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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造诣的,倒也不谦让。问题是是什么舞蹈好,难道是“千手观音”?主题倒是很适合,就是场面太大,况且我也记不住全过程,后来就找来的朝里的乐师舞姬来参详,把我能想起来的,能说明白的都跟他们沟通,然后由乐师舞姬来重新编舞,把现代版的创意用上就好,于是就把温恪和茗蓝都叫上了,特意在编舞上安排了两个领舞者。
宽怡院旁边的十二小院于是就成了太后寿宴筹委会办公地点了。而十三来的时候我决定和他一起合唱两首歌,《铁血丹心》之《依稀往梦》和《好人好梦》。十三却说想和老四一起表演一个,我就说替他们想想。
还有一些清穿经典,比如合唱的《精忠报国》《相亲相爱一家人》《同一首歌》,当然部分歌词得做改编。考虑到十八的加入,我还教了他们《宁夏》《让我们荡起双桨》。
考虑到太子的身份,我想在合唱时叫他做指挥,一定很有说服力。可是试了一试,他竟然音域广阔,倒是个能唱的。那么谁指挥较好呢,得找个适合的,要不就找个——反差大的,那就只有老四了,我想了想真是要乐了,老四那副冷脸指挥,大家也许会冻着。可是要是大家一看他的冷脸,也许会乐也说不定啊。想到捉弄老四我就高兴,决定就由十三去说,好歹是搬是骗,把他弄来,然后大家合力说服他,不行就扣太后皇上的帽子,他必然依的。
寿诞前夕
第八十九章
——让别人出风头才是幸运
等到老四再次来的时候,我就先跟他汇报了太子的事情,也并不问他都怎么帮我的。告诉他太子转变过来了,别管什么目的,至少现在不会对我不利的。然后我又说了老十的事,就说想找李卫来帮忙。
他说,“你这就是瞎胡闹!”
我说,“那我就要自己行动了。”
“你又想干什么?去打人啊?”
“是啊,我要教训她一顿。要不你说怎么办?”
“老十管干什么的啊?家都顾不了?还要你出面?”
“谁有你那么行啊?一堆女人慑于你的淫威都能假装和睦相处。不过,背地里干的事,互相撕咬,你也是不知道的吧?就算背地里也没干什么大坏事,可是她们心里都没想什么好事吧?”
老四说,“你说这些干什么?我的后院就是比他省心!”
“你管老婆团们和睦,叫省心啊?我看是没有一个真心对你才对!如果爱你,谁会叫你省心?”
“你说什么?那老十家的是爱他了?那么你不叫我省心就是爱我了?”老四提高了音量。
“嘁,真是没共识,不说了。不帮算了!我也没事了,你走吧!”我不想继续话题了,就坐到一旁。
“你说我堂堂四阿哥最得用的门人就要跟你做那些不入流的事,你还这么威胁我?”
“我怎么威胁你了?还有李卫之前不是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帮你办大事了吗?”
“没有威胁我?你还给我脸色看!你这真是胡闹,老十的事得靠他自己解决,人家夫妻的事,你掺合什么啊?你知道人家不是两天就和好了啊?你冒冒失失打她一顿,老十就不怪你丢了他的丑?”
说得好像也有道理,“行了,别说我了,我先问问大哥再说,到时还许叫李卫帮忙呢?你不同意,我这个姐姐亲自跟他说,他必然给我面子。按说,我都没必要问你!”
“不问我你问谁啊?还敢给我脸色?过来!”
老四怒了吗?他要干嘛?他不能敢打我吧?难道是——“不过去,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吧!”
“给你,你老师的信!”我不过去,他就走过来,塞在我手中,“我走了!”
老邬的信,太好了,虽然知道老邬不过是老三套的嘱咐,但也想看啊。
“谢谢,等等,明天排练你也来,我给你个差事,包好,算是谢谢你送信来,现在就走吧!回见!”
