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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搂过我,“从容,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我以为我来了,会让你多少好过些的,你这样,我会更难过的。”
我吸了吸鼻子,拍拍他的后背,“不,我很高兴,我不会伤心了,我保证。”
他松开我,手划过我的脸,“说好了,有我在不许哭了,好不好?”
“好。”
“那么,你现在不许吵闹了,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去玩呢!”
“好,你也会讲故事吗?”
“哦,好吧。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
我乐起来,他拿我骗他的故事骗我,“好了,我不是晴朵,逗你玩的,我好多了,你也去睡吧!明早我要起来给你弄好吃的,叫你结实些,补回这么多年的营养来。”
“好啊,那我也去休息了。”十三走了。
我和十三的关系比亲情比友情比爱情还亲密,我可以忽略他的似乎逾矩的动作,我不会不自在,也不会觉得他冒犯我,更不会怀疑他的动机,我们比情侣还自然还舒服还融合,我们也永远不会发生那种关系,除了那次。因为十三对我太好了,他对我很重要。而这些人中,我谁都可以爱,谁都会对我比他好,可惜我偏偏对老四动了心。可他到底是怎么出轨的,出轨那么容易吗?为什么我却不行?我又钻进死胡同,不,不能再想了,我答应十三了,不哭,睡觉,做饭,去玩,好吧。
各地巡游(2)
第一百五十章
——一起到草原
开始跟十三到处去逛,一般老邬给我们指了路,我们俩就去玩。我也找了无极师傅,叫他回去,有十三陪我,他可以放心了,也可以完成老九的任务了。师傅走了,老九爱怎么想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玩遍了四川,就跟老邬告辞,老邬并不挽留,只说闲了再来,想想又说,只别是偷跑来就好。
分手后我们准备再到云南、海南、广西,再转到苏杭等地,对这个老家我还是很留恋的。当然也要陪十三完成心愿,我们的遥远一站还会是草原。我没敢说我还想到西藏去,未来几年也许要打仗了,这个到时再说吧。如果三年之中十四到了那里,我想我得去找他,给他助阵。
每每到了一处景观,我就要大喊大叫,十三自然陪着我疯。而晚上宿在客栈,他就会写信,一封又一封,给家里的,皇阿玛的,老四的。
“又在写信啊?你真是个细作!老四逼你的?”
“从容,你不需要我做细作吗?你不想知道四哥的情况吗?他很不好,最近九哥十哥老是找他的麻烦。”
“活该,我才不要听。”
而老四的回信,他就会在我耳边大声地念,十分讨厌,老四这个家伙一定是逼了晴朵,反正有他的信就有晴朵的,不时寄来画像,纯属在打扰我的心,有思念有苦楚的同时也算有了一丝快慰
有一次十三故意没把晴朵的信拿出来,非逼得我问。
“四哥说,晴朵虽写了,可是你一定抱怨他了,所以不让我给你看了。”
“他凭什么啊?拿来。”
可十三拿出来的还是一幅画,只不过老四画的,晴朵歪歪扭扭题了字,思君令人老,别后减容光。
这话明明是女人的口吻嘛,难道是嘲笑我?呸!我才没有瘦呢,我在减肥!
“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每天都很高兴?”
“我啊,告诉了,也说了你总是哭。”
“你——,我哭,那是想女儿。”
“是啊,我知道。不过四哥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给他回信,你给我送寄过去。”
我给女儿自然是每次都回信的,可是说来说去无非是要乖,我办完事就回去了之类的。这次给老四写信,四个字——叶公好龙。
那些现代出名的景点,我都想走一圈,可是有些没开发到现代的程度,害得十三问我,干嘛非要到这地方来啊。我只好不答。
而其实每到一处,看到繁华的街道,听到叫卖声也一样十分动人。我开始搜罗很多小东西,作为给那么多孩子们的礼物,不知道十三用什么方法邮寄的,估计他每到一处,都有人接应吧。
天气已经转凉,深秋的一天下午我们到了云南丽江古城,安排好落脚的地方,就在逛街,远远过来一队人马,十三一见,就把我拉到一边,他背朝着外面,我和他相对,整个人被他罩住,“怎么了?”我问,不觉得害怕,倒觉得好玩。其实我们都穿着汉服,并不华丽,在这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是有点显眼的,但远远看来也就是一对普通路人。
“好像是年羹尧手下的人。”
“他也有门下了?”
