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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有睁眼,老四就拄着胳膊在身边躺着,一边用手摩挲我,“你在想什么?你知道你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即使是现在?容儿,是你说的,不做伪君子,尊重自己的欲望,我们没有什么不对的?容儿——”
我感到他又来了,“我想要孩子,一个像你的孩子?给我吧?好不好?”
我骤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好,如果我生了孩子,你——”
“不,我不放你走!”老四眼神也变凌厉起来。
我又颓然躺下,“你出尔反尔,你刚刚不是说放我走吗?”
“是,可那是说你跟我在一起痛苦的前提下,更何况你不也是说了不走了?而且我知道你爱我,你的身体也喜欢我,”
“谁喜欢你?”
“这里啊,到处啊”,他邪恶地说,“就算不是今天,它们对我也是很热情的,这就是你说的本能反应,你不许压抑它们!”我无语了,全被他用上了,我还有啥说的。
“要是男孩最好,女儿也不错。我猜你喜欢男孩子吧?谙达说他有不外传的秘方,保准灵,我们试试!”
“嘁,我才不喜欢男孩呢。”
“那我们生女儿也行。”
我忽然觉得我又上当了,怎么和他讨论起这个了。说实在的,我现在很无力,很该休息了,可是老四不想放过我,我提醒自己僵硬着,决不对他的挑逗有反应,叫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好了。老四看我的样子反倒笑了,“容儿,你真好玩,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被他邪邪的样子惹到了,明知道我被他算计了,还敢拿我开玩笑?“你走开,我偏不伺候你。”
“不,我们打赌吧,要是你投降了求我了,就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我才不赌呢?我也不会求你的!我要起来,你给我滚开!”
“问题是你走不了,谙达说皇阿玛今天可是做好了防范!而你在哪里我都要跟着的,反正我是黏上你了。你也别跟我叫劲,现在的你是打不过我的。”
我的挣扎似乎很软弱,老四两手可以钳住我了,“容儿,我想要孩子,我总是以为,你即使比那些女人自立,可是你也是会爱我们的孩子的,我就是想要用孩子拴住你,至少孩子加我胜算也会大些,而不达目的我是不会罢休的。容儿,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只是为了留你在我身边,你一点都不感动吗?你跟我要什么安全感,难道我就不需要吗?容儿——”
老四开始絮絮叨叨地了,说一句亲我一下,后来就只有他的粗重的喘息声了,我的僵硬也变成柔软,最后又开始重复之前,我真想晕过去啊,可我没有,照样欲望燃烧,灼热略带粗糙的手掌的碰触让我感觉正像他说的一般——真实地温暖着,光滑肌肤的相遇带来心理上的满足,身体和他的紧紧结合和他大手在胸前的抚摸让我痒痒地甜蜜着。
我有时的意识就是——我喜欢这样,我不要抵抗,我不管以后,我就要现在。可有时却在骂自己被他勾引了,警告自己今天沦陷以后也会这样,然后就会不可自拔地陷入痛苦。这两种观念反复交织,如天使与魔鬼一样在谈判,忽上忽下,没有胜负。
直到在老四的低吼中,我们又一次攀上顶峰,我甚至在那一刻为自己的糜烂生活吓坏了,我沦为他的工具了吗?
我不想动了,不想洗澡了,没必要了。老四揽过我一直抱着,“我知道你累了,你睡一会吧,我不打扰你了,就这样抱着你,跟你说会话。”
老四从我们的初遇讲起,我还没听完就沉沉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又被一阵抚摸弄醒,他还在我身边,我睁开眼时,他嘻嘻在对我笑,“睡得很香吧?我早就醒了,就在看你。我的手在你脸上爬,你说了几次走开,也不理我。容儿,这里有早餐,是粥,你饿了吗?”
我陌生地看着他,没有表情,清醒时更不会面对他了。他又说,“容儿,如果你不想吃也可以,我其实,挺想吃掉你的。我们睡得够久了,嗯?”他又来了,我再次拉响警笛。
“新鲜吗?对我还感兴趣吗?还没过劲吗?”我嘲笑他。
“容儿,别这样对我,我今天做好准备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过就是不许不理我,不许离开我,不许——”
“您能让我自己静一下吗?我的爷?”
