱不是不想告诉别人嘛,这一喊,别人就都知道了,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孙二咧想:试试也行,都下了这么大功夫了,不继续下去,真是太可惜了。再说有没有这个紫砂碟,张小咩有没有骗自己,一喊便知。
张小咩继续叮嘱他:“不过,千万别跟别人说你是去喊紫砂碟的,人家问,你就说你想为我老爹做件好事,给他打口井,估计赵甲他们现在肯定也挖出了一口深井了。你就说你找人算过,谁出的主意挖井,这井就能照出谁将来的时运。你说你是来井边照时运的。”
孙二咧打断她的话:“我才不信能照出什么时运来!”张小咩说:“没让你信,就是骗骗他们,尽量别让他们知道你是去喊宝贝去了。”孙二咧说:“那我一喊他们不就听见了?”张小咩说:“所以你尽量把嗓子喊破,喊得越破越好,记住这么喊‘我要紫砂—碟’!记住了吗?”孙二咧点点头:“记住了!”心里想,反正就这么一喊,喊完了就入洞房!
两个人到了后院,赵甲他们还在挖,果然已经挖成了一口深井。孙二咧忙摆摆手,让他们别再挖了。然后把刚才张小咩教给他的话,跟周围看热闹的人说了一遍,并让他们先避一避,因为他想看看自己将来的时运。看热闹的人一听,就出了院子,站在门口等着。这时张小咩捅捅他,提醒他和正往外走的老爹打个招呼,于是孙二咧大声对张铁匠说:“爹,等我看好时运,就喊你!”张铁匠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知道了,我的好儿子!”他也大着嗓子说话,引得门口那些人一顿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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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期 铲除安霸天 作者:鲁 瓜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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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霸天岂是等闲之辈?虽然脑子还迷糊着,但却本能地一闪,然后身体猛地拔起!可是他还是没能躲过黄大力的这一拳,这一拳虽然没能击中他的脑袋,却是结结实实地打中了他的胸膛!只听得一声钝响,安霸天的身子直飞出三丈多远,把一棵茶壶粗的大树一下子砸断了!
直到这时,黄大力才大吼一声:“我是黄大力!”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安霸天,好像只剩下呼哧呼哧喘气的份儿了。
杀人要偿命,黄大力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对现在的这种状况,很是满意。黄大力说:“今天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一,你马上从佛山消失,从此别让我再看到你!二,今后不准再欺负百姓,否则,我随时会取你性命!”躺在地上的安霸天,痛苦地点头。
想不到如此顺利!黄大力拍了拍手,转身往回走。刚走出两步,感觉不大对劲,好似后脑门那儿,突然刮起一股凉风!黄大力转头,只见安霸天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身体似一支射向他的冷箭,两根手指直冲着他的脖子而来!黄大力暗叫:大事不妙!急忙抽身而退。可是飞在空中的安霸天,动作比他快得多。黄大力只觉浑身一麻,便再也动弹不得。
他知道,自己被安霸天点了穴道。
安霸天飘到他的面前,落地,盯着他的脸说:“服不服?”黄大力把牙一咬:“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安霸天哈哈大笑:“是条汉子!不过你实在低估了我安霸天!我能够有今天的名气,岂是吹出来的?岂是你一拳就能够解决的?”
黄大力非常后悔自己刚才太过轻敌,可是事到如今,却只能由他摆布。黄大力心里那个恼啊,竟把牙齿咬出血来。
安霸天说:“你不止犯了轻敌的毛病,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目中无人!你来找我算账就来呗,还到处宣扬,这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怎能不作好准备?你看到的我在睡觉,然后被打得飞起来,其实都是假的!”
黄大力又有些不耐烦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安霸天再一次哈哈大笑:“年轻人的性子真是急啊!听我说,你犯的错误多了!其实就算我作好准备,如果你的手上再多上几成功力的话,也能把我打一个窟窿!你也不是没有机会学,那个卖石头的老哥,完全可以当你的师傅,你完全可以主动拜他为师!你只要别急着来找我,跟他学些日子,今天一战,说不定谁赢谁输呢。”
黄大力心想:安霸天连我碰上一个卖石头的高手都知道,看来我的确是太小瞧他了。嘴上却依然硬着:“要杀赶快,嗦什么!”
安霸天接着说:“还有,就算你手上的功力不够,脚下的功力够了也行。比如刚才我点你的穴,如果你闪得足够快,就能够躲开!再接着比试的话,你仍然有机会赢我!为什么不跟那个老头学‘无影脚’呢?你又不是没看到他出招!他主动收你为徒,你都不干,你今天输给我,就太正常了。”
黄大力现在的确有些后悔了。唉,只怪自己太张狂、太自大、太不虚心,现在真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安霸天说:“我说得对不对?”黄大力仍然嘴硬:“事到如今,我只求一死!”
“死?”安霸天轻轻一笑,“让你看看我是谁,你再死不迟!”说完,安霸天转过身去,用手轻轻一抹脸,再转过来,黄大力大吃一惊!这安霸天,竟然变成了那个卖卤牛肉的小伙子!
安霸天再用手轻轻一抹,这一次,又变成那个卖石材的中年汉子!再一抹,竟又变成那个要收他为徒的老头,只不过,没有白胡子而已。安霸天笑笑:“胡子没法变,胡子是粘上去的。”最后他又抹了一把脸,那张脸就恢复了“安霸天”的原貌。“易容术,听说过吧?”他笑笑,“其实卖卤肉的、卖石材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