“是他得意的人,不要动,叫他发现不值得。”
“哦。”我被他掩着,抬眼睛近距离看着十三,他也正望着我,我对他笑笑,“还挺刺激的,可发现会怎样?”
他一拧眉,“我怕他会对你不利。毕竟你跑出来,年氏有——”
“你对他们印象这么差啊,那老四他——”
“各取所需罢了,她不值得你生气。”
“嘁!”我想起了年氏,各取所需,我呸。
他看到我神色的变化,“从容,怎么了?”
我们靠得很近,看起来更像是一对出来玩的小情侣,虽然连我都二十多岁了。在十三俊朗的脸上和温和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燃烧的东西。我嘟嘟嘴,“没怎么,瞧,马队过去了!”
“哦。”他松开了我,脸色黯然。
我拉拉他的手,笑着说,“干嘛不高兴了?走,去看看都有什么好玩的!你看,那边是卖头饰的,过去看看。”
拉着他的手,我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甚至早上有时我会帮他拧干帕子,帮他收拾衣服,帮他打理那么长的辫子,我们像老朋友一样,甚至男女的界限也在逐渐消失,反正我没首先把他当做异性来看,十三就是十三,我的比哥哥还好的朋友。他身边没有丫头,我当然得照顾他。
“那伙人没认出我们吧?”我问。
“应该没有,不过如果发现风吹草动,我们就甩掉他们,反正我可是得了你的真传,可能比你还厉害哦?”
“对,你多行啊。驰骤如飞的侠王十三!”
“我还不是王呢,别瞎叫!”
“你会是的,是历史上最好的王。”
我们到了那边摊上,还真是叫我眼睛发绿,都不够看的了。看十三却不在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我忽然又来了坏点子。
拉过他的手,“有人!快跑!”十三虽然莫名其妙,但只能跟我跑。
我拽着他使劲在街道上人群中跑起来,没有用功夫,纯是跑步,跑到呵呵带喘,来到一条小巷子里,钻进去,我好像观察敌情一样探出头看了看,然后又靠在墙上喘气,“你快也探头看看,有人没?”
十三很警惕,跃上了墙去看,然后跳下来,“没什么可疑的人啊?”
“哎呀,你再看看!”
十三摸摸头,又跳上墙,这次看了半天,像个孙悟空似的,打着凉棚看。我偷偷捂嘴乐。
“没什么啊,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装作拍拍胸口说,“看来没事了,但我们得提高警惕,一会你再观察一下。”
十三想了想,“难道是年羹尧的人找到我们了?”他又一次上墙去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从容,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还是笑,最后蹲下了捂着肚子笑,“看见人了。”
“什么人啊?”
“好多人啊。”
“那你跑什么?”
“我想跑啊,就跑喽。跑得很痛快啊!你也舒展筋骨了吧?”我又笑起来,脸孔都要扭曲了。
十三当然明白了,我是戏弄他。哭笑不得,“你把我当猴耍啊?”最后不理我了。
我只好求饶,他走出去,我跟着他,拉扯他的袖子,“喂,开玩笑了,干嘛生气,这么小气!”
十三还不理我,朝客栈走回去。我只好灰溜溜跟着,才这么小的事,怎么就生气了。
“十三,等等我啊?比谁走得快啊?”
我想拉住他,谁知他听了这句,竟用起功夫,腾跃到屋顶上,在人家屋顶上踏来颠去的,气坏了吗?我只好跟住他,飞跑了半天。跃回到客栈的屋顶上,他停了下来,我好算是跟上了。他坐下,在屋顶上,我也跟着坐下。
他见我坐下,又开始要走,我只好还跟着,他一转眼出了城,也不回头看我。我有点憋屈的感觉了,但看看城郊也很美,就想要留下坐会。可十三又开始往回转,还是不理我,又回了客栈。
“喂,别遛了,累死了。”
“我没叫你跟着我啊?”
