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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以前怎么没发觉呢?瞧瞧你的想法,简直是伤——”
“不许说!我是对□很憧憬,可这是本能,是人性,你呢不想只做不更坏?还有啊,以前你在马车里不照样动手动脚的,如果我依了,你不一样?那样”,我凑过去,“够刺激吧?”
老四低着头不说话,道貌岸然,真是个看到肥皂想女人洗澡的东西。可是我有时不明白了,女人到底希不希望男人好色呢,不希望吧,谁来宠自己呢?难道叫男人只喜欢自己的善良俏皮?希望吧,哪个女人稀罕就为了性而爱?这真是个我活多少辈子都解不开的难题了。
我们吃肉的感觉好像土匪,他要来的不多,一会就消灭了,主力当然是我,他看着我抢到的最后一块咽进去,用手一抹我嘴边还没擦掉的油。
“这回吃饱了,困了吗?”
“不,我没看成星月,该看日出了,你困就自己去睡吧?”
“没有我,一个人看日出,有意义吗?”
有啊,我还和老八看过呢,“你想看就留下,不过不要聒噪!”
他没说话回去又拿了大氅来,我们围在一起,我把头放在他肩上,“胤禛,如果我睡一会,你会喊我吧?要么,你睡一会,我喊你?”
“睡吧。”他是手又紧了紧,我不由自主想亲他一下,“转过脸来,但你不许动”,我把鼻子凑在他的颈间,那里偶尔会有一股男性的气息,很让我痴迷的味道,我仔细嗅了嗅,咬咬他的耳垂,又用双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再碰一下,再咬一下,舌头伸进去,又咬他的上唇,我扭着身子很不舒服,干脆坐到他对面,让他圈住我,搂紧他的脖子,好好地戏弄了一番。
“好了,现在我可以睡了。”我回来坐好,头又搭在他肩上,老四想要回吻我,可没有一会我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我却躺在他腿上了。“你要不要也睡五分钟,很管用的!”我起来,“换你了,你枕到我腿上吧!”
我好像就义一般,调整好姿势,“来啊!”
“不,哪里有男人躺在你怀里的道理!我不!”
“那我肩膀借给你也行!来吧!睡吧,要不要我唱催眠曲?”
“好啊!”
真是给脸就要啊,我干脆唱起《死了都要爱》来,老四当然睡不着了,“唉,有人要我睡觉,还非向我表白,那好吧,需要我怎么爱你?”
“爱我呢;得——”,我想起了《河东狮吼》张柏芝的话,可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算了,爱不爱我都不要骗我就好了。”
我心里明白,自己对老四一直没信心,我们且过一天算一天好了。抬头之间东方云霞开始绚亮起来,初生旭日总是给我带来一种生命的悲壮感,每一次见证它的到来都是一次心灵的净化——世事此消彼长,黑夜终将被黎明取代,而美与丑、好和坏的交替亘古存在。永恒的是这种消长和轮回,而幸福是不会恒久的。
我们各自不说话,仿佛就在呼吸之间太阳就已经喷薄而出,带着一种张扬的光辉来这世上见证一切人事变幻。
湖水也渐渐泛起光辉,草上的露珠的确可以变出五光十色的彩虹,拂晓的朦胧越来越清晰,温暖的感觉也取代了夜凉,我们也想要离开,回到热闹的人群中去。
我是有时间补眠的,只要布和他们不来找我玩,而老四又要开始一天的政治行程了。下午我睡好了,偷偷过来还想要游泳,却发现这里多了几个帐篷,是谁敢抢我们的地方?
我走到最近的围着湖的帐篷里一看,竟然是十四,他怎么闲着?“这是我们的地方,你给我远点去!”我真想叉腰大吵,十四毫不相让,“哈,什么是你们的地方?我告诉你,皇阿玛要来扎帐子,叫我来监督的,现在这周围全是大伙的帐子,怎么就犯着你了?”
“这是我几年前就发现的地方,而且是我先来的,你们连招呼都不打,凭什么来这里?”
“你发现的就是你的啊?那么你的帐子,我早上也发现了,是我的吗?我可以睡在里面喽?从容,是怕我们扰了你清净了吧?我告诉你,我偏要这样!想这湖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不让我们来啊?你想跟四哥什么二人世界啊,我偏要来个大同世界,怎样?”
