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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布乐得一蹦三尺高!
吉布带着白雪刚进院子,便看见了令他气愤的一幕:隔壁家的麻公鸡又在他家院子里撒野,把他家的几只公鸡撵得四处飞窜。这时白雪拍着翅膀从吉布肩膀上跳了下来,麻公鸡也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便朝白雪扑了过去。但仅两个回合,麻公鸡便败下阵来,灰头土脸地逃出了院子。其余的公鸡见状不敢造次,都小心翼翼地收起翅膀,以示对白雪的臣服。
不白之冤
可接下来的几天里,吉布陷入了苦恼中,寨子里的公鸡接二连三被啄瞎了眼睛,有的竟被残忍地啄死。这些公鸡都死在寨外的耕地里。有人说肯定是白雪干的,而白雪身上也的确有斗架的痕迹。
阿爸对吉布说:“你看,寨子里的人都快被你得罪光了,这鸡野性难驯,留着是个祸害,赶明儿杀了。”
吉布说:“那也不必杀白雪呀,它本来就在野外长大,当然有野性,下次放假我把它送回舅舅那儿,这些天嘛,关在鸡棚里总行了吧?”
奇怪的是,白雪被关的几天里,寨子里仍然有公鸡被啄死,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清晨,红日升起,薄雾仍笼罩着村寨,也掩映着远方绵延的群山。寨子里的鸡在鸡棚里关了一整晚,此时正迫不及待地拍着翅膀向寨外奔去。雄鸡在前面昂首高歌,母鸡在后面哼着小曲。
伴随着一声洪亮而短促的鸡啼,一团红色直朝鸡群窜来。那是一只身形略小的红公鸡,它兴奋地拍着翅膀,漂亮的羽毛在初升的红日下金光灿灿。寨子里的公鸡虽然个个高大威猛,可此时却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耷拉着翅膀四处逃窜,只有一只黑公鸡压低了翅膀准备迎战。这黑公鸡是从别的村寨带来的“礼品鸡”,它不明白它的伙伴为什么如此惧怕这只瘦公鸡,它看起来还未成年哩。
红公鸡并未将黑公鸡放在眼里,它没有放慢速度,而是拍着翅膀腾空跃起,径直落在了一只母鸡的背上。这时黑公鸡狠狠地扑了过来,却不料红公鸡轻盈一跳躲开了,而且在空中灵巧地掉转身来一口啄中了黑公鸡的鸡冠,尖利的爪子同时狠狠地砸在黑公鸡的头上。黑公鸡奋力挣脱,但红公鸡更快,一口准确地击中了它的眼珠。黑公鸡像无头苍蝇般在地上扑腾着,翻滚着,发出凄惨的叫声……战斗顷刻间结束了!
这一幕正好被早起放牛的阿爸撞见。阿爸吆喝着跑了过去,红公鸡机警地连飞带窜逃开了,而后掉头看了一眼,拍着翅膀腾空向远方的山林飞去,消逝在薄雾中,身后留下一阵洪亮而短促的啼鸣声。
这叫声听起来如“茶花两朵”的谐音。阿爸忽然明白了,那红公鸡是生活在山林里的茶花鸡。他曾在山林里看到过茶花鸡,也听到过茶花鸡的啼叫。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茶花鸡竟会跑到村寨附近来。
阿爸的发现终于让蒙冤的白雪重获自由。
财迷心窍
白雪一出笼,很快就与茶花鸡交上了手。
这天清晨,在村寨外的耕地,白雪与茶花鸡对峙着。茶花鸡用强健的利爪刨得地上草屑乱飞,率先压低身子展开了进攻,而白雪也竖起颈部的毛迎了上来,两只鸡便上下翻飞斗成一团。
战斗刚开始便进入了白热化,一白一红,两只鸡轮番发动攻势,直杀得难解难分,几个回合下来,谁也不落下风。
太阳渐渐升高了,晨雾也慢慢消散。寨子里的人都站在远处饶有兴致地观看。
接下来的战斗更是惨烈,两只鸡的身上都是血迹斑斑。斗到后来,两只鸡渐渐筋疲力尽,动作也迟缓下来,看上去甚至连站也站不稳了,但仍然你一口我一口互不相让。
渐渐地,人们看出了苗头,那茶花鸡的优势是轻盈灵巧,腾挪闪跳,却不耐持久战,而白雪却是越战越勇,最后白雪一使劲将茶花鸡掀翻在地,茶花鸡挣扎着爬起来,做了一个要进攻的假动作,突然掉转身拍着翅膀想逃,然而脚步踉跄飞不起来。
这时不知从哪闪出一个人影,没费什么劲便一把逮住了茶花鸡。
这人是谁?二狗子!是寨子里出了名的见便宜就占的家伙。却说二狗子倒提着茶花鸡来到镇上,遇到正要出门采购的饭店老板,老板一见他拿着个茶花鸡,眼睛都亮了,掏出了五十块钱,买下了茶花鸡。走时丢下话,说以后就按五十元一只收,二狗子能抓多少他就收多少。这下没把二狗子乐死!