老四瞪我一眼,“我不走,你老师他不能来,要我等回信呢。”
“嘁,那你就等吧。”
我急忙看信,果然开头就说些要低调做人之类的话,可怎么写了这么多啊。原来还提到了老四的事,说最近他很急躁,言外之意好像是叫我开解开解。又说听说太子的事了,叫我躲着些,不要跟着皇子们转了。还有老邬也敏感意识到天气要转凉了,叫我自己小心,还有不准参与朝事。又说哥哥们是男人,身不由己,要我还是抽身的好。
最可怕的是他还提到了老四从来都不跟我说的事,就是老八老九老十他们并不是我看着的样子,说他们也是紫禁城里的男人,要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好。
最后他提醒我记住一个原则就是,无论是谁,要我都能站在天下大局的角度和公理正义去看待,不要为了一己之私害了百姓就好。
老邬说得很含糊,信似乎饱含了忧心和悲苦。可是我明白这都是真的,老九也不是傻瓜,也不会闲着的,老八就更不能了,该来的总要来的。我虽然爱老九,可是决不藏私的,因为老四他们和他一样重要,至于天下人和历史就更不用说了。
“我说,这信的内容你知道了吗?”我是语带双关,一种可能是他偷看,一种可能是老邬不避讳他,所以他知道信内容了。要说我也不是完全不怀疑他,有点相信可能是他授意老邬写信给我,不过又觉得这样想就贬低他和老师了,所以才问。
不成想老四马上怒了,脸上青筋爆现,血管都从秃脑门上蹦起来了。“陆从容,你就这么看我啊?况且这还是邬先生的信?我为什么要看啊?我从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相信我,我就得对得起他,更何况对方是你,我什么时候对不得起你了!而且他都信我,你竟然不信我?”
“好了好了,你生什么气啊?瞧你的秃脑门,真难看!你这么激烈的反应我还以为你是心虚了呢?不过也可能是被冤枉的了。”
“你说什么?我为什么心虚啊?”
我看他的样子是真生气了,马上说,“我又不是怀疑你偷看信才问你的。我是说,老邬跟你提信的内容了吗?你说你急个什么劲啊?”
“你分明就是怀疑我,我不知道。”
“好啊,那我也不回信了,这个你也带回去,留着不方便。我现在就对你说,你告诉老师,我虽然选择了老九,但是其他人一样重要,如果他干了坏事,我必不容他!因为谁在我心里也比不了公理和正义。就这些,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给十三的,回去吧!”
老四目光晶亮起来,要说什么我自然知道,“不用说了,我明白,回去吧!”他于是看着我,又被我催着走了。
第二天老九最先来了;问我太子怎么回事。我觉得作为我的男朋友,他也太不敏感了吧?老八都注意到问题了,他却才问我。
“没事,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我才不信!太子的为人我太清楚了,他除了好色,根本没什么品位。”
“你错了,第一,我的魅力不容质疑;第二,他能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当三十多年太子就不是一般人。”
“得了吧,容儿,我都调查了,他对你没意思的。”
“啊,你才调查啊?我跟你说太子他正在变好,要变成合格太子了,我也相信他的能力,慢慢我们也会成为好朋友了。”
“容儿,你的朋友也太多了,干嘛还弄出一个他来啊?你就不怕我不高兴啊?”
老九的话我也明白,但是一方面老康的任务我也管,另一方面的确是缘分给了我这么多朋友。“糖糖,在我的观念里爱人只能有一个,但是朋友可以有很多,你现在就是我的唯一。可是你呢,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女人呢?”
我的话使老九默然,我们就都有点不高兴。没多久大家逐渐都到了,我只好收拾起坏情绪来。
还有半个月了,十三开始组织练习合唱,一切都还按部就班。我看老四也来了,就跟老九说,赶快也练习去吧,我也得培训四哥当指挥。看老九情绪还不高,就好言好语安慰了他,他方走到大家那里。
“喂,来了?我给你的差事是指挥大合唱,也就是主心骨的意思。”我有时不知道叫老四什么好了,四爷?不想叫。四哥?不敢叫。四四、胤禛,也不敢。那还有什么叫法?我的雍亲王吗?有点早,不过就一年时间了。也就老四了,可有点又不敢,又不想。
我正在这里为难呢,就听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的他走过来问,“在大家面前不知道叫我什么好吗?老九会找你麻烦吗?那你在他面前就还是叫我四哥吧?”