挑衅,他纯属是挑衅,“十四,你等着,我就知道准是你的馊主意,皇阿玛才这样的,好,你们在这里吧,我们还有别的地方,今晚我们就到百花坡去,行了吧?有能耐你也跟着,可惜皇阿玛这次不那么好说服吧?哼!”
我重重哼了一声就掀帘子往外走,可一抬头,老康等一群人就在外面,“怎么,要到百花坡了,好啊,这丫头倒挺会找地方的?老四,你们就这么想要清净啊?大伙真的打扰你们了?”
我早愣了,又退回来蹲了一下见礼,老康等人进来,老四看老康坐下就说,“皇阿玛,不会打扰我们,十四弟说得对,如此美景本该共享。”
老康问我,“那你们去不去百花坡了?”
“皇阿玛,百花坡的黄昏也很美的,花草在夕阳中摇曳,人在花草中流连,您也可以去看看的,我当然不能独霸了,又不是我家的。”我心里骂十四。
晚上的时候,老康等人在此摆宴,还是又吃又玩的,这里的人们爱跳舞唱歌吃肉喝酒,和我倒也调和,闹了一阵后,老康大概看这湖这月,有了雅兴,挥笔题下“湖心星月”四字,估计该成后世的大景点了,又说要大家以月为题吟诗作诗助兴。
今夜接近十五,月已很圆,湖心月是天上月的爱人,在水波动荡之中互诉情意。老康的这个想头很不错,写月的诗太多,连老十这回都跃跃欲试了,他第一个呼应,用了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接下来大家群情高涨,一个接一个轮着地说,二十几号人,三轮之内无人掉队。第四轮开始渐渐地有人淘汰了,就自罚一碗青稞酒。
我文才没武功好,第四次说了一个“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就准备下回喝酒了。可是十四却说,“不行,这个无月字,不算!”
我心里骂你个土包子,芹翁的诗你也敢非议,有月意就行了呗,大家也争论起来,后来老康说,“这句寓意甚好,过了!后面越来越难,大家也可放宽些。”
我一听,好像还是说我的不对似的,只好把账记在十四那里。
最后检验结果是老康老四老八十四十七都是厉害的,而有些人已经喝得半醉了,比如老十,布和布泰自然不行,茗蓝和我几个女人更是早早败下来了。
基于大家七扭八歪的样子,老康就吩咐各自随意吧,想看月的就留下,想睡觉的就回帐子,想聊天的也自便。
我和老四比较清醒,看大伙各自安顿好了也回去补觉了。
十四与我
第一百四十六章
——那些牵牵绊绊
和布和到处去玩,老四能陪我的时间也都给我了,现在看来我后补的蜜月旅行还可以,甚至我都没怎么想女儿,茗蓝问我的时候我一愣,不过说,“晴朵不定也玩疯了呢?晴朵把福晋哄得好好的,福晋对她千依百顺,我女儿啊没准不希望我早回去呢?”
茗蓝说,“你们母女啊,玩起来是一个样!不过好歹你是额娘,她是女儿,你可别记混了?”
“废话,我生的她,这个怎么能混啊?”