“不,容儿,不许这么叫我,不许你拉开距离。容儿,你是我的同时,我不也是你的了?”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是别人的?你确定?”
“容儿,我是这样想的。”
“也会这样做吗?”
“我保证尽力。”
“我不要尽力,我不要承诺,我要实际行动,你做得到吗?”
老四在犹豫,“容儿,我的身份使我要顾及很多,但是——”
“算了,你都得到我了,就走吧!我也说过我不走了,我们就这样吧。昨天就做你的记忆吧,以后再不要了。”
我穿上衣服,重新躺下,什么也不想做,更不想理他。
老四说,“我知道今天你会想不通的,可是容儿——”“嘘——”我制止他,“再说话就让我讨厌了,叫我静一静吧。”
“那你吃了东西。”
“嗯,会吃的,我会活着的。一会还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我感觉老四没有出去,大概坐在那边。我心里乱极了,怎么办?以后如何对他?随意他来去;做他女人的几分之一吗?不,这个决不。走也不成,只剩一条路了,就是放弃爱,我只做他名义上的女人,这样不用管他到谁房里,我心里也就平衡了,渐渐也会不痛苦了。好,就这样吧。
我还没决定起床,可是真的有人来了。
老康来赏,又说我有功,我有什么功啊?伺候他儿子有功啊?真是侮辱人!不是李大叔来的,好,这样我不必顾忌了,我当着来的小太监把老康赏的东西扔掉!是一堆大概是补品的东西吧?老四就要阻止我,可是他犹豫一下就来不及了,小太监见我这个样子看看老四,老四自然去摆平他了。那我也要发泄!
然后是德妃,也是一大堆东西,“告诉娘娘,说谢谢她为这个儿子费心了,可惜从容我是烂泥扶不上墙!要不起这些东西!现在我是他的人了,那么离互相抛弃也不远了,都高兴地等着瞧吧!”老四又冷着脸去搞定,不知说了什么。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连老七都来凑热闹,没提别的,就派人说七爷得了好茶,降火的,让您尝尝。我说谢谢他,我火正大呢,叫他再弄点,他四哥火也大着呢。听我的语气,来人莫名其妙,走了。
十七的厚脸皮更是百无禁忌,来了什么也没带,直接说,“我就来看看四哥的神色就走,这是皇阿玛的差。”
我受不了了,对别人发脾气那可是虚的,没劲。“十七,据你看你四哥该是什么神色呢?我告诉你,你们一起算计我,我现在连你都讨厌!他要是好,我就不好;他要是不好,我才能好!你现在就去回你皇阿玛,我连他都不见了。以后我这里,爱新觉罗家的人免进!老四;你也是!好,走吧!”
“姐姐,干嘛这么对我啊?我不是来看戏的,皇阿玛非让我来,他说要我把你的话传回去。你这,我也没法说啊?”
“说,你就这么说。他老就爱看戏,我不演激烈点他会消化不良的。告诉他以后甭理我了,我不值当他的信任!我更加不会信任他了!而且我说的是真的,没再开玩笑。行了,你这回走吧!对了”,我对一边站着的老四说,“你跟他一起走吧,以后都别再没脸没皮地进门了。”
我说着就开始推他们出去;可是两个人早用眼神商量好了;一个也不动。气死我了,我也不能弃自己的家于不顾啊?“容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要怎么样你不知道吗?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走不走?十七,你再不动,以后就甭想我认你了?”
十七见我发疯的样子似乎有所动,“老四,你不走吗?好,那我走,家给你了,我在京城就没家了,那么是你逼我走的?”
“容儿,别胡闹了。”
“我胡闹?好啊,那你不要奉陪啊,给我走人!”
十七拽了老四出去,好像是再说从长计议之类的话,老四一脸结冰的样子走了。
我开始洗澡,吃饭,然后一直躺着想事情。
等到晚上连哥哥嫂子和娘他们都来问了,脸上喜气洋洋的,我受不了了,不能当着他们发脾气,也不好哭一通,憋屈死了。哥哥说邬先生送你几个字,顺其自然。我一听,“二哥,我算是白认得他了,这辈子他就会这一个词!”