晚上,二狗子摸到吉布家,让吉布的阿爸把白雪卖给他。阿爸一开始不同意,说这鸡是吉布的心爱之物,吉布在学校住读,没他的话他做不了主。然而,当二狗子把价加到五十元时,阿爸不禁心动了。就在两个月前,为了筹措吉布的学杂费,吉布的阿妈从家里捉了三只老母鸡到集市上去卖,也只换回五十来块钱。他咬咬牙,把白雪卖给了二狗子。
第二天,二狗子便提了白雪,牵着猎狗进了山。他将白雪用柔软的橡皮绳系在一个树桩上,自己则和猎狗隐蔽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然后,他口中吹着鸡骨哨子,吹出类似母鸡发情时“哼哼叽叽”的叫声,诱引茶花鸡前来。
果然,一只雄性茶花鸡出现了,它拍着翅膀扬起脖子,朝天高歌起来,这时,它发现了白雪,很快便与白雪斗在了一处。
斗了大约十来分钟,两只鸡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二狗子觉得时候到了,便一拍他的猎狗,猎狗应声蹿出,直扑茶花鸡。茶花鸡猝不及防,只扑腾了几米远,很快便被猎狗叼住了。
然后二狗子又换了几个地方,屡试屡中,当天就逮到了五只茶花鸡,二狗子喜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可怜白雪原本洁白的羽毛几乎被染成了红色,头部更是血肉模糊,污血甚至堵塞了鼻孔。
可二狗子财迷心窍,没让白雪精神恢复过来,第二天又进山了。晚上,二狗子酒足饭饱躺在床上数着钞票,咧着嘴直乐。
然而,次日清晨,二狗子却傻了眼。只见白雪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浑身的羽毛脏兮兮的,血肉模糊的鸡冠变成了乌黑色,脖子无力地耷拉着,眼睛也闭上了,不管二狗子拿什么食物引诱,它连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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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我要杀掉你的狗 作者:唐雪嫣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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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有个叫冯成的中年汉子牵着他的看家狗“金钱豹”出去遛弯。广场上的人很多,看到他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不是怕他,而是金钱豹长得太凶了,两只铃铛大的眼睛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只听人群中有人说:“这人真是,怎么把狗带这儿来了。”冯成转过头刚要发火,那金钱豹突然狂吠起来,那人吓了一跳,往后连退了几步。这人三十岁左右,身上的一套行头价值不菲,身边还有个人,像是跟班的。这人看上去有点来头,冯成把滑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伸手拍拍金钱豹,让它安静下来。
金钱豹是一条有灵性的狗,三年前,冯成一次酒后经过街道,一辆超速的车直冲他撞过来,他还懵懵懂懂地往前走,后面的金钱豹一跃而起,将他撞出几米远,那辆车擦着金钱豹的身体冲过去。要不是金钱豹,那次冯成的小命也就丢了。
冯成沉着脸说:“把狗带这儿怎么了?有法律规定不让往这带吗?”
男人气愤地看着他,说:“你的狗差点吓死我,我可是有心脏病的。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不讲理?”
冯成最烦人说他岁数大,虽然他已经五十了,可看上去就像四十岁一样,他还想再找个年轻的伴侣呢。他讥笑道:“我的狗分得清好人、坏人,谁让你说它坏话了?”