几天后老康又开始要赛马,听说这是例行比赛项目呢,这次我可有机会参加了,我和茗蓝跃跃欲试参加女子组比赛,都很臭美地换好了骑马装等着,就为了颜色还吵了一场,她非要穿红的,我自然不好也穿来碍她的眼,于是我好歹弄了一套白的,不太喜欢,但没办法,为了以后帮我带孩子我得让着她。
女士中,我专注于和茗蓝比,别人也不顾,其实我是比她厉害的,但我想我只要稍稍强她一点就好,而且要在某个过程中让她引领我一下下。
而十四、十七、布和、布泰几乎分不出胜负来,个个心怀坦荡,又志在必得,看他们较量真是太痛快了,我喊破了喉咙一直加油,可不是给老四的,因为他不够级别。
我觉得这是一场视觉盛宴,因为每一个男人看来都那么昂扬挺拔,唉,这要在现代得引起多少尖叫啊。
老八今天不知为什么没参加,老九和老四跑在最后面,我看到老九一直在跟老四叫劲,后来不知怎么了竟然摔下了马,大家一窝蜂赶到,老四只是轻伤,划破了手臂,我放了心;老九的手臂看来脱臼了,他一脸愤愤的,看来不只是疼的,我心里也很难受,一边喊太医,一边过去想扶他,他却有些抗拒,我好言好语说,“这只手不能再用劲了,先不要动,等太医来了固定了再走吧。”
太医赶到处理了,也算是小事件,说养养就会好的,大家又把老九抬回帐子去。
我和老四打眼色,想问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老四搞怪吧?一会跑在前面的十四他们也回来了,纷纷来看老九,我就退让到一边,直到老康后来主持大局,叫大家都回去,让老九养着,跑第一的十四奖也就泡汤了
我和老四闷闷地回来,“怎么回事?”我口气不善。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他太着急赢我,伤到了。”
“你什么也没做吧?”
“我做什么啊?骑射上,我们也差不太多,我能做什么啊?是不是他伤了,你就——”他不说了,我也很赌气地在杵着。
“那是老九先挑起的吗?”我又问。
“当然是他,以我的性子,干嘛要惹他啊,他比我还阴晴不定的。”
我忽然笑了,“是啊,你就够阴晴不定了。”
老四见我笑了也说,“容儿,我也不知道老九为什么赌气找我麻烦,不过他伤了,我也不想看到的。”
“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他看我一眼,“随你!”
我只好笑嘻嘻说,“那我闲了去看看他,你不用生气,从哪个角度我都该关心他一下的,是不是?而且,你好歹是个诱因,该负点责任的?”
“嗯。可我也伤了?”
“哪里啊?不就划破了点吗?好吧,我给你吹一吹,好吧?”老四还真是不客气,我吹了半天,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我们在西山那次,不觉笑了,“行了吧?再吹,我嘴就受伤了,而且会很严重!”
“哼,我又没叫你吹这么久,是你一直吹的?”
“你——找架吵啊?”
我不理他,他靠过来,我就说,“胤禛,以后即使老九跟你叫劲,你也要原谅他好吗?是我欠他的,你也许也欠他的。”
“我不欠他什么,当初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离开你就是事实。”
“我不管什么事实,我只觉得我对他到底负疚,你答应我,凡事对他退一步,好吗?算我求你,也不可以吗,胤禛?”
“你求我?凭什么为他求我啊?”
“老四,那我们是说不下去了?我保证,我保证跟他什么都没有,只为了从前他对我好过,求你放过他,你只看我的面子,不行吗?”
“到时再说,也许他不需要我退步呢?”
老四看来说不动了,只有到时我自己努力了,我心里不快,也不再说话,不想理他了。
僵了半天,“容儿,我们不要为他争吵生气了,我答应你,如果以后你还会为他求我,我可以考虑退一步。”
“真的?胤禛,你要相信我,他的心非但是我,连皇阿玛也控制不了,不是吗?可是我的心,我可以控制啊,所以你要放心。况且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对他没有爱情了,可是朋友之谊还在,所以我对他做的你不需要怀疑,行吗?”
“嗯。”
“好了,你想通了我才能开心起来,其实刚刚知道你只是擦伤,我也算放了心的,所以你才在我心里。”
老四听了轻轻微笑拥紧我。
下午去看老九,进了帐子一看,茗蓝和十四等人都在,我一走过去,茗蓝就起身让我坐到他近前。
“从容,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叫老九快些好?”茗蓝问我。
我哪里有啊,“好办法,有啊,两个字,静养!胤禟,现在还疼吗?”
老九摇头,“四哥他没事吧?”
“没事。太医又换药了吗?倒是你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了,可不要乱翻身。”
他点头。众人见这情形偏偏都要告辞,我看着茗蓝,想她留下来,可她说,“从容,你先坐着,我呀回去看看你八哥。”
“八哥怎么了?”
“哦,没怎么,可能在湖边吹了风,有点着凉了,你别担心。”
“啊,那我一会也过去看看他。”
“不用不用,出了汗就好了,我走了。”
我只好坐下,老九脸色并不好,我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