“好啊。”看我高兴的样子,他仿佛有很不高兴,又问:“到底什么是指挥?我能学得好吗?”
“这个啊,要说学到位,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只是了解而已。”
“那你就敢教我?找个明白人来!”
“哼,明白人,这里还真没有,我就算最明白的了。不过你只要领会其精髓就好了,也许你悟性高,立马就能发挥作用了。”我小时候当过文艺委员,我的音乐老师大概教我一些,我也就大概教了老四。结果他韵律感倒还好,就是有点面无表情,这可不行,这哪里有乐子啊?我们的未来雍正大人指挥一定要非常入境才行。后来我、十三跟老四三人一组练习,把我们的合唱曲子反复跟老四磨合,叫他了解拍子和意思。
“我说,你的表情要和这词的意思和曲子的意境相配合啊,要有煽动性啊,要投入,调动起大家的热情来!”
“可我怎么觉得这像耍猴戏啊?”
十三听了这话乐得不行,“是啊,这可不就是从容弄出来的?”
“老四,你敢骂我?这也罢了,可你竟敢亵渎艺术!”
老四说,“艺术?什么是艺术啊?”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不可教化啊?不行,你非学好不可,否则我就去,就去告你,说你筹备太后寿诞消极怠工!”
“你敢?”
“我就敢,你赶紧给我好好学!”
十四走过来就说,“唉,好好的宽怡院,自从从容来了,唉,就跟遭了蝗灾似的。要说你啊真像只母蝗虫啊,对,你也是猴子,到哪里哪里就跟挠痒痒似的——红火一大片。”
“十四小鬼,你是嫉妒我什么都会吧,我跟你说我到哪里都是翘楚是精英,改造一大片人的观念不说,还带给大家快乐。”
茗蓝说,“十四弟,你别跟她说话,她正怕没有牛可吹呢?”
我说,“是啊,十四不就是一头傻牛吗,专给我吹的机会啊?”
温恪接过话,“姐姐才不是吹牛呢?她会的大家都不会,大家会的她就更厉害!”
“还是温恪有见识!我是——天上掉下个陆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我一高兴唱起了越剧的《红楼梦》选段。十七、十八一听说,“姐姐,我们相信你是天上掉下来的。”
老八说,“这曲子调倒很新鲜啊。”
“当然了,这是越剧名段呢?哎,对了,我教十七、十八两个唱吧,你们俩,十八扮作女孩,十七唱男角。”
两个小鬼一致同意,我适当改了词教他们。又想着到时自己尽量不出头,得教他们玩点有趣的,还是每个人都有些特色的节目好。于是好多歌都被我翻来教他们,十四想起了上次我唱的《猪之歌》,要我教;我又想起《不想长大》、《隐形的翅膀》、动力火车的《彩虹》、《青花瓷》等等风格各异的,要是不同人学来,真好比演唱会了。如果家宴还不尽兴,我们就继续来个卡拉OK吧。
正热热闹闹地练习呢,太子来了,他现在来也不搞那么大排场了。看我们都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练着,就走过来问,“哎,到什么程度了?这又给我安排什么没有啊?”
大家纷纷过来给他见礼,他不怎么理会,看见老四说,“呦,你也来了,四弟?不容易啊。”又冲我说,“从容,我看那个《精忠报国》还得练练,另外不是改成我和十七领诵吗?来,我看这个大家都上吧,我们好好来一次!”
老九一看他跟我说话这么熟的样子就走过来证明自己的所有权,对太子说道,“太子,臣弟看您公务繁忙,这样的事还是不用亲自来了!”又对我说,“容儿,你怎么还敢折腾太子啊?”
太子见他过来说了这话,也没啥表情变化,就只说,“从容,九弟看来是担心你累着了,反倒拿我说话呢!”
我可不太喜欢老九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样,这可是太后的寿诞,更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孝心,我也尽点心意,现在人最齐,大家就听我和十三指挥吧。十三,你就专门跟四哥练习指挥技巧;茗蓝、温恪去排舞,跟舞姬们一定要配合好;其余人都先练习合唱,然后再练各自拿手的曲子。我呢,就流动着,大家谁需要我,我就过去。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