看出我神色不豫娘留下来陪着我。“女儿,你要的也许得不到,所以就放弃吧。女人这一辈子最缺的当然是爱,即使你多有才华。可是没人能给你唯一的爱,娘知道你很执着,但是受伤的还会是你。不如用你的本事好好做些别的吧?”
“娘,我管不住心啊,我会难过啊?”
“是,难过是必然的,可是只要你足够坚强,难过一次就会渐渐适应了,以后就会慢慢麻木了。女儿,娘觉得即使天下女人都做不到,你也会做到的。你不是老叫娘放开心怀,放开眼界,不为一个男人而活吗?如今你也是。”
“嗯,娘,放心吧,道理我懂。我是得迎接伤害了,也许真是痛过就好了。”其实有时人是自己爱在漩涡中随波而转的,想要出来也许只需要一寸阳光。在娘温暖的怀抱里,我仿佛小孩子一样睡了一个晚上,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我要发泄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有时候惹火别人是非常痛快的事
第二天茗蓝玉若等人也来看我,一进来没等我说话,茗蓝就说,“我们不是来刺激你的?”
“是吗?那来干什么?”
“其实也有点想看看你到底会怎么办?你总是出人意料,我就想你是不是会做出点什么牛气的事来?
我听了她的话差点乐了,这紫禁城里看来是少乐子,大家都很变态地等着看我的表演呢。“茗蓝,玉若,你们不是幸灾乐祸吧?我是想做点啥,要不你们给我出出点子来?”
“姐姐”,玉若说,“我们自然不是幸灾乐祸,可是也觉得你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所以来看看你,其实也是来劝你的。”
“是吗?劝我什么?”
茗蓝就说,“从容,亏你想得出来,幸灾乐祸?你说我们会不会?”
“你们就算不会,也是无聊至极,想找点事看热闹,还想看别人的,皇上的或者是老四的。大概也想看我的,是觉得我不会出事吧?我告诉你们,要出大事了,那就是我想和你们都断交!”
“断什么啊?我才不怕你?你断得了才怪!”
我真是遇见克星了,这茗蓝是油盐不进的主,根本不怕我。我瞪了瞪眼睛,自己憋闷。
茗蓝又说,“从容,我们是想劝你,就算了吧?这事都怪你,本来就是老四媳妇,非弄成这样。这也表明不了你比别的女人厉害,要我说啊,除非他将来不喜欢你了,你也不在乎才叫厉害呢?或者他喜欢你却和别的女人来往,你也不在乎才算厉害呢?十四说你的话最对,你心都给人家了,还抗拒什么啊,矫情!”
“你你——”我觉得她的话要让我中暑了,我要生病了,我真想倒在地上不起来了,让老八把茗蓝关起来,治她个恶意损人罪。又想起过去电影里有过脱下鞋扔人的,我也想这么干,可是没好意思对女同胞事实。
茗蓝的话在他们听来是有理的,我折腾了一圈结果还是一样,在德妃等人看来,真是觉得我活该,还是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可是革命的意义就在于斗争!即使是失败,那我也是先行者。可是她的话还是让我很难受,因为有些人就是这么笑话我的,我又成了大家的笑柄了。
还有茗蓝说得对,真正的厉害不在这上,而她说的我又做不到,所以她的话让我想跟自己治气。
玉若也看出我心里的不高兴,就要过来劝,却又被茗蓝阻住,“不用劝他,我来跟她说,得把她弄清醒些。”
她走过来说,“从容,我的话是不好听,可是都在理。你现在跟自己叫什么劲啊,我若是你,要什么,跟老四说清楚,给不了你就算了。八爷就给不了我想要的,可我照样想得开,因为我爱他胜过爱自己,所以什么我都忍受,即使他心里的人不是我,我也愿意为他而死。可是你现在到底在衡量什么啊?你想爱还怕吃亏啊?你不是说过吗,谁爱得多谁就得吃亏!如果他给不了,你还放不下,这成了什么了,一辈子没个解脱了?爷的额娘,良妃娘娘她不就是个例子?”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样子,是啊,良妃不是一辈子都徘徊在这个圈子里吗?“从容,你现在要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