我气得坐下,十三不坐,还要走,“十三,又到哪里去?”
“你可以不去!”
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比老四还小气,我连忙跟上他。
又来到城郊,啊,气死我了。我捶胸顿足地,抱着头真想——可惜没墙可撞,知道不表现这样,他就不能解气。十三果然看着我郁闷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我骂他,“你真是个变态!”
“我又没叫你跟着,我只是遛两圈,然后就不生气了,谁知道你非要缠着我。”
“你比他还小气!”
我顺嘴说出了这句,十三脸色一变,“对不起,十三,但你小气得有理有据”,我笑笑说,走近他。
“其实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还逗我玩?”他说。
“十三,不要生气。我其实是——”我其实是觉得拉着他在大街上跑很浪漫,但我没说出来,只是笑着。
十三伸出手来,“头发都乱了。”
“没事,你不生气了吧?”我也理了理头发。
“当然,我只是要补回来而已。还有我知道你想城郊这里停留一会,所以才又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
“这里很美,我也有眼睛的,而我的眼睛自然是看着你的。”
我很感动,“谢谢,十三”,我和他并肩坐着,“有你真好,不再孤单,比一个人的旅行好多了”,我又要落下泪来。
他望着我,“从容,你怎么可能是孤单的”,很久没有的温暖感觉蔓延开,我泪水泛溢,他拂过我的脸颊,轻轻把我的头带到他的肩膀上靠着。
我心中忽然有一丝异样的情绪掠过,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逐渐爱上他?这个念头一出来,吓得我立刻坐正了身体,为了掩饰尴尬,我又站起来,“看,那边的云霞好美!彩云之南,是指的这个吗?”
十三也站起来,只看着我的眼睛,我顺下眼来,转了身。
十三又站到我对面,“容儿——”
“不,不要这么叫。”我低声说。
“好吧,从容,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问,你对我——有可能——爱上吗?”
我被他迫得抬起头,“我不知道,也许,哦,不,不会。”
“从容,其实即使你答是,我也不会横刀夺爱的,但我——,从容,我还是想知道,你对我——,从容,圈禁的那次,你叫我怎么忘得了?我,我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现在,现在,皇阿玛和四哥要叫我来这里每日和你在一起,我,我受不了,这太残忍了,也太幸福了。我又害怕又欢喜,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四哥既信我,我又怎能负他?可是面对你——”
“十三,别说了,是我的错,是我界限不明的错。现在,我来帮你,我来矫正,我们什么也不会发生。即使有一丝悸动,也要叫它消失,好吗?”
“你是说你有可能对我动心吗?是吗?”
我不答,望着他,“十三,我们要走到正轨上去,对吗?”
“好,对,这是对的。我——只是要你一个肯定的回答或者肯定的眼神就够了,从容,我够幸福了,可以每天和你在一起,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而你只要曾经心里有过我,我就满足了。以后——,我会做好的,你信我吗?”
我使劲点头,“十三,我信。我这辈子最信的人就是你了,如果我,如果我做得不好,你要纠正我。”
“好。”
“好了,那我们看看夕阳就回去吃饭吧!”
“嗯。”
我们恢复了平静的心情,走遍了丽江,又来到桂林,客栈的掌柜通常会把我们看做小夫妻,十三这时就对我笑笑,朝掌柜说,“她是我妹妹。”掌柜的似笑非笑就会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
一到老家杭州,更有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可偏巧赶到时这间客栈只剩一间房,十三犹豫,我却不想再走了,“可以,带我们过去吧。”
已经十二月了,这里的天气虽不太冷,可是地下还是凉,可十三坚持要睡地下。我叫掌柜的多弄了桌案,搭在一起,给十三铺得厚厚的睡下。
晚上我们熄了灯却开始聊天。后来他没声音了,我起来看他翻身的被子早没了,给他盖好,又躺回来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早已出去买东西了,留