男人看了冯成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地说:“好好好,我不说它坏话,我要把它送进狗肉馆,让人抽筋扒皮吃它的肉,看它还分不分得清好人、坏人。”
男人语气轻松,好像在说一件再随意不过的事情。冯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男人说:“你……你不是说梦话吧?这是我的狗,你说怎样就怎样啊?”
男人也跟着冯成笑起来,笑够了,漫不经心地说:“你开个价,我要把它买下来。”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算盘,冯成明白了,斩钉截铁地说:“不卖,你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好像不死心,说:“这条狗不过是条普通的狼狗,我出二千块。”
冯成吓了一跳,二千块?这条狗最多只值五六百,难道为要出口气就出二千块?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昂然说:“我不缺钱,留着二千块你自己用吧。”说完觉得不过瘾,伸手从脖子下面抻出一条粗大的金项链说,“看到没?这条项链就值五千。还有这表,知道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
冯成穷了一辈子,不过生了个儿子争气,大学毕业后自己开了公司,知道老爹在乎脸面,所以把年过半百的冯成打点得跟个大款似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拿出来炫耀了。
男人蓦地放声大笑起来:“看来你真不缺钱,那这样吧,我出五千块,你卖不卖这狗?”
冯成心里一哆嗦,这人是不是疯了,五千块,够他挣一年的了。他仔细打量男人,见他正不屑地看着自己,跟着他的那个人不说话,伸手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钱,在手上拍着,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冯成觉得自尊心受挫了,大声说:“五千也不卖,这条狗不但看家护院,还救过我的命呢。再说了,我老伴死了后,它就是我亲人,想扒它的皮,先扒我的皮吧。”
“救过你的命?”男人探询地打量金钱豹,“怪不得你对它这么好呢。那可真不能出价太低了——我给你一万。”
冯成觉得挺不住了,一万啊,自己会有什么损失?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就算它救过自己的命又怎么样?它还不是一条狗?再说,儿子给自己买的楼就要装修完毕,搬到那之后,这狗往哪儿放啊?装修好的屋子还不被它搞得乱七八糟?想到这儿,他的心里不觉激烈地斗争起来,终于,一万块钱的诱惑大过了对金钱豹的感情,他不再犹豫,问男人说:“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真的肯出一万块买它?”
那个跟班模样的人说:“这是我们吴老板,吴老板有千万身价,会在乎这区区一万块吗?”
“成交。”冯成一拍大腿,“你付钱,然后就可以带着它走了。”
见冯成终于出卖了金钱豹,男人好像觉得很无聊,瞟了冯成一眼,转身就走。跟班的笑嘻嘻地数出一万块交给冯成,冯成小心翼翼地揣好钱,摸着金钱豹的头,指着男人说:“跟他走吧,对不住你了。”
金钱豹好像听懂了它的话一样,依依不舍地低声叫了几声,乖乖地跟着那人走了。
冯成也不遛弯了,兴冲冲地去买了一大堆熟食,捧回家自斟自饮起来,喝得差不多了,往床上一倒,带着发财的兴奋进入梦乡……
他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不由地心里嘀咕起来:昨晚他酒并没有喝多,怎么身子这么难过?他勉强坐起身子,抬眼看时,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家里一片狼藉:儿子孝敬他的大彩电不见了!再看时,茅台和五粮液不见了,抽屉里的两万块钱也不见了……再摸摸自己的身上,项链和手表都没了,当然,卖狗的一万元钱也不在了。
冯成不笨,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什么狗屁老板,明明是两个贼,想偷他的东西,但是金钱豹太厉害,而且从来不吃别人给的东西,想毒死它都不可能,所以他们设了个买狗的圈套让自己钻了进去。没了金钱豹的保护,他们轻易地用什么东西熏倒了自己,再进入屋里,从容地拿走一切值钱的东西。
冯成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自己真的不如那条狗,那狗忠诚、可靠,还救过自己的命,可为了区区一万块钱,自己就把它给卖了!
这时,他真希望那两个贼能够可怜他,放过他的金钱豹。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艾滋妈妈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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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医院妇产科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说有个艾滋病人要住进病房。
这个消息在妇产科顿时炸了锅,开会时院长在台上没人敢吭声,可等会一结束,全体护士齐声抗议:“不行,万一感染了谁负责?”一些医生也有意见:“要是污染了手术器械、床铺,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